房间像个蒸笼密不透风,窗帘拉得严实,空气闷热潮湿,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昙花的清幽裹上了檀香的馥郁,像一道催 情的药,吸进肺腑血液滚烫。
裴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omega,湿漉漉的头发没来得及吹干,水珠从发梢落下,脸蛋绯红,明明害臊得不像话却强装镇定,
裤子被脱掉,棉质的黑色内裤勾勒出明显的痕迹,还晕开了一些水痕。
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余安的眼睫颤了一下,嗓子干涩下意识地咽了咽,手指搭在内裤边沿迟迟没有动静。
心里升起胆怯,单薄的内裤仿佛是一个牢笼,他手握钥匙,要不要放出野兽全在他一念之间。
裴燿得眼沉得不像话,皮肤被欲望烧得发烫,平静表面下已经升起地火,热烈的气息丝丝缕缕的蔓延出来,爆发前的平静格外可怖。
余安拉了拉滑落的浴袍,喘了口气,一鼓作气拉下内裤。
野兽出笼,硕大的肉刃差一点拍在他的脸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檀香浓烈,还带着几分私处的腥。
夫妻三年,这还是余安第一次距离这个让他每次欲仙欲死的东西这么近过,又粗又大,色泽深红,勃发的状态狰狞偾张,青筋盘在上面,伞状的龟头像鸡蛋那么大,囊袋又大又沉,马眼分泌着涎液,气息滚烫灼热,充斥着野性原始的美感。
余安像是被蛊惑了,当即粗喘起来,伸手去握,掌心触碰到阴茎时,他听到裴燿失控又隐忍的呼吸,同时腹部紧绷起来,勾勒出更加明显腹肌。
除了易感期,这还是余安第一次见alpha这样,他抬起头,看到裴燿微微蹙着眉,薄唇抿得很紧,眼里是几近疯狂的情欲和占有。
alpha抬手抚上余安的脸颊,手指失重地在他的嘴唇上揉了一下,暗示明显。
余安的羞涩快被这般浓郁的信息素烧没了,生涩地握着沉甸甸的巨物上下撸动,他的双手都握不住,液体弄脏了余安的手,有了润滑更加好动作。
裴燿珍视他,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让他口过,若不是今天被欲望激红了眼,再加上禁欲这么久,压下的冲动越久反扑时就越凶猛。
余安的浴袍什么时候滑落了都不知道,身上一丝不挂,以裴燿的视线更看到他漂亮的一张脸,被吃得挺翘红肿的奶头,还有隆起的小腹。
现在的肚子并不是很大,反而更有美感,生命在omega的身体里长大,子宫孕育孩子,而alpha的精水中滋润余安。
余安舔了舔嘴唇,在裴燿的注视下,张口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去。
“嗯……”alpha闷哼一声,信息素变得更浓郁,檀香无孔不入地侵入omega的身体,他们都是优质,从身到心都无比契合。
余安抬眼看向裴燿,将他被欲望折磨的样子尽收眼底,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的吞咽,生涩地放松喉咙,尽力将东西吞得更深。
可他的喉咙太细,alpha的东西又太过粗壮,吞到极限开始反胃干呕也还剩一大半在外面。
余安的呼吸急促, 鼻息间尽是裴燿的气息, 舌尖笨拙地在马眼处打转,吞不进去的地方用手上下好撸动,然后退出来,伸出粉嫩的舌尖上下舔弄,感受到青筋的凸起,又用嘴唇嘬了嘬,好似在吃什么美味之物。
裴燿的眼底蔓上情欲的红,汗水从鬓角滑落,解开的衬衫扣子露出了大片胸膛,上面的汗像覆盖上的油泛着水光,肌理绷起流畅悍厉的线条,刘海落至额间被他不耐地撩上去,呼出喟叹一般的喘气。
余安做得非常生涩,可他却被这般生涩的口活儿爽到。
怀着孩子的人散发着柔软的母性,可是却在房门关上之后,在他的面前做着这般不堪入目的下流事,就连信息都染上了淫乱气息。
alpha一向持久,余安又不得其法,腮帮子和手酸了也没能让对方射出来。
omega在孕期情绪无常,他吐出勃发的阴茎,抱怨道:“你究竟什么时候射?”
裴燿的喉结用力滚了滚,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做成这样还不耐烦?”
牙齿都不懂得收,好几次把他磕得生疼,没软已经是极大的捧场。
“嫌弃我就算了。”余安不满地擦嘴,火是他撩起来的,这会儿却想甩手不干。
他刚转了个身就被男人从后抱住,胸膛灼热,脖子被吮出酥痒的痛感,胸再次被揉着,余安承受着alpha即将爆发的火焰,发出低低的呻吟。
“撩完就走?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裴燿低沉的音色中透着狠意,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余安的腿间,粗壮的茎身重重地擦过翕张的穴口,褶皱与青筋摩擦,把余安刺激得发抖。
“唔……啊嗯……嗯……”余安侧趴在床上,无助地捧着肚子,腿间的细肉被凶凶操着, 摩擦间升气火辣辣酥痛,会阴敏感,硬起来的秀气阴茎被alpha握在手里,又狠又重地操着腿。
裴燿憋了三个月的欲望被余安的嘴完全勾起来,来势汹汹地向余安倾轧过来。
omega的腺体近在眼前,裴燿张口又是舔又是咬,在上面反复增加着咬痕和吻痕,嘴里始终不满足, 他转过余安的头吃着嘴。
oemga的舌头都是昙花的清香,被兽欲占据大脑的alpha深深地吻着,勾出余安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绵,像两条湿漉漉的蛇,下面也没闲着,有力的公狗腰越操越快。
余安濒临高潮却始终差临门一脚,oemga都是用后面获取快感,前面就算磨到发痛的地步也射不出来。
他痛苦地蹙眉,在裴燿的怀里哀求:“插我……插我……插一下,呃……啊嗯……”
裴燿理智尚在,医生的嘱咐不可进入的话犹在耳畔,他用力地啃咬着余安的脖子,手掌摸上了他丰盈圆润的臀,往熟悉的小口里去。
余安的双腿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光是他自己的淫水就打湿大片,裴燿摸到穴口的褶皱,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一边接吻一边呜咽着。
裴燿刚伸进了一个手指,火热紧致的甬道便食髓知味地缠上来用力地吸着入侵者。
久违的饱胀感袭来,余安空虚已久,这么一点就窜上了噼里啪啦的电流,从后背直奔大脑,他惊叫一声,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一股股的精液喷出,昙花味更为浓郁,甜腻到刺鼻的地步。
怀孕增加了余安的敏感度,高潮的余韵让他耳鸣涣散,舒服得难以言喻。
裴燿抱着他,狠狠咬着凝聚木质昙花的腺体,在几十下的高速摩擦中也射了出来, 比余安更浓更多的精液弄脏了相贴的私处, 檀香之气中掺杂着低俗的腥气。
……
等余安缓过劲儿来,裴燿抱着他亲吻,温柔的吻落在脸颊和腺体,和几分钟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余安有气无力地说:“腿,好痛。”
“抱歉我没掌握好力度。”裴燿帮他检查了一下,“没破皮。”
余安又说:“嘴也好痛,嗓子也痛。”
他有些委屈,“你太大了。”
“下次不弄了。”裴燿把床头准备好的温水拿来喂给余安,帮他擦掉嘴边的水渍。
胡闹这么一阵, 余安早已耗尽体力,眼皮很重,昏昏欲睡。
裴燿把人哄睡着开始收拾弄脏的床单被套,把余安的头发吹干,自己又去冲了个澡才回到床上抱着人入睡。
经此这么一闹,本来只是无伤大雅的夫夫之间的感情升温,却没想到对余安的影响很大。
之前他的胸有变化但没什么反应,这一晚之后肿痛迟迟消不下去,而且影响穿衣服,挺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能明显看到圆圆的痕迹,这就算了,关键衣物摩得很不舒服,又痛又痒的,贴着创可贴也不管用。
一开始余安还能忍,但孕期里脾气起伏较大,加上情况迟迟没有好转,每晚脱衣服都能看到红肿成樱桃一样的情况, 他便朝罪魁祸首发脾气,不吵不闹就是不理他,睡觉也背对着他睡。
裴燿冤枉,但现在孕夫最大,他也不好辩解什么。
这天裴燿提着一个购物袋提前下班,回家时阿姨在余安的保胎药,客厅里是浓浓的中药味。
他换了鞋, 无声地走进卧室,在开门的瞬间,床上探起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对上alpha的视线。
余安躺在被子上睡着,应该不久前才起来过,脚上的拖鞋都没脱, 摇摇欲坠地挂着,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灰色的裤子,一只手搭在微隆的腹部睡得很熟,因为平躺的关系,衣服柔软地贴在身上,胸膛上也挺起几分弧度。
小狗躺在他的臂弯,小小的一个,不注意还看不到。
裴燿放轻脚步走过去,俯身亲着余安日渐圆润的脸颊,用鼻梁亲昵地蹭了蹭。
妞妞跑过来,伸出粉粉的舌尖也舔了舔余安的脸。
“……”裴燿睨了它一眼,拎着狗脖子把它放下床,任由扑腾也不管。
余安迷糊地醒过来, 先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没睁眼含糊地说了一句:“今天这么早?”
“嗯,给你买了东西回来,”裴燿说, “起来试试。”
余安困倦得很,又吐过心里闷闷的,“不想动,你拿给我看。”
裴燿把袋子拿过来,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在余安面前展示。
余安打了个哈欠,睁眼看了一下,愣了好半天,困意顿时没了。
这东西挺简单的,两个带子一块布料,看起来就像……
女性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