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颉日子过得非常好。
具体表现在:早上醒了在被窝里就能做爱、吃完早饭在厨房也能做爱、下班回来一进屋还能做爱。
汪楚良因为前一天被折腾惨了,第二天腰酸腿疼屁股也难受,给师兄打了个电话就没过去,他师兄巴不得他先别去,毕竟一宿过去了脑子里还是师弟叫床的声音。
他师兄脸皮薄,他不在乎,师兄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于是这一天汪楚良就窝在梁颉家除了睡就是吃,再就是做爱。
两天,做了不知道多少回,汪楚良怀疑梁颉的精液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每次都能把他灌得满满的。
下午梁颉在公司开了个会,会议结束的时候才三点,如果是搁在平时,他肯定继续留在公司忙活,但这次没有,直接回家,找对象做爱。
汪楚良被插得神魂颠倒,瘫在梁颉怀里说:“你还真是老当益壮。”
梁颉笑得不行,咬他的肩膀:“我正值壮年,什么老当益壮啊!”
汪楚良不明白梁颉怎么就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但凡俩人在一起,好像随时都能发情。
梁颉说:“我也不明白,可能到了发情期。”
汪楚良笑他神经病,但梁颉觉得是真的。
他以前走路上看见动不动就亲嘴儿腻歪的情侣觉得特别无法理解,有碍观瞻不说,怎么就能那么喜欢亲?有什么可亲的?
现在他明白了。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别说时刻想接吻了,他恨不得自己那根东西就插在汪楚良屁股里24小时不拿出来。
想想就刺激。
汪楚良被他干得腿软,昏昏呼呼地听着对方在他耳边说些肉麻话。
梁颉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最多是高潮的时候控制不住叫一声林林。
这都跟谁学的?
怎么就好意思说出口的?
汪楚良其实不太明白,梁颉对他的感情有些令人迷惑。
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梁颉潜移默化地喜欢上了他,这是他意料之中,但他意料之外的是,梁颉好像突然特别特别爱他。
吃错药了?
还是自己魅力太大了?
汪楚良觉得大概是后者。
他双腿圈在梁颉腰上,一边呻吟一边想:梁颉这傻子果然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一个星期,汪楚良就回家了一次,还是带着梁颉一起。
说来也是巧了,他带人回去那天,他儿子把小男友也给带了回去。
本来他是打算留家里的,但灵机一动,吃完饭之后还是拉着梁颉走了。
之后几天,每天按时跟儿子电话沟通,梁颉说:“你看看,你儿子没你过得也挺好,你搬来跟我住得了,实在不行,带着他。”
汪楚良瞪他:“我儿子非常需要我,你别打我们父子俩的主意。”
梁颉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放在一边,然后上床,抱住人:“我就打你的主意来着。”
汪楚良被他摸得爽到脚指头都抽筋,一边想着最近做太多了,有害健康,一边却还是打开了双腿,迎接了梁颉。
荒淫无度了一个星期,到了周六,汪楚良整个人都没精神了。
早上梁颉给他煲了汤,让他睡够了起来喝汤补一补。
然后梁颉出门加班,两人约好了下午一起回汪楚良老家。
梁颉一走,汪楚良就起床了,他洗了个澡,喝完了汤,开始盘算着回去后以什么样的姿势给梁颉揭秘。
想想就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