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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假如我是真的

可一可再 反舌鸟 4948 2024-10-07 21:57:50

“《如果你是假的》

警告:本文严重OOC,勿代入真人,勿艾特正主,有替身情节。R18走外链。”

夜深了就该睡觉,只有猫不听话,一次次试图偷渡到房间里来。江渝把门关上,任由它在外面挠了一会儿门,最后才终于没有声音了。

江渝满意了,但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忘了什么。

他很快想起来了,因为有人在敲门。

江渝有些羞愧地开了门,比俞若云更快进来的是那只讨厌的猫,俞若云蹲下//身,把它抱出去,然后才转身对江渝说:“怎么把我关在外面了。”

怎么一开始的第一步就这么失败,江渝想,果然幻想和现实会差很多。

“他想要吻一吻俞若云,但俞若云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冷淡地看着他。”

那篇文的开头好像是这么写的,的确,俞若云是一个容易让人觉得他很冷淡的人。有时候还会有一点不解风情,比如现在江渝仰起脸想吻他,俞若云却在拒绝他:“我感冒了。”

感冒了,会传染给他,俞若云是这么说的。然后江渝就亲了上去,解着俞若云的衬衫扣子,说着:“代价这么大,那俞老师是不是应该给我点报酬。”

俞老师没说话,有些发凉的手指划过江渝的脸。江渝垂下头,缓缓蹲下去,却又停住了,只是半跪在那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好像都没有做过。也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想到过而已,这下照着剧本演下来,倒是有些骑虎难下。

“算了。”是俞若云在说话,手掌在他的发间摩挲,“不需要这样。”

其实有一点在说谎,俞若云已经硬了,江渝就不再征求他的意见,低下头,有些艰难地吞咽着,他是真的不会,这个型号让他更加勉强,可能动作之间牙齿还磕碰到了,但俞若云没有抱怨,江渝就假设他是享受的。最后的时候,俞若云居然还有理智将性/器抽出来,但还是晚了一些,一部分射到了脸上,一部分留在口腔里。江渝想把液体咽下去,但是俞若云捏住他的脸:“吐出来。”

江渝刚才就被呛得红了眼睛,俞若云的声音严厉了一点,不知道怎么他更是委屈了起来,他还半跪在地上,眼里泛着泪水,还被俞若云捏着下巴,看起来还真的有些可怜。

江渝恍惚之间又想起来,现在的情景还真有些像别人揣测的关系。俞若云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而他只是一个需要用身体来讨好俞若云的龙星余,俞若云随时可以让他出去。

一开始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俞若云太聪明,又还不肯装傻,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

俞若云仍然不是想象里冷漠无情的人,看江渝呆在那里没动,把他抱起来,拿纸巾擦着江渝被弄脏的脸:“吞下去会不舒服。”

“那你舒服吗?”江渝却问。他觉得俞若云应该是享受到了的,射得都比平日里要快一些,可就是要问一问。

俞若云的动作停了停,然后才说:“不是因为这种事。”

江渝坐在俞若云的腿上,他们贴得很近,感觉得到升腾的热气。俞若云的声音就在江渝的耳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开心。”

江渝几不可闻地叹气,然后从床上跳下来,跑去漱口。水泼在脸上,他望向镜子里那张脸,年轻得很,尖下巴,嘴上有唇珠,自然状态下就是微笑的样子,所以别人总说闭着眼睛的时候看起来乖巧温柔,但是睁开眼睛看向镜头的时候,有些上挑的眉眼就显得刻薄而又攻击性强,一些人就说,有点像年轻的江渝,野心勃勃的样子。

他回去以后,说给俞若云听。俞若云那时候在做饭,没发表什么评论,只让他把碟子端过来。到了晚上的时候,他都快被俞若云折腾死了,俞若云在他的上方,突然说:“他们还没见过最像的时候。”江渝早就忘了这回事,迷迷糊糊地问:“什么?”

俞若云又不再说了,继续缓慢地抽/插,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江渝被拥抱着,席卷进深海里去,窒息、疼痛、让人神志不清,但他再难浮出海面。

江渝洗漱完,走回来,但没有再去脱俞若云的衣服,他的睡袍敞开了一些,半躺在床边和俞若云说起来:“你刚才问我干什么,我今天看到一篇文章。”

他伸手去够手机,想找给俞若云看,但翻了半天,居然没找到:“靠,居然被删了,可能是举报的人太多。”

俞若云坐在床边,任由江渝随意地将小腿搭在他身上,江渝还在回忆:“写的是你根本不爱我,把我当江渝的替身。我一开始是为了利益接近你,后来就是我开始犯贱,对你爱而不得。但你还是不正眼看我,只想着江渝……”

听起来真是个人渣。

“那结局呢?”过程太长了,俞若云直接问最后。

“结局当然是你爱上我了,”江渝说,“江渝只是过去的回忆而已,我才是陪在你身边的人。”

明明是挺好的结局,但对当事人来说又有些荒谬。有冷风吹进来,才发现窗户没关,但江渝不想再下去,他有些冷,靠得离俞若云更近了些。

“那里面你对我特别凶,”江渝声音变小了一些,但还在抱怨,“根本不管我痛不痛,还说‘你不愿意可以出去’。”

“那的确有点不符合现实。”

“是吧……”江渝也这么觉得,怪不得这篇文章会被挂几千条让他都看到。

“如果你不愿意,如果你想离开我。”俞若云客观地评价着,“我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让你走。”

江渝愣了愣,他没有想到俞若云听到的重点是这一句,他问:“那你会怎么样?封杀还是囚禁?”

“我大概会……有一点伤心。”俞若云说,“然后你就会回来了。”

江渝觉得不那么冷了。

他现在正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俞若云的身上,手指扣着俞若云的手指,脸贴在俞若云脖颈的位置,俞若云说话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最轻微的动作和跳动的血管。

“但是这种文里,我为你做的事情都比较多。”江渝说,“出生入死什么的,再不济也为你打架,你才会被我感动。”

他为俞若云做过什么吗?好像真的没有。可能俞若云的确应该对他凶一点,让他不要这么整天胡搅蛮缠得寸进尺,还总是一不小心就刺到俞若云。

俞若云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知道江渝所有的软肋,但却不打算掌控他,不怎么对江渝敞开心扉,可是江渝总能知道该知道的。

“俞老师,”江渝闷声说,“我现在觉得什么男主啊高奢代言人一线杂志封面都不能满足我了,我还想要别的。”

俞若云的手放在江渝的脖子后面:“要什么?”

跟俞若云相反,江渝就是喜欢说废话:“一直爱我可以吗?”

很肉麻,那篇文章里的龙星余就是这么问俞若云的。

俞若云却很现实,他说:“爱是有条件的,我要求很高。”

江渝没有继续问,反正俞若云会继续说下去:“可能就像那篇文章里写的,很薄情寡义,你死了,我就会忘了你,继续生活,和别人做/爱,一起去你没去过的地方。你死了我就会忘记你。”

一句话重复了两遍,简直让江渝怀疑俞若云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但他现在没有什么力气说话,试图开口说句什么调侃的话都觉得鼻酸,还好可以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把脸埋进去,眼泪流出来也不会被看到,落在俞若云的锁骨上,他索性蹭在俞若云的衣服领子上,自己都不知道在宣泄什么。

“你以前没这么喜欢哭的。”俞若云倒有些无奈了。

“你以前也不会这么威胁我。”江渝说。

俞若云不肯跟他保证至死不渝的爱,说很快就要忘了他,不再爱他,哪个爱人会说这种话。

也许俞若云就是故意的,故意说这种话,因为他的钱都被江渝抢走了,就给江渝看空荡荡的口袋,江渝就再也走不了了,买了面包买了水,都要和俞若云坐在一起,分给俞若云一半。

江渝吻俞若云的脖子,又沿途往上,他说:“再也不会了,真的真的,我不会再走了。”

他们之间好像总是有些不公平,他从来只是烦着俞若云,阴魂不散,但艳鬼都知道红袖添香,他没有为俞若云做过些什么,不会做饭,洗衣服会洗坏,笨得连口/交都不会。蠢得要死不活,不知道他唯一该做的事情是停下来,不知道俞若云是需要他在身边的。

风又大了起来,还是没有人去顾着关窗户。江渝把俞若云往下按,俞若云顺从地向后躺在床上,没问江渝想做什么,只是按着江渝的后颈,缓缓向上抚摸。

俞若云的手很温暖,但并不烫,轻柔地按压着江渝的皮肤。

或许是江渝过于一厢情愿地视之为肯定和鼓舞,便缓缓解开俞若云的扣子,一路往下吻。

他跨坐在俞若云腿上,俯身舔吻俞若云的小腹。俞若云看上去文质彬彬,腹部的肌肉却很结实,江渝没舔几下,俞若云又硬了,顶在江渝的锁骨上。

江渝抬头看了俞若云一眼,俞若云温和地看着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江渝冲他笑了笑,又垂下头,将俞若云的内裤边缘向下拽,含住了半硬的性器。

江渝唯二的经历都在今天,谈不上任何经验,只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怕磕到俞若云,只能小幅度地吞吐,用舌尖费力地舔舐着。

俞若云把他撑得合不上嘴,顶端抵着他的软腭,他想往后退,却被俞若云按着又深深地顶了两下。江渝的眼泪往外冒,抬眼去看俞若云,俞若云的手顿了顿,松开了,江渝抓着俞若云的手腕,把嘴里沉甸甸的东西吐了出来。

俞若云的性器样子并不狰狞,只是尺寸很大,被江渝吮得湿透了。江渝用手圈起来,还露出一大半。

江渝有些犹豫地问俞若云:“润滑剂呢?”

俞若云看了他一会儿:“我说过不需要这样。”

江渝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伸手够到了,他白漱了一次口,就没有接吻,只是凑过去,很轻地亲了一下俞若云的脸,说“吵死了,你别说话”,然后低着头,用睡袍挡着,沉默地给自己扩张。

俞若云没有帮他,他弄得很艰难,乱七八糟地弄了一番,将润滑剂的管子丢到一边,扶着俞若云的性器,缓缓向下坐。

有别于手指的欲望寸寸推平褶皱,深深埋入体内。江渝又涨又撑,两腿跪得打颤,小腹紧缩着,既抬不起来,又不敢再往下坐。

俞若云一直看着他,忽然按着他的后背微微用力,江渝向下趴去,将俞若云的欲望整个吞了下去。

江渝既痛,又仿佛有不可告人的满足,他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掉着,去吻俞若云的下巴和喉结。

俞若云让他吻了一会儿,稍稍移开了一些,当江渝抬头看,俞若云便堵住了他的唇,撬开他下意识闭上的牙关,和他唇齿交缠。

“江渝,动一动。”俞若云含糊地说。

江渝便听话地前后动了起来,现在的他还处于抽条的生长期,睡袍散落下来,瘦得肋骨都突出的身体在俞若云面前一览无余。

江渝的大腿根部渐渐变得酸麻,失去了力气,又变成俞若云在握住他的胯骨,向上撞击着。穴口被塞满了,俞若云抓着江渝的手,引导着去摸他们嵌在一起的地方,却故意避开了前面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碰都不碰一下。江渝被抓着手腕,维持不了平衡,勉力不往俞若云的身上倒,难以自控地发着抖,被顶到某个位置,他的喘息里带着呻吟,又有一些哭音,他想射出来,但俞若云似乎只准备让他被操射。

他还是射了出来,在俞若云用手指从性器的顶端擦过的时候,隐约的哭声也变成了抽泣。他已经被操软了,骨肉都融化,所以俞若云很容易地换了姿势,按住他的背把他抱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俞若云再次插进去,他的体内很热,高潮过以后绞得更紧,俞若云又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又过了一会儿,俞若云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从穴口流出来,淌在江渝的大腿上。

江渝的嗓子有些哑,好像在叫谁,俞若云靠过去,听见江渝几不可闻地喊他:“阿云。”

俞若云没有回应,他坐了回去,握住江渝泛红的脚踝吻了下去。

“那就不走了。”俞若云说。

外面响起了雷声,积雨云在这片天空上徘徊已经许久,终于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外面响起了雷声,积雨云在这片天空上徘徊已经许久,终于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新片快要拍了,投资更大,预定的网台同播,也标准更高。勘景的时候,江渝跟着去了。

这完全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但他想去的时候就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熟悉环境提前进入角色,比如这可以说明他敬业。至于剧情,当然不是传闻里的双男主甚至取而代之这么夸张,他只是稍微多了一些戏份,成功洗白,从男主的对手变成了暗中协助男主的人,最后还是被抓捕归案,因为戴罪立功减了几年刑。

俞若云投入精力准备的剧,俞若云自己去当大男主。他才不去抢这个戏,没意思,也担不起。

导演说:“就是这里。”

江渝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一片野草丛,他听着导演说,他的那个角色就是躲在这里逃过追捕,死里逃生。一边听一边往那边走过去,想再走近看看,导演却在叫他:“小心一点!那边是个坡,刚下过雨,土都是软的。”

江渝小腿用力,往下踩了踩,果然泥土十分松软,一不留神就要摔下去,坡上还有几块不小的石头。

导演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江渝还在往下望,想起了什么,仍然心有余悸:“那次俞若云出事的时候,把我们都吓死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他也脾气好没怪剧组。”

“他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江渝才说,“如果是我,一定会找你们敲诈一笔大的。”

江渝想要做好人的时候,其实很快就能跟人熟起来,这就一副跟导演开玩笑的样子了。

江渝又说:“我都没看到。那天我刚来,就听到人家说剧组里出了意外,有人摔下去了。也没人理我,等了半天,才知道有事的是俞老师。”

他才应该找俞若云要补偿,要精神损失费,他等在医院里,撒着谎骗护士,才得以守在床边。江渝那时候很生气,等得越久越生气,觉得俞若云很不爱惜自己,接了网剧,还受了伤,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

“其实也不一定是你们的问题,”江渝突然打断了导演的自陈罪状,“演员只要拍戏多了总会受伤,稍微有点经验,就该自己注意到避开危险。”

这话说得不太好听,导演就没有接茬。江渝不再说话,依然往下望,他想,是俞若云自己不小心。

这是他能做出来最好的推测。

江渝很想给俞若云打个电话,问问俞若云,一个演了快二十年戏,从威压上摔下来过,因为爆炸戏留过疤,甚至因为动作戏上过手术台的演员,拍新戏的时候,工作人员疏忽了防护措施,他便也没有注意,这种演员,是不是也该算不敬业。他甚至想问俞若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

电话响了一两声,很快接通了,旁边有人,江渝走远了一点。

“你那边是凌晨。”江渝说,“我把你吵醒了吧。”

俞若云在国外,有时差,江渝不是没想起来,他就是想滥用自己的特权。

“你什么时候想找。”俞若云,“都可以来找我。”

江渝又忍不住笑:“俞老师,你这样真的很像昏君说的话。”

这个荒凉的地方有点冷,江渝抬眼看着没有一片叶子的枯树,和头顶黑压压的云,这方天地似乎都是冷色调。

“就是很想你。”江渝轻声说,“好像也没有一个烧杯一个量筒可以量给你看,但我很爱你。”

影视公司有财报,电视台有收视率,网站有播放量,连割韭菜的品牌商那里都有转化率的数据,爱没有一个数值,没法去申请一个单位,只能说:很多、很深,很爱你。

俞若云似乎听出来他压在舌下的话,问:“还有呢?”

还有很多想说的,但又好像没有必要再说了,这一次他们拥有漫长的时间,伤口永远都在那里,他只能一次次去覆上他的吻。

“和我一起,过得好一点。”江渝说。

好像隔了很久,又好像是马上就回答出来的,江渝听见俞若云说好。

江渝还是抬着头,他看见乌云背后环绕的光边,那是亘古不变的太阳。

作者感言

反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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