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霖说是那么说,但沈观澜又怎么可能真的在车厢里干出那种事。
等一个多小时后他俩回来了,就看到徐宴清枕在沈观澜大腿上,沈观澜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辆车要开三天两夜,到了上海站的时候俞天霖提议去上海转转。沈蔽日没什么心情,毕竟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他身为长子放心不下,只想早日帮沈观澜料理好就赶回去。
徐宴清也没心思玩,只想着快点到北平。因此等火车终于抵达终点站的时候,他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的吸一口北平的空气。
沈观澜跟在他身后下车,见他把脸藏在围巾里四下张望,便问他在看什么。
他摇摇头,声音被围巾挡着有些模糊,一双眼却笑成了月牙儿:“没什么。”
“没什么你这么开心?”沈观澜伸手拨开一缕挡到他眼睛的刘海,道:“你这头发有点长了,安顿好以后就带你去剪一剪。”
徐宴清睁着眼睛看他,白围巾后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一抹薄红,还未开口就听身后的沈蔽日道:“走吧,已经很晚了,别耽搁了。”
沈观澜看了眼手表,他们到北平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多。本来是要去找旅馆的,但是俞天霖的好朋友胡雪唯听说他要回来,便把自己在市区的一栋三层小洋楼腾了出来,让他们暂时住着。
一行人出了火车站,坐上了胡雪唯派来的车。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胡雪唯人在南京还没回来。那司机是胡家的老人了,也认得俞天霖。刚接到人就激动道:“俞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我家少爷可是三天两头就念叨着您呐。”
俞天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问候几句后就招呼众人上车。等到了目的地后,司机把洋楼钥匙递给他,说已经安排好了伺候的佣人,也提前打扫过了,他们自便就好。
俞天霖这次回来没有通知家里,主要是顾虑着沈蔽日不愿意。好在胡雪唯这套洋楼他以前是住过多次的,也算熟悉了,便接过钥匙,带着众人进去了。
这栋洋楼位于英租界内,在比较偏僻的一条街上。四周都是住宅,来往的人不算复杂,很适合他们暂时居住。
沈观澜和徐宴清被安排在二楼,他和沈蔽日住在三楼,至于一楼则是客厅饭厅,影音室与吧台,院子里还有秋千和一个空的游泳池。
徐宴清刚刚还好奇的四处看,等进来吹了暖气后便频频打哈欠了。
佣人早就备下了热腾腾的饭菜,也是胡雪唯交代的,都是俞天霖爱吃的东西。看着一桌子辛辣的食物,沈蔽日频频皱着眉,徐宴清也不动筷子,只有沈观澜看了眼尴尬的俞天霖,道:“不如我和宴清先回房去休息吧,他也困了。”
徐宴清那嗓子是不能沾辣的,沈蔽日则是不会吃辣。俞天霖也没想到居然满桌子都是红红火火的菜色,只得问他们想吃什么,叮嘱佣人再去准备。
徐宴清刚才在火车上吃了面包配牛奶,眼下并不饿,沈观澜也不想吃,就陪着他先回房了。
佣人提前把行李给他们拎了上去,房门关上后,徐宴清便倒在了床上。
这栋洋楼的家具都是西式的,那张大床又松又软,他一倒上去就舒服的不想动了,闭着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这么困?”沈观澜坐在身边,俯身就要吻他。徐宴清顺从的张开嘴,由着这人把舌头伸过来勾引自己。吻着吻着呼吸就不顺畅了,腿也夹紧了,伸手就去推沈观澜。
“不要,这是在别人的地方……”他扭着头避开,红红的脸颊有一半都藏在了大围巾里,看得沈观澜食指大动,更不想放开他了:“不怕,这种建筑隔音效果很好的。”
说罢就要去撩他衣服。徐宴清拗不过这人,可也做不出一到别人的地方就乱来的举动,只得推说要洗澡。
沈观澜知道他爱干净,就没有继续下去,打开行李箱给他找换洗的衣物。
徐宴清坐在床沿看着,结果瞥见行李箱中有一袋黑色的东西很显眼。他好奇的问那是什么,沈观澜拿在手里捏了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想知道啊?洗完澡告诉你。”
徐宴清的手指蜷了起来,下意识的抓紧了两旁的被单。沈观澜这个笑莫名的让他想起了一段荒唐的情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仿佛一下子栽进了那段记忆里,连身体都有些热了起来。
他不想让沈观澜发现,起身就要往浴室走,刚迈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沈观澜站在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掌心停留在他腿间那物上面,低声道:“你现在这么容易就起反应,可不能再穿长衫了,明天我陪你去买几套新衣服。”
徐宴清又羞又臊,真觉得没脸见人了。他闭上眼,极力保持着镇定:“不用,这只是意外。”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怎么会忽然就有感觉了?”沈观澜在他耳畔吹着热气,徐宴清的耳朵本就够红的了,这下热度都飘到眼角了。他想掰开沈观澜的爪子,没想到沈观澜趁机揉了他几下,那里彻底硬了起来,隔着长衫与沈观澜的手指,挺起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弧度。
沈观澜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羞耻之态,舌头一伸便将他的耳珠卷进嘴里舔着。这下他没办法了,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跌去。
沈观澜把他抱起来,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来,我陪你一起洗。”说罢便抱着他往浴室去了。
他们住的虽是客房,但也有独立的洗浴间。浴室还挺大的,四面墙贴着乳白色的小格子瓷砖,灯光柔亮不刺眼,沈观澜把他放在洗脸台上,转身去浴缸里放水。
徐宴清以前唱堂会的时候住过这种西洋建筑,对浴室里的一切都不陌生。沈观澜调好水温便拧开水龙头,转过来要帮他脱衣服。
他抓着领口不让,沈观澜就低头去舔他的唇。他躲不开,吻着吻着就感觉到沈观澜的手不老实了,又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他们之前做过好几次了,可不知是什么缘故,今天他总是无法放开来。
见他确实很难投入,沈观澜便不强迫他了,让他自己洗,又教了他淋浴的使用方式。
徐宴清松了口气,等门关上后才开始脱衣服。这三天在火车上都没法洗澡,他都难受死了,自然不可能让沈观澜碰这样的自己。他站到淋浴下面,从头到脚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直到浴室里充满了浮动的水蒸气和香气,他才关上水龙头,躺到浴缸里去泡着。
这三天从宜州到北平,沈观澜无时无刻都陪在他身边。不管他是醒着还是睡着的时候,身边都有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紧贴着他。这样的感觉让他安心极了,迫不及待的寄望着来北平后的生活。
沈观澜问过他来北平后想做什么,如果只想呆在家里也没问题,反正养他绰绰有余。他那时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挣扎了许久才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沈观澜惊讶的看着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提出想去读书。
徐宴清以前还是角儿的时候,就知道北平有座戏曲学院很出名,是民国政府办的正规学校,有不少戏曲界叫得上名号的角儿和大师辈的人物都在这座学院出入过。
他说他想认认真真的去进修。
沈观澜问他是不是还想唱戏,他摸着自己的嗓子摇头:“唱不了了,偶尔哼几句还行。”
“怎么会唱不了?”沈观澜是听过他唱的,何况之前给太夫人贺寿的时候还准备过登台。
徐宴清垂下眼睫,苦笑着道:“你也该知道我之前咳血过,那时用药不当,嗓子是真的坏了。再唱下去,以后连说话都难。”
他几乎不与沈观澜提以前受的苦,因而这么一说,沈观澜心如刀绞,把他紧紧拥在怀中:“以后你唱给我听就好,兴致来的时候哼几句。只要你想唱我都会在,不需要其他的听众,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想起沈观澜当时的神情,他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真的爱极了沈观澜心疼自己的模样,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总是有着自己的身影,总是那样火热,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看着自己。
这样浓烈而毫不掩藏的爱意就像这池将他包裹住的热水,泡得他浑身都软融融的,刚刚被淡忘下去的情欲又一次席卷而来,他红着脸看着腿间的东西,居然开始挣扎了。
他想要了……可他又没办法主动对沈观澜提。
他盯着水看,柔亮的壁灯将他的身体照的无所遁形。那直挺挺的东西随着水波的摆荡而微微晃动着,就像被沈观澜的舌头舔着似的。他越看心越静不下来,不知不觉手就摸上去了。
他闭上了眼,开始想象着是沈观澜在套弄自己,手臂间的动作就急促了起来,呼吸间也带出了呻吟的喘息声。
就这样抚弄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样会被沈观澜发现的。于是用左手捂着口鼻,可这么捂着没多大作用,反而连呼吸都难受了起来。
他已经有太久都没靠自己达到高潮了,身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依赖沈观澜。他急躁的抠弄着铃口,想尽早发泄。可越急越不得章法,都把自己弄疼了还是出不来。
他又累又难受,不禁懊恼的想要放弃了,正打算起身去冲冷水,就看到门被人打开了。
他这才想起刚才沈观澜出去的时候自己忘记锁门了。
于是沈观澜就看到了他站在浴缸中间,一条腿跨了出来,腿间的东西又红又肿,他的脸色也像火烧云一样的画面。
沈观澜手里拿着个东西,可他根本顾不得去看了,立刻坐了回去,用背对着沈观澜。
沈观澜愣了片刻就反应过来,把门锁好后就到洗手池边上洗手,又打开那东西,用酒精冲洗了下,擦干净后才走过来。
他一直背对着沈观澜这边,满心都是被发现了的羞耻,哪里还会去细想沈观澜在干什么。直到那人跪在浴缸边上,又从后面抱住了他,他才看清那人手里的东西。
沈观澜把那玩意递到他面前,嗓音已经有些暗哑了:“坐好,我帮你。”
徐宴清也是半跪着的姿势的,他实在没脸见人了,只得推开那只手,僵硬道:“不用了。”
“宝贝,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人有欲望才是正常的。想要的时候为什么不叫我?把这里弄的又红又肿的,我都要心疼了。”沈观澜的手沿着他的小腹往下钻去,握住了他腿间的东西摸了几下。
说来也奇怪,刚才他自己怎么弄都觉得不对劲,眼下被沈观澜一碰到,他就舒服的想要叫出来了。
他不禁靠到了沈观澜怀中,仰着头枕在那人宽厚的肩膀上。由着那人对他上下其手,连刚刚充斥了整片脑海的羞耻感都烟消云散了。他喘着气,感受着沈观澜的手指在他身上拨弄着,将刚才那些难受的感觉都揉成了欢愉,在身体里堆叠了起来。
他挺起胸膛,腰身不自觉的往前挺动,想要配合着沈观澜套弄的动作。他沉溺在这种美妙的快感之下,逐渐往巅峰攀去,直到一阵“嗡嗡”的震动声忽然响起。
他还不及睁开眼睛,挺起的胸膛就猛地缩了回来,口中也失控的叫出了声。
沈观澜看着他的反应,却没有将那东西移开,而是箍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躲避。
他不知道那贴着自己乳尖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疯狂的震动着,带来的刺激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受不住了,双手去抓沈观澜的手臂:“不要!啊……啊停!啊…………”
看着他眼角都泌出了泪水,沈观澜便把那东西移开了点,他一口气都还没松下来,沈观澜又移到了另一边去。
他左边的乳尖没有右边那么敏感,但也被折腾得受不了。沈观澜见好就收,让他在怀中喘匀了才问他舒不舒服。
徐宴清被这东西弄得都要泄出来了,不禁把脸埋进沈观澜怀里,懊恼的摇着头。
“真的不舒服?”沈观澜明知故问,还拿起那东西在他面前又打开了开关,道:“不对啊,你刚才明明都叫的停不下来了。”
徐宴清用眼角余光看了眼那玩意,总算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了。
那个黑色的袋子,难怪他会觉得眼熟。那分明就是江枫上次拿给沈观澜的袋子,里面装着的都是那些他闻所未闻的荒唐玩具。
没想到沈观澜居然把那种东西带了过来,他拍了沈观澜一下,道:“不准用了。”
“为什么?真的不舒服吗?”沈观澜没把那东西关上,那“嗡嗡嗡”的声音一直在浴室内回荡。徐宴清受不住这样毫不掩饰的刺激,加上欲望一直没发泄出来,脑海中居然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想法。
他也不知怎么了,居然会想着那么刺激的东西,如果用在下面的话……
只是这个念头刚生出来他就逼自己不能想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沈观澜带坏了,才会这么疯狂又不要脸的……
他在这边自责着,却没想到沈观澜一声不吭的就把那东西伸到水里面了,而且像是能读懂他心里所想的那样,真的贴在了他的欲望上。
沈观澜是直接抵在根部神经最密集处的,徐宴清猛地睁大了眼,一声疾呼被堵在了喉咙口,脸涨得通红,只能发出“额”的哑叫声。沈观澜吻住他的唇,舌头都还没伸过去就感觉到他猛地一震,两行泪顺着眼角涌了出来。
沈观澜马上放开他,低头去看水里的情况。
徐宴清的两条腿直打颤,腿间的东西吐出了一股白浊,在水中飘荡着,还有一点从铃口处缓缓钻出来。沈观澜把那东西关掉,握住他的欲望又套弄了几下。他没有刚才抖的那么厉害了,却依旧在经历着高潮,欲望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次他还是叫不出声,但死死揪着沈观澜的领子,眼泪止不住的滚落。
沈观澜抱着他休息,直到他的神情渐渐缓下来了,才听到他哑着嗓子叫自己的名字。
那带着情欲的“观澜……”就像强电流钻进了血管里,沈观澜激动地啃上他的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又亲又咬,很快就在那片胸膛上又添了许多新痕。
徐宴清靠在浴缸边上,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让沈观澜根本等不及了,把手伸到下面去,借着水的力道开始扩张。
徐宴清跟他做过几次了,仍旧不适应这种进入,开始的时候还是在本能的排挤着他的手指。
沈观澜哄着他放松,直到那紧紧绞着自己的内壁逐渐松软了下来,他才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保险套,套在了那根硬胀的东西上面。
徐宴清没见过这东西,喘着问他是什么。他却没心思解释了,一脚跨到浴缸里面,让徐宴清撑着浴缸的边缘,翘起屁股对着自己。
这姿势难为情得很,徐宴清却没有反抗,只是刚趴好就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那里。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就猛地插进来了。
保险套上有润滑剂,加上刚才在水里扩张了,他并没有痛到不能忍,但还是痛。
沈观澜被他紧紧夹着也不好受,就把手伸到前面去套弄他的欲望,舌尖沿着他的腰椎来回舔着,最后停在腰窝上打转。很快就听到他舒服的叫声,夹着自己的部位也没那么紧了。沈观澜试着动了动,阻碍感没那么强了,便立刻扶着他的腰,开始猛烈的抽插。
徐宴清是跪着接受他的进入的,这样的姿势加上滑溜的浴缸,根本就撑不稳,没几下就要滑下去了。沈观澜试了几次他都没法坚持,只得抱着他跨出浴缸,把他放在淋浴的地上,打开了热水的阀门。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徐宴清躺在瓷砖上,一点也不觉得冷。倒是沈观澜身上的衣裤都湿透了,西裤和内裤都挂在膝盖上,腿间翘着的玩意上覆着一层薄膜,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层膜将沈观澜的东西包裹的看不清,徐宴清却心颤不已,莫名的觉得这样太过刺激了。他撑着地面想要换个姿势,沈观澜抓着他的腿一分一叠,就把他压的无法动弹了。
那东西又一次抵在了洞口,沈观澜低头咬了他一下,下身一挺就插了进来,直抵最深处。
这一次摩擦过了他体内敏感的地方,他顿时仰起脖颈,指甲抠着光滑的地面想要抓住什么。
沈观澜的手臂勾着他的膝窝,把他抵在墙角不住的操弄。他身后是光滑的瓷砖,却因为已经在墙角而无法动弹,只得被迫承受着凶猛的进攻。
沈观澜被他体内紧致的高热吸的魂都快出来了,不断的朝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去。把他逼的又哭又叫,根本顾不得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不住的哀求着慢点,求着沈观澜停下。
沈观澜知道他是在说反话。
徐宴清以前在情事上没有任何经验,所以对于这样激烈的性爱是抵触的同时又无法自拔的,这点在做过几次后沈观澜就明白了。
沈观澜捏住徐宴清的下巴,在水帘子的浇灌下与他舌吻,两人不知道咽下了多少水。徐宴清被吻的都要窒息了,偏偏这种强烈的无法呼吸的感觉又催生出了比刚才更凶猛的快感。
他经不住沈观澜这样急剧的操干,终于在又一次摩擦过后攀上了巅峰,浑身发抖的射了出来。
他的手指抠着地面,却连流水都抓不住。沈观澜握紧他的手,在他的绞缠下也达到了临界点,把几天的存货都泄了出来。
因为带着保险套的关系,所以他没有感觉到往常那样的热流。
他瘫软着身子,身上压的人与他一样激烈的喘着气。热水不断拍打在沈观澜的后背上,溅起的水珠落在他脸上,他不得不闭着眼挡着鼻子,用嘴来呼吸。直到沈观澜从他身上爬起来,把热水关掉了,他才有办法睁开眼。
沈观澜在他身边坐下,把他抱起来,亲着他的脸颊问他爽不爽。
他眼神都有些僵直了,几天没做,一下子就做的这么激烈,何止是爽,简直都要死了。
可他回答不了这么流氓的问题,只能轻轻点了点头。沈观澜把保险套扯下来,正要打结,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来在他肚子上摸了几下。
他看着沈观澜把他刚才射出来的东西也弄进了那套子里,终于忍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开了口:“这是什么?”
沈观澜把那口子扎好后就递给他,笑道:“里面装的是我俩的孩子,你可要收好了。”
徐宴清怔住了,手里的东西分明是羞死人的,可是沈观澜的话却让他有了种无法言喻的动容。
他怔怔的看着那个半透明的套子,看着里面浑浊的,也不知是他的还是他的东西,心脏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
沈观澜本来还想逗他两句,结果看到他没来由的红了眼眶。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把那东西一放,伸手就把自己抱进了怀中。
沈观澜愣了愣,徐宴清把他的头压在了胸口,这种拥抱的方式还从未有过。他想动,被徐宴清按着,然后就听到徐宴清哽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果要和我在一起……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有孩子的……”
沈观澜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又惹来了他的不安,顿时从他怀中挣了出来,捧着他的脸安抚道:“傻瓜,我说过了只想要你的孩子。刚才那么做是想逗你开心的,你怎么又误会我了。”
徐宴清抽噎着,眼中的不安像极了之前还留在沈府时的模样。沈观澜心痛道:“好了别哭了,你看你刚才还爽得一脸要升仙的样子,现在又这么伤心,我可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什么……成就感?”尽管沈观澜的前半句话很讨打,徐宴清还是自动忽略过去了。他吸了吸鼻子,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到沈观澜凑在他耳朵边上,用更讨打的语气说了句让他完全没办法再难过的话了。
“我的成就感,不就是把你插到射出来吗?”
他抬手就要去打那个嘴巴没边的混账,没想到那混账顺手摸过旁边的东西,打开开关就要朝他伸来。
他立刻躲开,总算想到要问这是什么了。
沈观澜把东西递给他,让他用手指碰了碰表面的圆头,问他软不软?
那东西开着震动模式,徐宴清的指尖一触上就被震得酥酥麻麻的。他立刻把手指拿开了,红着脸质问这到底是什么。
沈观澜勾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拿着那东西又伸到他下面去了。
“你看它现在在干嘛?嗯?它在震你那里是不是?”
沈观澜舔着他的耳垂,那东西又按在了他欲望上。他立刻绷直了腰要躲,却方便了沈观澜伸的更下去了,又一次按在了那处神经密集的部位上。
然后他就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听到了沈观澜继续的耳语:“它在震你,所以就叫震动棒,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