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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水火交融(二)

水火难容 superpanda 3672 2024-11-09 07:14:41

周昶嫌弃经鸿的领带碍事,几下解了,扔在柜子上,狂热地再次吻上经鸿的脖子。他搂着经鸿,一边吻,一边解开经鸿领间一颗扣子,拉扯开来,露出肩膀,先轻轻地嗅,而后又用自己的下唇轻轻贴着,从颈游走到肩,再从肩回到颈,如此往复。

再接着,周昶开始轻轻地抿。他抿一下,再张开,再抿一下,再张开,而后开始每次嘬起一点儿皮肤,放开,又嘬起一点儿皮肤,又放开,反复亲吻,反复逗弄。

再之后,这个亲吻越来越重了。周昶用力地吮-吸,还重重地舔-弄,后者仿佛是一种安抚。吮-吸、舔-弄,二者交错。经鸿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糖果,或是别的什么,被吸着、被舔着,颈子一侧极痒,同时又极麻,大量血液不受控制地蹿上大脑,想推开周昶,却推不开。

这种亲法儿,完全呼应了周昶的性格,有十足的耐心,循序渐进,不放过一路上的任何一点利益、任何一点好处,直到慢慢地、缓缓地彻彻底底榨干对方,势在必得,坚定而强势。

经鸿发出一点声音:“周昶——”

周昶抬起眼睛,还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压迫性,他那双总貌似深情的眼睛在极近的一个地方看着经鸿,突然极为认真地问:“经鸿,有件事儿,我其实一直想知道。”

“……嗯?”经鸿望进周昶双眼,丝毫不避。

周昶问:“当时,清辉集团美国上市时,未莱的人趁缄默期给清辉泼脏水……当时帮了清辉的,是不是你?”

经鸿:“……”

缄默期(Waiting Period),也被称为“等待期”,美国SEC(证券交易委员会)规定,上市前后数周之内上市公司高层人员及承销的投资银行不得发表招股书外任何一点重大言论,禁止公开吹嘘新股、诱导投资。而那个时候,趁缄默期,未莱的几个高管竟连番炮轰清辉集团,比如说清辉集团的某高管在未莱的工作期间存在很多违法行为,是被开除的,再比如……

而清辉却无法回应。

那个时候,出人意料,泛海集团挺了清辉。比如泛海说,因为清辉那个高管在泛海也干过数年,那几年里那位高管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希望未莱可以拿出“违法行为”的证据,泛海不想受到牵连。因为如果那位高管在上一家违法过,那在泛海时也可能违法,泛海集团高度重视。

周昶又逼问经鸿:“是你吗?经鸿?说实在的,我这边儿很难想象是经海平的主意。”

“……”经鸿看着周昶,说,“是我的主意。我看不过去。泛海、清辉、另外两家,应该良性竞争、良性循环,中国的互联网公司没有必要互相倾轧。”

话还没等说完,周昶再次极凶猛地吻上去。

世界仿佛消失了。

几千万人的城市,如今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周昶一边吻,一边解了经鸿衬衫最下面的几颗扣子,搂着经鸿的腰,含着经鸿的唇,含糊道:“经鸿,宝贝儿……我想舔舔你。”

“……”经鸿也没躲,问,“……舔哪儿?”

周昶回答:“全身。”

今晚已经成了这样,经鸿体内也溢出了难以压制的渴求,他推推周昶,说:“我先洗个澡。”

周昶道:“好。你用主卧的这个,我用另一个。”

经鸿洗了好一会儿,里里外外全都洗得干干净净,再出来时,经鸿发现周昶正坐在他的那张大床床头处理工作,睫毛半垂,浴袍半敞,腰间系带松松垮垮,露着大片健硕胸肌。周昶一腿支着、另一腿倒着,他的身材太高大,小小的上网本子在他腿上显得更小了,他专注地看着什么。

经鸿走过去,伸出右手,将上网本的液晶屏盖“啪”地一声推合上了。

周昶挑起眼睛,看着经鸿。

经鸿也看着周昶,右手拨着那上网本,一点一点往床外面推。

周昶没制止。

上网本而已,使用的是网络操作系统,坏了就坏了,东西都在公司内网上。

于是只听“啪”地一声,笔记本掉在地上,掉进厚厚的地毯中。

经鸿上身压过去。他扶着周昶的肩,周昶搂着他的腰,两个人又开始接吻。

吻了会儿,周昶抱着经鸿身子一个用力,一个翻身,经鸿瞬间埋进大床里,周昶压在他的身上,舌尖激烈地入侵、肆虐。

两人浴袍半落不落,只是搭在臂上而已,系带全开了。

周昶亲吻、舔-弄经鸿的脖子、乳尖、上面几块腹肌、下面几块腹肌、大腿内侧、小腿肚儿、脚踝骨、再一路亲吻至脚趾尖儿。

他的亲法非常特殊。有时候轻轻地吻,发出一点唇离开时干干净净的声响,他轻轻地嘬着乳尖儿,将乳粒略含入口中,再“吧嗒”一声放开来,反反复复。偶尔又只用双唇轻抿,颈子略略后移,叫乳尖儿自己退出唇舌。可又有时候,他的亲吻猛烈无匹,鼻尖、口唇几乎全都埋进经鸿大腿的肉,五根手指死死掐着,舔弄、吸吮,极为大力,极为湿润。而到脚腕时,周昶舌头又绕着经鸿的脚踝骨画圈儿,最后从侧面轻轻咬了一下经鸿左脚的大脚趾。

经鸿根本无从预测周昶的那些动作,期待着,饥渴着。

满足期待的时候饥渴,不满足期待的时候也饥渴。

而后两人一边接吻,周昶一边隔着内裤拼命撞击经鸿身体下的入口处,理所当然地不得其法后,周昶拉下经鸿内裤的前面,又改为了让两根东西互相研磨。

性欲已经到达顶点,经鸿刚刚换的内裤自然地被褪到脚踝。经鸿抽出自己的脚,右脚勾着那条内裤一踢,将它远远儿踢开去了。

周昶笑:“跆拳道的黑带五段,是吧?踢走内裤。”

经鸿说:“别挑衅我。”

而后,当敞着大腿,被手指尖碰触到了某个地方时,经鸿却突然顿了一下,他握住周昶的胳膊,问:“周昶,你不可能只是想上了我,想折辱我,对吧?这不可能是你周总的又一次伏脉千里吧?毕竟,你最擅长的,就是长时间的布局。”

周昶幽深的桃花眼看着经鸿,突然间就改了步骤,他收回手指,将经鸿的浴袍下摆向两边儿又分了分,伏下头去。

经鸿如被卷入热海,置身于燃烧着的烈火之中。

周昶喉咙被卡得很深,嗓子眼儿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抱着经鸿的双臀,一头黑发上下晃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经鸿只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抽离感,而后身体终于渐渐平缓下来。

周昶重新直起身子,抓过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着……一起,大口地喝了下去。

经鸿一共射了几股。周昶咽下之后,经鸿又继续射了两股,周昶见了,用手指尖抹挑起来,仔细地看,认真得好像在看能影响整个行业的商业报告。

接着周昶分开经鸿的腿,将那粘液用指尖儿涂抹在了穴口处,又用舌头蘸着精液舔弄穴口。他一会儿吹一口气,一会儿亲一口,一会儿又用唇舌牢牢裹住穴口,一会儿又上下舔弄,时不时再伺候伺候不多时又硬起来的前端。他抱着经鸿的臀,唇舌始终围着屁-股打转,把经鸿弄得欲仙欲死。

又忍不住射了一次之后,经鸿下身整个儿湿淋淋的。周昶再次直起身子,问经鸿:“这样,相信了么?”

经鸿这时已经非常想性交了,他对周昶说:“到时候按着我的两只手腕。我不想推开你。”

“行。”周昶答应了,又说,“不过你现在还需要一点润滑。”

说着,周昶重新伏上经鸿的身体。他一边嗅经鸿的脖子,一边撸动自己因为刚才那场疯狂舔弄而坚硬无匹的生殖器。这个过程其实很长,经鸿身体一直泛着痒意。等到快要射出来时,周昶略微粗暴地掰开来了经鸿的腿,将一股一股的精液接连打在对方穴口。

经鸿被撩拨得喘着气,穴口一张一合地接受着精液,他仰头看着卧室顶灯,灯光变得迷离,灯也出现了重影,他有一瞬间的迷蒙和眩晕。

周昶手指再次碰触经鸿,就着那些润滑,挤进后面穴口。经鸿只觉一酸、一麻,浑身好像在被轻轻噬咬。

北京的夜仿佛深渊,深不可测。

见差不多了,周昶又去吻经鸿。他一边吻,一边用自己的粗大阴茎狠狠撞击对方穴口,他没挤进去,只是在穴口处一下一下地夯击。

经鸿愈发受不了了,好想性交。

终于,周昶开始挤入经鸿。他洗完了澡,眉目洁净,一扫平日的狠厉。二人十指紧紧相扣,望着对方的充满欲念与渴求的眼睛。

“啊,”太大了,还是疼,经鸿骂道,“畜生……”

周昶说:“还有更畜生的。”

即使在做这种事情,经鸿也是咬着牙关,充分显示他强悍的个性。

可穴口已经饥饿太久,它格外地珍惜此刻,咬住了往里边儿吸。

见经鸿的这个状态,周昶竟然拿出来了商场上面杀伐果断的特性,他瞬间做了决定,扣紧经鸿的屁股,突然间一个猛挺,瞬间进去了一大截。

某个点被顶到,经鸿只觉灵魂深处都被触及了,他说:“不行,好深……太深了周昶……啊……不行……”

周昶皱眉,问:“这就深了?你还能不能吃?”

经鸿回答:“我不知道——”

“经总,”周昶这时还调笑了一句,他伏在经鸿耳边,问,“你不会那么没用吧?”

“……”经鸿眼睛带点水雾,望着周昶,不似平日游刃有余,去了许多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模样。

周昶受不了他这样子,抓着经鸿屁股,再次一个挺身。

那个点被狠狠楔入,经鸿立刻反弓着身子,高高扬起了脖子,说:“啊……!”

周昶歇了会儿,终于开始一下一下地顶,每回都狠狠摩擦过那个点。经鸿承受不住,说:“不行……停下……要死了……”

周昶说:“现在停下你才是真的要死了。”

整个直肠都被捅穿,经鸿体内好像有根火柱,多年欲望得到纾解,心里只有他,脑子里只有他大到恐怖又坚硬炙热到恐怖的性器。

周昶疯狂耸动着腰,激烈地进出着对方只会为他一个人敞开的淫穴。他们十指紧紧相扣,眼睛望着彼此。

一会儿之后,经鸿受不了,说:“出去……你出去……”一会儿又说:“进来……快点儿进来。”

周昶笑着吻吻他唇:“我的大总裁,朝令夕改可是大忌。进来、出去、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经鸿被烧得烦躁,说:“进来。进来插我。”

周昶说:“遵命。”遵命后,又是一顿疯狂的凿弄。

经鸿宛如一只小兽,周昶见他这样,竟然暗暗感到心惊,问他:“宝贝儿……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射过了吗?还射过两次。”

“不够。”经鸿盘着周昶的腰,“那哪儿够?”那才哪到哪?

越是进攻性强的人,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越是旺盛。他们两人不巧都是。

他们彼此既征服对方,又臣服于对方。

空气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真正地射给对方。

抱着经鸿的身体平静了几十秒后,周昶喘着气,解下套子,扔进床头的垃圾桶,套子发出“咚”的重重一声闷响。

周昶又拉开抽屉去摸套子,经鸿却嫌烦了,说:“不需要那玩意儿。”

经鸿想,自己今天过来,周昶竟然什么都准备了,套子、内裤,等等等等。

周昶立即从善如流,推上抽屉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力道,抽屉发出“砰”的巨响。

于是他们整整弄了一夜。床是Alaskan King Size的,两米七五长,两米七五宽,最后上面竟全是污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周昶将某样东西扔进床头的垃圾桶,垃圾桶竟发出了“咚”的重重一声闷响。

周昶又拉开抽屉,经鸿却嫌烦了,说:“不需要那玩意儿。”

周昶立即从善如流,推上抽屉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力道,抽屉发出“砰”的巨响。

这回过了整整一夜。床是Alaskan King Size的,两米七五长,两米七五宽,最后上面竟全脏了。

等到天蒙蒙亮了,周昶才从经鸿身上起身,两个人互相搂着,周昶问:“以后全都睡在一起,嗯?”

经鸿懒懒地应:“嗯。”

周昶又确认了一遍:“那次你不是说,不喜欢跟其他人睡在一起?”

经鸿想了想,说:“你现在不算‘其他人’了。”

周昶感到不可思议——经鸿,泛海集团的大总裁,现在睡在他的床上。

最终上了他床的那个人,竟是经鸿。

他又摸了摸经鸿的头发,问:“宝贝儿,早上了,想吃点儿什么?”

经鸿早已经灵魂出窍,他闷在被子里,迷迷离离地,努力集中意识想了想,说:“麻辣烫。”

周昶愣了一下,而后笑道:“好。我让他们别放辣吧?”

“……”经鸿随着周昶去了,他又想了想,补充道:“多放豆泡。”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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