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向仪揉了揉眉心,直接道:“开门,不然我就轰进去了。”
米南:“不要,你有本事轰一个试试看。”
米南捏紧开关,蒋向仪的手抓住门把,垂下眼帘,试着扭了两下,接着立即侧开身子,一个小小的针被射到门上。米南懊恼地咬住嘴唇,当机立断跑回房间把剩下的麻醉针找出来,偷偷放了一个在手里。
他在门边装了简单的防卫装置,只要有人意图闯门就会射出麻醉针,只是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蒋向仪的反应竟然比以前还要快了。
门锁在Alpha的手下根本撑不住多久,米南刚做好准备,外面的人已经把门踹开。他在玄关停了几秒,好像在打量室内的布置,米南“啪啪啪”跑过去把房间门用力摔上上锁,那脚步就又稳又重地向他房间走来。
蒋向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开门。”
米南不说话,爬上床,把自己用被子盖住。蒋向仪又重复了一次,米南大喊道:“我不要看到你!”
蒋向仪:“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米南赌气地喊:“不是!”
只不过安静了几秒,门发出一声巨响后轰然倒下。米南躲在被子里,一只手掀开被子,他红着眼睛抬头,气冲冲地瞪着蒋向仪。
蒋向仪的面容依然是那么英俊,嘴唇紧抿着,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却也有些无奈。米南咬着嘴唇去抢被子,蒋向仪不给他,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带着点委屈地说:“你讨厌死了。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蒋向仪蹙眉又放松,和缓了口气,说:“那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本来想硬捱过去,没想到你会在那里。”米南扭开头不看他,他又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米南不理他,许久了才小声说:“你不喜欢我。”
蒋向仪弯下腰来,说:“我会负责的。”
米南吸了吸鼻子,眼睛更湿了,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
蒋向仪已经逃避他好几年,这样近地看他的脸还是头一回,心有些软,伸手拭去他的眼泪。米南突然起身紧紧抱住他,细细的手臂缠住他的腰,把泪水擦在他衣服上,又泄愤一样去咬他的脖子。
最近天气还热着,蒋向仪穿的很是轻薄,米南细腻的皮肤和他这样贴在一起,身上属于Omega的气息钻进鼻腔,让他不由触动。蒋向仪闭上眼睛忍耐,任米南发泄,僵硬地抬起手想去摸米南的头发,突然有根细细的东西穿过衣服扎了一下他的腰。
他的动作立刻停住,米南猛地推开他,扮了个鬼脸。
“王八蛋!不要你负责!”米南退到床的另一边,冲他吐舌头,“你就找让你发情的那个Omega去吧,孩子我打掉,我不陪你玩了!”
蒋向仪尚有余力,马上要过去抓他,米南慌慌张张又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本子朝他扇,打开他的手。在蒋向仪的手快触到他的衣角时,米南亮出麻醉针想再扎一下,这是蒋向仪终于难能支力地软下来,沉着脸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
米南后退两步,麻醉药总算完全发挥作用,蒋向仪闭上了眼睛。他警惕地又站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挪过去,确认蒋向仪完全晕过去了,找出绳子把蒋向仪的手脚都绑起来。
他趴在蒋向仪的身边,捏捏蒋向仪的鼻子,戳蒋向仪的脸,玩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去,咬了一口蒋向仪的嘴唇。
“又不喜欢我,”他低声呢喃,“把我的名字喊得这么好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