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栩砚先下车，把副驾驶座上的人抱出来，从车库边上的门走进客厅。
莫小雨的身体被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时，脸上表情还有些愣愣的，段栩砚转身走去把客厅的灯打开，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屋子里有点黑。
客厅所有的灯都亮了后，段栩砚走到距离莫小雨两步的距离停下，低头温柔地看着莫小雨，“小雨如果不想，栩砚不会勉强的。”
莫小雨缓缓眨了下眼睛，从躺在沙发上改成跪坐在沙发上，并朝段栩砚伸出手。
段栩砚不需要他费劲来够自己，在看见他伸出手后便伸出手握住他，往前两步走到莫小雨身前。
莫小雨张开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仰着小脸看他，“小雨没有不想，小雨想栩砚舒服。”
段栩砚嘴角含笑，左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小雨知道要怎么让栩砚舒服吗？”
莫小雨觉得可能就像刚才段栩砚对他做的事情一样，“摸一摸？”
段栩砚摇摇头，“那可能不太行。”
莫小雨有点苦恼，看着段栩砚的眼神好像在问：那该怎么办？
段栩砚双手捧起他的脸，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说悄悄话般，“栩砚要脱…… 小雨的衣服……”
莫小雨点头嗯了一声，二话不说就要开始脱。
段栩砚有些哭笑不得地拉住他的手，“等一下小雨，不着急，让栩砚来。”
莫小雨一听就乖乖停手，等着段栩砚来给他脱。
段栩砚抚摸他脸庞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摸什么易碎品，连刻意放得轻缓的呼吸都能感觉到他对莫小雨的无比珍惜。
莫小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段栩砚，没有一秒的闪躲与退却，他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也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坦诚又直白。
段栩砚坐到沙发上，把莫小雨抱到大腿上抱着，让他能感觉得到，轻声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莫小雨摇摇头，事实上他连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都不太知道。
段栩砚耐心地告诉他，“这是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有的身体反应，是很正常的，小雨喜欢栩砚对不对？”
莫小雨点点头，“对，最喜欢。”
“所以小雨会想要亲亲栩砚对不对？”
“对，还想抱着栩砚。” 莫小雨说完身体往前靠进了段栩砚的怀里，表情像只刚睡醒的猫一样快乐又满足。
段栩砚安抚地摸了摸他柔软的还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头发，“栩砚也是，栩砚最喜欢小雨，但是栩砚很贪心，想做更多的事情。”
莫小雨一脸疑惑，听不太明白。
段栩砚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只有真正的喜欢和爱才能让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这不是和谁都可以的…… 栩砚以后会教你，现在小雨再亲亲栩砚。”
莫小雨偏头便贴上了段栩砚的唇。
莫小雨泪眼朦胧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段栩砚，模模糊糊地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跟谁都可以做的，就像他只会让段栩砚这么碰他一样，段栩砚也会只让他这么碰他，只有他可以让段栩砚觉得舒服。
这种“只会”和“只有”让莫小雨心口发烫，热乎乎的，好像在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互相拥有的关系，明白段栩砚真的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是段栩砚的。
段栩砚见莫小雨表情愣愣的，捏了捏他肉肉的耳垂，有些疑惑，“小雨？”
“小雨想。”莫小雨说这话时表情很认真。
段栩砚却有点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小雨想什么？”
“想栩砚舒服……”莫小雨说完两只手扶着身下的座椅坐起身，左手抓着段栩砚的手臂，右手摸到了段栩砚两腿间。
莫小雨的手刚碰到就有些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嘴唇贴着段栩砚的嘴唇，声音低低软软的，用最无辜的语气讲着最让人受不了的话，“栩砚的……好大……好烫……为什么？”
段栩砚被莫小雨直接又大胆的话震惊得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小腹憋着的火更是直往下窜。
莫小雨有些疑惑微蹙眉头，右手的动作不停，“为什么越来越大了？”他都快握不住了。
段栩砚被莫小雨撩得眼睛隐隐发红，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的，他声音低哑地叫着小雨。
莫小雨学着刚才段栩砚安抚他亲吻他的动作，眼神更是黏腻至极，他直勾勾地看着段栩砚，像是连一个表情都不舍得错过般，还软软地问：“栩砚舒服吗？”
段栩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偏头用力地吻住了莫小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小雨手都酸了段栩砚还没出来。
莫小雨有点着急，委屈地抿着唇盯着段栩砚硬挺着的那处，担心自己没能让段栩砚觉得舒服。
段栩砚见莫小雨开始觉得吃力了，知道他这是手酸了便握住他的手腕，“好了小雨，没关系的，这样可能不行……”
莫小雨委屈地蹙起眉头，“栩砚还没有，还没有……”
段栩砚不着急，他抱住莫小雨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小雨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莫小雨想了想，“做舒服的事情。”
段栩砚没忍住笑了笑，脸颊蹭了蹭莫小雨的耳朵，嗓音低沉且温柔，“栩砚有好多舒服的事情想要教给小雨。”
莫小雨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段栩砚的腰身，“栩砚教，小雨学。”
段栩砚偏头亲了亲他白皙的脖颈，“栩砚担心小雨会害怕。”
“小雨不会害怕的。”
“真的？”
“嗯。”
“小雨知道为什么栩砚还没有吗？”
“不知道。”
“要更舒服才可以。”莫小雨从他怀里退出了些，眼神充满疑惑地和他对视，“更舒服？”
“嗯。”段栩砚抬手拂开莫小雨贴到额头的细碎刘海，“但是在车子里不行，我们要到家里才可以。”
莫小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抱住段栩砚的脖子，“回家。”
段栩砚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只有角落亮了一盏小小的壁灯，橘黄的灯光落在地上与黑暗切割分明，也朦朦胧胧地照着沙发上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客厅里，衣服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暧昧且莫名的色情。
莫小雨湿着眼睛跪趴在柔软的沙发上，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殷红的软舌若隐若现，他的下身什么也没有穿，裤子和内裤被潦草地丢在地上。
“嗯唔……嗯……”
莫小雨低着头轻轻喘着气，因为紧贴在自己背后的人身下不间断的在自己臀间磨蹭而发出轻软的呻吟。
段栩砚紧紧抱着莫小雨，在那白皙的脖颈间轻嗅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双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揉捻那手感又软又肉的突起，“小雨，腿要再夹紧一点。”
莫小雨嗯了一声，听话地夹紧双腿，感受着那滚烫在自己臀间和大腿间的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自己的。
快感一点一滴温柔地袭来，莫小雨抓紧了段栩砚揉弄自己胸部的手臂，“栩，栩砚，小雨……”
莫小雨的话还没说完，硬得紧贴着他自己小腹的滚烫就喷涌出了白浊。
段栩砚扶着他的胸口让他直起身体，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莫小雨的耳朵，舌尖细细地舔弄耳骨，在莫小雨越来越黏的呻吟声里，白浊打在了那白皙的腿间和臀间。
段栩砚重重喘了两下，抱起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般的小雨上楼。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才穿着睡衣湿着头发下楼，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莫小雨肚子饿了，有气无力地趴在餐桌上看着开放式厨房里的段栩砚忙碌，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两人在浴室的时候段栩砚说的话。
“这是只有互相喜欢，觉得彼此很重要才可以做的事情，因为喜欢会让人想要占有，所以栩砚想占有小雨。”
莫小雨那时候还晕晕乎乎的，所以没有说话，这会儿回过神来了，他忽然起身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段栩砚的腰，“小雨也想占有栩砚！”
段栩砚正在给莫小雨剥虾壳煮面条，听见他的话抿唇笑了笑，“小雨要怎么占有？”
这把莫小雨给问到了，他长长地嗯了一声，忽然开始在段栩砚的背上啾啾亲吻。
段栩砚身上的睡衣很轻很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莫小雨柔软的嘴唇和温热的呼吸，有点痒痒的。
“小雨在做什么？”
“小雨亲一亲。”
“为什么要亲一亲？”
莫小雨一边亲一边道：“小雨亲了就是小雨的，小雨在占有栩砚。”
“可是栩砚已经是小雨的了。”
莫小雨停下啾啾亲吻段栩砚后背的动作，“嗯？”
段栩砚剥完虾洗手擦干后，轻轻拍了拍莫小雨紧抱着自己腰的手，“栩砚已经被小雨紧紧抱住了。”
一个小时后，莫小雨躺在沙发上，脖子和胸膛印着点点暧昧红痕。
段栩砚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件衬衣穿上
，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正蹲在沙发边上用湿巾擦拭沙发，
莫小雨随他摆弄手脚，看着他的眼睛里似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般，红红的嘴唇张开，轻轻软软地叫着段栩砚的名字，几秒就要叫一次。
段栩砚耐心地应着，他叫一次他就应一次，但是莫小雨却只是叫着，别的什么也没有说，好像就是叫着他名字觉得好玩。
“小雨肚子饿不饿，想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莫小雨想了想，“饿，先吃东西。”
段栩砚嗯了一声，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盖在莫小雨身上，“小雨先等等，栩砚这就去做饭。”
莫小雨抱着段栩砚的西装外套，莫名开心地嘿嘿傻笑，心情好得像在云朵上面飞，客厅的沙发宽敞得像一张小床，卷着段栩砚的外套左右滚了两圈都不会掉下去，他要是有一条尾巴这时候应该会摇得很欢快。
等段栩砚做好饭出来的时候莫小雨正趴在沙发上哼歌，段栩砚没听出来他在哼什么，想来应该是他自己开心随便哼哼的。
段栩砚走到沙发边，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莫小雨抱住抱起来，朝摆好饭菜的餐桌走去，“小雨在唱什么？”
“唱《小雨歌》”
“是小雨自己的歌吗？”
“对~”
“能不能唱给栩砚听？”
莫小雨抱着段栩砚的脖子晃悠着两条悬空着腿，说是唱但其实就是在哼哼，一句词都没有，《小雨歌》还挺短的，还没有一分钟就哼完了。
段栩砚把人放在椅子上，“真好听。”
莫小雨开心地拉住段栩砚的手，“小雨给栩砚唱，一直唱。”
“唱一辈子？”
莫小雨是不太懂一辈子是什么意思的。
段栩砚见他表情茫然便轻声解释道：“一辈子就是小雨变成老爷爷了也唱给栩砚听。”
“小雨老爷爷？栩砚老爷爷？”
“嗯，我们都变成老爷爷了就是一辈子了。”
莫小雨点头，“好，唱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