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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实体番外三:我还帅吗? (与原文87章番外略有不同)

蝴蝶的叫喊 薇诺拉 5734 2025-01-24 21:31:04

疤脸警探又找回了自己的老搭档,可这小子显然最近被放纵得有些过,居然回到重案组没多久就递上了“带薪休假”的申请表,转眼就没了人影。休假的最后一天,有些案子必须提前与他通通气,免得一进警局就被挑剔的白人组长鲍尔森问得下不来台。搭档当到这个地步委实无可挑剔,疤脸警探觉得自己简直可歌可泣,可他的老搭档压根不配合。

虽然会面的时间是与褚画早就定好了,可屠宇鸣还没走入康泊的房间,艾琳就比划着手势提醒他,他们昨晚上闹得很晚,这会儿该是还没起床。如果不是这黑妞说不出话,她一准要再向对方抱怨,他们刚住在一起那阵子简直比新婚夫妻还热络,一个男人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约瑟芬”,而另一个压根是以“性瘾问题”为借口,没日没夜地不害臊。

康泊一眼也没瞧向屠宇鸣,只是竖起食指置于唇边,轻轻嘘了一声,似乎不愿让对方的粗犷嗓音把睡梦中的情人吵醒。

他低头看着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家伙,视线垂落在对方轻轻颤抖的长睫上,他的手沿着他的脊骨下滑至他的臀丘,轻揉了两下又滑进了他的内裤——那地方肿得厉害。昨夜里他们喝了些酒,都有些失控,情人的反应格外的好,自己也比往常粗鲁了不少。

褚画大概被摸疼了,皱眉骂了一声“混蛋”,紧接着又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一幕全被屠宇鸣看在了眼里,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说:“是这小子让我今天来接他去会场,他下午有一场重要的新闻发言。”

“你可以试着叫醒他,”康泊小心从褚画的揽抱中挣脱出身体,从床上起身。他拄着置于床头的手杖朝疤脸警探走过去,以个随意的姿态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起床气很厉害,我可没打算自讨没趣”笑了笑,朝对方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屠宇呜想了想,就走近了那张宽死人了的大床,冲床上的男人喊了声:“快起床!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热狗套餐!”

趴伏着的警探先生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快点!组长发怒了!你又他妈迟到了!”嗓门扯得跟打雷似的,他还动手去掀对方的被子。

褚画抱着被子不放,你争我夺地好容易护了住,就自己掀动被角罩住了脑袋,在里面闷闷地喊了声:“滚!”

无论怎么扯着嗓子喊,床上的家伙就是不肯起床。屠宇鸣无可奈何之下突然灵机一动,掐着嗓子魅声叫道:“救命啊!他抢走了我的包,还捅了我一刀——”

“出事了!”褚画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把一双眼睛睁得铃铛一般圆溜,神情紧张地左顾右看。等意识到被耍了以后他骂骂咧咧着还想栽回大床,但被子已经被他的搭档眼明手快地夺走了。

“待会儿揍死你!”睡意被搅得全无,褚画骂出一声,伸手在鼓囊囊的裆部抓了抓,就反身走向了浴室。

……

虽然被折腾了进大半夜,但一旦坐进了快餐店,褚画看来仍然神采飞扬。他坐在椅子上不自觉地扭动起屁股,那处隐秘的小径还火辣辣地疼着。

“注意点形象!这儿是公共场所!”

褚画四下扫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便也不接屠宇鸣的茬,自顾自地闷头大吃起来。

“康泊不给你吃饭吗?”

“唔……给……”这小子胃口特别好,风卷残云般把盆子里的食物扫荡了干净,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马上又把眼睛瞟向了屠宇鸣手上那份还没开口的派,“你如果不吃……给我……”

周围人把目光投了过来。

这副疯样子让屠宇鸣看不过眼,翻了个白眼说:“你们结婚后都干些什么?难道除了发情就不做别的吗?”

“不,不全是这样,”褚画努力咽下还来不及细细咀嚼的食物,拍了拍胸口说,“康泊带我去听了歌剧,看了画展,只不过那些作品天马行空,完全看不懂。”

“你这粗糙的家伙当然不懂得欣赏艺术!肯定是看中了哪幅作品,就想着买回来当床垫,和你的情人脱光了在上面搞一场!”

“这主意不错,我喜欢。”褚画笑弯了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又说,“前天我还参观了他出资建造的博物馆,那地方真是什么都有,我感到受益匪浅,大开眼界!”

虽说这家伙一直涎皮赖脸,但警探先生并没他搭档想的那么不学无术,事实上他非常好学,对那些天文、历史和文化典藏十分感兴趣,每见一个,都要求康泊为自己悉心讲解。驻足在每一件珍稀藏品之前,他为自己的爱人娓娓道来。手杖轻轻击地,声音低沉柔软,在静谧又宏大的博物馆里听来宛若天籁。

浩瀚的人类文明浮光掠影,他揽着他,与他并肩前行。

“康泊还用建博物馆吗?他自己不就是?”瞧见搭档一脸迷迷瞪瞪,屠宇鸣忍不住又翻了他一个白眼,“其实这回发言不是找不到人让你临时顶替,鲍尔森有意升你的职,你从今往后都将是重案组的媒体发言人,就和当年的韩晓一样……”

这个名字让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好一会儿褚画才缓过神来,他扔掉了手里的食物,连连摇头,“我只擅长三件事情,”朝对方伸出了四根手指头,“吃,抓犯人,还有叫床。”

一低头,看见老搭档把目光停留于自己伸错了的手指头上,他不慌不忙地收了一根回去,大模大样地说,“你看,我连掰手指都数不清数,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代表警局发言呢?何况‘作秀’对我而言,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你一直想着升职,必要的时候也该‘抓贼和作秀两不误’。”屠宇鸣心情很好地把褚画扔掉的派又夺了回来,咬下一口果酱四溅的派,他朝搭档竖起个拇指,“我可还记得四肢不协调的你在‘罗马帝宫’初次登台便卖得了十万美元,那也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现在很快乐,从未这么快乐过。”褚画突然神态戏谑地看向屠宇鸣,“所以,为什么不去做些能让你也感到快乐的事呢?”

“你指的……是什么?”屠宇鸣不解对方意思地皱了皱眉。

“比如那个可爱的小牛郎……”

尽管这个男人肤色黝黑,但这句话之后还是能清楚地看见,他脸红了。

……

向莱正在拍戏,一部网罗了不少巨星的大制作。姐姐对弟弟的死活不闻不问,曾经的住所就只剩下了向笛一个人。

屠宇鸣开车去接自己的搭档,不知怎么的就走岔了路,来到了那处他曾十分熟悉的地方。房门没锁,拧开门把便直接进去——

现在的向笛看来已经完全判若两人,虽说那些出卖肉体的日子从未让他沾染上任何恶癖,但他现在看上去却孤独得让人不禁痛心。他正两手架着拐杖在练习走路,不是康泊那种看来无比优雅的手杖,这个年轻人受伤很重,骸骨和半月板都遭到了难以恢复的损伤。屠宇呜愣了愣,但仍没走上前,只是在不远处看着他。他深刻地为自己的口拙懊恼,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过火的同情都会弄巧成拙,都会像是一种出言不逊的侮辱。

“好久不见,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问好了。”倒是残疾的年轻人先发现了直直杵着不动的疤脸警探,抬头冲他笑了笑,“你好,警探先生。”

“恢复得挺……挺好,不像残疾人。”话一出口屠宇鸣就悔了,在心里直骂自己愚蠢透顶!

“不过你来得正巧,我本来也想找你,向你告别。”

“告别?你要去哪里?”

“这地方留给我的回忆不太好,我想先去旅游,然后我就想重回学校,我想读书。”他自嘲似的耸了耸肩,“幸好,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钱。”他没有拒绝康泊的好意,再加上以前为向莱存下的钱,数目已经相当可观。

“你这样子……怎么去?”

“当然是拄着拐杖去。”向笛笑了,并不觉得对方傻气直冒的话是种冒犯。

“我们……一起去吧。”

“一起?你这是这儿的警察,穿着一身令人羡慕的制服。”

“其实我没褚画那么神经质的正义感,我当警察只是想混口饭吃。”注视着对方的清澈眼睛,屠宇鸣难得口齿利落地说,“我每天看见面目狡狯的混混,看见失去性命的受害人,看见他们老泪纵横的父母,我感到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很乏味。也许是时候改变了,趁我们生命还有热情去做些别的。”

向笛直直地回视着他,眼神格外宁静。

屠宇鸣知道对方还没爱上自己,当时对自己投怀送抱也不过是出自感激。他怕向笛误会自己的意思,于是马上辩解说,“没别的意思,如果你说好,你会得到一个随唤随到、绝对可靠的旅途伙伴,如果你说不,那家伙现在就会离开。”

男人不再说话,他不懂那些佶屈聱牙的情感表达,也向来没什么耐心,可在这个年轻人而前,他常常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认真与耐心。

“好吧。”沉默良久的向笛终于开了口,半开玩笑地挑了挑眉,“在‘罗马帝宫’工作了那么久,我发现我竟然从未去过罗马。”他阖了阖眼睛,笑容里透着淡淡的倦意与满足,“我们第一个目的地就去罗马吧,听说那里古迹遍布,四季鲜明,很漂亮。”

……

“我看上去还帅吗?”

褚画踏进新闻发布会现场前,深深喘了口气,如果不是屠宇鸣在身后不住轻推他的肩膀,他早就落荒而逃了。他曾经旁听过这类的新闻发布会,知道无冕之王们有多尖锐刻薄,他们似乎天生就以让警方难堪为乐,如果没有范唐生或者韩骁这样的道行,太有可能被他们扫荡得体无完肤。

褚画在门前踌躇了足有两分钟,在踌躇的时间里将心情摺得整整齐齐,随后大步踏了进去。一踏进门,他就愣住了,几乎在场所有的记者他都认识。

昨晚,就是昨晚,这些人以客人的身份被康泊请来了家中,当时他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历,还在他们面前模拟发言,每个人都表现得十分入戏,针对案情的提问也都竭尽可能的专业与刁钻。其实警探先生挺机智,没有情人的指点照样可以对答如流,只不过他颇有多动症的嫌疑,讲不了几句话就会扭动窄小的胯,得瑟地左摇右摆。

这些坐在台下的人当中,有一喝酒就哭得像孩子一样的女主持,也有即将出柜的男记者……褚画轻轻喘了口气,昨天晚上他和他们勾肩搭背无所不聊,这会儿相遇也没什么好紧张的。例行公事的一段开场白后,警探先生开始侃侃而谈。一开始还害怕自己会忘词,后来就只介意摄影师把他拍得帅不帅。

褚画指定自己的搭档担下接送自己的任务,就是不想让康泊来看自己发言时的窘态,可他抬起眼睛的时候看见康泊已经站在了人群背后——他拄着手杖,倚在墙上,淡棕色长发偶或飘动这么一两下,真是美得不像话。他没忍住地朝他做了个撅嘴送吻的表情,然后又赶忙提醒自己拉下脸来严肃对待。

表现竟然出奇优秀。发布会结束以后,白人组长鲍尔森走到年轻警探身边,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要升职了!”

与康泊共同搭车回家,和往日里一上车就滚进他的怀里不同,褚画正面对着自己的恋人,不停意味深长地朝着他眨着眼睛。

康泊将手放在褚画的腿上,转而滑入两腿根部,笑了,“你想回报我?”

“不,事实上恰恰相反。”褚画又眨了眨眼睛,笑出一只甜腻的梨涡,“我感到今天的自己脱胎换骨,我想侵入你。除了感受爱情,我也想施予爱情。”

微微皱眉看了对方好一晌,这个男人忽而露出白牙,大笑起来。

“好。”

连着驾驶座上的老司机罗德曼都咳个不止,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同意了?”褚画自己也是一惊,他本就信口一提,压根不奢望对方点头同意。

“我说过,你可以打开我的胯,也可以向我心口开枪。”稍事一停,男人的红唇妖娆轻勾,“当然前者会好一些。”

他们又一次在铃兰花海中赤身裸体,头顶是一望无际的晴朗蓝天。

泥土散发出好闻的腥气,洁白的花朵被他们压在身下,溅出清香汁液。

褚画伏在康泊的身上,两腿分开对着他的脸。自己则面朝着他的下体。金棕色的体毛在阳光下呈现出无比诱人的光彩,他小心地用舌头替他梳理,手指也捋动着那粗长的东西不放。

褚画的分身就悬在眼前,康泊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把其中一只铃铛似的玩意儿含在自己喉咙很深的地方。非常温柔地含了他一会,他又掰开情人的臀丘,用舌尖细细扫刮起他的隐秘部位。那里的肌肤格外幼嫩,只是吮吸舔弄就变得通红,像遭了沸水浸烫一般。

两瓣雪白臀丘中缀着一点嫩红,在阳光下看,那点嫩红周围还长有极细极密的一小圈茸毛,轻轻翕张,非常可爱。康泊支起脖子,吻上了那点带褶的软肉,像非要用嘴唇把它抚平一般舔弄不休。他的身体永远令他着迷,尤其是这处总能包容自己、接纳自己的圆心。

“你在……你在耍赖……”褚画意识到对方的舌头不怀好意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赶忙出声叫停。调转方向,回到了与他面孔对着面孔的位置。

还没做好充分的扩张,他就打算入侵对方的身体。托着自己勃起的分身,警探先生跪直了身体,望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大口喘气,莫名紧张得喉咙干涩,额头沁出一层汗珠。

“来吧。”仰躺着的男人为这份天真的羞怯感到好笑,他用绷紧的脚尖掂起他的下巴,用脚趾挑勾他的喉结,“让你的蝴蝶进入我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舒展在阳光下,淡棕色长发散在花丛中,花朵映衬下的面庞俊美得分不出性别。窄卵形的叶片半遮着他的胯,他伸手拉过一枝花茎,以钟状白花轻轻搔弄自己的大腿根部,那张腿等待交合的姿态妖冶又放荡。

褚画本来希望康泊能背过身去,这样至少能减少些许自己身为一个新手的紧张,然而康泊却不愿意。鲜红的舌轻擦过同样鲜红的唇,他微微笑着说,“我想让你看着我的脸。我高潮的时候会很美,你一定不想错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去吻他,他也尽可能热烈地回应他。尽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只要一个含情脉脉的长吻,只要一个袒露心扉的拥抱,他们依然会唤醒对对方身体强烈的依恋与渴望,想要由身到心地结合在一起。

“第一次没准儿会疼……”褚画有过一些入侵的经验,当然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只能凭借自己被进入时的记忆完成这个交合的仪式。抬高对方的一条腿,坚硬的前端在那入口处打圈儿磨上片刻,便将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推进他的身体。

蝴蝶才没入一半,康泊就皱着眉轻哼一声:“约瑟芬,你太粗鲁了。”

“粗鲁也有粗鲁的快感。”嘴上虽不饶人,但到底放满了杵入对方身体的速度,拧紧眉头的神态相当严肃。

“我的警探先生,这不是在尸检,”尽管下体不适得厉害,可这体贴的情人还是笑了,“你的表情太严肃了。”

润滑不够,自己的分身也被勒得不太舒服,褚画咬牙往前缓慢挺送,直到他们完整合为一体时,处于下方的男人突然白牙尽露地大笑起来,大约自己也觉得这事儿挺滑稽。

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掠夺成性,警探先生受不住含住自己分身的那股炙热,开始挺腰抽送。他惊讶地发现,在情人的身体里肆意冲撞,感受肠壁的收缩迎合,实在是比自慰更绝妙的刺激。

快感不比疼痛强烈,他的情人虽未出声点穿,但从他的神情完全可以看出——康泊将一束头发咬进嘴里。手臂向后伸摆,康泊抓住了一株花茎,让它像镣铐一样缠上了自己的手腕。随着对方的节奏,他捏紧了掌心中的白花,青色静脉凸起在手背。

一开始甬道炙热难行,确实疼得不堪忍受,待对方挺刺了二十来下后,体内的分身开始进退顺畅,自己也渐渐生出了好些快感。比起被动承受情人的冲撞,康泊似乎更愿意占据主导,他用大腿带动腰肢回撞着褚画,上身则尽情舒展。

半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喉结就像山脉一样优美起伏。

“你……还好吗?”褚画的脸因快感涨得通红,喘息着问,“你感受到它了吗……那只蝴蝶?”

“是的,它在里面。”身体似在浪中颠簸,康泊一边感受着情人在自己体内的研磨顶撞,一边肆意撩拨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它在飞舞,我感受得到……也很喜欢。”

情人的回答让他一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褚画又一边俯身和康泊接吻,一边挺腰起落。复又抽送了十来下,这家伙突然起了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想看身下的男人也像自己平时做爱那样哭泣叫喊,于是更大力凶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挤压着阴囊齐根没入。

身下的花朵全被挤变了形,花汁沾满了他们一身,香气泼溢。

“哈,”察觉到体内的分身抽插得更急更频,处于下方的男人笑出一声,不以为然地抬手摸了一把情人的脸,“我的小野猫,想看我哭喊,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褚画自己便主动缴械,尽情释放。

“太美妙了……我们早该这样……”警探先生软趴趴地瘫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耻骨相贴着抱在一起。可还没休息够本,他就又被对方骑在了胯下。

“我刚才很快乐,但是还差些。”方才情人的入侵让这个男人挺有快感,下身也有了反应,只是还未射精。他托起他的臀部,用流在自己腿根处的对方的精液替他润滑,然后就将勃发的分身送了进去。

“你这还是耍赖!”待他反应过来,那饱胀之物已经完全撑满了他的身体。警探先生脸孔朝下地趴伏着,被对方托于掌心的屁股高高翘起。皮肤幼嫩光滑,凸出的尾骨十分迷人,斜来的光线在他的臀丘上留下一簇铃兰花的影子。

“我只是……回赠你刚才的盛情。”埋下头啃吻情人的光滑背脊,这具任其取求的身体带了些汗味儿,和这四周的花香融在一起,简直比得上最烈的催情剂。康泊动情地低吟喘息,分身越送越快,让前端探至无尽深处,与那柔韧内壁最大面积地亲近。

手臂垫在脸下,睁眼就看见湿润的泥土和被他们压倒的花茎。褚画嘴里虽仍在哼吟骂咧,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了对方,竭力收张着甬道,舒服得连自己的牙齿磕进了手臂都浑然未觉。

“操我……再狠一点……”

这儿没有旁人,或许有也没有关系。这是一场比铃兰花期更漫长的情欲追逐,爱情才是永恒的主题。

作者感言

薇诺拉

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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