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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番外3(下)

庸俗喜剧 大王叫我来飙车 6007 2025-02-15 16:46:18

齐青蹊穿越是一年前的事情。那天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刚收到a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在他人生中的黑暗日子里,他常常想,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如果他原本的生活没有被毁掉就好了。

而现在,他曾经设想过无数遍的“假如”竟然真的降临了,那一刻齐青蹊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买了飞往g市的飞机票。他几乎是狂奔着赶到了记忆中的家,忐忑又期待地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个少年,长着与他无比相似的脸庞。

齐白岳呆在了原地,而齐青蹊红着眼疯狂地笑了起来。

他的弟弟,他的爸爸,此刻都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谁都没有离开,他赶上了。

重活一辈子,看过接下来剧本的齐青蹊下决心一定要守护住自己的家人。某天他找了个借口,提议全家人都到医院做个年检,于是“意外”地发现了汪晴柔患了乳腺癌。但医生说,发现得很及时,癌细胞尚未扩散,手术还有很大的成功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汪明当即向学校申请了休学一年,一边照顾妈妈一边暗中阻止杨曜骚扰他们家。

在他的努力下,尽管杨曜还是块狗皮膏药,但爸爸跟弟弟都避过了那场车祸。见局势稳定,齐青蹊便动了来追爱人的心思。他上辈子是靠包养关系慢慢跟陆永丰擦出爱火花的,加上要对付杨曜还需要陆永丰出马,于是便有了今天千里送炮求包养的这一出。

但是吧,他其实也不太清楚,上辈子陆永丰是怎么看上自己的,只能根据上辈子的一些经验来制定追陆永丰的方法:

一,保持神秘感,勾起陆永丰的兴趣。

二,不能表现出喜欢陆永丰。

三,保持和谐的性生活。

结果倒好,陆永丰竟然不睡他。

不但是今晚没睡他,往后几天,陆永丰好吃好喝好住地陪着他,但竟然都没睡他!

这合理吗?这合理吗!

俗话说得好,要征服男人的心,先征服男人的屌。齐青蹊深知陆永丰以前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现在他刚被包养,正是兴趣最浓的头几天,要是这段时间过了,等陆永丰有了新欢,他就没机会了!

齐青蹊急了,齐青蹊坐不住了。他当初被包养的时候,对陆永丰组后宫的事情心里没有一丝波动,但现在,一想到陆永丰有可能会玩腻自己,转头跟别人勾三搭四,他就比对瓶吹三斤白醋还难受。

他不能坐以待毙了,三天之内,一定要勾引到陆永丰!

然而陆永丰对齐青蹊的忧虑一无所知,他把齐青蹊直接带到自己最常住的那套房子处,这几天一边陪着齐青蹊吃喝玩乐,一边忙着把自己以前曾经包养着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都遣散了。

临近晚饭时分,陆永丰正好劝退了最后一个情人文宴扬,开车回家的途中给汪明打电话:“宝贝儿,晚饭想吃什么?”

齐青蹊在电话中说:“老板,您帮了我的大忙,这几天又对我那么好,我想做顿饭谢谢您。”

陆永丰挑挑眉,自从穿越后,他也甚是想念这小崽子烧的菜,当即答应下来:“行,你要什么材料,直接发信息给保姆,会有人送来。”

齐青蹊一边乖巧答应下来,一边居心叵测地定下了今夜的菜谱:清蒸生蚝、爆炒羊肉、韭菜虾仁,再加一锅海马炖王八,呵呵,陆永丰今晚要是还不兽性大发那就是他不行!

陆永丰到家的时候便正好看见齐青蹊在厨房风风火火地准备晚饭,不知道为什么,边炒菜还边偷笑,傻逼兮兮的。

陆永丰靠在厨房门旁,懒洋洋地说:“笑得这么欢,你该不会偷偷往这饭菜里加点什么来捉弄我吧?”

齐青蹊回头嘿嘿朝他笑,笑到一半想起自己清纯男大学生的人设,连忙假装羞赧地低下头:“加了我对您无尽的谢意与祝福,祝福您寿与天齐。”

“得,我还没过生日啊。”陆永丰作势要踹他屁股,脚伸到一半想起自己要立绅士人设,在半空中尴尬地踢了个高抬腿。

齐青蹊:“……”他老公癫痫了吗?

幸好尴尬的时间不多,齐青蹊很快就做好了饭菜,又倒了点酒,两人在饭厅说说笑笑地吃起饭来。陆永丰似乎也很给面子,大赞齐青蹊手艺好,把一桌子壮阳菜吃得干干净净。

齐青蹊脸上矜持,心里已经想好等下用什么姿势了。眼见这一顿饭到了尾声,他举起酒杯,感情真挚地说道:“老板,您的大恩大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这一杯是我敬您的。”

他说完,就把倒满了的酒一口气全干了,陆永丰见状也不扭捏,把自己那杯也干了。

陆永丰这些天都在家里过夜,只是跟齐青蹊分房睡,齐青蹊收拾完碗筷就麻溜地去洗澡了,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滑溜溜的,还在卧室里做了几个活动筋骨的准备运动。

一个小时过去了,齐青蹊坐在客厅假装看电视,微笑着等待。

两个小时过去了,齐青蹊换了一套容易走光的宽松睡衣,强颜欢笑着等待。

三个小时……草三个小时过去了!齐青蹊望着陆永丰的卧室,那傻子洗完澡之后竟然一直待着卧室,他为什么还不来执行金主权利?

陆永丰你是不是不行?!!!

眼看就要十二点了,齐青蹊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陆永丰不来,他就主动过去。不过,他现在只是个学生,陆永丰估计还查过他的背景,要是他直接过去跪下给陆永丰舔,发现自己性爱技术那么高超,陆永丰准得起疑心。要是误会他跟文宴扬一样,是哪个对手派过来伪装成情人的间谍,那就不好了。

于是齐青蹊热了两杯牛奶,谨慎地敲了敲陆永丰敞开的房门:“陆老板,我能进来吗?”

陆永丰坐在卧房的床上玩游戏机,见状朝他招招手:“怎么了?”

“我热了牛奶,您也喝点吗?”齐青蹊抿起一道笑容,“助眠的。”

陆永丰接过牛奶,拍拍床沿:“坐,打游戏吗?”

“找天您教我。”齐青蹊拿起自己的牛奶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般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的奶渍。他知道陆永丰在看他。

陆永丰呼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道:“喝完早点睡吧。”

齐青蹊点点头,又有些苦恼地皱起眉:“陆老板,你能不能摸摸我……”

陆永丰:“?”

“……的额头?”

“怎么,发烧了?”陆永丰扶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贴。因为靠得太近,能闻到他们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就好像齐青蹊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一样。

齐青蹊呼吸有一瞬的紊乱,很快又镇静下来,故意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吃完晚饭之后,我就总是觉得身体很燥热,口干舌燥的,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够绿茶的了,现在他坐在陆永丰床上,气氛那么暧昧,接下来陆永丰就该说你是病了哥哥帮你打针了吧?

结果陆永丰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上火了,我明天让保姆给你煮点菊花茶。”

齐青蹊:“……”

送上门的鸭子都不吃,只有三种可能:一,陆永丰不举了;二,陆永丰被夺舍了;三,他失去了讨陆永丰喜欢的运气。

不知道是哪只蝴蝶煽动了翅膀,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陆永丰对现在的他连一丁点兴趣也没有。他知道陆永丰是怎样的人,看着不着调心里却很温柔,尽管不喜欢自己,但见自己可怜兮兮死皮赖脸的求包养,就顺手帮自己一个忙。

不停歇地忙了一整天,齐青蹊到现在终于觉得累极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陆永丰看着身边的齐青蹊,见他咬着牙一言不发,眼尾微微发红,只当他是憋得厉害。其实他也憋得厉害,幸好薄毯遮住了勃起的小陆永丰,不然多失礼啊!

齐青蹊心里钝痛钝痛的,蒙头睡了一觉。不过他最可贵的品质是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醒来马上原地满血复活了。

理智回笼,齐青蹊太了解陆永丰了,他以前的时候本身就对万事万物都无可无不可,那么多兴趣缺缺的情人他还不是都睡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单单因为看不对眼就不睡自己?而且,说他看不上自己吧,这些天他天天都回家睡觉,也没去找其他人呀。

所以……齐青蹊心疼起来,他在陆永丰的生命中来得太晚,以至于不知道这傻子在29岁的时候还有过这么一段英年早痿的黑历史!

明明陆永丰39岁的时候还把他干得水漫金山寺的啊!

陆永丰刚起床,就看见齐青蹊捧着一盅炖品,慈爱地看着自己。

陆永丰:?

下午,老鹰给陆永丰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工作合伙人正用纸巾堵住一边的鼻子。

“你终于被人揍了?”他问道。

陆永丰得意洋洋地说:“炖汤喝太多上火了,流鼻血。你这种老婆奴怎么能懂有一个贤惠对象的好处呢?”

老鹰鄙视地看他一眼,懒得多说:“你让我查的人查完了。”

陆永丰一边调戏老鹰,一边看他发过来的调查报告,一边看一边嗅到了不对劲:“你说他被人贩子拐走了,竟然突然有一天自己坐飞机去g市,精准找到了自己爸妈?”

老鹰也说:“确实蹊跷,可是暂时没有找到原因。”

陆永丰挑挑眉:“现在他们家怎么样了?”

“都搬到了s市,他妈妈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

“哪个医院?”

“你家那个。”

陆永丰听罢,缓缓擦了擦鼻子处又流出的鼻血,呵呵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此时齐青蹊还在厨房忙活着晚上给陆永丰的十全大补汤,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屁股危机。他这回弄的是杜仲驴鞭汤,据说是个老中医配方,正常人吃了能夜驭六女,肾虚男吃了能金枪不倒,以此类推,给陆永丰应该就是能硬一次的程度,循序渐进,刚刚好!

汤好了,他把炖盅捧出来,一回头就看见陆永丰背着手站在厨房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齐青蹊屁颠屁颠地捧着炖盅走到他旁边邀功:“老板,我又给您熬了汤,您尝尝!”

“真好,”陆永丰含情脉脉地揉了摸他的头,“是什么汤呀?”

齐青蹊含蓄道:“反正……都是对身体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那种!”

“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错。”陆永丰也没扭捏,齐青蹊把汤吹凉了以后,脖子一仰就全喝光了。

齐青蹊小心翼翼地盯着他:“老板,你感觉怎么样?”

陆永丰伸了个懒腰,开始活动关节:“挺好喝的,就是咸了点。”

齐青蹊:“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的身体有什么感觉吗?”

陆永丰模仿大力水手抡起拳头:“噢,我亲爱的朋友,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齐青蹊:“……”太浮夸了哥。

然而没过多久,陆永丰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副痛苦难抑的样子。齐青蹊忙扶着他在沙发坐下:“你怎么了?”

“你给我喝什么了?”陆永丰倒在沙发上开始演,一张俊脸又惊又怒:“我对你也不差吧,你竟然给我下药?”

齐青蹊关心则乱,马上也慌了:“我没有,那就是些壮阳的补汤,怎么办,你先抠喉吐出来,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陆永丰一把抓住要离开的人,继续逼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喝春药?”

齐青蹊逃脱不开,整个人都趴在陆永丰身上,马上就感觉到身下有根硬邦邦的巨物顶着自己,他惊呼:“陆永丰,你好了!”

“什么好了?”

齐青蹊羞涩地笑了笑,心想别装了,好都好了,还不肯承认自己之前不行呢。他只好绿茶地说道:“老板,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能帮助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尽管说得隐晦,但陆永丰还是隐约听懂了,他睁大了眼:“你觉得我硬不起来?”

好哇,这几天他顾忌着这兔崽子的情绪,不想逼良为娼才苦苦忍耐,结果这崽子却在内心编排他阳痿?

但至此,他也更确定,现在自己搂在怀里的,还是上辈子那个人。不是不谙世事齐青蹊,而是百炼成钢小汪明。

只有他才这么贱兮兮的欠操!

陆永丰也不多说了,皮带抽出来将齐青蹊双手反绑起来,拉开裤链将自己因进补过多而硬如铁的性器掏出来,一副大老板命令小情人的语气说道:“把我弄硬了,你知道得怎么收场吧?”

齐青蹊看着眼前直立的“老熟人”,心里嘿嘿直笑,但脸上还在维护早已被看穿的清纯学生人设,惶恐道:“怎,怎么收场?”

“跪下来,给我舔!”

齐青蹊被陆永丰略显粗暴地摁着,先飙了一段假装为难的戏,才“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陆永丰的硬物。

陆永丰垂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假装卖力又假装口技不精的样子,开始口嗨:“你怎么想起来给我进补了,是我一直没操你,你就浑身不自在?那现在舒服了吗?你看着是个乖学生,竟然这么骚?”

齐青蹊“嗯嗯”叫了起来,好像想反驳,嘴巴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全数“默认”下来。他给陆永丰又吸又舔的弄了好久,嘴巴都酸死了,陆永丰的那物除了越发胀大以外竟然毫无射精征兆。齐青蹊心里有些发虚,一边越发卖力地用口套弄,一边可怜巴巴地瞪着眼求饶。

“怎么这样饥渴地看我?”陆永丰故意板着脸,“是下面那张嘴没东西含,不高兴了?”

齐青蹊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僵持着,陆永丰就摇摇头,又把这当作他的默认了:“好吧,那就换一张嘴伺候我。哎,你到底有没有撒谎啊,我可没见过有学生这么饥渴。”

齐青蹊怕他退货,连忙口齿不清地辩解:“我真是处男,真是第一次!不信您等下进来,看是不是紧死了!”

陆永丰笑出声,把人抱上沙发,三两下剥干净衣服,见齐青蹊的身体果然白皙干净,胸前两点凸起是淡淡的粉色,腿间的私密处皮肤娇嫩,是未被采撷过的青涩模样。陆永丰试探地用二指破开那个隐秘的小穴,果然是雏儿才有的紧致,穴肉禁咬着手指,每一寸的推进都很是困难。

陆永丰想叫齐青蹊放松,却看见他抿着嘴咬着牙用力深呼吸,显然也疼得很,只是他惯于忍耐罢了。不过,陆永丰跟这具身体虽然是第一回做,但跟身体里面那个灵魂,早就做了无数次。他俯低头,鼻子蹭着齐青蹊的鼻子,低笑着与他唇舌交缠。齐青蹊喜欢接吻,他不自觉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全身都变得烫热起来,两臂紧紧箍着陆永丰的肩膀,意乱情迷的样子。

屋子里一时间尽是暧昧的水声。

齐青蹊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了,唯有身下性器硬硬地顶着,陆永丰一边将他的乳头吮成烂熟的樱桃色,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腰插进被开拓后的肉穴中。

齐青蹊眼睛顿时湿漉漉的,全身都绷紧了。他虽说身经百战,但这副身体显然还未曾受过调教,对陆永丰的每一个动作都反应极大。偏偏陆永丰喝了驴鞭汤,浑身力气没处使,腰动得像个永动马达机,每一下都极快极深地破开紧缠的软肉,直达最深处。

齐青蹊本就被亲得情动不已,这时更是被操得意识都不清醒了,极乐点被快速碾磨着,被破处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可比拟的灭顶快感,他没坚持多久就高叫着射精了。

陆永丰拈了拈他射到自己腰腹上的白精,笑了笑:“小小年纪,怎么还是个神枪手呢。被人操就这么爽?”

齐青蹊被干得说不出话,只得拼命摇头。

陆永丰来劲了,齐青蹊越是摇头,他便动得越是迅猛,齐青蹊被他撞得上下颠簸,全身都漫上了情欲的潮红。刚刚结束的高潮被硬生延长,射精后的阴茎竟仍直挺挺地硬着,齐青蹊仰着头哽咽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词,几乎都要崩溃了。

他怎么这么猛啊?!

陆永丰还一边蔫坏蔫坏地边干边追问:“不喜欢被人操?到底喜不喜欢?”

齐青蹊没办法,只能哆嗦着哭道:“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您操。”

陆永丰这才满意了,给他渡了口水,甜蜜地说道:“你真是天生就骚,小骚货。”

齐青蹊疲倦地依偎在他怀里,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你操,暗示你不是人。这都听不出来,还乐呢,傻子。

然而还没休息一会,陆永丰又开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齐青蹊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合着刚才干了这么久,这老东西还没射啊?他知道陆永丰一向持久,可这也太持久了吧?

等到好不容易伺候陆大老板射出来,齐青蹊早已被玩得双眼溃散,神志模糊,两条腿不住打颤,合都合不拢了。他偷偷觑着陆永丰那餍足的神情,心里安慰自己:好歹陆永丰对自己是满意的,这波不亏,攻略了男人的肾,离攻略男人的心还远吗!

齐青蹊正给今天画上圆满的句号,没想到陆永丰直接在后面补了五个实心点。他在齐青蹊耳旁吹着热气:“宝贝儿,今儿给你开苞,再来一次好不好?”

齐青蹊:“……”

行吧,舍命陪疯子,大不了又哭着射尿,丢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嗐。

……

……

“宝贝儿,再来一次。”

“……”

……

……

“宝贝儿……”

齐青蹊泪流满面,他真的不行了啊,他真的会被干到精尽人亡的啊!陆永丰吃错什么药了啊,AV男优都没他强,夜驭六女的种马男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大哥。

……说起夜驭六女,齐青蹊想起来了,他亲手熬了一盅驴鞭汤。

草。

正在齐青蹊咬着抱枕一角嘤嘤哭时,陆永丰从背后环住他,舒适地躺在柔软沙发上,闲适惬意地问:“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

齐青蹊哭丧着脸:“我不该给您熬汤,您好得很,您是男人中的男人。”

“答错了。再来一次吧,说不定操着操着你就知道了。”

“等下!”齐青蹊见势不妙,顾不上维持人设了,一个劲地就开始打滚撒泼求饶:“给个提示,给个提示不过分吧哥哥!求求你了!”

“好吧。”陆永丰勉强同意了,轻轻给出了一个提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劝你不要不自量力。”

齐青蹊:?

这跟陆永丰上辈子说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对什么都没兴趣呢?说好的没真正喜欢过别人呢?

怎么会这样,他这回提前来到陆永丰身边了,反而撞上了陆永丰的初恋?这像话吗???

陆永丰见他心态崩了的模样,又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叹了口气:

“他姓汪,叫汪明。认识吗?”

“……”

齐青蹊惊恐地盯着陆永丰:“你……”

“是我。”

“操!!!!!你怎么也穿越回来了!”齐青蹊捂着屁股,惊怒而起,又腿软地重新摔回沙发上:“不对,应该说你明明知道是我,怎么不早说!累死老子了,你刚刚差点把我操死在沙发上!”

陆永丰无辜地耸耸肩:“人家只是配合你的演出嘛。”

齐青蹊反应过来了:“你故意的!你就欺负我想泡你,不敢拒绝,你就可劲儿地蹂躏我!”

陆永丰:“嘿嘿。”

“你还嘿嘿!”齐青蹊破口大骂:“你知道我这几天处心积虑地想勾引你,又不能让你看出端倪,有多难吗?呜呜,你不是人,你真的狗!”

陆永丰把骂骂咧咧的人重新拥入怀里,笑嘻嘻地说:“是你太蠢,没认出我来。来亲一个,不气了。”

齐青蹊不想让他亲,却被硬捏着下巴,让陆永丰啄了一下嘴唇。

“别生气了,赶紧收拾收拾就去结婚。”陆永丰在他耳边悠悠说道。“上天给咱们偷来了一个十年,浪费一分一秒都不礼貌。”

齐青蹊闻言也不闹腾了,安静地瘫在他身上。陆永丰的怀抱依旧温暖、宽广,与初见时无异。

窗外天色已暗,晚风吹彻,月色浮动,一切都风光正好。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时空,他们比上辈子提早十年就相遇相识相爱相伴,年华正茂,没有磨难,没有鸿沟。

现在,齐青蹊身边有父母,有弟弟,还有爱人。他得到了上辈子得不到或历经万水千山才得到的一切。

他被偷走了遗憾的、黯然的那十年。

作者感言

大王叫我来飙车

大王叫我来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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