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车四个轮,宝马驹四条腿,四舍五入,好像也就是一回事。
皮修正安慰自己,文熙就从车上跳下来冲他扬了扬手上的合同,大声说:“我看的那个车还没货,等过两天去提车就好了。”
这样一句话把死亡边缘的皮修拉了回来,他握着文熙的手点头:“那这四匹马是怎么回事?”
文熙不好意思笑了笑:“租的,上面拉的都是我的聘礼,都是给你的。”
皮修凑过去一亲,拉着文熙往屋里走:“我也有东西给你看看……”
当看见自己肉身的时候,文熙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肉身的脸,感叹:“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猴二拿着相机凑上去给文熙看vlog:“那肯定,女娲娘娘的造人水平,杠杠的。”
肉身有了,宝马也有了,万事俱备只等结婚!
现在不同以往,妖怪神仙们结婚是件热闹事,而皮修这个不婚主义几千年的老东西结婚是一件热闹的大事。
皮修正式公开发出婚礼请帖的那一天,论坛安静了两秒钟,然后就瞬间崩溃。
“我以为我可以等,结果我等到了一纸婚书!草!”
“爱上一个爱回家的人,你的结局只是无止境的等。”
“李涛,这次不可说这次真的二胎了吗?”
鬼哭狼嚎惊声鸡叫,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妈妈我今天真的失恋了!
苏安的私房照生意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姓皮的老东西对婚礼挑剔太多,他做出来的好几个方案都被否定。
一气之下,苏安拿出了压箱底的中西合璧婚礼计划,只求大富大贵金碧辉煌,怎么烧钱怎么来。
出乎意料的,皮修点头同意了。
皮修:“早就让你放肆去办,咱们不差钱。”
皮老板拍着算盘精的肩膀,丝毫不见从前煮汤还要往里兑水的抠门模样。
苏安眼睛一转,觉得这是个趁火打劫的的好时候,如果皮修真的昏了头,他的生活马上就是在希望的田野上充满阳光了。
苏安咳了一声,提醒老板说:“老板,我们的工资已经十年没有涨过了,您正好是大喜的日子,不如……”
皮修:“苏安。”
苏安连忙应了一声。
皮修转头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蠢到因为自己结婚就给伙计涨工资?
苏安立刻闭了嘴,收敛了自己加薪的欲望,全身心投入到了如火如荼的婚礼准备中。但在婚礼前夕,他还是惦记着皮修的抠门,给他使了个绊子。
结婚前三天两口子被分了房,不能见面。
皮修黑着脸,看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小鲛人皇和小扫把占据了自己的卧室,被文熙笑着赶出来的皮老板一拍他的手,表示爷自己走!夹着枕头被子气势汹汹下了楼。
不就是三天,他忍得住。
等着三天之后猛虎出笼,这些小崽子都给爷有多远滚多远。
婚礼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中终于来临,当天零点一到论坛里的不可说婚礼直播楼就高挂置顶,连着整个婚礼流程都贴在了上面。
八点两个新郎出发,沿着相反的方向绕一圈回饭馆。
然后皮修上楼接文熙,接到人之后再一起坐车绕一圈,最后回饭馆举行仪式开席。
不放过任何商机的冯都甚至找皮修签了直播协议,他对着天道发誓保证,婚礼之后给皮修剪出一个舌尖上的中国品质的纪录片。
姓皮的自然同意,并且趁机榨了冯都一笔直播费,来填补这些天的亏空。
早上八点,婚礼正式开始,皮修穿着量身定做的西装从饭馆出发,坐着自己前一天新买的劳斯莱斯幻影领着他的伴郎车队团先绕城炫耀一周。
宝马四个蹄子虽然好,但是劳斯莱斯名字更长听上去更气派,更有排面。
伴郎团杨戬哪吒还有任骄,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今天的他们比想象帅。
直播弹幕里的鸡叫到后面都叫累了,只能打字说他们真的一滴都没有了,请停止散发你们该死的魅力!
高级跑车在苏安的安排下,车灯被无处安放的鲛珠贴了一圈,车身上贴满了红色喜字还有精心挑选的红玫瑰花,乍一看过去像路上开过了几个红炮仗。
皮修开车绕城出发之后,文熙起床收拾,要当花童的小鲛人也被叫起来,洗了脸刷了牙之后被文熙脸上点了几坨润肤霜。
小鲛人闭着眼睛擦香香,文熙则换上了同皮修成套的西装,长发高高扎起,黑发里夹杂着串着珍珠的金线穗子在背后晃来晃去。
皮修开车他骑马,两个人出发的方向相反,但殊途同归最后都要回到饭馆里。
像两个明明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团团转转机缘巧合,最后住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盖一张被子。
妖怪们兵分两路抓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示皮修和那位被他长期藏在饭馆二楼的漂亮男鬼。
直播弹幕在看见文熙的脸之后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你妈的为什么的尖叫。
“你妈的,不可说他不配!”
“猛男不会疼人!美人只配美女拥有!请这位美人立刻弃暗投明联系我!”
“漂亮妈妈是真的!”
“他骑马带着孩子来跟我私奔了,谢谢!”
皮修那张脸虽然很帅,但是看过太多没有了新鲜感,妖怪们喜新厌旧,一齐涌到文熙这边的直播镜头表忠心诉衷肠。
最后因为皮修太过高兴闯了个红灯,被交警当场拦下教育并且开出罚单。所以文熙先回到了饭馆,坐在房间里等着皮修回来。
新加上的房门还有珍珠玉帘都被苏安连下几道锁,西王母带着瑶池的干女儿还有友情客串的哼哈二将守在门口堵着,等着皮修上来敲门。
文熙看着她们的动作好笑:“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你今天只用坐着就行。”西王母给文熙塞了把糖让他坐着吃,小鲛人在皮聚宝脚边转圈,抱怨裤子的布料磨得他的腿不舒服。
西王母突然嘘了一声,脚步声传来,房间里的人顿时陷入一级警戒状态。
皮修开门没打开,他用力推了推,就听见里面哼哈两声,门被死死抵住怎么推也推不开。
西王母咳嗽一声:“老皮,这么多年朋友了,你结婚我们也不为难你,就回答几个问题我们就开门。”
皮修使劲推门:“我寻思我请你来是当内应,没叫你反叛来堵我的门。”
哼哈二将跟他角力:“皮修,唐僧取经要九九八十一难,你娶老婆问你三个问题又怎么了?”
哪吒挑眉:“人家接老婆还要回答问题?拦着不让人结婚小心出门被驴踢。”
西王母笑了:“张果老的驴还被你们安排着在后院拉石磨今天要的豆浆,难道这个世上还有第二头驴能踢到我们?”
任骄懂人间行情,连忙打断几个人的话,从门缝里塞了红包进去说:“行行行,西王母娘娘,您看在我们老皮老树开花的份上,问题简单点别为难人。”
“这还差不多。”西王母一清嗓子,大声问:“第一个问题!释迦的头上有多少个肉髻?”
皮修眼前浮现出释迦那张西天旅游打折施主快来的脸,顿时怒了:“这他妈谁知道?我密集恐惧症!一看他头发就心慌!”
“那第二个问题!”西王母拉长了声调:“精卫一年要叫多少声精卫?”
皮修窒息了:“精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年要复读多少句呢?你直说,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我结婚?”
“行了行了,别吵了,最后一个问题啊!说不出来就拉倒!”西王母拍着门提醒,皮修黑着脸已经开始蓄力,如果西王母再整活,他发誓他就一拳暴力开门,直接把文熙带出来。
但他刚刚蓄力,就听见文熙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文熙:“最后一个问题,我从开始到现在一共用了你多少钱?”
皮修:……
哪吒皱眉:“这谁记得啊,皮修你说他……”
皮修突然出声打断了哪吒的话,报了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巨大数字。
哪吒:……
迎亲接亲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真的觉得皮修能把数字说出来,但是他却用实力打脸,真的做到了。
不亏是你!抠门的祖宗皮修!
两秒钟之后房门开了。
西王母朝着皮修竖起拇指吗,真心实意感叹:“牛逼,真的。”
皮修懒得理他,抱着文熙就要往下走,但是被文熙一把按住。
文熙看他:“我想同你一起走下去。”
皮修顿了顿说了句好,然后捧着他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文熙接了个绵长的吻。
直播摄像头来了360度环绕的长镜头拍摄这个吻,力求将整个接吻画面完美呈现。
弹幕里讨论不断:
“你们看到没,三太子一脸酸样。”
“三太子身体器官健全几千年无对象,不可说都结婚了还单着,实在是太惨了。”
“说实话,我一时不知道应该嫉妒谁。”
“我老公亲了我老公,四舍五入和我亲了。”
两个人牵着手下楼,刚刚站在大厅里,就是两声炮响。
鲛人们举着手里的彩筒打向空中,别人掉下的不过是金光闪闪的塑料纸,他们掉下的正儿八经的金箔还有小贝母。
重点表现一个有钱。
猴精们一看自家老板成功接亲下楼,立刻吹起号来打起锣,把当年街头卖艺的本事又拿了出来,亲身上阵给姓皮的先来了个春节序曲烘托气氛。
结婚嘛,热闹最重要!
但等着小鲛人开始走在前面撒金子撒花瓣说吉祥话的时候,春节序曲又换成了梦中的婚礼,完美实现中西融合。
皮修牵着文熙出门,两个人得坐车转一圈再回到饭馆开席。
以前是骑马,现在是坐车,皮修结婚是坐马拉车,中西合璧!
四匹宝马拉着劳斯莱斯在前面走着,两位新人坐在车里绕场一周,摄像头先给马了一个镜头,又给车里的两个人一个镜头。
中西合璧四个字刻在了这场婚礼的骨子里。
弹幕里一排的省略号过后,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祝他们新婚快乐吧。”
一圈绕完总算到了婚礼高潮,从前拜堂的环节取消换成了宣誓,玉帝一身白衣客串神父站在两个人面前,只简单问了一个问题——
“他没钱了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得到愿意的回答之后,玉帝咳嗽一声:“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戒指是皮修买的,所有人都对他的审美水平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自觉跟低调没有关系,但任凭谁也没有想到他能离谱过分到这个地步
十个戒指,他整整给文熙带了十个戒指,钻石宝石珍珠黄金排列组合,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富贵不一样的豪,每一个的大小都能拿来当开瓶器。
任骄站在下面傻了眼,他拉了拉苏安问:“你之前知道吗?”
苏安有气无力的摆手:“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仪式走完,终于能够开席开饭,猴一二三四五帮着摆筷子,灌灌飞在空中仗着自己的嗓门开始接客,安排客人有秩序入座,但凡有一个插队的都要被嘴臭。
饭馆的伙计脱了西装就钻进厨房,曹草仗着手多又长,大厅上菜厨房颠勺两边跑。一边跑他还要提醒身边从东海过来帮忙的章鱼精。
“火小一点兄弟!你的两根触手熟了你没闻到吗?”
哪吒三头六臂都拿出来帮忙炒菜,他一边骂皮修一边切菜,动作凶恶像是把菜板上的肉当成了皮修。
因为是吃流水席,皮修和文熙出来敬了一圈酒,吉利话听了一箩筐,十二金仙七十二神将轮番上阵给皮修的灌酒,但没想到文熙这个公子哥也是个能喝的,两口子联手把这几位喝了个横七竖八。
正当宴席白热化的时候,文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一个长相陌生的男人端着酒杯冲他一笑:“今日听闻皮老祖新婚,前来沾沾喜气。”
文熙只是愣了愣就反应过来面前站的是陶题。
陶题一口饮尽杯中酒,朝着文熙一笑:“不喝吗?”
文熙连忙点头,拉着皮修喝了一杯。
陶题点头一笑,文熙就听见二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弟今日的装扮好看,能见你成亲成家,姐姐的心愿总算是了了。”
文熙正欲再多说两句,就见陶题冲着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再喝一杯吧,我敬你。”皮修端着酒壶给他倒上,两个人一碰杯又是一口饮尽。
陶题没有停留很久,偷偷塞给文熙一张红纸留下礼金两个字便离开了。
皮修看着文熙有些失落的脸,搂着他低声说:“以后时间还长,不着急。”
文熙应了一声,又开始招待刚来的客人。
后厨最忙的时间段过去,任骄仇伏还有哪吒总算有时间出来喘口气,跟着客人一起吃饭喝酒。一直在大厅帮忙的猴精们早就喝多了,现了原形满场地打醉拳,被人叫好之后就又拿起二胡锣鼓开始奏乐。
下面一阵叫好,甚至还有人喝多了发酒疯就着猴子演奏的春节序曲蹦迪,下面的人手机拍着视频发到网上——
“失传猴戏,百年难得一见!”
任骄喝到后面没了神志,不想只让猴精们出了风头,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台,开始踩点音乐耍花手,疯狂给台下的皮邵棣抛媚眼,邀请他也参与这场舞王盛宴,和自己一起荡秋千。
皮聚宝默默低头装作四处看风景,但喝高了的仇伏毅然上台,化身影流之主,用身体向自己的骄哥发出疑问——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 你会不会爱我?
任骄给了他一脚,同样用自己的行为回答了这个让人醒酒的问题。
不会,滚!
酒席从白天吃到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之后整个饭馆的人都掉了一层皮,瘫在桌子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还有闹洞房的力气。
今天晚上的二楼被皮修和文熙承包,两个人牵着手上了楼,开始享受只属于他们的两个人的时间。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二楼的床两个人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红色的喜被和床头的喜字让文熙忍不住笑了起来,兴许是喝了酒又回了肉身的缘故,文熙的脸红得格外明显,身上的香味一阵一阵往外涌,让皮修闻得心猿意马。
两个人坐在床上傻笑了一阵,朝着浴室转移。
浴缸的水满溢出,文熙靠在皮修的怀里,仰着头同他接了个吻。
皮修沿着他的耳朵往下亲,吻到他的肩膀的时候张嘴咬了咬:“你身上好香。”
“不是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吗?”文熙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总觉得回了肉身之后,身上的味道变了点。”
皮修嗅着掺杂桃香的味道,搂紧了他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张嘴嘬了个红印出来。
文熙拍了拍他的腿:“适可而止就行了,上次你亲那么多,猴二都问我是不是去……”
“管他们说什么?”皮修捏着他的脸转过来吻住,贴着他的唇说:“我保证你出门的时候这些印子都已经消了。”
文熙应了一声,主动转过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皮修在他的嘴里卷着自己的舌头胡作非为。
皮修的眼睛变成了黄色,他抵着小东西的额头问:“泡好了吗?”
说完也不等文熙回答,直接抱着他从浴缸里起身向外走。
两个人倒在了红色的床上,文熙被压在床上一边亲一边弄干了头发,两个人的唇齿分开对视了一眼,皮修便再次压下,他的吻带着阳气一起,在文熙的全身游走。
文熙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扯了扯:“……你犯规了。”
“犯什么规?”皮修拉开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用着已经勃起的大家伙在文熙的穴口顶了顶问:“刚结婚我操自己的老婆怎么就犯规了?”
他手指搅着了一团膏慢慢插进文熙身体里,一边抹一边亲着他问:“你说说,我是犯哪条规了?”
文熙捏着他的肩膀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姓皮的下面粗手指也粗,又粗又长,两只手指在身体里搅弄让文熙忍不住夹紧了腿,等到皮修插了三根手指把文熙后面操得流水的时候,自己的玩意也硬的冒水。
他拉着文熙的手握住在自己,让他给自己摸一摸。
文熙张着腿被他手指操,手还要给他摸,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的公子哥眼睛都红了一圈,盯着他的脸不自在骂了一句:“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皮修捏了捏他的腰,摸着文熙立着的小东西撸了撸说:“我看你也不差。”
文熙被他摸得后面一缩,绞得皮修的手指一紧,趁机又往里面插进去了点。
身体里的手指往外抽,文熙看了皮修一眼,就见他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掐着自己的腿要往里面插。
文公子连忙叫了一声,看着老妖怪期期艾艾说:“你没戴套呢。”
皮修笑了一声:“戴什么套,又不会怀孕。”
他捏着文熙的腿根,腰往前一松,插进了一个头。文熙仰着头喉咙里叫了一声,感觉着身体被一点一点打开。
他体温低,皮修身上热,下面的大家伙更热,一点一点捅进他身体里,好像里面都烫了起来。
文熙下意识咬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玉貔貅,将喉咙里要溢出的声音都堵住。但叼着玉貔貅没多久,就被皮修拿了出来。
皮修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让文熙的手指摸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阴茎,皮修微微俯下身自豪问:“长不长?”
文熙张嘴正准备说话,皮修趁机一挺腰全部插了进去。
回答变成了一声叫,皮修掐着他的腰又往自己的阳具上压了压,吻他的嘴说:“骨头都要被你叫软了。”
文熙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因着两个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原本喉咙里忍得住的呻吟也忍不住了,抱着皮修的肩膀一声接一声地哼。
被堵着嘴吻,喉咙里的声音也没断过。
屁股被塞的满满当当,文熙前面也被皮修的的手服侍得稳稳当当,用着粗糙些的拇指反复摩擦着前面的小孔,有一次被操到爽点的时候,文熙内里一下缴紧,射在了皮修和自己的肚子上。
皮修的被他一夹,身上的鳞片都显了出来,双手直接抱着他的腿一点温柔也不剩,狠狠操了十几下然后抵在里面跟着射了出来。
文熙后面这几下眼泪都被操了出来,还没抬手擦干净,就被皮修翻过来趴在了床上。
因为刚刚射得太深,皮修抽出来的时候精液都没来得及流出来。
老妖怪一拍文熙的屁股:“夹紧点,别流出来了,都是对你身体好的东西。”
文熙呜咽一声,回头看他:“你是不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带着阳气呢,我没骗你。”皮修扒开他脸上的黑发,露出那张被操红的脸,凑上去亲掉了上面还挂着的眼泪,又含着文熙的嘴唇吻了一会。
皮修的手也不老实,笼在文熙的胸上又揉又捏,就是不帮他把内陷的乳头抠出来。
文熙扭着身体跟他亲,手抓着皮修的手腕使劲,珍珠手钏碰撞出声也没把皮修的手拉开。
“别急,我给你舔出来。”皮修放过他的嘴,沿着下巴往下亲,从脖子到胸口,最后停在乳头的地方吸了一口。
陷在里面的乳头被老妖怪的舌头又舔又挖,好不容易顶出来又被舌头按下去,如此反复直到文熙动了气叫了皮修一声,他才放过被他含得红肿的乳头,去服侍旁边冷落的一个。
等两个都被舔出来,皮修的阳具也又硬了起来。
他的手搭在文熙的腹部引导着里面的东西消化干净,这提高文熙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皮修本就是兽,这样的姿势最贴近他本性,压着自己的猎物咬着他白皙的后颈,下面也进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要把文熙顶开一些又拖回来。
文熙原以为两个人都是头一次不会多过分,哪里想得到为了今天,皮修找了多少书多少片子来看来学习。
黑色的头发披满了文熙的背,因为脸闷在枕头里的缘故,声音也变得不清晰。
皮修摸摸他的腰,黄色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心肝,被头抬起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文熙摇头,但下一秒便感觉到一个微凉的东西擦过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肚子上打转。他还没来得及问皮修是什么,就觉得头皮一紧。
皮修一手抓着小东西的长发,微微用力将他拉了起来。
呻吟声一下变大了,那个冰凉的东西也突然圈住了自己的阳具,缩紧上下撸动摩擦。
皮修抓着文熙的头发往前顶了顶就松开手,俯下身让他去看自己的下身。
带着墨色鳞片的尾巴正圈着人类肉粉色的阳具上下活动,文熙的呼吸一顿,又缴紧了些。
皮修喘着粗气一边操他一边问:“我的尾巴蹭得你舒不舒服?”
文熙盯着自己的东西,看着皮修的尾巴尖在龟头上的小孔轻戳,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来,下面也一下射了出来。
白色点点,喷在了红色的喜被上,同文熙白皙皮肤上的红色点点形成对比。
皮修却不肯放过他,尾巴又在文熙的根部收紧,一点一点往上挤,像是要把里面的最后一滴也要挤出来。
“别弄了、别弄了……”文熙哽咽着抓着被子要往前爬,皮修微微松手让他往前躲,但却膝行跟在来后面,让自己的家伙一直插在他的身体里,操着他走。
文熙爬了一段突然惊呼一声,皮修拉着他的肩膀直起了身体,趴在了床头的墙上。
皮修圈住他的腰含着他的耳朵说:“怀玉听话,把腿分开点。”
文熙摇头,扭着腰要他出去。
皮修笑了一声反而又挺着腰往他屁股里面捅,听他抽泣的声音却又心疼,索性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用嘴堵住,心安理得享用他的新娘。
文熙又被尾巴摸着又射了一次,皮修才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够、够了吧?”文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整个人都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如果不是皮修从后面搂着他,早就倒在了床上。
“这怎么够?”皮修大手搭在他的小腹,引导着阳气在小东西身体里扩散消化,他亲吻着文熙还在颤抖的唇,又给他渡了些阳气过去。
文熙颤着睫毛,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嘴,叨扰说:“今天晚上就饶了我吧,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皮修看了眼时钟没说话,但等着文熙肚子里的东西没了,他缓缓退了出来。
床上的污渍被一个法术清理干净,皮修用湿纸巾擦了擦文熙的身上,揽着他躺进了被窝里。
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文熙还主动往后靠了靠,转头亲吻皮修的嘴角。
皮修搂着他的腰笑了两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胸问:“这样就困了?”
文熙拍掉他的手,抱怨说:“别捏了,疼。”
“那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皮修看了看,发现只是红肿了一些,这才松了口气咬了文熙的脖子一下:“小混蛋,故意吓我。”
文熙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皮修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和,像是要睡着的时候,又扶着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文熙一下就惊醒了,但是皮修已经抓着他的腿草了起来。
“不是、是说明天再来的吗?”文熙欲哭无泪。
皮修浮起一遍的钟到他面前:“你看,都过了十二点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笑着吻上文熙的肩膀,低声说:“中场休息结束了,下半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