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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微博番外五则

皇恩浩荡 白芥子 2931 2025-03-10 22:36:09

受吃醋:

新科探花入宫拜见,琼林宴上被来陪席的贺怀翎多看了两眼。

桌子下面祝云璟的手拧上贺怀翎的腰,皮笑肉不笑。

贺怀翎莫名其妙:??祝云璟保持微笑,不理人。

是夜,贺怀翎被毫不客气地撵去书房。

翌日,祝云璟进宫找祝云瑄,祝云瑄先摆摆手:人我已经打发走了。

祝云璟抚掌:阿瑄果然是我的好弟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贺怀翎:虽然我是无辜的但雀儿吃醋我很高兴。

攻吃醋:

听闻宫中消息,祝云璟扼腕叹息,直道可惜。贺怀翎不解其意,问:可惜什么?

祝云璟:可惜好好一个美人被梁祯那厮打发去了大西北吹沙子!要是我当年balabala 忆起这位废太子当年见色起意逼良为娼的丰功伟绩,贺怀翎默默将话咽回肚子里,转天进宫,与皇后进言:探花郎这等国之栋梁,就该在外头多历练几年,三年不够再三年,不断为朝廷发光发热!梁皇后抚掌:大善!听闻消息的祝云璟∶……

点梗小剧场

贺怀翎赶到时晚了一步,来传圣旨的太监细声细气说着废太子已然暴毙,五皇子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他木然止步在门廊下,看到祝云璟的尸身被人抬出来。

祝云瑄跌跌撞撞扑过去,而他却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连过去碰一碰那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祝云璟一条手臂从木板上垂下,又被人粗鲁塞回去,贺怀翎忽然似如梦初醒,上前用力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宫人。

“他再怎么样也是皇子,你们怎敢如此亵渎他!”

他在众人惊讶目光中一条腿跪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祝云璟垂下的那只手,战栗指尖感受到那正在急速流失的体温,逐渐红了眼。

废太子的葬礼仓促且简陋,由祝云瑄一力操办,除了贺怀翎,再无别的人来祭奠。在别庄上停灵七日,贺怀翎日日都来,从清早到日暮,沉默地陪祝云璟的灵柩一整日。到了最后那一日傍晚,贺怀翎这么多日来第一次与祝云瑄提出要求:"五殿下,我能否单独陪他片刻?”

祝云瑄沉目看他一阵,起身离开。

灵堂上只剩贺怀翎一人,他的手掌轻抚上冰冷的灵柩,胸腔里却滚荡着沸腾的热意,哑声开口:“你在里头吗?如果不在,能不能出来见见我?”

“殿下不信任我也罢,可若是殿下需要我,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肯出来见我。”

回答他的只有穿堂过的风声。

等了片刻,贺怀翎一声叹:“我还是不值得殿下信任吗?”

目送贺怀翎走入暮色中的背影,祝云璟自帘后出来,视线停住。

“哥,他好像都知道了,”祝云瑄斟酌着话语,“这几日我看着,他对你的心意不似作假,若是有他帮忙……而且你肚子里那个……"祝云璟始终没有出声。

出京那日也是傍晚,祝云瑄不能来送,祝云璟独自上路。

他打算改名换姓先去南方,等避过这一阵风头再做打算。

这已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他心里却总不得劲,肚子里的东西闹得他不得安宁,更多的是心烦意乱,然后他便在城外落脚的路亭边看到了等在这里的贺怀翎。

“殿下打算去哪里?”马车外的人问他,声音里盛了希冀。

祝云璟闭上眼,忆起当日在城外初见时,那道意气风发的身影,再是那日,在濒死的关头,被握住的手心间传递来的那一点温度。前路漫漫,他不知道靠自己一个人能走到几时。

白得几近透明的手犹豫伸出,一顿,轻推开车门。

贺怀翎久久凝视面前那张重新展露生机的脸,即便冷漠戒备如故,终究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

无声对视片刻,他什么都没问,轻快一笑,手撑着车辕在祝云璟讶异目光中跳上车:“殿下最大的秘密既已被我知晓,不如跟我走吧。”

祝云璟面色微微一变,对上贺怀翎紧盯着自己的笑眼,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改了口:“不是最大的秘密。”贺怀翎挑眉:“不是?”祝云璟避开他目光:“走吧。”

至于最大的秘密是什么,他现在还不想说,总不能叫这个人太过得意了。

乱七八糟小剧场

木榻之上,祝云璟的眼睫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习惯性地抱住跟自己交、颈、缠、绵的男人,察觉到身下不适,他心里埋怨着贺怀翎今天怎么没帮他洗干净就睡了,目光四处转了一圈,忽然意识到不对。

贺怀翎被这些动静牵扯,清醒过来,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紧蹙着眉的皇太子,再看清楚他们此刻的状况,一贯处变不惊的脸上失了血色。他翻身下榻,跪在祝云璟身前,低了头:“……臣死罪。”

祝云璟撑着不适身体坐起身,饶有兴致地打量跪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又懊悔不已的贺怀翎,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前一次他醒来时怒火滔天,只想拿剑宰了这个混账,今次真正欣赏起这人这会儿胆战心惊又后悔又尴尬的模样,反而寻到了乐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这个点,不过不要紧。

半日没等到榻上之人发落,甚至半点声音都没有,贺怀翎犹豫着想抬头,白皙的脚掌忽然伸到他身前,在他心口上轻点了点。

与他想象中大发雷霆不同,被他欺辱了的皇太子非但没有动怒,甚至笑了,声音愉悦又餍足:“定远侯,你胆子挺大啊,连孤也敢动?”贺怀翎心惊肉跳,有点搞不清楚祝云璟是天性如此,还是怒极的前兆:“臣死罪,任凭殿下发落。”

“你死罪有什么用,把你宰了你也动了孤,你说说吧,这事要怎么罢休?"祝云璟故意逗他。

贺怀翎迟疑片刻,壮着胆子抬起头,祝云璟依旧未、着、寸、缕,长发披散着,浑身都是难掩的情、色旖旎之态,面覆薄红,神情里确实不见怒意,只有促狭的笑。

他愣了愣,也不知是不是被祝云璟这副情态勾动,身体里的那把火又似烧了起来,艰难地滚了滚喉结:“我……

祝云璟倾身往前,手搭上他肩膀,慢慢摩挲了一下那处先前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沉声喃喃:“定远侯,你就这点胆子啊?做都做了,怎么现在又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孤都没怎么着你呢,你倒是还跟孤拿乔。”

他的吐息近在咫尺,贺怀翎回神时,已抬手扣住了他手腕。

祝云璟被他扯得往前跌去,跪坐到了他身上,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贺怀翎的呼吸不稳,掐着祝云璟手腕的手不断收紧,不错眼地盯着他,眼里积蓄着压抑的蠢动。

停了片刻,祝云璟侧头,吻上他的唇,最后一句呢喃出声。

“再来一次,让孤舒服了,赦你死罪。”

乱七八糟小剧场2

祝云璟其实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对劲,现下是昭阳十三年,皇帝下旨征远大军下月初出征北夷,朝堂上一片沸腾。

而他这位皇太子本该是十二岁,刚刚出阁念书,实际他在这里已经过了十七,入朝堂好几年。

贺怀翎却也是十七岁,他本来的年纪。

皇帝单独召见即将出征的贺氏父子时,祝云璟特地找了个借口留下一起。

他的视线锁定在贺怀翎身上,比当年初见时还要年轻好几岁的小将军,完全颠覆了祝云璟的印象。原来贺怀翎年少时也曾是个温润俊秀的翩翩公子,现在的他还没有经历那些浴血杀伐,比之武将更像个读书人。

祝云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人,脑子里来来回回无数个念头,到最后无不都是不可言说。

或许是他的眼神过于热切,叫人难以忽略。贺怀翎即便谨记着规矩,从进门起便一直低垂着头,到底这会儿还年轻,最后没忍住小心翼翼地抬了眼,对上御座边歪着身子的皇太子带了戏谑笑意的目光,微微一怔。

皇太子殿下的长相过于好了,贺怀翎从前就听不少人说过,今日惊鸿一瞥,竟是半日不能回神,尤其当祝云璟眼眸带笑,近似含情地望着他时,贺怀翎心口一荡,面颊一阵滚烫,意识到时,不禁羞愧。

祝云璟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只觉稀奇,他一直觉得贺怀翎这厮看似正经实则无赖,原来竟也有这般羞涩腼腆时。

如此一来,他愈发想逗弄人了。

那日出宫回去后,贺怀翎时不时地还会想起那位皇太子殿下,明明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却又叫人见之难忘,咂摸着祝云璟看自己时那个眼神的深意,贺怀翎隐约后悔。

至于后悔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约是不甘心。

再见到祝云璟,是皇太子的私庄那边送来请帖,贺怀翎叮嘱了贴身小厮不要将事情说出去,按捺着激动,换了身最好的衣裳,叫人仔细给自己修了容,欣然赴约。

祝云璟屏退左右,手支颐玩味打量着廊下来与自己请安的人,瞧得出这厮是精心打扮了才来的,看似老实本质还是那个贼心颇大且有贼胆的登徒子。

祝云璟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贺怀翎恭顺上前,祝云璟的手抚上他胸前,掌心摩挲过绸质的衣裳纹路,轻捏一把:“贺小将军生得这般结实,难怪大将军愿意带你一块出征。”

贺怀翎被他不规矩的手一摸,不由心猿意马,耳根发烫脸也红了,喉咙滚动:"殿下觉得好便好。”

祝云璟轻嗤:“这算什么好,也不知内里是不是有真材实料的。”

贺怀翎的脸仍是红的,但不闪不避,直视他的眼睛:“殿下若是想看,臣很乐意给殿下看。”

“贺怀翎,”祝云璟又捏了他一把,“你就是这样的?一边觉得害臊难为情,一边得寸进尺?”

贺怀翎壮着胆子,回握住皇太子殿下的手:“愿得殿下垂青。”

祝云璟不想说了,将人拉下:“那你就先伺候好了孤再说。”

作者感言

白芥子

白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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