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的排位、训练与复盘让Mount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Polaris和岳淇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斗嘴, 整个训练室每天就听他们在叽叽喳喳,偶尔996加一句点睛之笔,直接Double kill。
Polaris也跟以往一样爱粘着Mount, 天天精力极其旺盛,逗他开心。
Mount脸上的温笑慢慢恢复了过来,精神状态也逐渐好了起来。
2020LPL春季赛揭幕战第一场, FWG大胜pw,回去后他们火锅配酒在庆祝。
Mount依旧喝得不多, 他却注意到一直阴沉着脸的Aze喝了很多。
Mount还记得在法国, 不止夺冠那夜,之后有两天Aze也去买了酒、回来逼着Mount陪他一起喝,而醉酒后他就会格外凶残。
Mount抿了抿唇, 右眼突兀地一跳。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回房后没多久,已经锁上的房门突然被钥匙从外打开。
他回头, 看见裹着一身酒味与寒气的Aze走了进来,同时反手锁上了门。
之前Mount有次生病的时候Aze来要过他房间的钥匙,他没想到, Aze居然给自己配了一把,从那么久远之前就开始惦记着他了。
Aze抱胸,站在了Mount身后, 静静注视着他。
Mount正在记笔记,左手边摆了一个ipad播着今天的比赛回放,右手笔下是娟秀整齐的字体。
他戴着防蓝光的薄片金边眼镜,给清隽的面容愈添了几分文雅书生气质, 睡衣下依然能看到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Aze喉结滚了滚,一只手抚上Mount的脸侧, 抬起他的下巴,叫他:“慕烟。”
Mount打掉了Aze的手,语气淡漠:“有话就说,没事出去。”
Aze的手又移到了Mount的颈侧,抚摸着他的肌肤,目光有些贪恋:“慕烟,我好想你。”
“有病吧你。”
Mount再一次打掉了他的手,直接站了起来:“边羽泽你不要耍酒疯了,你给我出去,你不出去我叫杨经理了。”
Aze好久没从Mount嘴里听到骂他的话了,一时还有些怀念。
他把Mount按进了怀里,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听着后者喉间破碎的喘.息,眼底逐渐幽深一片。
“慕烟。”
他说:“让我.操一下。”
“疯子。”
Mount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语气染上一分冷意:“转会期已经结束了,你愿意付上亿的违约金就付,别在我这儿发疯。”
Aze注视着他,眼底的深邃与戾气愈来愈重,在Mount要离开去找人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Mount的手腕,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Mount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是他在Aze身下承欢的画面,上半身披着FWG的队服,没被遮掩的脖颈满是吻痕,眼尾一片红晕,表情痛苦不堪。
压根看不到他身上的是谁,但他的面容和FWG队服及其背后id却一清二楚。
Mount都不知道Aze什么时候录的,难怪有一天他突然从他的箱子里翻出了自己FWG的队服,他知道FWG是自己的死穴。
Mount死死盯着Aze,后者在他的注视中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容。
“慕烟。”
他问:“喜欢吗?”
Aze笑着道:“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我觉得网上的粉丝和FWG的对家应该挺喜欢。”
“狼心狗肺。”
Mount的声音开始颤抖:“边羽泽,你忘了温总是怎么把你从网吧和孤儿院带回来的吗……他让你把FWG当成你的家,你简直忘恩负义……”
“嗯。”
Aze一脸无所谓:“我知道啊,我快被一帮混混打死了,要不是他把我捡回来我估计就没命了。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自私的人,我想要的只有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疯子……”
Mount靠在桌子上,看着Aze一步一步靠近:“边羽泽,你是真的恬不知耻……温总当年真的瞎了眼了,FWG迟早有一天要毁在你手里。”
“我已经还给FWG一个世界冠军了,够他赞助和代言涨多少倍了。”
Aze挑开了Mount的衣领,后者虽然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却没有阻止。
Aze满意地笑了:“放心,慕烟,今年的春决和夏决冠军还是我们的,我不会影响你训练和打比赛。”
他低头,咬住了Mount的颈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再抬起头时,他看到Mount紧紧咬住了嘴唇,眼眶盈满了受辱的泪水。
除了第一夜,后面的几天Mount都会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他觉得那是耻辱,嘴唇咬得再破也不肯叫出声。
Aze后来没办法只能把手指塞进去,或者拿枕巾塞住他的口不让他残害自己的嘴唇。
Aze突然动作一顿,挑了下眉。
“慕烟,我们打个商量。”
他注视了一会儿Mount,俯身在他耳边道:“我只在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c你,其他时间不碰,你叫给我听,怎么样?”
Mount带着恨意的眼望着他,没有说话。
Aze笑了下:“如果你觉得你第二天打比赛时状态能回到巅峰,那当我没说。”
Mount继续盯着他,眼眶盛不住的泪水顺着脸侧滑落,两人对视了许久,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希望你说到做到。”
Aze笑了,抱着他去了床上。
-
年前FWG有六场比赛,于是Mount多了六个不眠之夜。
春节假期他们放了一周的假,而预计离开的那天,Aze又把Mount操到了天亮。
他根本下不了床,只能往后改签了一天。
Aze是孤儿,他从来都是一个人过年、也习惯了一个过年。
于是基地只剩下Mount和Aze两个人,到晚上时,Mount勉强能从床上起来了,披上睡衣去照镜子,想看自己这个模样回家会不会被发现。
他的房间离健身房很近,健身房的镜子反射能看清背后的情形,想着基地只有他们两人,Mount便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来到了健身房。
他刚褪了一半的睡衣,松松挂在手臂和腰上时,健身房里侧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
Mount一怔,瞬间就穿好了衣服,大脑却一片空白,睁着无助的眼看着温似亦。
温似亦也彻底愣住了,虽然已经被睡衣包裹,但刚才那一幕还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无比刺眼。
“慕烟。”
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过Mount,语气担忧夹杂着冷意:“发生了什么?是谁?”
Mount就这么注视着温似亦,这段时间无处也无人可以倾诉的事实真相与委屈受辱突然就全部涌上了心间。
泪水泛上了眼眶,他颤抖着唇,给温似亦全部道来。
一楼训练室。
哐当一声,门被从外踹开,一边抽烟一边打训练模式的Aze抬起眼,看到了一脸冰冷与怒意的温似亦。
下一刻,温似亦走了过来,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起来。
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寒冷:“边羽泽,你他妈的对慕烟做了什么??”
啊。
Aze心道,多管闲事的人来了。
他没去管被温似亦攥着的衣领,一脸平淡:“做了啊。”
温似亦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愈发激怒了,眉眼染上怒火:“边羽泽,你居然对自己队友做出这种事,你是真的禽兽不如。”
Aze挑眉,语气很是欠揍:“这词我听慕烟骂过了,你们文化人就只会用这种词吗?要不要我教你几个,贱货、公狗、死妈东西、就该被阉割了孽根。”
温似亦没有接话,冷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强.奸犯法,如果慕烟去告你,你分分钟就得进监狱。”
“哦。”
Aze道:“那你让他去啊。”
“厚颜无耻。”
温似亦气得浑身都在抖,松开了Aze的衣领指向门外:“边羽泽,你给我滚蛋,我不要一分转会费我自己付一亿的违约金,你现在就给我滚蛋,爱去哪儿去哪儿,我FWG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好啊。”
Aze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人我也操到了,钱我也拿到了,何乐而不为呢。”
Mount突然推开了被温似亦踹坏而松松搭着的门,过来拉温似亦,低着头道:“温老板……算了……整个LPL没有比他打得更好的打野,我想再拿一个世界冠军……”
刚才他还没讲完温似亦就气得直接下了楼,不然他肯定会拉住温似亦。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这么想……
——还是靠这个念头麻痹自己、支撑着自己每天能够活下去。
Aze当着温似亦的面,捏过Mount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把后者亲得眼尾泛泪才放开了他。
他看着温似亦紧抿的唇和攥紧的拳头,心情突然无比舒畅。
“呵。”
Aze笑了声:“温似亦,仗着自己投了个好胎在这儿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
温似亦没有说话,目光落在Mount颈侧的一个个吻痕上,只觉眼睛被扎得生疼。
Aze推开电竞椅走了出去,和温似亦擦身而过时撞得他身形一晃。
Mount连忙扶住了他,连声道“对不起”。
“与你无关。”
温似亦咬着牙:“我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畜生,我爸当年真的看错了他。”
“温老板……”
Mount低着头:“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把你也搅进这件事的,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吧。”
温似亦沉默了良久:“你不该当着他的面那么说的。”
Mount知道他指的是最后一句,那并不是Aze真正的把柄,但他无法启齿、说不出被他用视频威胁自己和FWG。
他凄凉一笑:“无所谓了……他知不知道,都不妨碍他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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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出现的第三更!
快让我把这段写完去虐那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