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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番外2:大学(二)

沉醉不醒 夕阳看鱼 15178 2025-04-02 07:30:44

自从出现了一个苏墨以后,丁竞元就不陪着周转预出来鬼混了,周转预顿觉十分寂寞,毕竟能一起出来猎艳的默契搭档可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

没想到丁竞元这回是来真的。周转预甚至感到自己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周转预虽然孤身一人,虽然有点郁卒,不过照样还是要隔三差五地到各种酒吧夜店寻找大波美妞。

一个礼拜以后,周转预在酒吧玩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人,苏墨对门的那个姜新波。他立即给丁竞元打了电话,“猜我看见谁了。”虽然夜场人多,光线昏暗,但是周转预有心,盯着看了半天了,姜新波摸了另一个年轻男孩的下面错不了。

“你两品位倒是挺像,都喜欢白嫩干净的大眼小美人。他这会手里这个就是。说不定以前你还操过呢。”苏墨也是白嫩的酒窝美人,温暖干净吸引人。这么看来姜新波对苏墨多少是有想法的。

姜新波身材个头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这种壮熊攻在圈子里应该是很受欢迎的。但是丁竞元这么爱玩的却从来没有遇见也没有听过这个人。而且丁竞元找圈里人打听了,都不知道这个人,后来还是朋友在一个做了多年的资深调酒师那里了解了情况,说是知道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姜新波桑拿室gay吧这些都不怎么混的,他是个抖s,只在sm圈子里找人。

一想到姜新波可能会在脑内用各种意淫的手段sm苏墨丁竞元就浑身不爽到了极点。

丁竞元再去找苏墨的时候,苏墨没在寝室,而是在对门的姜新波那里,体育生很多都是提前就实习了,姜新波也是,过几天也要走。今天苏墨给他践行,要请客吃饭,几个人正要出去。

苏墨有点奇怪,明明刚才电话里已经说了要请对门的姜新波吃饭的,怎么丁竞元还过来。虽然丁竞元平时就不爱说话的样子,但是现在明显是有心事,一脸的郁闷不高兴。苏墨又想到丁竞元一个人住在外面,那天还亲眼看见他和队友动手了,估计平时关系也不是太和谐。

“是不是有事啊?”苏墨有点担心地问。丁竞元信口胡说:“来找周转预吃饭,结果人没在,我就顺便下来看看。”其实根本没上楼,他是直接过来的。

“哦。”苏墨犹豫着应了一声。丁竞元的意思是他也正要去吃饭?要一起?

“这么巧,你们也要出去吃饭?”丁竞元明知故问。先走几步的姜新波这时候闻言转过身来,对着丁竞元掀了掀嘴角,了然一笑。丁竞元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一眼,转回来看着苏墨。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苏墨开口邀请,丁竞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

“好。”丁竞元欣然答应,但是苏墨下一句话里的亲疏又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大波,丁竞元和咱们一块吃火锅。”苏墨告知前面的两个人,今天虽然是他请客,但是主角是姜新波嘛。男生吃顿饭就能成熟人,多一个少一个人其实都无所谓啦。

姜新波没回头,特无所谓地大声应了一句:“来呗。”

姜新波和室友本来就是走在前面的,加上丁竞元故意慢悠悠的,苏墨就只能陪着他落在后面了。梁彬打电话过来,说人已经到了火锅楼了,苏墨就让他先点菜。

“今天你请客?”丁竞元等苏墨挂了电话问道。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的。”苏墨笑。

“我还以为就你和姜新波两个人呢。”

丁竞元这句话,苏墨听到的时候心里其实是觉得有点怪的,但是当时就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并没有多想。

走到大门那儿,因为要避车过马路,四个人这才汇合了,一起往火锅楼去。

比起丁竞元,姜新波显然是健谈的,和苏墨聊实习都能聊一路,人也幽默,把苏墨逗得直乐。

“大波你太对不起你们辅导员了。”苏墨笑得酒窝若隐若现的,转头问一直不说话的丁竞元:“你们要实习吗?”

丁竞元摆了下脑袋:“不用。”

“他们课都不上的,肯定不用实习。”姜新波接了一句,说完单手插袋哥两好地揽了苏墨肩膀上了楼梯。火锅楼的楼梯直上二楼,楼梯铺了大红的地纸,比较狭窄,两个大男生并排上都有点挤。姜新波搂肩膀的动作娴熟,手指还动着敲他的肩膀玩。而苏墨也习以为常的样子,可见平日里两人关系是十分熟稔的。

“不上课是因为我们训练的强度早就超过了课堂上那点东西。”丁竞元半天没说话,忽然就言语犀利起来。言下之意,体育系的训练完全不够看。

“呵呵。”姜新波好脾气地笑笑,“上礼拜市队的和我们打球,几个输得裤子都脱给我们了。”

“半小时不到,咱们赢了二十多分。”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大个子室友接了一句,“你可别说什么训练强度了,市队的几个最后都喘地要断气了。”他当然是有点夸张了,是要压丁竞元的话。当时几个人就是在体育馆遇见了打着玩的,知道比分结果的人并不多。而且那几个都是市田径队的,身高本来就不行。

“我跟你比,就单比体能。敢比吗?”丁竞元忽然出声道。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输的脱了裤子晚上在南操场裸奔。”姜新波都没带考虑的。

两个人对视的眼神一瞬间都变得格外认真,像有滋滋的电流对撞。

“我输了我裸奔,你输了我另有条件。”丁竞元语气不善道。

“行。”姜新波非常自信,一副我都了解的表情,聪明人不用多说。

丁竞元面无表情下了战帖,姜新波掀着嘴角笑,笑里带着点兴奋,欣然应战。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苏墨皱眉问,他是觉得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气氛就不对了。但是后来丁竞元和姜新波一起看着他毫无芥蒂地笑,吃饭的时候两人更是心平气和,还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后来也再没提什么体能比赛了,苏墨就以为刚才两人真的只是在开玩笑,因而完全没在意了。

就隔了一天,周六晚上苏墨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接到梁彬电话,问他怎么没来看比赛。

“什么比赛?”

“大波和那个丁竞元啊。体能比赛,你不知道啊?不能够啊。对门两个寝室的都在这儿等着了。他们市队的也来了好几个人。谁输了谁裸奔。哈哈哈。”梁彬一阵等看丁竞元好戏的大笑。他还记着和丁竞元打架那事呢。当时丁竞元被姜新波一拳打裂嘴角,不管是要支持好友还是记仇心理,反正他认为丁竞元肯定要输。

“啊?!我以为他两就说着玩的。”两人之前应该也不熟啊,怎么莫名其妙就要比赛啊。

“你快来。”

“来不了,我和老同学吃饭呢。”

苏墨一大早就出门了,和高中老同学刘岩见面吃饭,没想到刘岩女朋友还带了一个闺蜜,看样子倒像是有意要介绍给苏墨的。于是下午两个男生又陪着女生一起逛了街,看了场爱情电影。出来又接着吃晚饭。

“这大晚上的,又是一群大个子站这儿,刚才保安还以为我们要打群架呢。哈哈。”苏墨走不了,梁彬便开始用微信现场直播,还不时传个照片过来。照片上灯光昏暗,周六晚上学校最边上的这个大大的南操场显得有些空旷,远处跑道上零星几个人在夜走锻炼。镜头边角的地方还拍到了旁边网球场的绿色拦网,十来个长腿站在入口的地方就显得有些突兀了。苏墨看到了穿着大红色运动鞋的周转预,他身后一个人几乎被他挡实了,只看到了手,苏墨知道那是丁竞元。丁竞元只和自己喜欢的人挨得近。

丁竞元和姜新波一个是市击剑队,一个是交大体育系运动训练专业,一个是从小练剑各种训练练了十来年,一个是每天各种运动课程。个头上丁竞元稍微冒一点,身材看着也相近,实力似乎都不容小觑。

因为没有器材,只能进行最简单的体能比试。又因为两个人平日里训练的侧重点绝对不同,为了公平起见,每人出两个项目。丁竞元选一百米和半小时俯卧撑,这两个一个是比反应和爆发力,一个是比耐久和力量。姜新波则选的是一分钟单手引体向上和一小时匀速跑。

梁彬继续发来微信:“裁判是临时决定请的,你猜是谁?是咱们体院散打专业的那个超猛的高教练员。已经热身运动了,你可看不着了。”高教练公正严厉是出了名的,敢挑衅或者出言不逊的全都被他以训练的名义揍过。

苏墨被他说得心痒痒,已经有点后悔今天出来玩了。旁边刘岩问苏墨说什么呢,倾身过来小声提醒他给人家女生点面子,专心点别老刷微信。

“不是我的菜,没感觉。”苏墨手机举起来,对着刘岩打了这么几个字。刘岩用眼神问他真的没感觉?苏墨点头,刘岩只能叹道:“好吧。”他知道的,苏墨没谈过恋爱。他真的是一片好心,但是这么娇俏可爱的女生苏墨都不喜欢,那也只能算了。

对面两个正聊电影的女生抬头笑着问你两看什么呢神神叨叨的。苏墨笑笑不说话。

那边操场上的比赛,第一项一百米早已经比完了。第一局丁竞元胜。用梁彬的话说这厮反应太快了。他刚听到发令枪人就已经飞到终点了。梁彬这讲法当然是夸张了。他主要是想表达自己内心的不平。他可还满怀希意地等着看丁竞元裸奔呢。

费时的项目自然是留在最后才比。第二项单手引体向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穿过大操场走到西南拐角的高低杠那儿。周转预在装模作样地给丁竞元按摩肩膀,笑着要他放松。旁边有几个哥们手机摄像头都一直开着呢。

丁竞元和姜新波分别站到了高低杠底下,都伸手试了试。

“我现在不想要你裸奔了。”姜新波笑着和丁竞元说,人并没有看他。输了第一局让他忽然对丁竞元生出了一点兴趣。

“你想太多。”丁竞元声音平淡,说出的话却狂得能气死人:“四项,你只要能从我手里赢一局,我随便你改条件。”

姜新波听得心里一动。忍不住转头看向丁竞元。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内心很狂很强大的人,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丁竞元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服,袖口撸到手肘上,此刻正露出了肌肉紧实的小臂。如果能把这么强的人压在身下,姜新波只是这么想着,就已经兴奋起来。

高教练讲了规则,正手引体向上,一分钟内个数多者为胜。

教练一声准备,两人同时握杆,周转预和体育系的一个男生从后面分别用力抱住了两个人的腰,将人在半空稳住,只待裁判一声令下松手。

计时,开始——

苏墨和刘岩陪着两个姑娘吃完晚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又打车把两个姑娘送回大学。下了出租车,已经九点多。天气有点阴沉。但是没有前几天那么凉了。又陪着姑娘在校园里转了转,说了说话,交换了联系方式,苏墨这才得了解脱。走的时候都快十点了。

回去路上跟梁彬联系,说是姜新波赢了,但是没有人裸奔,“丁竞元这厮真没信用,什么人啊。早知道我不来了,激动一晚上什么都没看着。”

“他为什么不守约?”苏墨不解地问。

“因为姜新波改条件了。说什么都不用。就直接散了。”

挂了电话,苏墨困死了,靠在出租车后座上闭上眼想睡。他想两个人看来就是闹着玩的。也许人家两个早认识了是好朋友呢,“人家交朋友凭什么都要让你知道啊。”这么一想,苏墨就不再琢磨这事儿了,开始专心打盹。应付女生太费神了,半天累死他了。

几天以后,姜新波提前实习走了。苏墨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的事了。姜新波回来毕业答辩。说来也巧,那天才和他约了中午要一起吃饭,丁竞元又打来电话约饭。他才说和大波约好了,丁竞元很明显地立即就不高兴了。真是个坏脾气的大男生。

那顿散伙饭以后,姜新波再没有主动联系过苏墨。

后来,也没有人再提过当年那个裸奔比赛的事情。直到多年以后,苏墨极其偶然的机会从周转预的移动硬盘里看到了当年那段比赛的视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当年两个人比赛竟然是因为他。原来当年丁竞元在俯卧撑和引体向上的比赛里,曾在最后关键的时刻两次用了单手跟姜新波比,最后虽然姜新波在数量上胜出了一个半个,但是实力的差距已经显而易见。裁判根据规则还是判了姜新波胜。

最后的一小时匀速跑,因为没有仪器,灯光又暗,两个人几乎就是以肉眼难以区分的前后脚到达终点的。本来姜新波选这一项就是因为这是他的强项,是稳赢的,但是在前面几项里受到了丁竞元单手的侮辱,最后发挥稍有瑕疵,和丁竞元战成平手。最后裁判判姜新波胜,因为丁竞元在跑的过程中屡次犯规,他先后用过了加速跑,慢跑和高抬腿跑,有明知故犯的嫌疑。

表面是3比1,实际上姜新波可算是一局没赢。姜新波不用丁竞元裸奔,还电话约他吃宵夜。

“你想太多。我不想看见你。你输了,以后给我离苏墨远一点。”

“你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苏墨后来有点花痴地这么问丁竞元。看完了视频,他已经完全被丁竞元那强大的力量和惊人的速度所折服,单手对抗时候的丁竞元真的帅出了天际,又猛又霸道,看得他心口乱跳。当年要是能早点看到这视频,可能他跟丁竞元会不用经历后来的那些吧。他一定会动心的。

“嗯。我还跟他说苏墨只能我来操,谁也别想动一下,想都不准想。”丁竞元一翻身住苏墨。

“滚!”苏墨笑着骂他。抱住他,歪过脖子方便他y他,舒服地直叹息。他想,哎,他可真爱我,那么早就喜欢我了。

个志番外之放过二多的条件

二多当天是仗着主人的疼爱逃过一劫的,但是死罪可免,最终活罪却还是没逃过。丁竞元无法容忍自己媳妇被一只色狗亵渎,要将它两个蛋骗掉的决心是坚定的。

苏墨让二多在院子里躲着别进屋,中午他给丁竟元做了好吃的蘑菇牛肉消火,莱丁竞元是吃了,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余气未消的样子。

“跟个狗较劲有意思吗你?不准生气了。”苏墨从沙发后面勾住丁竞元的脖子好言好语地哄他。丁竞元见苏墨来讨好,便知道有机可乘,媳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丁竞元放松往沙发里一靠,一脸不爽道:“嗯。”苏墨还没笑出来,他又接上一句:“那你要补偿我。”

苏墨听了这话歪着头看着他抿嘴直笑,眼睛都笑弯了,丁竞元这个色狼,什么时候都不忘要补偿。反正他那些羞人的手段他也都见识过了。为了二多,补偿就补偿。

下午,酒店临时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丁竞元开车送媳妇去办公室。苏墨去了会议室,丁竞元就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上网,浏览了几个成人用品店,选了一家同城的,用的加急的城市快递,在苏墨事情忙完之前几个东西就飞速送到了。

下班回家的时候,苏墨看到丁竞元手里章着一个包裹问他是什么东西,丁竞元答成人用品店的快递,苏墨想无非就是又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套子,床头抽屉里还有两盒新的没拆封呢。

丁竞元开车绕了一大圈专门带媳妇去吃了红烧兔肉,把人喂饱了,又陪着媳妇逛超市,买了几样厨房用品,买了水果和酸奶,出来又顺便逛了屈臣氏。买了两样洗浴用品,然后才回家。二多那个狗东西此时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都没有出来迎驾。

丁竞元老早洗完了澡,拿着吹风机站在楼梯上喊正在给二多发零食的媳妇快上楼来给他发福利,”给它把牛肉条搁盆里不就行了?”

“那你吹风机插上电对着你自己脑袋吹不就行啊?”苏墨坐在沙发上头也没回,而二多此时吃得都跳了起来,好像已经完全遗忘了之前坏主人对它的追杀。

没想到今晚上捣乱的人特别多。先是周转预电话打过不,苏墨和周杭小朋友东拉西扯地视频了好长时间,好容易说完了回卧室,苏墨以前的同事廖敏打来电话,两人是干姐弟一样的感情,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又聊丁很久才算挂电话。

苏墨和廖敏终于约好见面吃饭的时间的时候,转身见靠在床头的丁竞元已经把下午的那个大包裹放在腿上拆开了,正低着头研究呢,然后苏墨看见他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精巧的条状物。

这还是丁竞元第一次把前列腺按摩自慰器拿在手里,没想到手感真不错,摸起来肉弹细胞,还能加热震动,无线的档位控制器用起来也方便。

这个东西丁竞元只是好奇心买来一观的,当然不会用在媳妇身上。先不说苏墨不愿意,他如何能舍得让媳妇被一个死物插,他又不是死的。除了这个,他还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水晶肛塞,颜色艳丽的小跳蛋,可爱的红色口枷,线条流的电动口交杯,纤细结实的银色紧缚带以及,丁竞元拿起一只小小的吸奶器放在掌心把玩,这个东西前面是一个很小的喇叭花一样的圆盘小吸嘴,后面连着一截半透明的粉色小圆管,最后连着一个粉色橡皮小球,样子异常精致可爱。

苏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上堆着一堆的邪恶情趣用品,丁竞元靠在床头上正一边吃着果盘一边摆着手里的DV,见他走出来立即对着他微微一笑,又是那种奸计达成的笑法。

“丁竞元你给我可以一点。”苏墨脸色有点泛红,忽然咬咬嘴唇,却是笑了,笑完又瞪他,一脸警告的表情此时已经悉数被丁竞元收进DV里。单手掌着DV对着苏墨拍,丁竞元翻身下床,走过来将苏墨要把大灯关掉的手按住,把人往床上搂,“我什么都还没干呢。”

“干你个头!你把这些变态的鬼东西收起来,”苏墨一把按在了镜头上,转身就要自己动手,被丁竞元从后面抱,压倒在床上:“说过要补偿我的?你想说话不算话?”

“我跟你用不着说话算话。”苏墨嘴上有点凶,实际上躺着很老实,偏着脸贴在床上,话才说完就被丁竞元一把抱结实了。

“收起来也行。”丁竞元用力吸了一下苏墨的下嘴唇,压着苏墨前后晃着顶,“但是要补偿我。”

“什么啊?本来就是你过分,现在反过来又要我补偿你,你能不能讲点理啊?”苏墨不满地反手轻轻打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讲点理?”问一句拍一下。

“来吧亲爱的。”丁竞元从鼻管里低沉地笑出声来,双手稍一用力就将苏墨的睡衣扒开了,对着颈后的白嫩皮肤一口吻了下去。

丁竞元的补偿要求是要苏墨一边被他干一边自己拍自己,之前也勉强用DV录过几次,但因为丁竞元再厉害也只有两只手,无法做到既不影响做爱又可以多角度全面地拍媳妇,加上苏墨总是遮遮掩掩地不喜欢,甚至有时候还故意捣乱,因而拍出来的东西丁竞元都觉得不满意。

“啊……”

尽管丁竞元已经耐心做了扩张,但是插进去的时候苏墨还是有些疼,忍不住长长地叫了一声,然而最初的疼痛过去以后随着肠道被粗大性器坯渐撑开身体里又会产生一种让人难耐的爽意,恨不能对方赶紧尽情尽兴地用家伙捅一捅。

全部顶进去以后丁竞元立即调整了一下位置,往前贴紧了苏墨弹翘的屁股蛋,就着单腿跪着的姿势狠狠顶了几下,苏墨立即被插得蹙眉高声叫起来,实在是那股又疼又爽的劲让人受不了。

然后丁竞元才骑到了苏墨腰上,按住了正式开干,就这几下苏墨下面已经开始硬起来了,要说丁竞元床上功夫了得,真不是浪得虚名。什么时机。什么位置。怎样循序渐进地刺激前列腺能让苏墨爽,丁竞元了如指掌,节奏掌握娴熟。

丁竞元耐心十足的插了几分钟,直到苏墨从鼻子里哼哼变成了嘴里开始呻吟,才贴着苏墨的背趴下去,把苏墨的脸扳过来一口咬住,舌头伸进出乱翻了几圈。

“嗯嗯嗯……”嘴巴被堵住,苏墨只能用鼻管呼吸,自己翘着屁股调整角度去迎合,丁竞元此时缓慢的抽插,想让丁竞元顶他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和丁竞元做爱,除了他太持久变态嗜好有点多这两条不喜欢,其余的苏墨真的要爱死了。

“急了?”丁竞元不慌不忙地伸手到苏墨的腿间调了一下床单上DV镜头的位置,对准两人结合的地方。

“行了,不疼了。”苏墨催丁竞元,他跪得比较低,此时顺着丁竞元的手低头便看见了双腿之间开着的黑色机器,屏幕已经被丁竞元旋转角度此时正对着这边。自己被插得乱晃的性器,发红出水的顶端就直挺挺地正对着镜头。苏墨因为这淫荡的画面立即涌上一股羞臊,敏感的肠道收缩起来,却被粗壮的性器强硬地一下一下撑开了抽插,里面越来越热。

“啊嗯……嗯嗯……丁竞元……你用力啊……啊啊啊啊……”

媳妇要加速,丁竞元哪有不从的,把苏墨的细腰抓到手里,性器斜向下方往苏墨里面疯狂地猛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关键位置上,鼓胀的精囊拍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立即干得苏墨断气一样叫起来。

不管何时,只要苏墨偏过脸去总会有熟悉的嘴唇吻住自己,只要他往后翘翘屁股总会有更激烈的贯 满足他。丁竞元能照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知道他所有无声的肢体语言。

前列腺一直被顶,苏墨先是肠道里发麻发热,慢慢地下半身整个都热起来,大腿根上的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整个人从里到外地发软,丁竞元握紧他,抚摸他,吻他,有力地点有他,他被丁竞元令人臣服的力量和热度包围,他呻吟他荡漾,他真的太舒服了。

“啊啊啊……”

“爽吗?”

“嗯——嗯——”好舒服,苏墨被撞得前后摇着哼哼着回应,叫声绵长勾人,他知道丁竞元喜欢他这样。

“小宝贝都硬得湿透了。”丁竞元舔吻着苏墨的耳朵。手伸

到下面去握住苏墨开始流水的性器,粗喘着低声调笑,拇指用力快速打圈地磨按在马眼上,苏墨立即猛弹了一下,“啊——不行,要射了,”前列腺液已经先行一股一股从马眼里渗出来,粘哒哒地滴落到镜头上。

“射吧!”丁竞元把马力开到最大,住下按了按苏墨的脖颈让他看腿间的屏幕,看自己是怎么被插着撸射的,另一手握住苏墨的性器对准镜头。

“啊嗯——啊——嗯——”苏墨身上过电一样抖起来,颤着音大声呻吟,一想到自己的精液全射在了镜头上——刚才射到最后的时候看到屏暮里已经是白糊糊一片了——一股变态的爽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这种感觉有些邪恶,但是真的很爽,苏墨觉得自己已经被丁竞元带歪了。

丁竞元再项了两下把自己拔了出来,翻过苏墨笑着把DV拿过来给他看,苏墨的脸此时已经热透,锁骨上都是一片红,眼睛水汪汪的,额前鼻端全是细汗,他偏过脸去不想看,了竞元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要他看,“射了好多,镜头都糊住……”苏墨伸手去捏他的嘴捏他的脸不让他说。

丁竞元笑着用自己还笔挺翘着的肉棒去抽苏墨的手臂,把套子上的粘液涂在苏墨的乳头上,被苏墨收回手一把给握住了,来回撸了两下,捏住了套子的底端慢慢要把套子捋掉,套子不好捋,中间还倒卷到了丁竞元的体毛,苏墨歇了一下,只好坐起来两手一齐来。

“跪好,别乱动。又粗又长,套子又太薄。”苏墨的抱怨,听着简直就和赞赏没两样,丁竞元将擦镜头的纸巾扔进床头的迷你垃圾桶,回身一弯腰吻住了媳妇的嘴唇,把人往自己怀里拖,咬住苏墨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吸,手往下把苏墨软掉的宝贝捏在手心里把玩,直吻得苏墨蹙眉推他才放开。

“你憋死我了。”苏墨气喘吁吁的,丁竞元沿着下巴一路亲到了脖子胸口,牙齿咬住一边乳头,吸奶一样用舌头垫在下面,嘴唇反复裹着吸,把苏墨痒得直笑,丁竞元一只手伸到一直安静躺在床头边此时已经被苏墨遗忘的纸盒子里摸出了那个可爱精致的小小吸奶器。丁竞元捏住后面有微小透气孔的小粉球,将前面的小吸盘对准了苏墨的小乳头。

苏墨睁开眼睛之前已经大叫出声了,一个精致的粉色小东西正吸在他左边乳头上,乳头周围敏感的乳肉此时已经鼓胀着全被吸进了淡粉色的吸盘里,一阵麻。

“这什么东西?”苏墨立即扇了丁竞元脑袋一下,连抱怨带撒娇,“疼!”说着就要动手去扯,哪知道吸住了就拿不掉了,越扯越疼。

“别动,待会能让你爽。”丁竞元安抚着去亲苏墨的嘴,拇指去揉弄苏墨另一边的乳尖,苏墨闹着不配合一定要把东西拿掉,丁竞元只好把后面的小扔球卸掉,没了吸力,小吸盘立即从乳首上脱落了,此时苏墨左边的乳首已经被这一下吸得硬挺了起来,连周围的乳肉都鼓起来了,微微泛了红,又胀又痒,丁竞元此时再用舌尖去舔,苏墨已经受不了地自己要把乳头往他嘴里送,“痒死了,快舔。”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苏墨两腿勾紧丁竞元的腰,抱着丁竞元的脑袋嘴里哼唧着让丁竞元用点力舔他,小粉球被卸掉了,丁竞元以嘴代球含着吸奶器去玩他右边的乳头,一吸一放,每一次柔腻的乳肉都会被吸力吸得弹起来,几下就把右边也吸得发硬发红,苏墨胸前两边胀得发痒发麻。

“嗯……”乳头被反复地玩,又疼又胀,敏感至极,唯有丁竞元用温热的舌头舔一舔用柔软的嘴唇吸一吸才能舒服些,苏墨觉得菊花里渐渐空虚起来,手不由自主就伸下去抓住了丁竞元那根,上下撸动,把粗大的性器住自己身上拽,喘息着催他,“来吧。”

“嗯?”丁竞元明知故问,歪着脑袋吸苏墨右边胸口,“宝贝要来哪里啊?”

苏墨恼羞成怒,跪起来,手上握着丁竞元的肉棍往自己菊花上贴,丁竞元笑得十分邪恶,好整以暇抱住媳妇将人放倒,抽了枕头垫在苏墨屁股下面,扳住了苏墨的大腿根,掌着镜头从苏墨泛红的酒窝上移下来,贴近了下面微微收缩的销魂之处,食指中指插进去将入口的括约肌撑开,里面娇嫩敏感的粉色软肉因为羞耻正蠕动收缩着枝收进了镜头,丁竞元兴奋起来,贴上去舌尖插进小肉穴里搅了两下,然后看着屏幕里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入口处挑逗地来回戳了几下,在苏墨醉人的呻吟里一个用力挤开肠内深插进去。

“啊……”太深了,没有足够的润滑剂使苏墨大叫起来。正面躺着要顶到前列腺就要尽量往斜上方的地方顶,丁竞元用膝盖将枕头往苏墨腰下又推了推,好让苏墨屁股更翘起来一点,苏墨偏过汗茵茵的脸去看丁竞元,自己乖乖地扳住了自己的大腿,尽量往两边张开,好方便手拿DV的丁竞元干他。

镜头接着狠劲摇了一阵,丁丁哥在菊花妹妹里进进出出的画面十分淫荡,光线充足,画质清晰,苏墨半闭着眼睛眼神放空动情呻吟的沉醉表情让丁竞元越加兴奋起来,“拿着,自己对准了拍。”

墨的脸此时红透了,屏幕里他的性器已经硬到滴水,因为兴奋顶端变成了粉红色,丁竞元正跪在他腿间,人鱼线性感至极,粗大的凶器青筋暴起地正停在他的精囊上。苏墨忍不住用脚去勾他的脖子,伸手去摸他的人鱼线,摸了两把又去摸他的腹肌,回手握住了竞元的肉棍,拇指刮掉顶端的透明粘液,抹到他的人鱼线上。

屏幕里忽然出现两只红色的大草莓,是丁竞元从水果盘里捏的。他氢草莓放在镜头前让苏墨拍,苏墨还没搞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丁竞元转手撑开他的穴口用拇指顶着将草莓塞了进去。

“你干嘛啊?!”苏墨立即羞炸了,这回是真的急了,DV扔一边伸手就去抠自己菊花,“丁竞元我要翻脸了!”

“丁竞元哪能让他抠出来,赶紧武力镇压,一边一个按住他的手臂,腰身一沉就把自己插进去了,插进去就是一阵大抽大合的狂干。

苏墨要羞得哭了,DV已经扔一边没有人管了,至此丁竞元终于开启了疯狂模式,直将草莓操成汗,把苏墨的眼泪都操出来了才罢手。苏墨仰面软在床上,因为兴奋全身皮肤都发红了,后面的穴口丁竞元拔出来的时候流出了一点红色的草莓汗。当丁竞元把一截香蕉塞进去的时候,苏墨呻吟着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后穴羞耻地不停收缩,被丁竞元强行用手撑开。

又凉又粘的果肉和又热又硬的肉棍一起在敏感的肠道里搅动,这是怎样一种淫乱的感觉,放在以前苏墨简直不敢想,自己在床上会淫乱这种地步,好羞耻但是又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变态的兴奋。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苏墨很快就开始全身发热,性器胀得很硬。丁竞元知道他要到了,开始重点照顾敏感的前列腺,速度飞快,每一抽稳稳正中红心,苏墨叫喊着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宝贝放松。”丁竞元居高临下的抽插,苏墨高潮了后面缩得实在是厉害,裹得他都有点插不动了。

被插射是很爽很爽的一种感觉,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一样,是徜徉在金色的光里,是浸在最温柔的液体里,舒服到每根神经都断开,每个毛孔是兴奋,这种感觉是刺激性器的那种快感比不上的,是会上瘾的。苏墨不由自主的叫着,这次断断续续地竟射了十几秒。丁竞元讲了两次放松,他听也跟没听见一样。

丁竞元再顶了几下,让苏墨享受高潮的余韵。

“好了吗?”丁竞元问媳妇爽完了没有。爽完了他就拔出来了,爽劲过去再插会很不舒服的。

“嗯。”苏墨此时已经被操爽了,声音乖软得一塌糊涂。

“刚才喜欢吗?”

“喜欢。”苏墨用小腿勾着丁竞元强健的腰身小声撒娇,慵懒得像一只小猫咪。

“嗯?”声音太小丁竞元没听见,轻声又问。

“喜欢,刚才射得好爽哦。”苏墨的声音自带了柔媚的水意。

丁竞元从鼻管里轻声笑出来,倾身下去对着媳妇红艳的嘴唇吸了两下,是那种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的疼爱:“宝贝儿,要不要拔出来看看?”

丁竞元用两指夹住苏墨有点软下去的性器,轻轻甩了两下把顶端还沾着一点没射尽的白浊甩掉,将自己从苏墨小穴里抽出来,把裹着肠液和香蕉汁的大肉棒主动伸到苏墨手里,他知道这种时候苏墨喜欢摸他的性器。

苏墨握住撸了好几把,用拇指玩了玩上面的青筋和顶端的马眼,再把蹭到手上的香蕉汗抹到丁竞元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苏墨已经射过两次了,可丁竞元一次还没出来呢。丁竞元重新把DV拿过来,拍苏墨红透的酒窝,因为入镜头而有点害羞的表情,被他玩弄得鼓成小山包的粉色乳肉,拍他被自己操得合不拢的往外流汁的小菊花。

第三回合,是侧位的后背的式,DV放在一边录,丁竞元插一阵,亲一阵,跪着的抱着的搂在自己身上的,最后连跳蛋都上场了,丁竞元一边用力抽顶一边将那个东西贴在苏墨的精囊上震地劝,又一路沿着柱身移到最敏感的顶端,把档住开到最大,丁竞元满足,丁竞元兴奋,尽情地在苏墨温软紧实的肠道里驰骋。

苏墨从勉强还能招架到干到终于开始哽咽,开始老公哥哥的乱喊饶命。丁竞元网一样强势地搂紧他,丁竞元在他耳边喘息,丁竞元在汗液体温通地皮肤传到他的身体里,丁竞元在他的里面,在变态地执着地不知疲倦地征服占有他。苏墨最后被震得全身发麻,热得脑袋发晕。

“啊……丁竞元……”苏墨被撞得东倒西歪,满头满脸细汗,马眼被强烈地刺激着,后穴被丁竞元狠撞,苏墨觉得自己要尿了。

“喜欢吗?”丁竞元兴奋地粗喘着追问,压着苏墨边顶边亲。

“呜……喜欢……喜欢的。”这时候苏墨是无论如何不要忏逆丁竞元的,什么好听说什么,“震疼了……老公……麻得受不了了……老公饶命……哼呜……”

“呜……我疼!”

“不许跟我耍花招。”

“啊……饶命……”

“乖乖!老公才疼你。”

丁竞元最后是射在苏墨嘴里的,从苏墨身上拔出来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回来才舍得顶进媳妇嘴里。

苏墨用手用嘴用跳蛋让丁竞元连着射了两次,做完他已经软成一团泥,鬓角头发都湿了一片,丁竞元抱他在怀里一起欣赏精彩回放,看到白己被插射那一段,苏墨为自己高潮的时候叫得那么难听而羞得无地白容。

“不许重放,你太烦人了。”

“哪里难听?”

丁竞元搂住要翻身起来的媳妇,笑着一手把DV举高,空间里回放着苏墨高潮时的呻吟,太无所顾忌,太销魂,简直令人脸红心跳。

苏墨无力地捶他,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温存。

所有善后工作都是丁竞元。洗后面的时候,苏墨迷迷糊糊地觉得丁竞元好像有在舔他里面的香蕉汁吃,今天晚上他的羞耻度早已经曝表了,完全顾不上也不去想了,随便他想干什么了。

第二天,苏墨一口气睡到了中午才醒,两个老板都没有去上班,后来苏墨才知道丁竞元早上带着二多去宠物医院了,什么费都交了,二多被医生们扎好嘴巴和四肢捆在手术台上,简直吓尿了,一个劲地向坏主人散发求救信号,用眼神哀求,嘴里可怜地呜呜呜。据说连蛋蛋上的毛都剔好了,结果要下刀的时候丁竞元了二多一马。

丁竞元本来就只是打算吓一吓二多的,让他明白到底谁是主人,和他做对的下场就是没好果子吃。最重要的是要真的阉了二多,媳妇非生气不可,所以看在媳妇面上他就大人有大量地教训一下算了。

个志番外之夫夫日常

一、桑拿浴室

苏墨是从未真正进入过同志这个圈子的。圈子很乱,丁竞元自然也不愿意苏墨有所接触,但是像论坛聊天室这一类的地方苏墨时不常地也会进去逛逛,并且他对桑拿室那种交友环境很好奋。问丁竞元,丁竞元也不告诉他,最多只讲个大概,越是这样,苏墨越是好奇,很想去见识一下。

苏墨问:“真的就是乌漆麻黑的?”

丁竞元答:“嗯。可以会用打火机照一下脸,用手机屏幕也可以。”

苏墨点头感叹:“你倒是有经验。”丁竞元心里顿时轻轻地咯噔了一下。

苏墨又接着说:“看不见都一样不错。但是到底还是都想找帅的。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旁边还有人呢怎么做?”

丁竞元一边心里想着我媳妇真乖真纯真可爱,一边小心用词回道:“常去的话习惯就会觉得没什么。反正谁也看不见谁。”要是跟苏墨提类似群交的这种字眼,丁竞元不知道自己晚饭还能不能吃上,要不要罚跪,还能不能上床。

苏墨轻摸黑淡写地道:“嗯,要的就是这种刺激,你以前是不是常去啊?”

丁竞元心里一悬,本来想换台的,硬生生停住了,手上捏着遥控器指着电视里的那个苏墨很喜欢的男明星开始转移话题:“快看,色女主持人掀他衬衫了,人鱼线都要露出来了。”

可惜这次人鱼线也没起作用,苏墨没被岔开,侧过身去背对丁竞元歪在了沙发上。

丁竞元以前的那风流烂帐,翻出来一次苏墨不高兴一次。

苏墨不高兴从来不是大喊大叫,他就是默默地压在心里难受上好长时间。

“我一想到你在床上干别人我心里就像下水道被堵住了一样。”苏墨是百无聊赖的闲闲口气,难得他话说得如此直接,“水漫上来能把我自己憋死。”

丁竞元心里刺刺地疼,捏着遥控器靠上去,用遥控器去碰苏墨的脸,犹豫着道:“要不然……我带你去玩一次?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

苏墨转脸了:“真的?”

晚上两人就去了桑拿浴室.去的是一家很上档次的,这种费用高,里面不会太乱。

在一楼前台交了洗澡过夜的钱,丁竞元包的小浴室,两个人利利索索地洗了澡。丁竞元亲了摸了蹭了,但是并没有做到底。苏墨今天是来长见识的,自然要留到上面才做。

“有人过来你就说在等人,听到没有?”

“嗯。”

“有不要脸的要直接赶走。”

“嗯。”

丁竞元交代完了不能让人占便宜,苏墨先上去了。两个人讲好十分钟以后在三楼汇合。二楼是个休息的大厅,不少人洗完澡盖着毛巾被在睡觉在看电视,也有聊天的。除了灯光昏暗,其他还算正常。再往上到了三楼,门口隔厅已经看不清人脸了,再往里进就有点伸手不见五指了。

屋子里开着空调,凉飕飕的。苏墨才一进门就逆子到了男人的那种液体的味道。黑暗的角落里隐约有压抑的喘息声和男人窃窃私语。苏墨一下子就有兴奋了,完全是不由自主的那种。原来桑拿室约炮的地方就长这样。

他摸索着往边上移动了一段距离,还没碰到休息的床榻,已经有人走到他身边了。

“我在等人。”苏墨立即说话了,甚至开始紧张。对方也不说话,进一步靠近了,苏墨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头上了,这人很高。他伸出手,轻轻摸在苏墨头发上,慢慢用手指尖摸苏墨的脖子。

“我有人了。我和我老公一起来的。”苏墨心跳加快,脖子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身很不客气地将男人的手挡开,他非常抗拒丁竞元以外的男人像这样地动他。苏墨不客气,但是声音仍然很轻,因为这黑屋子里的一切事情都是小声而激烈的。

但是男人并没有走开。苏墨能看到一个比周围更黑的一个高大的人影。看来遇到不要脸的人了,怎么佃,自愿来这里的人要是被摸了亲了也无话可说吧。男人在黑暗里看他,苏墨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男人往前进一了一步,很快贴到苏墨的脸前。“喂!”苏墨刚想往后退,对方的手已经触到他的嘴唇。苏墨一惊,伸手就拍,谁知道这人突然就一把将他勒进怀里,唇上的那只手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就硬吻。

火热的舌头伸进来到处扫荡,咬住了柔软的嘴唇裹着吸着啃着,交缠的声响在黑暗里被无限大,那种力度和热情那种熟悉的节奏疯狂到要把人舌头嘴唇都一起吃下去的吻法让前一刻还处在爆发边缘的苏墨立即软了,又立即硬了。原来是丁竞元这个混蛋。

丁竞元抱着苏墨退到后面的一张空榻上,把人压上去。

“你干嘛吓我?”苏墨气喘吁吁地骂他太坏了,“不是说好十分钟的吗?”

丁竞元嘿嘿地笑,“刺激吗?”他怎么可能放心把媳妇一个人扔在这种环境里十分钟。

“确实有刺激。”苏墨搂紧丁竞元的脖子,平复心跳,“但是也挺没劲的。”像他这种心里住了人了,实在无法容忍被陌生人碰。这种呻吟在耳的环境甚至让苏墨觉得有恶心。

丁竞元已经硬了,想做,但是苏墨不要。

“刚才不是说好让你上来就随便我怎么干的?”丁竞元作势要脱苏墨浴袍,手已经摸进去了,在温热光滑的皮肤上四处乱摸。

苏墨扭了一下躲丁竞元的手,鼻管里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忽然心里猛一惊,他俩旁边有人!黑暗里突然亮起了手机屏,苏墨看见这人手已经仲到了丁竞元身上了。

“你乱摸什么?”苏墨口气非常凶狠,也完全忘记要控制音量,一巴掌将这人手打飞了,翻身坐起来,拉上丁竞元就走,“起来咱们回家做。”

还没走两步,苏墨就披丁竞元从后面抱住了,就这么后背贴着前胸靠在他肩膀上枝他吻。

吻够了,两个人在耳边呢喃了两句悄悄话,这才一起下楼回家。

后来,后来就再没有人提桑拿浴室这个词了。

二、生病

其实晚上回到家以后苏墨的肚子就有点疼了,特别是肚脐眼那个地方,一阵一阵的,不过也不是很厉害的那种,所以苏墨也没在意,以为是尾牙酒会上自己喝多了又吃了个大水果盘的原因。谁知道,睡到半夜,忽然就疼醒了,额上发烫,像是发烧了。

“怎么了?”丁竞元已经醒了,闭着眼睛抱住苏墨的腰,嘴巴贴上去含糊着问,苏墨呻吟一声推开他撑着半坐起来,丁竞元一睁眼看见苏墨泛白的脸,立即清醒了,翻身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怎么了?”手往苏墨额头上一贴,“发烧了,还有哪难受?”

苏墨皱紧眉头说肚子疼,疼得厉害,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丁竞元紧张起来,下床飞快套上衣服,拉开门就敞开嗓门沖下面喊人,“张师傅!把大门打开!”喊完回来给苏墨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外面再用自己的大羽绒服裹了,抱起来就下楼。

“半夜三更的你把人都吵起来了。”苏墨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呼出的气跟喷火似的热,又教他,“发烧了不能包这么厚的,只有感冒了这一招才有用呢,我明显不是啊。”

“知道了,别说话了。”丁竞元忙里偷闲地亲了亲苏墨发白的嘴唇,又把人搂紧了一点,羽绒服被他直接丢到了地上。

司机大叔穿着睡衣跑出来,看到苏墨被抱着下来,脸色惨白,忙问是怎么回事。听说是肚子疼,又见老板火急火燎的,忙安慰说不是盲肠炎,就是阑尾炎。小手术,不碍事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捡起地上的羽绒服套到了自己身上,跟在匆忙的丁竞云后面就出了门。

到了医院挂急诊,苏墨很快被确诊为急性盲肠炎,立即动手术。

两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办好住院手续,丁竞元就一直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之前一直都是紧紧张张的,现在总算静下来了,只是盲肠炎而己,微创手术甚至都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走廊里非常安静。丁竞元一个人坐着,知道苏墨没有大问题,心里镇定下来。坐了一会,以为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看看手机原来十分钟都没到,有一点无聊,便想玩个游戏杀杀时间,打开界面,却发现完全没有玩的心情。

“睡了吗?”

“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出什么事了?”到底是多年好友,周转预很了解丁竞元。

“他急性盲肠炎,正动手术呢。”

“无聊啊,我陪你聊一会?”

“就是忽然觉得时间变慢了。”丁竞元向后靠向椅背。

周转预在那边笑,“担心呗。”

丁竞元也轻笑,长舒一口气:“不怕告诉你,刚才慌得我手心里一直冒汗,还从来没这样过呢。”

苏墨刚才脸色禾得疹人,浑身发热,又不停冒冷汗。丁竞元看他闭眼忍耐的模样,心里一阵阵针刺一样的疼。一路飞车过来,挂了号,内科急诊却还要等好几个人,丁竞元当时就要爆粗了。

“哎,可急坏我了,我心疼死了。”苏墨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丁竞元想,估计自己就要发疯了。

周转预尽职尽责地陪着聊了半个小时, 丁竞元明显情绪回升,最后两个人互相调着挂了电话。

凌晨一点钟,手术终于结束。技术成熟的小手术,一切都很顺利。

丁竞元开始医院、家,酒店,三面跑,头两天不能进食,丁竞元甚至洗干净二多带到医院让苏墨开心。

恢复进食以后,丁竞元下厨给苏墨煮面熬白粥。苏墨怕他弄不好,就躺在病床上全程电话指挥。下午,除非酒店有事需要处理,一般丁竞元都呆在医院陪苏墨,是怕苏墨一个人太无聊。晚上,丁竞元给苏墨洗漱,在医院陪床。

虽然很多事情丁竞元都做得不好,比如他熬了几天的白粥还是做得很难吃,他陪着苏墨看电影却放国产GV,他晚上睡觉压到病号的腿。但是苏墨完全不介意,只要有他在身边陪着就行。

十天以后,丁竞元打扮得十分帅气,买了一大束鲜嫩的十样锦接苏墨出院回家。

三、关于做爱姿势

苏墨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是正面进,这样他可以看见丁竞元高潮时的表情,可以摸丁竞元健壮的肌肉,欣赏丁竞元冲刺时拉动的性感人鱼线。

苏墨喜欢丁竞元一边插他一边摸他的大腿,从脚踝摸到腿根再摸回去,有时候丁竞元会一直来回用力抚摸,有时候丁竞元会亲他的小腿,有时候丁竞元会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的两个乳头揉搓.这些苏墨通通都很喜欢,他能感觉到丁竞元很爱他,因而快感强烈。

丁竞元则相反,他喜欢背后侧后的体位,特别是侧后位。这种姿势不是每个!都能做好的,因为需要家伙够长才能让。舒服。丁竞元每次都想把苏墨绑起来眼睛蒙起来嘴巴堵上再把人狠狠操哭,但是很明显苏墨不喜欢,于是丁竞元只能偶尔得到补偿的时候才能付诸实践。但好在苏墨现在对边做边录像这种程度的轻微变态行为已经可以接受。

苏墨最讨厌的姿势其实和姿势无关,而是有一次丁竞元一边电脑上放着两个人以前的性爱录像一边做。这种行为,苏墨认为很变态。

丁竞元讨厌的姿势没有。只要是苏墨,什么样的都喜欢。

四、习惯

恋爱是一回事,生活是另一回事。两个人再相爱,要想在一起长长久久地生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生活太琐碎,重复又重复,甚至连当初最激情的性都会因为容易得到和一再地重复而变得平淡无奇和例行公事。

相守是互相磨合,互相爱护,互相忍心让。丁竞元脾气不好,性格霸道,但是和温润谦和的苏墨一起生活久了,也逐渐变得内敛成熟很多。

丁竞元睡觉有一个大癖好就是不穿衣,他认为这样才健康,他自己健康不算,还要苏墨也健康。每每苏墨了睡衣进被子,就算当天两个人不做,丁竞元也要强势把苏墨的衣服扒了,握着苏墨的下面把人抱紧了睡觉。久而久之,苏墨竟也习惯了,甚至觉得两个人这样光溜溜地彼此贴切着很舒服。

丁竞元喜欢健身,别墅里有专门的健身房。苏墨十分艳羡丁竞元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于是丁竞元锻炼的时候他也会陪着练。丁竞元还根据经验给他制定了一个循序渐进的健身计划。丁竞元平时跑半个小时,苏墨只能跑十分钟。丁竞元俯卧撑能连着做半,最后还能单手,苏墨最多做一分钟,第二天起床手臂肌肉都能疼上大半天。然而坚持不懈地跟着丁竞元练了半年,苏墨也小有成绩,虽然还没有明显的腹肌,但是健腹轮已经可以做上几个,不会像以前那样直接拍在地上。

不知道是众什么时候开始的,丁竞元和刘芸打电话的时候改口喊妈了,当时苏墨在旁边听到这一声整个人一愣,有点别扭又有点甜蜜。如今,就算丁竞元喊苏泉丰爸,跟苏正在电话里互相调侃苏墨都习以为常了。春节两个人也是回乌市过的,刘芸提前一个月就打电话来催,要两人怎么忙到时候都要回家,“再忙也得过节啊。要是嫌累,我让小正开车去接你们。”

苏墨也会有生气的时候,比如丁竞元一声不响地就把某个女职员开了,一声不响地就把某个男助理调到下面办公室去了。

丁竞元也有生气的时候,比如苏墨一声不响就跟某个网友交换照片了,还被人当场约炮了。

“我和他在网上认识好几年了,人家那是开玩笑。人家有老公的。”苏墨这样解释,他gay了这么多年了,有个能说得上几句话的网友也很正常吧。

“以后不准偷偷摸摸地故意背着我。”丁竞元是十分霸道的命令口气。

“我不是怕你吃醋吗?”苏墨耐心十足,太知道丁竞元了,这时候完全不能跟他反着来,否则待会他非把自己干到哭得惨兮兮的,他就能这么坏。

丁竞元查看了苏墨和这个网友的所有聊天记录,发现没有问题才算了。这种行为让苏墨很不开心,但是想想丁竞元就是这种臭德行也就只能随便他了。

后来两个人还一起约了这位穆姓网友和她男友出来喝茶。丁竞元觉得对方照片看着还行,真实看就完全不行了,跟他没得比,身高身材性格钱财各方面都不行,这下心里总算是舒坦了。

两个在同志圈里的朋友不多,除了林宝贝那一挂,后来又多了穆源这一圈子的几个,这些朋友都是正经的gay,都有自己的事业和伴侣,大家在一起都很能谈得来。得空了朋友之间也会约在一起吃个饭,打打高尔夫,甚至一起出海,一起旅行。

酒店开业的第二年春天,丁溪川打电话过来让丁竞元回家一趟,称有事商量。丁竞元也没问什么事,老头都亲自打电话了,可见已经是要做出让步了。苏墨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丁竞元要是回长江了,以后两个人岂不是就要分居两地了。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了,他现在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完全离不开。

丁竞元让苏墨这趟一起回去,苏墨也正有此意。不管丁溪川和江心眉那边是什么情况吧,好的坏的,两个人都一起面对。

不管以后需不需要分开吧,只要彼此相爱,总有办法解决的。心靠在一起就不会觉得人远。

作者感言

夕阳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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