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的“初舞”在他20周岁时才被正式搬上了舞台,从十七岁在洛桑大赛拿到金赏开始,这位芭蕾舞界的新星就一直为人瞩目,“初舞”因为比赛而被推迟两年,对各大媒体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幸好刘星枝的复出填补了这两年间的空白。
用圈内的话来说,刘星枝在神隐的一年中似乎得到了“草原之神”的恩赐,不但技巧没有任何退步,就连在舞蹈表现力上都有了质的飞跃,他在之后的两年中横扫了俄罗斯和法国的多项芭蕾舞赛事,而最新消息称,他还将参与江深的初舞……
“这些媒体真是话都要不会说了。”宋昕大早上盘腿坐在自己的舞蹈教室里,手里的IPAD扒拉着几个舞蹈媒体平台的新闻,“啧啧,什么纡尊降贵,什么感天动地的师兄情意,还不是你给的钱多啊!”
江深已经练好了一组基本功,他出了身汗,顺手脱了背心,边喝水边坐到了宋昕面前。
“师兄已经给我打折啦。”江深笑了笑,他上个月刚过了20岁生日,五官褪去了少年人的稚嫩,带着一股柔软的俊秀,“别的剧院或是舞团请师兄去跳一次舞价格才可怕,师兄对我很好了。”
宋昕受不了道:“是是是,刘首席最好了。”
江深笑容不减也不说话,他低头脱了舞鞋,动了动脚踝,宋昕看到挑了下眉:“你回去别练了,按摩放松下,这几天高强度的排舞还是要注意的。”
“我知道。”江深点头,“白谨一会帮我按的。”
宋昕“哟”了一声,忍不住八卦道:“你们睡在一起没啊,晚上都干嘛啦?”
她本意只是打趣一下,毕竟白谨一和江深这么多年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圈里圈外对这一对体坛的神仙竹马都很善意,连向来好事的媒体都不会过分歪曲解读,当然狗仔肯定还是敬业的,好在两人奖多功高,平常人关注荣誉还来不及,对小道消息什么还真不感兴趣。
结果没想到,宋昕这么一问,江深居然还红了脸。
他支支吾吾道:“也、也没没干什么……”
宋昕眨了眨眼,她匪夷所思道:“什么叫没干什么?你们不该早就领证结婚三年抱两天长地久白头偕老了嘛?!”
江深:“……”
为了江深练舞方便,白谨一很早就在市里买了房——用的是自己打拳挣的钱,江深其实近两年来赚的也不少,包括获奖的奖金,但用白谨一的话说留着当生活费就行,所以到最后,房子是白谨一买的,但养白谨一还是江深来养。
在外人看来,他们过的就该是神仙眷侣的日子,事实上,眷侣的确是眷侣,神仙就不一定了。
白谨一的职业赛事安排非常密集,他为了保持状态,每天在拳馆里呆的时间都不会低于12个小时,一旦有重要赛事就得一两个月待在美国接受迈威瑟的指导,同样江深的安排也不比他轻松,练功、排舞、演出、比赛,这么一合计下来,他们一个月能有一星期的相处时间都是奢侈的。
就比如现在,江深的“初舞”排演在即,白谨一彻底放手拳赛的一切相关事宜,才得来这两个多月的长假陪他。
“回来了?”就算不会高密度的训练,但平日里该保持的状态还是不能怠慢,趁着江深去排练,白谨一也去赖松的拳馆逛了一圈才回来,他穿了件连帽的卫衣背心,之前刚剪了头发,短短的硬茬茬的,配着容颜极盛的脸。
江深说了一句“我回来啦”就被白谨一抱进了怀里,似乎还嫌不够,对方用了点力气,将他整个人离地抱了起来,轻轻晃了几下。
“你减肥了?”白谨一问,“感觉又轻了。”
江深摇头:“没有,我最近还增肌了呢。”他举起胳膊,露出肌肉,“瞧。”
白谨一嗤了一声:“你那么点哪够看。”
江深捏了捏白谨一的胳膊,发现的确硬邦邦的。
白谨一一路把人从玄关抱坐到了厨房的流理台上,他将一条腿卡进了江深的两腿间,发现对方已经有了反应。
“男舞者更加敏感”这个梗也不知是真的假的,反正江深在他面前是真的容易起反应,都不用太撩拨就能软成一滩水,当然,舞者的身段原本就很软。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因为处男的缘故,过程相对惨烈了些,之后再加上密集的行程,每次温存都不敢太尽兴,白谨一心里像是没底,总担心小天鹅训练,搞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打拳发泄多余的精力欲望。
“之后能不能休息几天?”白谨一边吻着对方边问。
江深迷迷糊糊的回他:“可以的……都排差不多了,师兄还要过几天才来……”
白谨一退开一些,微眯着眼,目光跟燃了火星子似的:“真的?”
江深红着脸点了点头。
白谨一咧开嘴笑了起来,他抬高手越过头顶,扯住背心的帽子将卫衣脱了下来,然后欺身向前搂住江深的腰。
江深一面被吻着,一面掌心贴着白谨一强壮精悍的胸膛肌肉,整个脑袋都已经晕晕乎乎了。
白谨一这么多年拳击练下来,力气当然不是假的,他干脆把江深整个抱起来,示意对方双腿绕住自己的腰。
“夹紧点。”他有些恶劣的拍了拍江深的臀部。
江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还是听话的缠住了白谨一的腰。
白谨一的手伸到了江深的前面剥下内裤,对方的分身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才摸了几下,马眼前端便湿漉漉的,粘了白谨一一手。
江深闭着眼,大概是羞耻的不敢去看,连眼角都红了起来。
白谨一低头亲他:“害羞什么你,都这么多次了。”
江深仍是不肯睁开眼。
白谨一也不逼他,伸手从流理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管润滑油,江深只觉得后面一凉,忍不住低头看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放厨房间里来的?”江深边忍着扩张时的异物侵入感,边小声的问。
白谨一的手指粗糙骨节宽大,但做扩张时却极致温柔,他也不急,道:“我买了一百多支,家里能放的地方都放了一支。”
江深:“……”
白谨一见润滑做的差不多了,才将江深的整个臀部托起,他示意对方拉着流理台上的架子,一点一点的慢慢插了进去。
“今天的晚餐。”他露出笑容,弯下腰与江深接吻,贴着对方的唇低声道,“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