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突然开了,傅奕单手撑在门框上,挑眉看着他弟,“我给你机会,过来试试。
程豆疯狂摆手,“不了哥,我说笑呢。
吃完晚饭黎北晏在客厅和程夏联机打游戏,两个人胜负欲都强,输了后又都很暴力,一个摔鼠标,一个砸键盘。
屋子里全是“哐哐哐”的响声,贺琮听了觉得头疼,怕黎北晏砸着手,说你有没有出息,跟跟标撒什么气。”
黎北晏心想,老子倒是想在你头上跳迪撒气,你答应么。他当做没听到,继续和程夏战斗。傅奕打完电话从花园进来,看到他弟把拖鞋甩到一边,正光着脚打游戏,
各种想要施加在程夏身上的可怕想法从身体里冒出来,像是海底翻涌上来的气泡,冒出水面,啪地破开。
“你把鞋给我穿好。傅奕的身影票盖着程真,他离得很近,能清楚地感受他加快的呼吸,和眼里越来越深的欲望。
贺琮适时向他告辞,带着黎北晏从傅奕的别至离开。
程夏输了游戏不怎么高兴,闷着头上楼,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去洗澡。傅奕从后面跟进来,拉过他的手把衣服扔了,胸瞠抵着程息的背,扫他压在培板上。
耳边是傅奕滚烫的呼吸,程夏把身子立直一点,下一秒腰被他哥按住。耳垂被舌头含着,轻轻地舔弄。
“哥,我……我还没洗澡。”
湿热的舌尖从耳朵缓缓往下,在程夏的脖颈和锁骨又舔又咬,那里是他留下的痕迹,颜色有深有浅。傅奕病态地觉得非常漂亮,他故意发出臊得程息脸红的色情声音,意有所指道哥哥用舌头帮你洗,好不好
他的手指钻进程夏的毛衣,熟练地找到微微颤栗的乳间。另一只手迅速解开裤头,握住某根被他蹊躏怕了的东西。
“唔……哥…上下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傅奕拿捏住,程夏弓起肩胛骨,额头开始出汗。
他的屁股被傅奕的那根顶着,男人偶尔送胯顶两下,加快手上的速度,程夏曲着双腿,忍不住开始呻吟。
对大魔王而言,程夏喊出的那声哥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他解开皮带,抓着程夏的两只手腕,熟练地捆到一起。早就撑起来的肉棒,从西裤的拉链弹出来,顶在他弟弟的屁股上。
那里的皮肤被水浇湿,又白又嫩,就像一块觊觎了很多很多年的美味点心,让傅奕身下的巨物又涨大了些。
他渴望进入程夏的身体,想狠狠惩罚他,罚程夏对自己的背叛,罚程夏离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皮带磨着手腕,很快蹭破了皮,从前看不得程夏受一点点伤的傅奕,现在进化成更变态的大魔王。他俯身过去,用舌尖舔了舔伤口,等程夏把注意力转移到手腕上时,傅奕的中指突然插了进去。
“唔…
傅奕一巴学甩在那瓣屁股上,别他妈夹这么紧,老子还没开始操,你这就受不了了
他没有怜香惜玉,甩巴掌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白皙的皮肤瞬间印了五根红色的手印。
这不是程息第一次在情事上被他哥打,咬着嘴唇,喉咙发出闷哼,不敢张嘴叫痛
他很不想承认的人,傅奕确实不像7年前那么心疼他了。他哭得越凶,就越能激起傅奕在床上的虐待欲,直接操得程喜第二天下不了床
男人的手指从下面撤了出来,傅奕大手按在程夏的细腰上,用力一压,把性感的腰身压得更低,同时屁股也翘到了傅奕满意的高度
他从架子上取了常用的玩具,一点点放进程夏的小洞里,接着打开遥控,没有给他缓冲,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唔..哥...太快了程夏的小腹瞬间开始颤抖,嗓子也转了好几个音。
他的双手被皮带绑着,挂在淋浴架上,腰被傅奕强迫着弯成最浪荡的角度,体内插了一个震动着的玩具。
程夏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他哥会舍得这样对他,可他不敢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动承受傅奕在性事上的暴力。
博奕的胸膛贴着程夏的背,右手警告性地握着渐渐立起来的小夏夏,他咬牙道程夏,你只准被我插射,要是敢被一个玩具操得射了,我会再用鞭子抽你一顿。
那晚的惨痛记忆,又钻进程夏脑海里,双臀夹紧,两条腿不自觉地颤栗,连小夏夏也被傅奕吓软了些
那副恐惧害怕的乖顺模样,逗得傅奕心情大好,他两只手抱着程夏的腰把人抗到自己肩上。
程夏倒立着,眼睛只能看到傅奕发达的腰肌,和线条漂亮的腿部肌肉。那里蕴藏着能踹死人的力量。
程夏被甩到那张沾满他眼泪和血迹的双人床,床单每天都在换,可程夏一触碰到,心脏就会紧紧揪在一起。
傅奕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就像一头凶狠的美洲豹,盯着即将落网的猎物,姿态优雅,眼神又势在必得…
大魔王连领带都没歪,衬衣稳稳地扎在西裤里,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神怙十分冷峻。只看上半身,傅奕就是显赫的谦谦君子,偏偏下面那根举着旗,完美诠释什么叫衣冠离兽,道岸貌然。
程夏躺在床上,被道具玩得脸色潮红,嘴巴微微张开,喘息声一下比一下更重。
小夏夏挺立着,不知道是害怕傅奕的繁告,还是那个玩意儿没法满足他。
傅奕翻出绿子,慢条斯理地把程真的双手和双腿打开,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完成后他站在床边,看着程夏的目光亲热皮诚,就像在看结美绝伦的艺术品,
道具被取出来,程夏睁开朦胧的泪眼,嗓音又沙又哑,带着情欲的味道,哥..哥哥…
程豆喊他,因为一直没有回应,到后面他急了,喊得更急促.
傅奕按着他的大腿,顶着已经湿润的入口,没有阻碍地全部一插到底。
不管来多少次,程夏依旧遍得弓起了身,手腕和脚踝处的缉子迅速收紧,原本变浅的伤痕上,又新添了一道新鲜的痕迹。
明天它会由青变紫,完全消失至少要五天。只是那时,傅奕又会像盖章那样,给他更新。
傅奕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叹息,他在暗处站了有多久,他就渴望了程夏的身体有多久。
那份想念慢慢在偷窥里变了质,爱变成了恨,舍不得也变成了要把伤疤刻在程息灵魂里的执念。
他的双手比世上任何一样重物都还要沉重,压若程夏,根本动不了。
傅奕挺着腰奋力一撞,再抽出来,又狠狠地全部插进去。程夏在他身下,喘息声破碎,叫床的声音散落了一地,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曲着泛白的手指,床单都快被他抓碎了。脚趾用力弯曲,腰上和大腿密密麻麻全是傅奕的指印。
程夏,我恨你。
“我恨你他妈的是个懦夫,甩垃圾一样甩开我的手!
你下面咬得好紧,像个娘儿们,你前妻知道你在床上淫荡的样子吗
残忍的是,傅奕说的每句话都能钻进程豆耳朵,刺得他满心荒芜!
哥...我知错了..
他犯了天大的错,没有人愿意给他机会弥补,
博奕用肉刃杀伐程夏的身体,发泄满腔恨意,他双目猩红,很多时候恨不得把程夏掐死在床上。
这样,程夏就会永远属于他了。
“你不是喜欢跑吗老子栓着你,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我不跑了……唔……哥,奕哥……我知道错了。”
傅奕俯下身,用牙齿近乎残忍地咬程夏的嘴唇,血腥味很快传满整个口腔。
床垫发出吱吱的响声,两张成熟的男性身体交益在一起,傅奕用可怕的“武器”一遍遍教训那个背叛他的弟弟。
地板上散落着傅奕解开的领带,衬衣,和西裤,他露出结实性感的身材,把程夏操得再一次在他身下痛哭嚎叫。
傅奕内心不为所动,欲望叫器得甚至更强烈了。
他用右手卡着程夏的下巴,那里的嘴角被傅奕咬破,残留着血迹。
“你欠我的,崔夏,这他妈都是你欠我的!
程夏偏过头,肌肤贴在傅奕发抖的手背上,想要安慰他。傅奕失控地大声吼他,你他妈欠我的7年,你拿什么还!他们本可以拥有最美好的人生,可程喜抛下他,和女人结婚了。
程夏不要他。程喜欠他。对不起..
现实太痛哭,程真不敢面对傅奕声声质问,男人的痛苦紧皱着的眉心,发红的眼角,和上下沿动的喉结,无一不在提醒程夏,他曾经做的事,直接把傅奕打下了十八层地狱。
他的那声对不起,轻飘飘没有一毫一克的重量,傅奕根本没有在听。
他只知道在程夏身体里横冲直撞,把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可直到最后,他取下最后一个套子,忽然觉得一切没劲极了。
傅奕解开栓着程夏的绳子,上面沾着血,傅奕只看了一眼,目光没有停留。
地板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还有四个沾满精液的套子!程夏已经晕过去了,安安静静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傅奕和他并排躺下,把程夏抱进怀里,手搂着他的腰,力道很大,
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睡意,像往常那样盯着天花板,迎来想睡又不敢睡,继续失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