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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实体书繁体番

窥光 池总渣/池袋最强 6312 2025-04-23 07:22:19

傅煦从山里回来的时候,气候已经从他离开时的炎热,变为下起雪的寒冬。山里信号不好,傅煦拨给谢时冶的电话,彼此时常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常常几分钟以后,谢时冶就挂断,然后在微信上给他发语音。

即使如此,语音也常常延迟收到,最后一次联系,垚 已经是几天前。

傅煦摘掉了帽子,推开许久没回的家门。里面一片漆黑,没人在家。傅煦是知道的,因为高良会定期将谢时冶的行程发给他。

这个要求是谢时冶主动提的,在他们结婚的头一年。傅煦因为拍戏常常外出,谢时冶跑行程也大半时间不在家。他们还养了条金毛,大半时间都是托人照顾。不过傅煦还好,他的电影拍一部歇三年。倒不是一直在休息,是一部电影的前期策划非常长,傅煦开的影视公司,平时都是正常上下班,直到拍电影时才会大段时间不在家。

所以狗较多时间跟他在一起,如同傅煦待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一样。

谢时冶较高频率回家,但是待的时间很短,没多久就要赶行程去别的城市。

傅煦把穿了许多天的外套扔进垃圾桶,连同身上的衣服一起。山里的环境不好,比较艰苦。他胡子都留长了,头髪也许久未修剪,像个野人。

这样的他就算不戴口罩,走在街上应该也没人认峣 得出他是傅煦,那位曾经的影帝。

与之相对的,不会有人认不出谢时冶。

人们并没有因为谢时冶和一个男人出柜结婚而抗拒他。大概有种人,天生就是要当明星,不管他做出任何事情,粉丝都爱他,路人都谅解他。

这种路人缘某种程度上也是玄学,加之国内也在推动同性婚姻法,舆论已经没有他们结婚那年这么严属。

那天谢时冶还在和他说,国内可以结婚领证的话,他们再去领一次证吧,傅煦说好。

金毛被生活助理提前送到家里,此时正围在傅煦脚边兴奋地乱跳。傅煦揉了揉金毛的脑袋,给狗喂了点零食,这才去浴室冲澡。

高良说谢时冶今晚要回来,傅煦不想让谢时冶见到自己这么不修边幅的模样,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有七年了,见过对方最狼狈的模样。但久不见面,傅煦还是想要以最完美的模样见谢时冶。

谢时冶今年三十七,傅煦都三十九了,当了导演以后,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身材管理。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巨星男友在旁边给予危机感,谢时冶的英俊经历过岁月的沉淀,越发有味道。

前阵子还被评选为圈内最想共度一夜的男艺人,即便大家都知道他有丈夫,丈夫还是傅煦。

傅煦在剧组里,好友给他发来这个消息的相关链接时,傅煦点开细细浏览了全文内容,回了句:「照片不错。」

好友:「只有这点感想?这么多人惦记你老公呢。」

傅煦大方回道:「惦记没用,和他过夜的只能是我。」

好友:·····

尽管在好友面前落下豪言,实际上那天之后,傅煦的晨跑又多加了一圈,日常也尽量节食,摄入蛋白粉,维持身材。

从浴室出来,傅煦已经将胡子打理干净,过长的头髪束起,只穿睡裤从浴室走出。

他给自己接了杯水,正畅饮,房门就传来输入密码的电子音乐,门被推开,行李箱滚动的声音传来,谢时冶大步走了进来,摘掉了墨镜和口罩。

傅煦侧头,水杯里的水正好因为他的动作洒出一点,顺着颈项,蔓延到胸口。谢时冶脱掉了外套,正想说话,目光刚落在傅煦身上,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见面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因为谢时冶实在太想傅煦,挤了一天时间,飞去了傅煦的剧组。

结果傅煦那天有夜戏,谢时冶不想影响丈夫的工作,最后只待在房车里,在傅煦平日里休息的床上睡觉,抱着对方的衣服。

一觉醒来,傅煦也在被窝里,谢时冶就这么望着傅煦的睡脸一个小时,觉得充够了电,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千里迢迢地相聚,两个人甚至没能干点什么。

傅煦随手抹掉了胸膛上的水,走向谢时冶,打算帮他把行李箱收拾一下。

他自然注意到谢时冶停留在他上半身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点破。

傅煦伸手握住行李箱把手的那刻,谢时冶已经将手扣在了他后头处,嘴唇吻了上来。

分别太久,仅仅一记亲吻都伴随着强烈的火花,传遍两个人的身体。傅煦用力箍住谢时冶的腰,身体紧紧绷着,将人推在了门上,强势地压着深吻。

谢时冶不甘示弱,他脱掉了外套,手已经摸上了傅煦的胸口,戏弄地揉了揉。短暂的亲吻结束,谢时冶已经有点气喘:「这么久没见,胸更大了。」

傅煦用粗糙的拇指揉着他的唇,低笑道:「不如你,最想过夜的对象第一名,嗯?」

那一声「嗯」,带着漫不经心调笑的味道,彷佛从傅煦嘴里问出来的,不过是句玩笑话,却让谢时冶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张嘴把傅煦的手指含了进去,吮吸着,用舌尖勾勒,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松开拉錬,最后才道:「这个评选没有意义。」

傅煦将手从他唇中抽出,指尖从他后颈留下一串湿意,沿着脊柱往下滑,最后探入那层单薄的布料,粗暴地抓住一半的臀肉:「怎么会没有,多性感。」

谢时冶并不认为傅煦在夸他,说不定在醋。

结婚这么多年,谢时冶早已了解,傅煦的独占欲比想象中的更大,不过傅煦不爱说出来,往往床上都会更激烈点。

谢时冶抓住了傅煦的手腕,红肿的嘴唇张合着:「让我先去洗洗,才从外面回来。」

「而且孩子在旁边看着呢!」谢时冶说。

他们同时扭头,金毛蹲坐在地上,吐着舌头憨憨地笑着,尾巴扫来扫去,看着他们俩。

傅煦到底松开了谢时冶,还顺势把金毛赶到了房间里,教训牠:「大人做坏事,小孩不许看。」

金毛歪着脑袋,压根听不懂面前这位大人在说什么。窈 好在大人走了又来,给他塞了不少零食和小玩具,最后才将他关在了房间狸。

浴室里,热水倾泻而下,谢时冶快速地冲洗着。他也想要傅煦,想得已经连续做了好几晚的春梦。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春梦,弄脏床单。

谢时冶却硬是没有去给自己纾解,因为他知道再过几天跟傅煦见面,这个男人会给自己最愉悦的情事。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谢时冶在水流下没法睁开眼,腰腹上已经攀上了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仅仅轻轻拂过谢时冶的胸膛,谢时冶都似无法承受般弓下腰身,轻轻喘息。

密闭的浴室里,一切声音与气味都被控制在这个角落。水变小了,沐浴露揉搓起泡,傅煦的掌心轻轻抹遍谢时冶的全身。

傅煦的胸膛紧紧贴着谢时冶的背脊,滑腻的泡沫自下而上,从小腹到胸口、凸起的锁骨和颤动的喉结。傅煦扣住了他的脖子,咬住他耳垂,带着禁锢般微疼的力道。

谢时冶顺着动作仰起头,将脆弱的颈项献在傅煦的掌心里,他听见傅煦说:「瘦了。」

他低低喘了声,就感觉腰臀处触碰到了坚硬滚烫的东西,他背脊颤抖了下,就跟挨了滚烫一鞭似的,在水流中,谢时冶含糊道:「润滑剂。」

傅煦扣住他脖子的手下滑,掌住他右边胸膛,戏谑地挑逗着:「你可以不用这种东西。」

迷糊中谢时冶想,傅煦果然是有点生气,因为那个所谓的采访,还有采访上展示的性感照片。

照片上谢时冶只穿着一件牛仔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滩椅上。

深色的皮肤上阳光错落,光滑的肌肤纹理,内裤边缘的腹股沟,一张充满男人味和暗示的照片。

谢时冶瞇着眼睛,冲镜头笑,笑得无所谓,又慵懒。

那张照片是如此热辣,目光彷佛有热度般,让傅煦想起了谢时冶的味道和对方最爱的动作,用舌尖舔他的喉结时,微长的髪丝搔在他的颈项,产生细密的痒。

瓷砖深黑,踝骨泛红,双脚微微踮起,又不断颤抖着,彷佛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又像经历了强烈的愉悦。

踮起的双足,踩着结实的两条腿,用力时肌肉绷紧,顺着视野往上,是紧紧交迭的身躯。

浴室里越来越热,几乎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时冶扶着墙壁,身体一直发软往下跌,傅煦在他身后笑他体力变差了。谢时冶脑袋被猛烈的动作顶得一塌糊涂,手摸索着往后挡:「是、是你太夸张……都多少岁了,还这么凶。」

最后两句话低得属害,尾音几乎要被撞碎了,含糊地传到了傅煦耳边。

傅煦抓住谢时冶的一双胳膊,将人往上托,将想要逃离的身子更深地嵌合,傅煦低喘道:「嫌我老了?」

谢时冶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熬过那窒息般的快感后,他才哑声道:「是我老了,是……啊!是我不行了!」

傅煦按住他的小腹,用力一压,与此同时,还在不断地进攻,让谢时冶深刻地感受到了体内那存在感鲜明的入侵。傅煦有时候在床上的执念很诡异,非要看他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从浴室跌撞着出来,水湿了一地。谢时冶摔在了床上,傅煦抓着他的脚,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前,再次进入。

傅煦居高临下地望着谢时冶:「现在你知道了吗?」

谢时冶抓着床单,神志昏沉:「知道什么?」

傅煦:「最想过夜的对象,谢大明星晚上到底是什么样子。」

傅煦俯下身,舔过谢时冶的耳垂:「被我插入,浑身通红,还会哭求……」他沉沉笑了,「多可爱。」

谢时冶抓破了傅煦的背脊,声音喊哑了,双腿因为过久的分开而无法合拢,臀内侧肿得几乎没了知觉,床单换了一套,眼皮肿胀不堪,从到家的晚上十一点,到结束的三点半,谢时冶身体报废了一半。

傅煦纵欲完后,又恢复成平日温柔体贴的模样,好像刚才在床上恨不得把谢时冶吞下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从卧室出来,傅煦打开关金毛的房门,还嘱咐狗狗不能去找谢时冶,牠爸爸现在身体正累,可禁不住大狗的热情一扑。

金毛通人性,真没去卧室里找谢时冶,哪怕谢时冶哑着声喊乖乖过去。

金毛的名字叫乖乖,谢时冶给取的。取名的时候,谢时冶一直挠着金毛的下巴,眼神却落在傅煦身上,笑着说:「乖乖,爸爸的好儿子。」

说完,谢时冶抱着狗倒进了傅煦的怀里:「要是我能生,孩子应该都能照顾乖乖了吧。」

傅煦说:「你要是能生,孩子哪只一个,应该能有好几个,哥哥带着弟弟,再照顾妹妹和乖乖。」

谢时冶顿时臊得脸红,就像傅煦说的是真的一样,他坐起来:「别做梦了,我一个接一个地生,还要不要工作了。」

谢时冶:「还是说导演你养我啊?」

傅煦:「我倒是想,你愿意?」

谢时冶当然不愿意,说完生不生的话题,连乖乖都没多看几眼,第二日谢时冶就飞了别的城市赶通告。

厨房里,傅煦用小锅炖上了粥,葽 又给谢时冶冲了一杯润喉咙的蜂蜜水。

时间有点晚了,四处都很宁静,只有他们这个屋子的灯幽幽亮着。

因为他有夜盲症,家里早已习惯开着小灯睡。最开始傅煦以为谢时冶不会习惯,后来才发现,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只有互相适应、理解、包容。

在这方面,他们都做得很好。

谢时冶是个很能讨人喜欢的人,这点傅煦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了。比如大学的时候,谢时冶有多受欢迎,大概只有他本人不知道。

可能因为气质,那时候谢时冶还比较不爱说话,于是没几个人真敢去跟他表白。因为表白了也会被拒绝,加上这是大家都爱的男人,谁又敢独占。

曾经他们毕业的学校在他和谢时冶的婚姻曝光后,出了许多类似的帖子,大意是,谁也没想到,独占男神的人是另一个男神。

帖子附带着贴了他和谢时冶的照片和成就,就奖项来说,傅煦的那一列明显要多许多。但以粉丝的痛苦来说,明显是谢时冶的粉圈被打击得更严重。

温红在他们婚礼的时候还来过,虽然当年暗恋失败,但温红还是和傅煦保留了好友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遗憾迟早都会被抚平。

温红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还生了个可爱的小混血宝宝,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惦记傅煦了,还在傅煦和谢时冶的婚礼上,让自己的儿子当了一回花童。

晚上婚礼派对的时候,温红一脸好奇地问傅煦,当年大学的时候,人人都爱谢时冶,为什么就傅煦不爱?

传煦也很奇怪这个问题,既然他早晚都会爱上谢时冶,为什么没有在最好的年华,爱上彼此。

曾经他会质疑他和谢时冶或许没办法有个美好的结局,并不是每个故事都一定会是happy ending,不过现在的傅煦已经不会有这个想法,因为他们携手走过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困境,他们都一起度过了。会不会幸福这个命题,他们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

新婚夜那晚,谢时冶搂着傅煦的腰,告诉他自己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上了大学,是很平静没有意外的人生。从大学毕业,他出来进娱乐圈工作,一切都很顺遂,只是那个梦里,没有傅煦。

听到这个梦,傅煦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太好。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果然还是当年太辛苦了吧,才会有这样一个假设,如果不喜欢这个人就好了。

谢时冶不喜欢提到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喜欢他的日子,很难过。当傅煦问出这个问题时,谢时冶却认真地说:「不辛苦,喜欢一个人会哭,会苦,可想到你的时候,喜欢的感觉会让我觉得很好。」

傅煦揉了揉谢时冶的头髪:「不用安慰我,老实说没关系。」

谢时冶把梦继续说了下去:「梦里我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我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听到这里,傅煦的眉心就皱紧,哪怕他知道那只是谢时冶做的一个梦,可是他还是不喜欢。他讨厌这种假设,也讨厌梦里占据了谢时冶的那个人。

傅煦用平静的语气说:「很幸福?」实际上手已经捉住了谢时冶的腰,那腰上还留着手指印,是他们刚才激情的时候,傅煦失控留下的。谢时冶却摇了摇头:「很难过。」

他用些许湿润的眸子注视着傅煦:「明明少了那段时光,梦里的我就像空了一块,人都不是完整的。

不管梦里告诉我日子有多幸福,我却还是觉得不对劲。」

谢时冶按住了胸口:「因为它告诉我,我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傅煦笑了,翻身压住了谢时冶:「从哪学来的台词?」

谢时冶搂住了傅煦的脖子:「真的,我醒来的时候,都哭了。恍惚了很久,第一个反应是,幸好是个梦。」

「我爱你,爱充斥在我每个生命阶段的你,不管你到底属不属于我。」

傅煦动容极了,同时心却有种细密的疼,有无数的歉然,却知道不必说抱歉,谢时冶和现在的他,需要的都不是道歉。

他五指攀上了谢时冶的后颈,吻住了那颜色正好的唇:「我也爱你,我属于你,从今往后,漫长又短暂的人生,都会一直陪伴在你的生命里。」

从记忆里抽身而出,傅煦听到了厨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薬 谢时冶随便穿着一件宽大的上衣,大腿上还有几枚吻痕,衣服底下是无尽的痕迹,都来自傅煦。

没有戏的时候,谢时冶和传煦总是来得很疯。他们身体合拍,体力都不错,遇上就是干柴烈火。

谢时冶刚才还在床上哭喊不行,现在又好好地站在那处,彷佛在质疑傅煦努力得不够,又或者谢时冶哭着求饶是种演技。

很快,谢时冶走动起来的不便动作就证明了不是傅煦不努力,谢时冶的哭求更不是演技,只是谢时冶勉强自己下床罢了。

傅煦捧着蜂蜜水过去,让谢时冶喝:「怎么下来了。」他的手顺着宽大的衣服往里摸。

谢时冶的身体还敏感着,小腹紧绷,细细颤抖,他瞪了傅煦一眼:「别搞了,你怎么这么有精力?」

傅煦收回手:「我只是想看肿了没,一会儿给你上药。」

谢时冶喝了口水,缓了喉咙的干渴,嗅了嗅空气中的香气:「煮夜 宵?」

傅煦:「你才从飞机下来,还什么都没吃吧。」

在一起这么久了,总是能了解对方的具体情况,尤其傅煦本就是个心细的男人。这一点在傅煦当了导演以后,体现得淋漓尽致。

谢时冶在傅煦面前从不逞强,他捂着胃:「对啊,除了你射进来的,我身体还没吃到一点东西呢。」

傅煦差点呛咳到,再看谢时冶,爱人两眼弯弯,乐得属害,谢时冶喜欢这样逗他,彷佛觉得他这种多年不变,偶尔会出现的腼腆很有趣一样。

在床下,傅煦从来都是克己复礼的君子,谢时冶同样不常说这种话,一说就杀伤力极大。

再看谢时冶唇边的笑意,傅煦明白了,谁让他刚才在床上让谢时冶害羞了,对方总要在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

粥好了以后,两个人都端去了客厅,谢时冶打开了电视,他们之前拍过一档综艺,谢时冶一有空就会拿出来重温。

那是他和谢时冶第一次上综艺,那时候国内的环境已经宽松了许多。他们是以情侣的名义上的,虽然傅煦认为,他们是夫妻。

在综艺里,节目组想要拍他们两个的甜蜜日常。然而他和谢时冶都不是习惯在摄影机面前展示的人,即便他们早已习惯了镜头。

或许是因为对秀恩爱这个事,他们都不习惯。抭 私下怎么胡闹都行,真要展现在大众面前,还是让人赧然。

因为那档综艺只有傅煦和谢时冶是男男CP,一些节目上的安排,难免照顾不周。比如妻子们一起的活动,谢时冶和傅煦谁去参与比较好。综艺里还有做饭的环节,傅煦倒是主动报名了,跟妻子们一起做饭,谢时冶跟其他的丈夫出去钓鱼。

晚上等谢时冶回来,他已经跟另外几个嘉宾很熟了。对方甚至邀请谢时冶和傅煦去家中做客。

节目组安排了篝火晚会,妻子里面有好几个是谢时冶的粉丝,谢时冶同样绅士,给女士们戴花圈,陪她们跳舞。

谢时冶作为流量,综艺感还是很多的。傅煦是第一次上综艺,之前都闷头拍戏,钟昌明也不会让他上综艺,这多少显得他在节目上表现并不亮眼。

与之相比,谢时冶简直在傅煦身旁闪闪发光。

餐桌那边,摆着妻子们努力了一天做出来的饭菜。有个男艺人跟傅煦说:「你丈夫真的很不错。」

傅煦笑了笑,目光深深地看着篝火中间的那人。

流程到了一半,节目组竟然还请了一支乐队来为几对夫妻做表演。傅煦正在用盘子装些谢时冶爱吃的东西,回头一看见舞台上的人,就愣了愣。

周容已经从组合单飞出来,自己组了个乐队,专心做音乐,几年唱下来,小有成绩。

这时谢时冶慌慌张张地走到他身边,冲他笑了笑。傅煦对周容的感觉是很平静的,他不是一个喜欢追究爱人过去的小气男人。

但是看见谢时冶这慌张的模样,心里头多少有点不顺。而且今天的谢时冶,是不是太过讨人喜欢了?不只男的喜欢,女的也喜欢,连前任彷佛都没对他忘情。

一些情绪就像压抑在高压锅里的水蒸气,气阀已经跳个不停。

谢时冶刚想吃一口傅煦给他做的东西,手里的筷子就被拿走了。傅煦面无表情的,并没有响应谢时冶惊讶的目光。

此时歌已经唱到了,「与爱人接吻相拥」。

篝火处有火花噼啪闪过,溅起星火无数,有妻子笑着尖叫跑开,又投入了丈夫的怀里。

谢时冶被傅煦牵住了手,他听见傅煦说:杳、「想亲你。」

谢时冶惊讶地睁大了眼:「这里吗?」

傅煦:「嗯。」

他们都知道,这个片段被录入后,要是节目组导演决定放,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但是男人幼稚起来,好像也不会管太多。

谢时冶笑弯了眼:「嫉妒了?」

又一道火花噼啪爆开的声音响起,人群喧闹中,傅煦吻住了谢时治。他们无所颜忌,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摄像头,又似将一切的顾忌遗数抛弃,全然忘了早上还不愿意秀恩爱的拘谨。

傅煦想亲谢时冶,所以他就亲了。

毕竟他是个小气的男人,很小气,很小气的那种。

综艺一刀未剪地播出了他们接吻的片段,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话题。这个综艺也成了谢时冶最爱的视频,一遍遍回头看。

在他们俩的小家里,谢时冶半躺在傅煦怀里,狗狗趴在他们俩的腿间,视频的光柔柔地落在他们身上,戒指上,折射着一辈子都不会熄诚的光芒。

作者感言

池总渣/池袋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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