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南下赈灾数月,紧赶慢赶总算于年前回到京中。
齐轻舟从朝堂直奔焰莲宫,大步生风,狠狠撞进殷准怀中,抱着人,也不说话。
殷淮闷笑一声,明明在外也是个脾睨百官、权谋天下的青年了,一到了他面前又变成了那个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儿,多少年也没变。
齐轻舟抱得极紧,有那么点疯魔的执症,要把自已嵌入殷淮身体里似的。
殷淮眼神沉下来,仔仔细细把人从里到外亲了个透。
齐轻舟一刻也离不得人,吃年夜饭也要殷淮抱着。
殷淮一点一点喂他,齐轻舟好些天没见到他,吃两口还要回头看看殷淮的脸。
殷淮给他擦嘴,狭长的眼弯起:“殿下想臣了是不是?”
齐轻舟窝在他的颈窝,闷闷嗯了一声,特委屈。
殷淮心里被烫了一下,又同他黏黏腻腻地吻了许久。
想着哄他,要把从南边带回来的礼物拿出来,齐轻舟搂住他的腰,不让人走。
殷准索性一把将人抱在身上,翻出兔子花灯、小兔糖葫芦、兔儿桂花糕…
“殿下喜欢么?”
“还有这个。”
齐轻舟像小孩儿一样挂在他身上,看了一会儿那些东西,说:“喜欢。”
他双手捧起殷淮艳若桃李的脸,“不过最喜欢您,掌印。”
殷淮叹了声气,心里软成一片,夜里不知要了他多少回,几乎就没从他身体里出来过。
直到最后齐轻舟肚皮颤抖得抽搐了,殷淮才叫人打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