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苦为难臣?臣只是食君之禄,为君担忧!”跪在地上的臣子一脸悲绝,眼底流过太多的情绪。
“拖出去,斩!”荣登九五的帝王一脸决绝,震地有声,甩袖一挥。
有禁军进入大殿,架着人托了出去。
“卡!一条过!”
被拖出去的吴越站直了身,朝演禁军的群众演员笑了笑,往化妆师走去。饰演帝王的林楠走了过来,“爱卿,等等朕啊!”
“陛下,臣已经被您拖出去斩了。真心等不了你!”
“额,那不是剧情需要嘛。”林楠无辜地眨了眨眼,一手搭在了吴越的肩上,“你就好了。这一斩可就解脱了。可怜我孤军奋战还得演上最后几集呢!”
“陛下不是有后宫三千陪着您继续嘛,如何会寂寞!”吴越好笑地进了私人化妆间,把林楠彻底挡在了门外。
“爱卿,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啊!”林楠绝对是个脸皮厚的,反正他和吴越的绯闻在网上都被写成各个小段子了,他也不怕再多炒作炒作。
吴越换了衣服从里面出来,瞥了林楠一眼,淡淡说道,“可惜臣看不上你!”
臣看不上你,看不上你,看不上……
林楠大受打击地目送吴越远去,十分怨念,“爱卿,您还记得当年奈何桥边的朕吗?朕在三生石外等了你七世轮回啊!”
这到底什么和什么啊!
吴越跨上保姆车的时候都没整出个头绪来。
“吴哥,接完这部片子,后面有段时间比较空。陈哥说给您放个假哈!”小沐刚接了经纪人陈录的电话,把这好消息赶紧告诉吴越。这段时间吴越确实够忙了,几乎都没好好睡过。
“那可好了!给多久的假?”
“一个礼拜哈!要不我给您去争取争取,咱放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倒是想。不过咱陈哥能给咱放一周已经算法外施恩了。可别你一求情,就变成三天的假咯。”吴越打趣了句。小沐苦着脸皱了皱眉。陈录那人还真会这么做,谁让那人本身就是个工作狂呢。
“那您在家好好休息吧!有事给我电话!”
“嗯,你也好好陪陪你家的小女朋友。”吴越这么一说,小沐眼睛一亮,特别开心地点了点头,开着保姆车走了。
吴越搭了电梯上了顶楼,两室一厅的房子,面积却不大。客厅几乎被一组沙发占满了。餐厅和厨房相连着。另一边是一大一小的两个房间,大的那个是卧室,几乎和客厅差不多大,小的是书房。大概是被卧室占了面积,显得客厅尤为小。
整个套房的色调都是淡淡的,很干净。
吴越习惯性地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灯,暖黄的色调晕染开来,让一个人的居所多了丝温暖。他进卧室洗了个澡,简单地给自己做了顿饭,吃完看了下点还早,就回卧室去眯了会,醒来已经午夜了。正是夜生活的开始。他坐在床上出了会神,挣扎了会还是换了衣服出门。
夜色晕染下,总看不清人的面目。吴越将长发束在脑后,留下一撇碎发挡住了半边脸,施施然地踏进了君庭。
君庭是一家会员制的会所,也是SM的场所。
吴越习惯性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窝着,要了他寄存在这儿的洋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整个大厅的灯光很昏暗,每个角落里都能瞥到淫靡的一幕,台上浑身赤裸的奴隶隐忍地跪在那里,脸上是对调教师的恐惧与敬畏。调教师的鞭子挥落,那一鞭好像不是打在那个奴隶身上,而是打在了吴越身上,他感觉到钝钝的痛。
台上的鞭子依旧在挥动,吴越只能忍耐地坐在角落里静静地观看,无意识地喝着杯中的酒。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上BDSM的,或许在他经历亲人每一次的鞭打中,又或者是他在经历老师的体罚中,总之已经分析不轻了。他只知道当他看了那些片子后,隐藏在心底的黑暗因子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了。可是他依旧不敢,不敢尝试,只能在角落里观看,像一个偷窥者。半年前,他在这里点过一个调教师,那一次的经历说不上愉快,这让他一度怀疑他并没有M倾向。可是这几个月似乎又反复了。或许该找个主人,但他这个身份可不太好。寻常人就够难了,更何况他这样的公众人物。
“想要吗?”低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恶魔的召唤。
吴越抬眼去看面前的男子,醉眼迷离中,总觉得似曾相似,想不起来。或许是酒精的效应,又或许是以为身在梦境,他不自觉地笑,轻轻的点头,“想!”
“是想,还是要?”男子似乎很乐忠于文字游戏,就那么不厌其烦地在吴越耳边低语。
吴越觉得脑袋有点沉,想不出问题的答案,迷茫地看着男子。
男子大概终于良心发现了,好心地提点了句,“看来是又想又要,对吗?”
“对!”
“乖。我们换个地方!”秦卿笑得别有深意,有趣地打量着自己怀里的猎物。没想到时隔半年,竟然会在这儿遇到,真是意外又惊喜!
“好!”很久之后,吴越总在想要是当初没有喝酒,没有应下,是不是一切又会不一样了呢。
会所顶楼的房间,吴越几乎是挂在秦卿身上进了浴室。对于完全醉态的人,秦卿可没兴趣,直接开了冷水浇在了吴越身上。
吴越一个激灵就往外跑,可惜被秦卿禁锢住了,很是委屈,“冷!”
“一会就热了。自己会清洗吗?”
“会!”吴越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好像清明了。秦卿调了热水就出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索性换上了浴袍,再进去看浴室里的人,衣服已经脱了,正冲着澡,看到他进来,脸色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把后面也洗了。可别让我亲自动手。我相信你不会喜欢我的方式的。”丢下这句话,秦卿转身出去了。吴越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照做了。
秦卿坐在外面等了一会,吴越是披着睡袍出来的,有些拘谨地站在秦卿面前,这时候的酒意有些褪去了,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似乎在哪儿见过。
“过来!”秦卿这会子倒是笑得人畜无害了。吴越也彻底酒醒了,踌躇地站在那里,想了想这不就是前几个月在国外遇到的那个毒舌男的朋友嘛。光看这人的外表绝对是温文尔雅,活脱脱一个大学讲师的样,满身的书卷味。没想到竟是个S!
“是要我过去吗?”十足的好耐心。
吴越抿了抿嘴,还是走了过去,一走近就被秦卿扯进了怀里,他都没来得及挣扎下,身子就着一僵。男人探进浴袍的手正往他身后的私处探去。
“别!”
“洗干净了吗?”秦卿的嗓音低低的,却很温和,不像是主人的口吻,倒像是情人间的细语,在这样的夜色中,很容易让人沉沦。
吴越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制止了男人下一步的动作,皱着眉低声说道,“先生,我很抱歉。不过我们能到此为止吗?”话到最后带了点不自知的哀求。
“洗干净了吗?”秦卿依旧是刚才的问题,没见任何恼怒!
“洗干净了!”最后还是吴越妥协地回答了,然后身体彻底僵在那了。男人的手在他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
“想玩些什么?”
“我不…”
“嗯?”秦卿眯着眼,眉风一扬,把吴越后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您随意吧!”吴越有些认命地妥协了。他有时候也恨透了自己的懦弱,总是不知道去争取下,最后都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子。其实也不得不说这是后天养成的。
“把浴袍脱了,趴到床上去。”
听了这命令,吴越又是动作一僵,在秦卿再次开口前照做了。
“把枕头垫在肚子下,把臀部上抬!”这回吴越比刚才反应快多了。
秦卿手上多了一把戒尺,把玩着走到吴越身边,满意地看到吴越紧绷了神经,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第一次。我对你不会要求太高,疼了可以喊出声,不需要憋着!”一句话落,一戒尺就抽了过去,在房间里发出沉闷的响声。吴越咬着牙没出声。
“一般情况下,我不轻易发脾气!当然对于再三违背我意愿的你,念在这第一次,我也不会迁怒于你。”又是一戒尺。
“听到了吗?”
吴越没回答。
“听到了吗?”秦卿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便。
“听到了。”
“记得加敬称,再说一遍。”又加一戒尺。
“听到了,主人!”吴越的耳根都红了,干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记得加自称,比如小奴,再说一遍。”这绝对是秦卿的恶趣味。
“小奴听到了,主人!”吴越声音低得都跟蚊子叫了。好在秦卿听力好,还给他听到了,也就不再捉弄人了。
“还有一点,你知道主人们都有一个通病,都不希望自己的命令重复第二遍。记住了吗?”
“小奴记住了,主人!”说出过口一次,第二次也就没那么难了。吴越的声音显然比前一次大多了。
“那么我可爱的小奴隶希望被主人抽几下呢?可别给个‘随意’的回答。你可能不知道,你主人我随意起来不是你承受得住的。”秦卿这口气完全是一副好商量的语调,可说得内容完全是没有回旋余地的。
“主人,20下好吗?”
“好!记得报数哦!”完全没给吴越反应时间,又是一抽。
“啊!”吴越没准备,一下子叫出来声,赶紧又小声地报了个‘1’。
“…2…”
“…3…”
……
“…20…”
通常说说的20下,总会因为反应不及而多来几下。吴越庆幸的是,好在他说了个20。
“疼吗?”秦卿抬起了吴越的脸,面对面地问道,语调是一贯的温文尔雅。
“疼!”吴越说完又赶紧加了两字,“主人!”
“那怎么不吵不闹的?不是说了可以喊叫吗?”吴越除了一开始没准备喊出口,后面就一直没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我…小奴不知道。主人!”带一点无奈,更多的是茫然。吴越一张精致的脸,愣愣地又有些出神了。秦卿发现他的小奴隶还真是容易走神呢。
“好了!去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这就完了?!吴越有些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本来以为让他洗那么干净,这人就算不上他,也会玩些其他的花样。结果只是SP,而且不算太狠的那种。
秦卿也看出来吴越的想法,促狭地笑了,“怎么,我家小奴隶还有什么想法?不如说出来,让主人满足满足你。”果然又看到吴越红了脸。
“不麻烦您送了。谢谢!”
“好。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找我。”
吴越接过秦卿递过来的名片,蓝底印花的名片上面,除了名字、号码、邮箱,连点多余的名称都没有。不知道职务,不知道公司名。
吴越身上没有名片,找了张便签纸写了他的私人号码和名字。
“吴越!”秦卿挑眉一笑,拿着便签纸走了。他想他的猎物会自动上门的,可不需要他亲自出马哦。不过有些事情总是会在意料之外。那时候秦卿没有想到吴越的身份。其实他只要稍稍关注下娱乐,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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