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迩伸手轻轻一推,杨浩思就往后倒,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半张着嘴望他,眼睛红得像兔子,说不清是委屈多还是茫然多。孟夏迩受不了那种哭过后湿漉漉的眼,看了下身发烫,压在他身上要吻。
“……至少先洗个澡嘛。”杨浩思抓住他的衣领小声说。
孟夏迩不管,一通乱吻,等亲够了才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酒店这间房相当大,浴室里有个浴缸,孟夏迩把人放进去,打开莲蓬头,水淋了杨浩思一脸。
杨浩思大骂:“你有病啊,我衣服都湿了!”
“你订这么贵个酒店没有烘干衣服的服务吗?”孟夏迩长腿一迈,也挤进了浴缸,“你约人第一次见面就来这种地方,这么肯花钱?”
杨浩思泼他水,不讲话,他就挠人痒痒:“说说呗,慷慨,大方的杨浩思同志。”
“……你又不带我来,我自己不能订吗?我就想要这种……”他声音小下去,“你真是不懂浪漫。”
杨浩思就是喜欢那些文艺浪漫的东西,喜欢床头有香薰蜡烛,喜欢收到玫瑰花,喜欢窗边挂风铃……他一直很想体验情侣酒店,但孟夏迩不肯陪,两个男人去这种地方太怪,浪漫对夏子哥来说是生活多余的边角料,不能吃不能用。
“孟夏迩,我喊你你不来,怎么陌生人叫你你就来了呢?”杨浩思又问。
孟夏迩意识到自己对爱人太苛刻了,他不能一边藏着人,一边连爱都不给他。“对不起,我是烂人。”他道歉,“我把另一半钱打给你,算我和你一起来行吗?”
小杨说:“我不要钱。”
“那我怎么补偿你?”
“你怎么总想着拿钱补偿我,我不缺钱啊。”杨浩思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浴缸旁的椅子上,表情无奈,“我管你要包,要护肤品,我只是想你买给我,别人买的我才不要,我要你的爱啊。”
夏子哥的狗耳朵耷拉下来,他本来怀着一肚子气,可每次听对方讲完又都是自己的错。他问:“我老这样,怎么办啊?”
小杨问:“可以改吗?”
他点头:“可以。”
小杨说:“那我还喜欢你。”
夏子哥尾巴又重新摇起来,抱住他问:“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你以后不要用这个软件了,我也不用。”他亲亲杨浩思的脸颊,有些小吃味,“我知道,你也是想聊天,但对方要是想发生什么呢?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怎么反抗?”
“没事,一般说自己是0.5的都是纯0。”
“他要是身强力壮,强迫你做1呢?”
“你放心,我誓死不从。”
“我怎么不爱你?你瞎说,我那么喜欢你……”孟夏迩嘟囔,“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还说我不爱你……”
杨浩思睡着了,孟夏迩在浴缸里抱着他。
“水瓶跟双鱼不般配怎么了……太般配的人做不了情侣,他们都成朋友了。”孟夏迩一个人很认真地解释,“还好我们不太般配,这么看来我们天生一对……”
过几年后也结婚了,拆腻死婚,有证。
第五次分手补ce
狗改不了吃屎,孟夏迩改不了咬人,他温柔不过几分钟,等人洗完澡就拖上床,无时无刻不像个色中饿鬼。好巧杨浩思哪里都敏感,吻哪里都叫,他就哪里都吻一遍。
他是没脱离口唇期的大孩子,什么都要含在嘴里咬两口,尤其是奶头。套房里提供很多条衣服,他让杨浩思穿那件女仆装又不肯让人穿全乎,领口拉到胸下。杨浩思刚从浴缸出来,身上吸满了水,孟夏迩将指腹摁在他乳上,总感觉能摁出水。
略长的头发也湿乎乎贴在脸边,孟夏迩玩弄他的乳头,他就把头偏向一侧咬着自己的手,像个安静的漂亮玩具。
第一次穿这种情趣内衣当然是杨浩思提的,孟夏迩本来以为男人穿会很怪,但没有,杨浩思相当合适各种奇怪的衣服,每一件穿上,他都觉得很色。或者说,小杨穿什么都能勾起他的性欲。
一个走神,他下口咬重了,杨浩思“嘶”一声,马上就哀怨地瞪他说:“痛……”
孟夏迩舔两口:“不痛。”他把乳尖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杨浩思手插进他的发缝,在他耳边呻吟。也许是吃了冰棍,他舌头是甜的,所以咬小杨的胸口也是甜的。他偏好折磨人,阴茎抵在穴口,混着润滑液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嘴上还不饶人,咬得小杨直哼哼。
“你不要咬了……明天没法穿衣服了,你进来……”润滑液带着点催情的成分,杨浩思伸手要把那根东西扶正吃进去,孟夏迩把他抓住不准动,给小杨急坏了,“你松手,操不操我啊!”
他平坦的胸口已经布满了吻痕齿印,孟夏迩拿出乾隆盖章的劲头给他做记号,一对乳头被嘬吮得肿胀起来,湿淋淋翘着。
“孟夏迩……你快点进来,你再不操我怎么找别人了!”杨浩思挣出一只手,他把手指探尽穴里抽插,股间滑腻腻的,发出些水声。刚要得趣,又把孟夏迩抓住。
孟夏迩严肃地说:“不准比我的几把先进去。”
杨浩思要哭了:“你,你……”
“就这么馋你待会儿别喊停啊。”孟夏迩拍拍他的脸,把小杨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放下来,然后把人翻过来,“想让人操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小杨呜呜几声,把脸埋进被子,塌下腰撅着屁股,十成十学得小母猫发情,孟夏迩撩起层叠的裙摆堆到腰间,他扒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润滑液往下淌,邀请孟夏迩:“死人,给我……”
孟夏迩伸进两根手指,他就软下来,被打了屁股才哭唧唧地并上腿,重新跪起把屁股送上去。那两根手指翻翻搅搅,杨浩思等不及伸手抓,被他拍掉。“馋鬼。“他又咬人,不选肉多的屁股,偏要咬皮薄的尾椎处,听小杨哀哀地痛叫。
在杨浩思再三恳求下,折磨王才大发善心把性器顶进去,褶皱被撑得平坦,小杨敏感点不深,一下就顶到,满足地哼哼。
孟夏迩在做爱时总喜欢抓住他的手腕,杨浩思手腕细细的,即使是两只他也能一手握住。太瘦了,杨浩思不好好吃饭,想起来才吃一顿还动不动要减肥,他摩挲着突出的腕骨,操干的力气更大,撞得杨浩思叫不成一个完整的词,不停喊他慢点。
他总想把杨浩思这个作逼绑起来,不是自己掌控欲太强,是对方太不听话。
“太瘦了,你不多吃点,我给你操散架了怎么办?”孟夏迩的声音在耳边,低沉得像说悄悄话,他现在两只手都放在杨浩思的腰上。那截细瘦的腰在女仆裙蓬蓬的蕾丝下更显得可怜,他穴里还吞吃着自己那根粗直的大家伙,孟夏迩有时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个洞,这么平的肚子怎么就能容纳自己呢?
平时叽叽喳喳的杨浩思在床上话反而少,因为孟夏迩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只有回答“是”或“不是”的份。
“小猫女仆。”孟夏迩拆了个新套,又操进去,他摸摸杨浩思头上戴的猫耳,问,“宝贝,你的尾巴在哪里?”
他的手捏到小杨的脸,小杨不配合他的“猫女仆”游戏,“汪”一声咬了他的手。
“操。“孟夏迩把手缩回来,“非要当狗是吧?行,我今天就日了狗了。”他从床上铺了一摊的酒店提供服装里找出个皮质项圈,扣到杨浩思脖上,“狗还是得栓链子,不栓就咬人,还他妈出去给别的狗配。”
“你,你……啊!”杨浩思果然没法说完整的话,只能配合男朋友玩他即兴的角色扮演,除了刚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总是他占主导地位。
孟夏迩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抓着,另一只手拎起他脖后的项圈,逼得他扬起脖颈,背弯出个曲线。那根性器把小杨搅得混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大房间十分明显,他腿软要趴下,立刻又被后面的人拽住拖回来。
“你让我抓住跟外面的公狗乱配怎么办?狗操进去就成结了,跑不掉,它拖着你跑怎么办?”孟夏迩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故意用很担忧的语气在杨浩思耳边念叨,“你发情了,它们操爽了,到时候你下一窝小崽子还不是要我养?主人怎么这么难做啊……”
“呜呜,我才,啊,我不要小崽子……”
“可没有小崽子吸,你会涨奶的……”孟夏迩蹭蹭他湿淋淋的发尾,盯着黑项圈下红热的后颈,怎么都想咬,“我还是得给你栓个铁链子,关在家里,每天都得看着你,你个坏小狗,一点都不如麻酱听话。”
小杨失去理智:“我怎么没有!我,我比麻酱……”话没说完又被哭叫替代,“呜,你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我不。”孟夏迩成心要搞他,“你自己要我操的,我还没射呢,你不准走!”
“我不要了呜哇,放开,呜呜……”杨浩思皱着眉毛想憋住,可他又是想射又是想尿,阴茎涨得难受,求孟夏迩,“你,你别动了,求你了,我想尿呜呜……”
“那你喊好听的。”孟夏迩更起劲了,伸手摁他下腹。
“老……不能叫老公,呜呜,我不要叫你老公……”小杨这种时候犟脾气上来,抽搭搭说,“你不和结婚,你也不爱我……”
“那你在这里尿,反正你是狗,狗就是随便尿的。”孟夏迩说。
杨浩思使劲挣扎,又哭又蹬腿,最后还是让孟夏迩操得下腹失守,先是射了点,然后尿出来。
一瞬间小杨人都恍惚了,明显接受不了自己尿到床上这件事,全身搐动着,这回真是哭惨了,面上全是泪。孟夏迩还不放过他,他半痴半呆哭得眼神都散掉,肠壁又不知死活地紧咬着罪魁祸首。
孟夏迩把他捞起来摁到桌上又操一回,他就只哭,脚尖碰不到地板,被干得小腿肚抽搐,孟夏迩一松手他就软到在地板上,乱七八糟的裙下,穴里夹着套子和精水,腿也并不拢。
最后在浴缸里就挤着来了一发,孟夏迩难得温柔,温热的水流裹着性器插进穴里,迟缓了感官,他细细吻那些自己留下的,青紫的痕迹,杨浩思昏昏欲睡,手搭在他肩上,发出些小动物似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