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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番外:《七分甜》

澄然 南淮有榆 18955 2025-05-15 07:41:06

(前世的蒋兆川和今生的爸爸,为了让大家区分开,前世的蒋兆川就用名字代替,而今生的就叫老蒋。)

无数的相框和手表纷纷扬扬的从高楼落下,玻璃从少年笑的阳光的脸中央裂开,掉到地上成了破碎的一片。

已经病危的老人在刺耳的尖叫声中无助的伸出手去,少年受伤又怨恨的面容仿佛近在眼前,他正一字一字的说:“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见到我,做梦,你那是做梦!”

知道自己死期将近,蒋兆川依然痛不可遏。他想过的,他是想过很多次的,澄然活着的时候不言原谅他,也许等他死了,见到澄然的时候,他还能喊自己一声“爸爸”,还能再扑上来拥抱自己,还能……拥有他的爱意。可是面前的少年那么清晰地告诉自己,他不会见自己的,他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们之间,永远都隔着一条“恨”的鸿沟。

“宝宝!”蒋兆川绷直了身体,伸出去的手冰冷到僵硬,“原谅爸爸,能不能原谅爸爸!”

沈展颜的诅咒就在耳边,“你想见他,你想他原谅你,那是做梦!”

也许今生今世,或是来生,他唯有在梦里才能一见他的宝宝了。

蒋兆川垂着的手死心的落下,他的头一歪,心电图发出“滴滴”的警告声,在绝望中,彻底断绝了气息……

蒋兆川走在一片薄雾之中,无论怎么走,面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前途未知,又退无可退,周遭没有其他的游魂野鬼,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牛头马面。蒋兆川不知道人死后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只是一片渺茫的迷雾。

难道说,心存遗憾的人死了之后,就要在这样的白雾的世界里永生迷茫吗?

蒋兆川不怕走不到头,他只怕,真的等他死了,他都见不到澄然。

“宝宝!”蒋兆川拼命的大喊,“你在哪里,爸爸来了,你出来见爸爸!”

回应他的,是逐渐稀疏的白雾。

蒋兆川心里一喜,他挥手驱散面前的迷雾,快步朝着隐约露出光芒的前路跑去。

待跑到了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幢两层的小洋楼别墅。

蒋兆川在原地怔了怔,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好叫他吃惊,这别墅里的装潢正好是他喜欢的风格,处处都是欧式的复古炫奢,仿佛每一件家具都长到了他的心口所爱,竟像他亲自挑选似的。

蒋兆川怀疑的边看边走上二楼,

走廊里亮着灯,静悄悄的,主卧的门还开着,从里面泄出一地柔光。

无暇去猜他怎么知道那是主卧,蒋兆川慢慢的走上前,心脏砰砰地跳起。

卧室中央摆着一张仿古的欧式大床,隐约可见床上隆起一块,蜷缩着一个人。那人睡的很不踏实,过一会儿翻个身,嘴里还鼓鼓囊囊的,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宝宝……”蒋兆川牙关直抖,浑身上下不自觉的颤抖,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

床上的那人猛地就坐了起来,朝蒋兆川的方向一看,略略撒娇的喊了声,“爸!”

蒋兆川心中大恸,险些流下泪来。

澄然下了床,朝着蒋兆川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先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才满意道:“还好,没有喝酒。”

他又踮起脚去搂蒋兆川的脖子,“我爸真讲信用,说不喝酒就不喝酒。”说完,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蒋兆川呆了,他数不清那些沉浸在绝望中,只能靠想念维持生命的日子,他有多想要澄然叫一叫他,抱一抱他,碰一碰他。可每次,他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这是他的儿子,是他等了一辈子的澄然,是他余生都求而不得,只能在梦里一求相见的宝宝。他没死,他竟然没死。

见他一点动静都没有,澄然不满的扯了扯他的领带,“爸,你怎么了,应酬傻了?”

蒋兆川低下头看了看他的澄然,鲜活的身体,清秀的五官,嫩嫩的青年样。他长大了,还是他的澄然。

他伸出手,看向自己的手掌,褪去了布满皱纹的苍老,反而结实有力,年轻的简直不像他的身体。

澄然又一扯他,急了,“爸!”

“宝宝,宝宝!”蒋兆川一把抱住澄然,把他死死的搂在怀里。

他无心去想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又怎么回到了以前,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澄然还在,澄然还活着,他们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们都可以重新开始。

蒋兆川抱着他,已经泪流满面。

澄然被他的反常吓坏了,挣扎着要去看蒋兆川,“爸,你怎么了?生意谈崩了吗?”

“没事。”蒋兆川连忙擦干净眼泪,才看了一眼澄然,又再度抱住,“爸爸没事。”

澄然扭动着身体,身上的热度通过最直接的拥抱传递到对方的身体里。

那些没有完成的拥抱,只到嘴角的吻,一下子汹涌到了蒋兆川的脑海里。明明每次,他都想把手锁到他背后,他都想顺着那软嫩的嘴角亲到他肉粉的唇,可是,也是每次每次,他都把他推开了。

但是这次,老天给了他重来的机会,这是上天恩赐给他的。

蒋兆川红着眼,按着澄然的肩膀稍稍分开这个怀抱,然后,凶猛的唇直接亲上。

澄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蒋兆川从来都是温柔地,爱怜地吻着他。这次却一反常态,是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的亲吻,那或许不能叫做吻,而是啃咬。澄然开始有些不适,几乎挣扎着要推开他。但蒋兆川却越抱越紧,他转而想到,这是蒋兆川,是他最爱的爸爸,他想对自己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

澄然很快接受了这个吻,又松开牙关,让蒋兆川的舌头顺利的伸到自己嘴里。

尝到澄然嘴里的味道,蒋兆川呼吸重了,全身都热了起来。

“宝宝,宝宝。”蒋兆川毫无章法的亲着他,噬咬他嫩嫩的肌肤,亲的澄然脸上水光一片。直到澄然受不了了,要推开他,蒋兆川忽然发疯了一样,一把扛起澄然,几个大步把他摔到了床上。

“啊,爸!”澄然被一个猛冲摔的头昏眼花,还没等他回过神,蒋兆川就覆身上来,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澄然穿的短袖睡衣,很轻松的就能一把脱光。当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蒋兆川的呼吸一顿,下体几乎立时就硬了起来。

“啧。”眼见他的反应,澄然促狭的笑出了声,还抬手一捏蒋兆川的勃起,“爸,你硬了。”

蒋兆川大口的喘着气,仿佛那些旖旎的,相思的梦境里,澄然就是这样的笑着,这样的亲密着。

“宝宝,爸的宝宝。”蒋兆川飞快的扯下领带,甩开西装,扣子崩了一地。他焦急的,险些都连皮带都扯断。他快速的脱掉自己,也脱光澄然。他贪婪而焦渴的抚摸着掌下这具滑嫩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这不是他的幻想,不是他梦境中的求而不得,澄然就在他身下,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真的是他!

蒋兆川觉得自己要疯了,或许已经疯了。他往手上吐了口唾沫,飞快的搓揉了几下胯间的阳物,正想重新抱住澄然,却不料澄然竟主动凑了上来,恶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伏下身含住了他的硬物。

湿热的口腔赞美般的包裹住他的肉棒,澄然还抱怨着“好大”。他顺着暴涨的纹脉一路舔到顶端,舔舐的分外认真。边吞吐着,还边用手玩弄起两个鼓囊囊的囊袋,舔到毛发茂密的根部的时候,又含住囊袋在嘴里喝弄。

蒋兆川仰着头,拼命的喘气,梦中臆想了千百回的场景都不如这一次。这儿子,这儿子,怎么会这么好,这么的棒!

明明体貌都是那么的清秀,做这种事却意外的得心应手。白嫩的儿子就这么跪趴在自己胯下,翘着屁股,心甘情愿的舔自己的肉棒。

这儿子是他的!蒋兆川捧住澄然的脑袋,开始在他嘴中用力的抽插,丝毫再没有亲生父子之间的乱伦感。澄然是他的,是老天还给他的!

蒋兆川按下澄然的头,恶狠狠的低语,“宝宝,趴好。”

澄然瞪了他一眼,笑骂了句“色老头”,但还是乖乖的爬到床头,主动翘高屁股。

蒋兆川望着那白嫩的,挺翘的屁股,竞然还能在上面看到好几道掌印。他不是没有经历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做爱的时候对方兴奋到极点狠狠抽上去的印记。

蒋兆川或许已经疯了,他一手扒开澄然股间隐藏的菊穴,握着肉棒在穴口用力的拍打。被肏熟的肉穴已经兴奋的收缩,隐见分泌的晶莹的肠液,澄然更是被蒋兆川难得的粗暴激的浑身发颤,已经自发的叫了起来,“爸爸,快点,快点进来!”

“宝宝等着,爸爸这就来疼你。”蒋兆川发了狠的喘息,两指猛地捅进那待开的菊穴,插的澄然一声尖叫。

蒋兆川还未真正插进,就感觉到了内里的紧致湿软,手指已经插出了“滋滋”水声。蒋兆川迅速换上自己的肉棒,握住龟头对准穴口,一举挺进。

软肉缠绵的缠了上来,蒋兆川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那火热的肉棒猛地挺到了肉穴深处,软肉还自发的吸紧阳巨,在一抽一送间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润滑着男人的肉棒。

“宝宝,里面好紧。”蒋兆川由衷的发出赞叹,胯下狠狠使劲,紧致的褶皱被完全顶开,抽送间隐隐可见熟红的肠肉被拉出又送入。肏得久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几乎上升到整个房间,屋里的欲望气息已经达到了顶点,只剩男人的低吼和他身下带着哭泣的喘息。

“爸,爸,慢点,慢一点。”澄然的手无助的往后伸着,摸到蒋兆川的腰,请求他慢下来。可这一摸,不知道又触到了蒋兆川什么开关,他嘶吼一声,举起手狠狠在澄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腰间疯狂地侵干。他一边揉捏着那两瓣形状姣好的臀部,一边侵犯着带给他无限快感的肉洞。

澄然的穴里实在太紧,软肉四面八方的围着他,吸着他,只见一根暗红色的肉棒飞快的进出被命到红艳的小穴。两瓣屁股被拍打成各种形状,澄然甚至承受不住的爬到了床头,一边爬一边哭着求饶。

蒋兆川已经变成了陷在肉欲中的野兽,澄然刚往前爬了几步,他就掐住儿子的腰再一把拖回来。澄然哭叫得不能自已,只能高高的翘起屁股,露出股间肉穴供爸爸泄欲。

直到蒋兆川猛地捏住他的腰,腰部疯狂的捅进捅出,一阵轻颤,澄然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啊啊!”澄然无助的被按在原地,接受被精液冲刷的炙热。蒋兆川射了一股又一股,满胀的精液几乎从俩人的连接处滴落。澄然像尾死鱼一般趴在床上喘气,同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他熟悉到极点的男人的呼喊,“宝宝,爸爸回来了。”

澄然猛地僵在了原地。

不止如此,他感觉连他身上的人也僵住了。他慢慢抬头看向正朝主卧走来的人,看清那个人,那张脸后,顿时就吓的大喊一声。

“爸,爸爸!”澄然用力睁大眼睛,好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到底是谁。在这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或者,自己就真的还在梦里。

“啊!”澄然吓的差点摔下床,同时感觉一阵风擦着自己的耳边而过,一声拳头着肉的炸响狠狠在耳边炸开。

“操你妈的,你敢碰我儿子,你敢碰我儿子!”

蒋兆川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不过去外面应酬了一场,回来却看到他的宝贝儿子被另一个人压在床上猛肏!抚摸只有他才能摸到的身体,亲吻只有他才能品尝的嫩唇,还有只有他才能探入的禁地!不必亲眼所见,只要一想,他就暴怒的想把眼前这个人给杀了!他一把捏住那个人的肩膀把他扯下床,暴怒的拳头立时又要挥出去。

却听澄然的一声闷哼,两个人都齐齐呆住。

因为蒋兆川的暴力,床上俩人相连的部位正被堪堪拉开。巨大的粗硬一离开肉穴,俩人同时都发出一声喘息,油光水亮的肉棒带着刚刚射入的精液拉出一缕淫秽的乳白,再大股地从澄然被肏得红肿的菊穴里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湿润的痕迹。

看到对方的脸,俩人都一齐呆住。

蒋兆川看看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挥出的拳头正正停在半空,惊的语不成句,“你,你他妈是谁!”对方的惊讶不亚于他,同样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是谁?”

澄然也呆住了,一会儿看看蒋兆川,一会儿又看看老蒋,“我,爸……”

“宝宝。”老蒋一把丢开蒋兆川,快步冲到床前,看清他一身的情爱痕迹,更是气的满眼通红。

“爸爸!”

“宝宝,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不好。”他悔恨无比,拿床单拢住澄然赤裸的身体,“爸爸帮你杀了他,一定杀了他。”澄然却一把推开他,满眼怀疑的看着这两个人,失声大喊,“你们是谁,你们俩个是谁,谁是我爸爸!”

“宝宝,我才是爸爸。”这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甚至连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模一样。说完俩人都怒目的瞪视对方,几乎同时在问,“你到底是谁?”话一出口,蒋兆川却是有些懂了。

他毕竟是已死之人,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对鬼神之事已经有了一些忌讳。他想,他也许不是死而复生,而是来到了另一个时空。一个,还有另一个自己和澄然的时空。

他终于知道澄然身上那些爱欲的痕迹都是谁留下的,是自己,准确的说,是这个时空的自己。蒋兆川随手拿起裤子套上,精壮的布满肌肉的胸膛还裸露在外,他朝澄然伸出手,眼中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过来,到爸爸这来。”老蒋则用力的把澄然的脸转向他,“宝宝,是爸爸,你认得爸爸对不对?”澄然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裂开了,“你们到底哪个是我爸爸!”出口的瞬间,他却突然明白了什么,孤疑的目光在俩人间扫来扫去。

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人死都可以复生,连他都可以重生而来,也许,这个蒋兆川就和他一样?

他看到了俩人的眼睛,都盈满了热切的期盼。片刻之后,他则一把抱住老蒋,肯定的喊道:“爸爸。”蒋兆川挫败的垂下手,他知道,他被认出来了。

老蒋十分心满意足的在澄然额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父子俩一致对外的看着蒋兆川,“你到底是谁?”蒋兆川苦笑了一下,那眼中闪过无数情绪,是绝望,是庆幸,是欣喜若狂,是悔不当初?他说:“我是蒋兆川。”不顾二人惊疑的神色,他继续道:“我就是你……”

待他说完一切,老蒋张口就欲驳,可是这个人,分明就跟自己一模一样。

他就是自己,自己就是他。所以他熟悉蒋兆川的一切,这个人的身形,体态,声音,面孔,分明就是自己。

澄然道:“我相信。”老蒋一把抱住他,“宝宝,别听人胡说。”蒋兆川又惊又喜,“宝宝,你信爸爸!”

“你这冒牌货给我闭嘴!”老蒋怒不可遏,蒋兆川一口一个的“爸爸”彻底惹怒了他,"别在这妖言惑众的迷惑我儿子,你给我滚出去。”蒋兆川面不改色,“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走。”

老蒋怒极反笑,“你的家,这是我给宝宝买的新家,跟你这冒牌货有什么关系!”

蒋兆川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澄然,“别一口一个冒牌货的,我俩就是同一个人。”

老蒋张口欲驳,他想说世界上没有这么荒唐的事,可是突然间,他却联想到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梦。梦里,他曾经毫不留情的伤害澄然,梦里,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怒气不减,“你到底是谁?”蒋兆川含着笑,他刚刚才经历失而复得,他的心才重新落到胸腔处。无论现在在哪个时空,哪个世界,地狱还是天堂,再有几个自己,他都不在乎。只要有澄然在,他一定要呆在澄然在的地方。只有澄然,才能让他的魂归实处。

无论信还是不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尤其当蒋兆川说出那些只有他们父子俩才知道的小细节,还有很多澄然小时候的事,更是由不得他们不信。

但是连蒋兆川本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父子的房子。

没有人说的清楚,更没有人知道这些鬼神之说的奇幻,他们只能相信,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某种神秘力量把蒋兆川带入这个时空,带到这个房子,到他们父子俩的面前。

蒋兆川笃定这是老天重新给他的忏悔机会,而在老蒋看来,这个另一个自己明显就是来搅局的。他和他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他看的出蒋兆川看向澄然的目光,他明白那眼神里的疯狂的爰意,因为这些,同样也出自于他。

尤其他来的第一天,竟然就对澄然下了手。看着澄然身上那些被留下的粗暴的疼爱痕迹,他嫉妒得几乎发疯。他明白的,这另一个自己也有同样的对澄然的炽烈欲望。

蒋兆川留下来的这些天,老蒋都是有时间就抓紧澄然狠狠疼爱。甚至刻意的要澄然叫出声来,好让就站在门边的蒋兆川听的一清二楚。

夜幕刚刚有点低沉,这一片别墅区的管辖相当严苛,保安正忙着登记一个个访客,抬头看到蒋兆川的时候,友好的笑容霎时停在了脸上。

他呐呐的打着招呼,“蒋先生。”蒋兆川点了点头,脸证身份进门。

保安挠了挠头,怪了,是他看错了吗,明明五点多的时候就看到蒋先生开着车回来了,期间也没见他出去过啊,他这是从哪来的?

蒋兆川是何等人物,他一看保安带着疑惑的眼神,心里霎时明白了什么。

这一时间就连形象也顾不得了,他快步就朝着那幢两层的小洋楼跑去。

主卧里的灯明明暗暗的,只开了两盏壁灯,铺陈下一层暖黄的灯光,照出两具不停颠簸的赤裸身躯。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已经脱的一丝不挂,面对面抱得密密实实。澄然坐在老蒋的身上,两条修长的腿紧紧扣在他身后。老蒋则托着他的臀瓣上下起伏,一次次的把他胯下粗长的阳巨送入澄然销魂的股洞里。

俩人从下班就做到了现在,澄然被堵着唇,呜呜的不断呻吟。他已经不知道被爸爸压着做了多久,做到俩人身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珠。被暧昧的灯光一照,照的俩人身上油光水亮,你亲我咬,好生魅惑。

澄然被一次次抛起又放下,肉体的相接部位只听到“扑哧”的激烈水声,近尺长的阳巨每次都准确的顶到他的腺体伸处,凶猛到澄然有种恐怖的错觉,只怕再深一点,再激烈的一点,肉棒就会顶到他的肚子里。

眼见儿子的挣扎恐惧,却十足地点燃了老蒋的欲火。性事中的儿子实在可口得无以复加,激的他只想更深的挺近,捣入。粗长的肉棒蛮横的顶开紧致的嫩肉,插的俩人的连接部水声滴溅。

把澄然抱在腿上逞足了欲,老蒋一口气不停,又把儿子推到在床上上,架起澄然的两条腿往肩上一扛,腰间狂野的抽送。

“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嘴巴终于得了自由,澄然忘情的叫出此刻最真实的感受。蒋兆川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插的他魂都要飞了。他一身嫩白皮肉都泛起了潮红,嘴巴张张合合,鲜嫩的红舌控制不住的收不回去,口水滴滴答答的沿着嘴角滴落。

他身上都是自己爸爸留下的爱抚痕迹,胸前的乳珠又被一双大手粗糙的揉着,老蒋把澄然的两条腿置在腰侧,一手捻一个乳头,低下头稍稍咂摸了几下,澄然的肉棒就一阵抖索,颤抖着射出一波热液。

老蒋笑了起来,亲昵的捏一捏澄然的嫩脸,“宝宝真这么舒服,被爸爸肏射了!”“啊啊,爸爸!”澄然着迷的伸出手,稍稍抱住蒋兆川的脖颈,贴着他的脸不断磨蹭。

老蒋的胡茬向来浓密,蹭得他脸上刺麻麻的一片,他喜欢的紧了,菊穴也夹得更紧,让老蒋又生了快意。

“宝宝,好紧,舒服死爸爸了。”他沉浸在情事中的低熟嗓音直让澄然迷了心神,神魂颠倒的开始索吻,“爸,“嗯,亲亲爸的宝宝。”蒋兆川刚要低头去品尝那两片嫩唇,乍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笑了一笑,猛地含住澄然的唇。

澄然早就被肏迷糊了,连房间里多出一个人都察觉不到。而老蒋亲完澄然的唇,就去亲他的脖子,再顺着脖子一路往上亲他的脸颊,额头,挑衅的目光直射向门口。

蒋兆川定定的站在主卧门口,听着房里的低吼和呻吟,看着心爱的儿子性事中的性感,胯下早已支出了一个弧度。

他把买来的奶茶放到一边的沙发上,“我给宝宝买奶茶,你却在这里折腾他。”忽然听到另一个爸爸的声音,澄然吓的一愣神,立刻就要推开压在他身上逞欲的人。

可他怎么也推不开那具强壮的胸膛,同时身体里的肉棒挺入的更深,让他“啊啊”的大叫起来。

老蒋一边得意地肏着澄然,一边笑道:“外面的奶茶不健康,宝宝从来都只喝我煮的。”说着拿肉棒撞了撞身下的美好肉体,“宝宝,你说是不是。”澄然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爸爸,停下来”的乱叫,叫得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欲火高涨。

彼此是同一个人,自然更明白对方的欲望。蒋兆川一步步的走到床尾,抬手抚了抚欲望中儿子红涨的脸。

“爸爸爱你。”

眼前突然出现另一个蒋兆川,却是另一个时空中,狠狠抛弃了他的蒋兆川。

澄然猛地扭过脸,恶狠狠的道:“你走,你走。”蒋兆川心内痛不可遏,他知道,澄然记得,那些他做下的错事,澄然都记得。

“宝宝,原谅爸爸。”

蒋兆川蹲下身,捧住澄然的脸亲了又亲,嘶哑的嗓音饱含了来之已晚的珍惜,“爸爸爱你,爸爸真的爱你,从来只有你。”

“你走,你走。”澄然依然哭喊着,“你跟她结婚,你还跟她生孩子,你走!”

蒋兆川急忙否认,“没有,爸爸没有跟她结婚,那个孩子我看也没有看过一眼。爸爸心里只有你,宝宝,爸爸爱你。”

澄然哭的满脸是泪,悲痛欲绝的模样终于让身上的野兽停下了动作。老蒋心疼的抱住哭的不停的澄然,不停地安慰。他无心去为蒋兆川的那些蠢事开脱,可蒋兆川就是自己,他如果不说,岂不是默认了自己也是个混蛋。

果然,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澄然下意识的就是推拒,“你也一样,你也要跟女人结婚。你们都走,都去找你们的女人吧,不要管我,都不要管我。”

澄然挣扎的一动,带动着体内那根肉棒涨的更粗,老蒋闷哼着按下身下乱动的澄然,饱含着欲望沙哑的开口,“宝宝,别乱动。”

澄然偏要乱动,“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反正你不喜欢我,你去找别人,找别人啊!”

俩人都知道澄然肯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这些年来,老蒋把他疼到了骨子里,就是希望澄然能忘记他以前的退缩。偏偏这个人一来,就把自己多年经营的努力给破坏了。

知道澄然闹起来就没个完,老蒋只有伏下身一口亲住澄然动个不停的唇,伸出舌头在他嘴里大肆的搅动,“宝宝,都是爸爸的错,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蒋兆川也低头在他唇边密容的吻着,“你听爸爸说,爸爸真的只爱你。是爸爸以前不敢说,你原谅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那些痛入骨髓的记忆,要怎么原谅。澄然哭着扭过脸,“我怎么抱你你都会躲,我不信你,我不信你。”

两个一模一样的大男人说出的话都差不多,左哄右哄的,也不能让澄然安静下来。更偏偏这个时候的澄然不着寸缕,眼角泛红,一脸委屈,生气的样子都异常可口,更罔提他身体里还塞着男人余威未消的肉棒。

老蒋几乎是立刻又开始了凶猛的抽插,直把澄然干得除了呻吟之外就理智全无。

床边的蒋兆川已经站了起来,他的喉结上下鼓动着,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老蒋。

都是同一个人,老蒋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不过犹豫了一下,蒋兆川已经把皮带解开,摸出同样粗硕的肉棒。

蒋兆川矮下身子,亲了亲澄然通红的唇,“宝宝,爸爸想抱你。”

来的第一天他就品尝到了澄然的滋味,美好得实在让他欲罢不能。多少次,他只能在梦中拥抱他的澄然,幻想着他们之间抵死缠绵的快感。只有真正尝试过之后才知道,从前的那些幻想有多么的名不副实,落空的东西怎么比得上真正抚摸到的触感。

蒋兆川按住澄然的肩膀,不满的朝着老蒋开口,“把宝宝转过来。”

老蒋眼里全是炽烈的灼欲,他稍稍退出紧致的菊穴,把住澄然的两条腿,跟蒋兆川一起把澄然转了个身。

澄然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突然就变成了四肢跪趴的姿势,他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一根灼热的肉棒就猛地塞进了他嘴里。

澄然吓的张大嘴要叫,却是给了侵入者更好的进攻机会。与此同时,后穴也被一个硬物抵住,老蒋的声音腻在耳边,“宝宝放松,爸爸来疼你。”

老蒋握着肉棒拍了拍被肏得红艳艳的菊穴入口,“哧”的一声,猛然挺入,带着前次射入的精水和肠液,在屁股上拍出一大片水渍。

澄然只能“呜呜”的大叫,可手跟脚都使不出力气,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住自己不要倒下,剩下的两处着力点唯有自己的前后两张嘴了。

蒋兆川揉着澄然的唇,有力的腰前后摆动,挺着那硬物在澄然嘴里来来回回的抽插。老蒋则抓着儿子的屁股,同样前后摆腰,“啪啪”地猛干着菊穴。

被儿子的菊穴夹得紧紧,老蒋正舒爽的无以复加,他每次都尽根而出,又尽根而入。肉棒抽离到龟头,再狠狠一撞,两个饱满的阴囊在白嫩的屁股上拍出“啪”的一声,浓密的耻毛沾染了透明的肠液,把穴口磨的通红一片。

两个人一前一后配合的极好,一个退一个进,澄然嘴里刚放松,后穴又被捅进。嘴巴里,屁股里,永远都有一根肉棒在不停的挺进。他鼻尖都是男人胯下的腥膻味,囊袋拍打在脸上,龟头挺到喉咙深处。后穴还是男人生猛的肉棒,次次都顶到菊心,激的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插得他下身的宝贝也在抬头。

澄然撑的两只手都在发抖,他报复地夹了夹后穴,只听到背后对男人的一声抽气,随即屁股上就被拍了两巴掌。

“宝宝,好紧,你要夹断爸爸。”身后的老蒋爽的直抽气,两手一揉那白嫩的屁股,腰上更激烈的插进插出。那可怕的力道应该叫做是捅,捅得湿滑的绵肉不停的裹紧又散开,“好紧,宝宝好棒,里面的肉还会吸爸爸。”

澄然的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被前后的刺激顶的眼泪横飞。老蒋的力气实在太猛太大,他已经连夹紧后穴都不能,只能露出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供身后的男人疯狂地泄欲。

老蒋又猛烈的插了数百下,腰部一阵抽搐,屁股紧缩,鼠蹊一松,把股股乳白射入儿子的穴里。

澄然无声尖叫,甬道被滚烫的热液冲刷出一片灼痛。老蒋射完精也不离开,又伏下身亲吻澄然细瘦的脊背,肉棒还在穴里。

蒋兆川知道老蒋在射精,看到他舒叹出声,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该我了。”

老蒋却舍不得离开湿润的肉穴,他拍拍澄然的屁股,得到一下下紧缩的快意,他促狭的笑道:“你都没碰过男人,你知道怎么做吗?”

蒋兆川抬高澄然的下巴,加快了抽插,“宝宝,他射在你后面,爸爸要射在你嘴里。”

澄然无助的点头,只求他快点射,他的后穴太热,嘴巴太酸,只希望两个男人行行好快点结束,别再折腾他。

蒋兆川愉快地笑了起来,捧住澄然的头快速抽插,殷红的唇含着他暗红的肉棒,这副连梦里都见不到的肉欲的场面激的他肉棒暴涨,猛地挺到最深,把浓精都射在了澄然嘴里。

澄然被呛得直咳嗽,精液顺着嘴角一股股的流出,大多数都被他咽了下去。等他咳完了,他又习惯性捧住蒋兆川的肉棒,伸出舌头把上面的淫秽痕迹一寸寸的舔干净,就像他无数次为老蒋做的那样。

等舔完了,他才突然觉醒过来,这不是他的老蒋,而是前世的蒋兆川。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的交换了位置,继续品尝儿子的另一个小嘴。

澄然被他们夹在中间,嘴里,后穴里,一直插着一根坚硬的肉棒。夜那么长,两个男人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他一会跪着,一会躺着,一会屁股悬空被蒋兆川架着两条腿进入,一会腰部悬空在床尾为老蒋口交。四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抚摸,揉掐。他的乳头被掐的鲜红欲滴,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大腿根处被啃咬出朵朵嫣红,腰上清晰的留下十道男人爆发时掐出的指印。他从头到脚,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留下了男人疼爱的痕迹。

两个男人今晚都异常兴奋,加上对方加入的原因,谁都不肯先认输休息。他们一秒比一秒兴奋,等彻底品尝够了澄然身上的两个小嘴,又把主意打到他红肿的乳头上。

澄然只能躺着,一身红红白白的精液。两个爸爸还没满足,他还不能休息。他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上面口水直滴,下面穴眼外翻,弄的床单上潮湿成一片。就算这样,他的胸前还挺着两根肉棒,在他乳头上不停的摩擦。

澄然闭上眼,确定自己不是做梦,觉得这真是疯了。

澄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那么水深火热过。

自从那天之后,两个蒋兆川简直就像进入了发情期,只要有他们俩在,那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用他。都是一前一后,一会交换下位置,除了必要的身体排泄,澄然根本没机会离开床,他要么被举高双腿进入,要么就是张大嘴巴口交,两条腿被用的都合不拢,上下两张嘴永远被填满了精液。除了两张小嘴,还有两颗乳头,每次两个男人肏够了他的嘴,就会把目标转移到他的胸口,挺着半勃的肉棒顶他的乳头,等摩擦到肉棒完全硬起,又再度捅进穴里。

澄然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对着两个男人的兽行,根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只能在被命迷湖的时候模模湖糊的说上两句,大多都是一些,“你走开你别碰我”,“你去找你的女人去”……这些毫无威胁感的话,反而会让男人觉得他是在撒娇。基本每一句说完,都是被肏干得更狠了。

澄然几乎分不出白天和黑夜,整天只知道躺在床上疲惫的睡着。后来也不知道两个蒋兆川是怎么商量的,反正白天家里只留了一个人在,另一个就需要去打理公司的事。听到这一决定,澄然筒直高兴的要流下泪来,都走吧,都去公司,白天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他都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正好今天家里只有一个人在,澄然决定好好睡一觉,安养安养他直不起来的腰,再出去透透风。

卧室里只拉了一层的薄窗帘,温暖的金光洒满了床,澄然今天终于能穿上他的睡衣,盖好被子,独占一整张床。

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有人在叫他,是蒋兆川的声音,但是他不知道今天留下来是哪个蒋兆川,”宝宝,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澄然不耐烦的“嗯”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

他虽然睡的熟,但还是能感觉到床边站了一个人在。即使闭着眼睛,他都能感觉到那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直觉的,他以为是疼他爱他的这个蒋兆川。

也是,那个蒋兆川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当然要熟悉公司的业务,当然要帮看他爸打理公司,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胡天搞地。

慢慢的,他感觉一双手在抚摸着他。

那双手掀开他的被子,再掀开睡衣一角,从里面钻入,准确的捏住他的胸前一点。

澄然迷迷糊糊的呜咽了一声,那只手顿了顿,就往下脱了澄然的裤子。

当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澄然冷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睡衣也被推到胸部以上,一颗脑袋凑了上来,含住他的乳头开始咬噬。

澄然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头,两条腿自发的缠上对方的腰,隔着西装裤开始磨蹭蒋兆川的硬热。

“宝宝,你好甜,爸爸好喜欢。”

“嗯。”澄然打开腿,感觉对方的手指游移到他的菊穴,带着老茧的指腹在他的穴口摸了摸,很快就探了一指进去。

这几天被日用夜练的身体马上就起了反应,热情的肉穴自发的缠住入侵的手指,层层软肉缠绵的包裹住手指,甚至还会自发地吸着他。

男人闷声一声,悉悉索索的一阵之后,澄然很快就听到一个快速的,拉链解开的声音。

“老色鬼。”他笑着嘟唾了句,半睁开眼抓住蒋兆川的阻茎,把它往自口的菊穴塞。

蒋兆川用龟头顶了顶冒出水光的肉穴,腰间一沉,就把阴茎顶了进去。

热情的软肉立刻密集的贴住入侵的阴茎,蒋兆川立刻就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澄然大张着腿,被顶的“嗯嗯啊啊”不断。他扯了扯睡衣,一只手又捏上他的乳头,揉了一会儿,再低下头含到嘴里吸弄。

“嗯嗯,爸爸。”澄然觉得好久没有这样尽情的被一个人肏弄了,他很快就被脱的精光,柔软修长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里,身体里的阻茎挺动的更快,很快就禽干出一片水声,澄然的身体被顶的前后耸动,他半闭着眼,抱紧身上的男人,主动夹紧菊穴。

“宝宝,好紧。”男人粗喘着,在儿子身上不停的抽插,“对,宝宝,夹紧我。爸爸射给你了,爸爸这就射给你。”

身体里的硬物肏弄得更快,男人雄腰尽摆,低吼着泄在澄然的穴里。

男人喘了一会气,肉棒还塞在穴里,又凑上去含住澄然的嘴唇吸吮,“宝宝,爸爸爱你。”

澄然睁开眼,突然的推开他,闷闷的道:“你不是我爸爸。”

“宝宝。”性事的快感突然一扫而空,蒋兆川亲吻起澄然嫩白的脖子,开口道:“宝宝,不管你信不信,爸爸都要告诉你,爸爸爱你,从来只爱你。以前,是爸爸不敢面对你,才会把你推开。但是爸爸没有结婚,更没有看过那个孩子。爸爸爱你,一直到我死。”

澄然还是扭着头,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他拼命的捶打蒋兆川的肩膀,“非要等我死了,你才会说。”

“宝宝!”蒋兆川控制不住的吼出声,后怕中紧紧抱住了澄然,“不准说死字,不准说。”

同样的话,老蒋也说过,澄然不想理他,干脆闭紧了眼。

蒋兆川不住地亲吻他的嘴唇,脖子,脸颊,“宝宝,是老天爷又给了爸爸机会,把我送到这里来,让爸爸可以跟你重新开始。宝宝,原谅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澄然没好气的,“我已经有爸爸了。”

“我们是一个人。”蒋兆川志得意满的笑了,顶了顶他还硬着的肉棒,“我们都是蒋兆川,我们可以同时拥有你,这不矛盾。”

澄然当然知道这不矛盾,两个蒋兆川,都拥有同样的记忆,同样的过去,他们就是一个人,所以他愿意被他们肏,可是心里却无法不介意过去的事。

“我困了。”他抬手盖住眼睛,想让蒋兆川离开。

“好,宝宝睡觉。”蒋兆川充满柔情的说着,却又抬起澄然的腿,开始前后顶弄。

“你!”澄然气结,拿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瞪着蒋兆川,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宝宝,爸爸想你,太想你了。”蒋兆川说的温柔,底下的动作却完全不同,“宝宝好好睡觉,爸爸动就行了。”

澄然气得直去捶打,却又被操得哀叫连连。

火热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日落西山,五点半,老蒋准时下班,刚上二楼,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低吼和青年的呻吟。

他快速的放下公文包,边走边脱下西装,迅速的解开领带和皮带,走进卧室就恨恨的,“你趁我不在对宝宝下手。”

澄然趴在床尾,肚子下塞着两个抱枕,屁股被蒋兆川高高抱着,隐约可见粗长的阴茎正在一抽一送。

蒋兆川停也不停的继续抽插,“宝宝是我的,我当然可以碰,不要忘了我们的协议,我们可以共同拥有宝宝。”

老蒋解开拉链,走到床尾,掏出阴茎送到澄然嘴里,他舒爽得抬起头,抱着澄然的头开始抽动。

他享受了一会儿,才看向蒋兆川,“我说的是共同拥有宝宝,不是你一个人。”他把澄然拉向他的胯间,“宝宝白天都是你的,现在该我了。”

蒋兆川充耳不闻的继续抽插,直到又一次射在澄然的身体里。

老蒋忍住心底的嫉妒,“明天该你去公司,宝宝归我。”

澄然听的直翻白眼,这两个老色鬼,老流氓,老混蛋,都只顾着自己,他要不要休息的。

蒋兆川还不舍得把阴茎抽出,他伏在澄然背上亲着他的后背,被老蒋催促,“出来,一身汗,不要熏着宝宝。”

蒋兆川最后揉了一把澄然的乳头,抽出阴茎,“不要累到宝宝,我去洗澡。”

老蒋也把阴茎从澄然嘴里抽出,走到澄然身后,迅速填补了蒋兆川的位置。

蒋兆川则捧着澄然的头,在他嘴上一口口亲着,“宝宝,要不要跟爸爸去洗澡。”

“滚开!”老蒋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蒋兆川抚了一把澄然的脸,自己走去浴室。

他的背影一离开卧室,老蒋立刻凶猛的挺入。

澄然的后穴存满了蒋兆川的精液,老蒋一挺入,插的汁水四溅。想到蒋兆川品尝了一天的澄然,老蒋红了眼,在一片白浊中狠干起小穴。

“啊啊啊,爸爸,爸爸!”面对着这辈子陪他长大的蒋兆川,澄然总是更放的开些,他哭泣的直摇头,“放了我,我好累,爸,饶了我。”

老蒋的动作不减,他捧着澄然的腰把他翻过身,甜甜蜜蜜地唇齿相依,“宝宝乖,夹紧爸爸,爸爸好想你,爸爸想了你一天了。”

他的肉棒火热无比,澄然气得挠了他一爪子,“你们说的活都一模一样。”

老蒋猛然一挺,“你听爸爸的就够了,我才是你爸爸。”

“那你还!”澄然简直说不出口,“你们还定的什么协议,什么叫同时拥有我。”

“宝宝。”老蒋说起来心里就酸涩,“他也是我,是另一个我。我们都经历过失去你的痛,他能拥有你,就是爸爸拥有你,就可以弥补以前的一切。”

澄然撇了撇嘴,想起以前的事,眼角依然有点湿,“你们再把抛下我试试,我一定去死!”

“还敢说死!”老蒋猛然加快了动作,插的俩人的连接处汁水连连,精液都被插成了块状,黏接在俩人的腿根处。

之后的几天澄然就这样轮流被两个男人侵干着,白天是蒋兆川,或者白天是老蒋,晚上回来就是另一个,害他这个月几乎都直不起腰。

这天晚上两个男人享用完他之后,他趴在老蒋身上沉沉的睡着,累的根本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隐约听到他们俩人在说话,说到什么“度假别墅”,“带宝宝去:“最少一个星期”……澄然心里一阵安慰,这两只禽兽终于打算放过他了。

第二天一早,澄然还在沉沉的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被抬了起来,两道一模一样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宝宝,该起床了,今天还要赶飞机。”

澄然睡的正香,反手就把阻碍他的声音给推开了,“困。”

他昨天才被这两个男人折腾到半夜,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现在竟然让他去赶飞机。谁爰去谁去,反正他不去。

蒋兆川看着像只懒猫似的不断往被子里钻的澄然,不禁给逗笑了,他亲了亲澄然的嘴,“宝宝睡,爸爸给你穿衣服。”

老蒋早把澄然要穿的衣服搭配好了放在沙发上,俩人一个拿过上衣,一个拿过裤子,开始动手为澄然穿衣服。

老蒋把澄然抱出被窝,从背后扶着他,蒋兆川在前面托着澄然的屁股,把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膝上。

老蒋的手绕到前面开始解睡衣的扣子,蒋兆川也解了澄然的裤带,把他的睡裤褪下。

澄然白嫩的,但布满了各种爰欲痕迹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二人眼中。

两个爸爸一早就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澄然却一身的红红白白,手腕,胸前,后背,腿根,腰间,全是男人们留下的各种吻痕咬痕和掐痕。

俩人的呼吸陡然重了。

老蒋稍稍低头,唇就碰到了澄然的脖子,蒋兆川则分开澄然的两条腿,抚摸那细腻的腿根。

“宝宝身上好软。”后面老蒋密如雨点的吻从澄然的颈间开始,蔓延到他的肩膀,前胸。前面蒋兆川抬起澄然的一条腿,托看澄然的脚背开始亲。

“嗯!”澄然全身都被密集的亲吻包围着,一会儿轻的跟羽毛一样,一会儿又重的像在啃咬。两个男人都一手一个捻着他的乳头,又揉又捏的,后来都俯在他胸前吸乳。空气里的呼吸越来越重,澄然身上的吻痕越来越多。老蒋在他背后亲他的脖子后背又揉乳头,蒋兆川在他前面舔吻他的腿根肚子。俩人同样的用牙轻咬着澄然身上的嫩肉,种下满身的红欲。

蒋兆川直接拉下裤链,对着澄然的腿根增动阴茎,老蒋轻轻顶胯,隔着西装裤摩擦澄然的屁股。

澄然醒过来的时候,胸前和脸上已经被射上了两股弄精。而两个男人还气喘吁吁的站在的他面前,都是一脸未尽的餍足。

“你们给我滚开!”澄然大喊大叫着,气得牙关都在发抖。

最后闹脾气的澄然还是被半拖半抱的抱上了飞机,直奔蒋兆川在海外的度假别墅。

等上了飞机,空姐把帘子一拉,隔绝了外面经济舱的乘客。澄然还在生气,几次拍开俩人要伸过来的手,威胁他们在飞机上不准乱来,闭着眼睛一直到了目的地。

度假别墅建在山明水秀的未开发地段,周围的每一幢别墅都差不多,老蒋牵着澄然,脸上满是笑意,“宝宝,这段时间累到你了,这几天跟爸爸好好放松。”

澄然左看右看的,质问的口气,“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有产业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蒋捏捏他的脸,“爸爸的还不是你的。”

澄然拍掉他的手,不悦,“不要动手动脚的。”他看向蒋兆川,“你也是。”

这段时间他实在被俩人折腾的够呛,难得能出来一趟,他一定要好好玩,再不让这俩人占了便宜去。

只是今天是来不及了,赶了一天的路,三人都累了,澄然匆匆吃过晚饭,就到最大的一间房间去睡觉。

跟在家的时候一样,

一张大床,澄然睡中间,两个爸爸分别睡在两侧。澄然倒是想说一个人睡,可是他早就习惯了每天枕着蒋兆川的手臂睡觉,更习惯一翻身,就能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何况现在,他还有了两份。

蒋兆川心中都是苦味,果然是另一个自己,在他的世界,他也有打算买下这个度假别墅想送给澄然,只是他还没有送出去,澄然就已经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一阵后怕,更加抱紧了触手可及的温热,幸好,老天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他还有澄然,他还有机会。

他抱得太紧,要把澄然拥入骨中的炙热。澄然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似的,连呼吸都费劲。

他抬手就要去推压着他的那个东西,却被抱的更紧,然后湿润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唇上。

澄然横着眉毛醒来,气的就要去打蒋兆川,“你还有完没完了,放开。”

他已经完全被抱到了蒋兆川的怀里,手和脚都被丝丝密密的扣着,旁边的老蒋似乎睡着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醒过来抢人。

“宝宝,爸爸想你,真的想你。”蒋兆川一翻身把程然压到了身下,声音里带着颤抖和痛惜,“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爸爸都是怎么活下去的。”

澄然心里一酸,仿佛断骨裂颅之痛又回到身上,“我不要听。”

“如果不是为了以后好好的去见你,爸爸可能就会去吸毒,这样,爸爸就不会痛苦了。”

澄然闭紧眼不去看他,却无法忽略那炽热的呼吸,他心里明明动容,却还是嘴硬,“我死了你就高兴了,你就可以去娶妻生子了,你伤心什么!”

身上的呼吸果然一重,是蒋兆川心痛到极点的声音,“宝宝,不要伤爸爸。”

他扭过澄然的头,重重亲了下去。

澄然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该迎合,这是蒋兆川,是曾经把他狠心推开的蒋兆川,现在却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澄然的手最终还是绕上了他的脖子,心脏像是被热水冲刷,又热又痛。

蒋兆川心中狂喜,把住澄然的腿把它绕在了腰上。

夜色愈浓,半轮残月升在空中,照出床上一侧,俩人的叠股相欢。

“嗯嗯,爸,爸爸……”澄然被身体里的肉棒冲撞的瞪大眼,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宝宝乖,夹紧爸爸,爸爸好舒服。”蒋兆川全身都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包围着,他竟还分的出心思朝旁边看一眼,一口堵住澄然的唇,下身继续耸动。

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独占澄然,现在澄然是属于他的。

但到底还是天不遂人愿,他又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却听旁边响起一阵的悉嗦声响,“你给我让开!”

蒋兆川充耳不闻的继续耸动。

老蒋一把推开蒋兆川,自己独占了澄然腿间的位置,率先就去解睡裤。

蒋兆川又从旁边挤了上来,不甘示弱的开始推操老蒋。

老蒋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他冷哼了一声,一记闷拳重重捶上蒋兆川的脸。

“砰”的一下,拳头重重着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蒋兆川摔到地上,但也立刻跳了起来,快速两步上去,同样回了老蒋一拳。

两个人就这么不吭一声的扭打在一起,从床上打到床下。这俩人本就是同一个人,都是军人出身,拳脚都是一样的套路,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谁输谁赢。他们谁也不说话,被打了连闷哼一声都没有,只管把对方往痛里打。动作之下,连床尾的沙发都被他们撞的老远。

澄然傻了眼,身体里的热欲还没褪下,他正难受的厉害,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个混蛋就在他大张的,肠液直滴的腿间打了起来。端的是一副誓死不罢休的样子,那以前这俩人合作无间的默契都到哪去了!

两个疯狂的男人扭打了足足有半个晚上,除了澄然睡的那张床,俩人几乎把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打移了位,澄然好不容易才压下欲念,还要被迫听两个疯子的打架声,吵的他睡也睡不好,最后干脆的一穿裤子,朝打得正乱的俩人一挥手,“你们慢慢打,再见。”

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一甩门,留下两个怒目而视的男人。

澄然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刚才那两个打的像傻子一样的男人是他爸爸?蒋兆川从来都是冷静的,严肃的,就连做爱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可这段时间以来,自从那个蒋兆川出现之后,他们就都变了调,变得神经又急色。难道是因为多了一个自己,就不用掩饰了,把骨子里的劣根性都释放出来了?

澄然气的直摇头,随便选了个房间,锁上门,抱个枕头就想继续睡觉,只是……

澄然喘了两口粗气,想到刚才还被蒋兆川压在身下逞欲,现在却要独自一个人跑来睡冷床。他身体还残留着被抽插的热欲,哪有那么快就能恢复平静。

躺在床上,却没有那具熟悉的体温。澄然辗转反侧了半夜,不时的看向房间门口,心里又是希望两个人来找自己,又希望能让他安静会,想来想去,想的他脑瓜都疼,一直翻来覆去的到了凌晨,他才迷迷湖糊睡去。

同时“咔嚓”一声,门锁从外面被钥匙打开。

天刚擦亮,澄然是在四只手的抚摸下醒过来的。

澄然刚开始先舒服的喘吟了几声,他左右扭动,躲避着那几只手的骚扰。但片刻后,他倏地瞪眼醒了过来。

盖因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多少次,他就是在这样的抚摸下醒来,接下来就是……不提也罢。

澄然红了脸,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着寸缕,胸前两点被人掐着,两条腿也被打开,两柄生机勃勃的硬物都顶着他的后臀。

“你们!”澄然气得直扭,刚要从床上下来,肩膀和腰部都被人按住,一句话还没说完,刚张了嘴,一根阴茎就顺势顶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澄然想踢腿挣扎,连腿也被人抬起,老蒋在手上吐了一口口水,就着撸动了两下阴茎,然后一分澄然的菊穴,就这么蛮横地顶了进去。

“嗯嗯!疼!”澄然含糊不清的喊着,他越张嘴,嘴里的阴茎就挺的越深,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了抽插动作。

蒋兆川一边肏着澄然的嘴,一边拍拍他的脸颊,“宝宝,昨天是爸爸先的,今天只能排后,马上再干宝宝。”

澄然心里都快冒火了,谁问你这个。

蒋兆川则是好不生气,他拍打起澄然挺翘的屁股,“宝宝,真是爸爸把你宠坏了,竟然不说一声就跑掉。”他又一捏澄然红彤彤的乳头,“看到爸爸打架,很高兴是不是。”

经过一夜的折腾,两个人虽然谁都没打赢,但谁也没占到便宜。俩人英俊的脸上都有大小不一的淤青,因为伤口并没有发肿,反而给这张脸增添了一股威猛的煞气,教人看了就害怕。就算澄然知道蒋兆川疼他入骨,看到他们俩的样子,都生出一股胆寒来。

何况,他们眼里都带着要把他拆吃入肚的欲念和野心。

这么多天的经脸已经告诉他,挣扎下去,这两只野兽只会把他折腾的更狠。

所以只能认命地乖乖趴好,张大嘴,也尽力放松菊穴,好让两个男人进入的更深。只有他们满意了才能放过他。

他只能“嗯嗯”呜咽着,嘴巴,菊穴,乳头,都让男人肏着。好不容易等他们先射了一次,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又被人翻了过去,就着四肢趴地的姿势,俩人换了一下位置,这次换蒋兆川干穴。

而接下来的几天,澄然就在这仿佛耗不尽的欲望中度过。两个男人跟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侵干着他,除了来到别墅的第一晚,从第二天起,澄然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衣服,哪怕是连一条底裤都穿不上。他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或者趴着,或者躺着,或者站着被抬高一条腿,或者坐在男人身上摆动。他辗转在两具强壮的身体里,一个刚用完,接着又是另一个。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有踏出门一步,就连参观这个别墅都是被男人们抱在身上,一步一肏地走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透明的肠液和粘稠的精液,都随着肉棒的进出滴在地板,瓷砖,和楼梯上。

这一个星期里,澄然唯一要做的,就是敞开身体任男人们侵犯。他的意识永远处在模糊状态,渴了,就有一双唇凑过来把水渡给他,饿了,就有人把食物嚼碎了喂到他嘴里。一个星期以来,他的鼻尖只有男人胯下的腥膻味,嘴里都是温热的浓稠精液。他的嘴除了呼吸,就是用来含男人的肉棒。他从来不知道,同为男性,竟然会有这么多黑暗疯狂的欲望,更不知道男人可以野兽到这种程度。他也喜欢性爱,享受性爱,可原来,性爱真的可以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吗?

“嗯嗯,爸爸,轻一点。”连日来的呻吟已经让澄然的声音变得沙哑无力,他趴在老蒋的身上,嘴对嘴的和他亲密的激吻,屁股却被后面的男人抬起,塞着蒋兆川的硬物,被他插的一前一后的颤抖。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换在以前这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在这段时间以来,却被实践了无数回。

老蒋充满醋意的咬了澄然的嘴一下,“说,让谁轻一点。”

澄然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说:“都轻一点。”

话音刚落,却迎来身后的一下猛挺,身后的蒋兆川也是一嘴吃味,“你让爸爸轻一点,跟他说干什么!”

澄然欲哭无泪,这两个不是同一个人吗,这么计较干什么!

“啊啊啊,慢点,慢点啊!”澄然被后面的肏干插得眼泪横飞,可是嘴巴刚张开,就被前面的老蒋堵住了嘴唇。他被搂着腰,抬高屁股,却始终有男人得不到满足,老蒋提议道:“换个位置。”

澄然哭着直摇头,身后的蒋兆川却加快了抽插,约莫百下之后,才把精液射到了被肏得殷红的肉洞里。

蒋兆川站在床下,俯身扭过澄然的头,亲着他的唇道:“到爸爸身上来。”

澄然只能抱住他的脖子,被蒋兆川把着两条腿缠在腰上,刚被抱上,又被一双手摸住了屁股,澄然哭着大喊,“不要了,不要了。”

身后向来疼他宠他的人却置若罔闻,挺着勃发的阴茎在他股间蹭了几下,就着刚才被疼爱过,还合不拢的菊穴插了进去。

“嗯嗯,不要了,不要了。”澄然哭着“嗯嗯啊啊”不断,这次换他挂在蒋兆川身上,和他亲着嘴,屁股被老蒋侵干。

一个刚刚上完,接着又是另外一个,澄然的上下两张嘴根本得不到任何休息,这两个男人真的是欲壑难填,澄然只能哭着一次被一次的打开菊穴,被灌满不同的精液。

澄然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哪怕哭到这种程度,却也没能引出两个男人的疼惜,他刚盼着后面的老蒋赶紧做完,却听头顶一个声音道:“双龙怎么样?”

澄然被这一句吓得意识都涣散了,“不行,不行,不能双龙。”一个蒋兆川进去就把他撑坏了,怎么能再来一个。

背后不停抽插的老蒋停了一停,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澄然几乎被吓哭了,“不行,不行。”

蒋兆川亲了亲他的嘴,舔着他脸上的泪痕,“宝宝不哭,爸爸不会弄疼你的。”

“你走,你走。”澄然吓的一个劲的缩紧菊穴,不知死活的想把老蒋逼出来。却听身后的男人一声舒喘,喊着“宝宝,好紧”又加快了抽插,把澄然的身体顶的一蹿一蹿,蒋兆川则趁机接住澄然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往嘴里吞。

他嘴上被蒋兆川堵着,再也说不出个“不”字,身后老蒋又在啃咬他的脖子。逼得他就连哭声都充满了诱惑男人的荷尔蒙味道。

抽插的水声溢满了三个人的耳蜗,蒋兆川粗气喘的越来越厉害,他站直身体,空出一只手来,把阴茎对准澄然的屁股开始为自己手淫。

从前他想澄然想到狠了,万般不得已之下才会这样为自己纾解,而如今宝贝儿子就在面前,他却还要同另一个自己分享这份甜蜜。

两根火热的肉棒,一根在自己身体里,一根在贴着自己摩擦,而等会,可能还要全部进入自己的屁股里。澄然简直欲哭无泪,为什么自从蒋兆川过来,这两个人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没日没夜,只知道做个不停。

好不容易等老蒋射在他屁股里,澄然觉得自己只剩半条命了。

两个男人放下他,都在对看他的脸蹭动阴茎,澄然只能张开嘴,认命地把两股精液都吞进嘴里。

他嘴巴里,屁股里,都在大股大股的往外流着男人的精液。腿根处被撞的发红,穴肉里还沾着男人的耻毛,这副任人蹂躏的模样,足够引起任何男人的兽性。

看着两个男人蠢蠢欲动的模样,澄然立刻大声的哭了起来,“不要,不要双龙。”

“宝宝乖。”老蒋伏下身把他抱在怀里,按住澄然的头开始亲吻。蒋兆川也凑了上来,夺回澄然一半的嘴唇,同样开始亲他。

澄然的舌头在两个人嘴里不停的交换,直吻得津液啧啧也不停。蒋兆川又揉上他胸前双乳,轻声的安慰,“爸爸不会弄疼你的,宝宝乖点好不好。”

澄然哭着直摇头,“你们两个老混蛋,老流氓,都走开,走开。”

老蒋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抓住澄然吐出的字眼,闷声的问,“宝宝是嫌爸爸老了!”

蒋兆川闻言也蹙了蹙眉,轻柔的吻着澄然的额头,话语却是森森然的,“宝宝嫌爸爸老吗?”

话说得温柔,语气间却已经让澄然打了个寒颤。

“爸爸……”澄然止了哭声,说话的声音变得可怜兮兮的紧。

可他潮红的皮肤,迷离的双眼,还有他大开的腿间的肉穴,分明都已经写满了邀请。

两个男人再次相继亲上他,腿间不安分的阳巨又蠢蠢欲动。俩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蒋兆川就把手伸向了澄然的后穴,并作三指探到肉穴里开始抽送。

经过刚刚两轮的抽插,菊穴已然盛放,松松软软,还异常潮湿。蒋兆川的手指刚探进去,就发出了一声舒喘。

澄然红了脸,刚想合拢双腿,就被一双手大力的分开,耳边不知道被哪个男人舔着耳蜗,湿漉漉的安慰,“宝宝乖,爸爸保证,就做这一次。”

“谁信你,谁要信你!”澄然赌气的刚侧过头,就被一双手给板回去。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躲避,最后总会落入一双唇中,被亲的气喘吁吁。

很快,他就感觉到撑在他后穴的手指变成了两个人的。

俩人都在努力开拓着澄然的菊穴,尤其是蒋兆川,手指伸进去了不算,还用力分开手指,把一张小穴撑得开开的。

老蒋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凑到澄然嘴边,诱声道:“宝宝乖,把它舔湿。”他拍拍澄然的脸颊,“等会爸爸要进去好好疼你。”

暗红色的粗硬的肉棒就在面前,逼得澄然不得不回复精神,他半坐起身,张着腿,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湿润的肉棒,开始为老蒋口交。

老蒋的肉棒畜生得塞满了他的嘴,竟涨得比刚才还粗,舌头舔舐的口水声响在耳畔,听的蒋兆川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指,站在澄然身前,同样握住自己的肉棒往儿子温暖的小嘴里塞。

“嗯嗯,爸爸,爸爸……”澄然只能含含糊糊的发出一点声音,老蒋的肉棒刚刚抽出一点,蒋兆川的又再次顶进来,最后谁也不肯认输的都要侵占澄然的嘴。两个饱满的蘑菇头都塞在他嘴里,澄然的舌头根本来不及舔,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最后只能左右两手分别握住两根阴茎开始撸动,不停地这边舔一下柱身,那边吸一下龟头。直到把两根阴茎都舔得完全硬起,老蒋才蹲下身细细的亲吻澄然的脖子,对蒋兆川道:“把宝宝抱起来。”

澄然只能任两条绵软的胳膊搭在蒋兆川的脖子上,两腿被蒋兆川抱着,屁股被老蒋捧着,数根不同的手指又塞了进来,开始翻搅他的后穴。

澄然同时又哭了出来,讨好地前面蹭蹭蒋兆川的脸,后面舔舔老蒋的胡茬,“轻一点,轻一点。”

老蒋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他重重亲了一口澄然的嘴,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腰间一用力,“噗嗤”一声,凶猛的肉棒就顶紧了湿软的肉穴。

“啊啊!”澄然抱住蒋兆川的脖子大叫了起来,眼泪直流,沾了蒋兆川一脸。蒋兆川恶声道:“你注意分寸。”

老蒋正享受着被湿紧的甬道挤压的快感,他捏住澄然的腰,充耳不闻,抽插起来。

蒋兆川托住澄然的两条腿,手指触到正被不停抽插的后穴,开始抚摸。

澄然吓的直哭,老蒋正抽插的痛快,听到哭声也只是凑上去吻了吻澄然的后颈。蒋兆川则顺着澄然后穴里被撑开的褶皱慢慢抚摸,开始一根根加着手指。

两个男人都用尽办法狠狠侵占着爱子的穴肉,澄然哭的直摇头,眼泪花了满脸,直到蒋兆川的舌头在他嘴上舔过一圈,勃发的阴茎往他的穴边蹭。

“疼就咬爸爸的肩膀。”蒋兆川在他嘴边落下一个吻,手指撑开绵肉翻飞的后穴,开始一点一点的把自己送进去。

老蒋也停下了抽动,两手用力分开澄然的屁股,把自己抽出只剩下龟头在穴肉里,“轻一点,不要伤着宝宝。”

“好疼,好疼,你们两个混蛋,都出去,啊啊!”澄然痛得大喊,口水顺着嘴角滴答在蒋兆川的肩上。最后他张大嘴无声的呼痛,眼泪狂流,心里直把这两个混蛋唾了无数个来回。

被挤在这种紧密的地方,两个男人都憋的生疼,蒋兆川才进入一半,就紧的再也动不了。他喘着粗气,在澄然脸上胡乱的亲着,“宝宝,放松一点,让爸爸进去,爸爸想进去。”

“好疼,好疼,你混蛋。”澄然痛的只知道哭和喊,冷不防的嘴又被人堵住,老蒋扭过他的头在亲,蒋兆川就低下头咬他的乳头。这两个男人侵占了他的全部,又摸着他的穴肉,不轻不重的抚摸拉扯,一点点地松弛着他的肉穴。

等蒋兆川全部顶进去,澄然已经哭的没了声音,两根肉棒紧紧地挤在狭小的甬道里,男人们都畅快地低吼出声,野兽一样的在澄然身上亲咬啃噬。

发了情的男人就像疯狂的野兽,不一会儿,澄然白嫩的身躯上已经全是两个男人留下的咬痕吻痕,尤其是胸前两点都沾染了水光,红肿的乳头几乎被咬得破皮出血。他被托着悬在半空,男人们只管在他身上抚摸,他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只剩了男人的两根肉棒。这两个人不愧是一体,一个抽出,一个就插入,一前一后,顶入抽出,涨的发紫的肉棒翻带出殷红充血的穴肉,肠液混着之前几次射入的精液,乳白的一团一团的直往下滴。

空气里全是男人的嘶吼和青年的哭泣,低吼声,呻吟声,求饶声,还有缠绵的根本连人声都压不住的黏腻腻的水声。澄然哭的眼睛发疼,嗓音干哑,头一会儿被人按住一边,被亲着嘴巴,被吞着舌头,乳头被咬住拉扯,臀肉被抓打揉捏……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蒋兆川又是谁,知道自己被两个恶魔亵玩着,一直掉入欲望的深渊……

“宝宝,宝宝。”

“爸爸给你,爸爸的全部精液都给你。”

被欲望缠身的男人红着眼睛低吼,在红肿的甬道里冲撞抽撤,直到澄然哭的几乎昏死过去,才一前一后射在了澄然的穴里。

大股的精液涌出肉穴,成股的滴下,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淫秽的白痕。

澄然已经哭到脱力,好不容易等两个男人射了,终于把他放下了,那两根肉棒却还不愿意抽出。

“宝宝,再让爸爸呆一会儿。”

“宝宝里面真紧,夹的爸爸都动不了。”

一句句下流的情话黏人耳膜,澄然连生气都没有力气了,只能歪着身子,敞着大腿,任精液横流。

蒋兆川亲住澄然的嘴巴,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宣誓一般的开口,“宝宝,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

老蒋挤开他的位置,爱意绵绵的含住澄然的唇,“爸爸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

体液流成一团,口诞黏在一起,三个人紧紧抱着,最出格的动作,最动人的情感。

-END-

作者感言

南淮有榆

南淮有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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