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间又快要入冬。这阵子韩二明显感觉出白乔身上长肉了,小肚子软软肉肉的,韩二摸着爱不释手,白乔倒满不情愿,觉得自己胖了,嘴上说着要少吃,但在吃饭的时候又忘得一干二净。韩二的手又上移,摸着白乔的小奶包好似也比先前大了些。
白乔把韩二的手拍开:“睡觉了,别闹我。”
韩二又摸上去,说:“娇娇,好像大了。”
白乔嗔了韩二一句好色,拉了拉里衣:“整日里被你又揉又咬的,都怪你。”
韩二埋进白乔胸前蹭了蹭,问:“会有奶吗?”
一下给白乔闹了个红脸,揪着韩二的耳朵:“你不害臊。”
韩二低声笑笑:“想喝娇娇的奶。”
白乔不理他,推开韩二自己要睡觉。
白乔一直觉得自己的食欲挺好的,但最近几天总时不时泛上来恶心想吐的感觉,一开始没当回事,等有天坐在桌前一道清蒸鱼飘过的鱼腥味突然让白乔觉得反胃,当即捂着嘴跑开了。
韩二追上去,白乔正吐的直不起腰来,拍着白乔的后背等他缓过来,韩二一脸担忧:“娇娇,哪儿不舒服?”
白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近总觉得恶心。”
回到膳厅,那道鱼已经被撤下,但白乔却食欲不佳,吃了没两口就放下筷子,白夫人问了两句白乔这样多长时间,还有些别的,问完白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说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
韩二也有此意,刚一吃完饭就差人去请,给白乔把完脉之后,说了一个足以让所有人惊诧的消息:
“这是喜脉啊!”
白乔当即傻了,就连韩二也怔在原地,白老爷带着不确定对大夫说:“是不是诊错了,不然你再看看?”
大夫无奈又诊了一遍,说:“确实是喜脉,错不了。”
韩二由原先的无措转为狂喜,娇娇有身孕了,怀的是他的孩子!
韩二早先就听李婶念叨过,说这怀着身孕时万事都得小心,当即态度无比认真地问大夫需要准备什么有什么要注意的。
直到送走大夫,白乔还是呆愣着一副没缓过来的样子,对着韩二干巴巴道:“我、我怀了……?”
“嗯,”韩二将白乔紧紧抱在怀里,话语有些颤抖,“娇娇有了我们的孩子。”
这对整个白府来说无疑是一件大事,因为白乔的身子,他们从来没想过白乔会跟怀孕搭边,这下有了身孕,简直恨不得把白乔天天捧在手里。
韩二为了在孕期照顾好白乔,货运行也去的少了,这下苦了傅生,本该在温暖的床上跟裴齐恩恩爱爱,现在却不得不独自一人看枯燥的账本。白夫人到底是有过经验,便拉着白乔与他说怀孕时如何如何,白老爷则在各地搜寻名贵的安胎药方,刚开始时白乔也小心,让做什么不让做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药,全都乖乖听话,可日子一长,白乔也腻味了,端过来的药不想喝,还得韩二哄半天才喂下去,有时还趁人看不见,拿这安胎药强行灌给韩二。
白乔妊娠反应来的厉害,有时闻见半点荤腥就吐,过后有气无力的,什么也吃不下去,嗜睡头晕,先前养出来的一点肉,这么些天又折腾的瘦下去了。
大夫说头三个月胎没坐稳,不能行房,一开始白乔忍着,实在想要时韩二便给他舔舔,也不知是因为孕期性欲高还是憋的时间长了,白乔越来越不满足,缠着韩二要他进去。
韩二忍的满头大汗,坚持听大夫的话不跟白乔胡闹,最多也是用手指给白乔纾解,白乔还因为这事跟韩二闹过脾气,越说越委屈最后还哭了出来。
韩二满心无奈,不断哄着,说怀孕时哭对孩子不好,白乔张口狠狠咬在韩二胳膊上,哭着说韩二现在只在乎孩子根本不管他。韩二又急忙改口,哄了半天总算是哄好。
白乔孕期情绪多变,韩二是把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白乔身上了。
等三个月一过,又请了大夫来府上,给白乔诊过说肚里的孩子健康安好,几人才松一口气。白乔又变得爱吃,糕点零嘴得时常备着;嘴也挑,寒冬腊月想吃葡萄吃西瓜,一时半会也送不来,韩二哄他说得等两天,白乔不依,耍性子就要现在吃,韩二欲哭无泪;白乔怀孕受折腾的是韩二,晚上都睡着了,韩二又被晃醒,白乔说想吃城南那家烧鹅,还只那一家。韩二披上衣服大半夜冒着寒风跑到城南把小贩的门敲开等人现做出来,回来怕凉了揣在怀里,等到白府了,白乔窝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睡醒了又觉得太油腻不想吃了。
怀孕时白乔比从前还要黏人,缠着韩二非要做,三个月过了不用像之前那么小心,但韩二还是顾忌着,可白乔的身子总得不到满足,次次都是求了半天韩二才弄。
“二郎,相公,求你……求求你了……”
白乔光着身子往韩二身上凑,微微鼓起的孕肚顶着韩二,被子下的双腿放浪地张开着,拉着韩二的手放在他腿心,小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借着手指得到快感,嘴唇孜孜不倦舔着韩二,发春一样用娇媚的声音求着他的疼爱。
韩二被勾的出汗,今夜不满足白乔,那谁都别想睡了,韩二褪下里裤,把着白乔的腿,炙热粗涨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挺腰缓慢地插进。
“呜嗯……好烫……还要、还要……”
韩二只插进了一半,白乔还不满足,勾着韩二的脖子求着:“再深……嗯相公全都进来……”
韩二粗喘着,被白乔这般放浪的模样勾引的欲火横身,平日里一些话就算教白乔他也不说,现在仗着怀孕了自己不敢放肆就天天来惹火。
韩二抓着白乔的腿,一手小心地护着孕肚,在白乔耳边低哑道:“骚娇娇。”
话本里这个字可常见,白乔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当即呜咽一声,埋进韩二怀里小声争辩:“不骚……”
可能确实因为怀孕性欲变得重了,而且白乔的身子也比先前不一样,进去之后湿湿热热的,穴里的软肉也绞着劲儿地吮。韩二挺腰缓慢只留半根缓慢地抽送,白乔挠着韩二的小腹:“相公深一点嘛……”
“还深?”韩二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像是在训斥,“顶到孩子怎么办?”
白乔呜呜哭,韩二的话让他觉得羞耻,也还是委屈:“可是够不到、呜够不到……”
一边哭着还一边扭屁股往韩二的阴茎上凑。
韩二叹一口气,转而用手指去开拓后穴,也是因为白乔早已情动难耐,后穴只用手指弄了没几下就湿湿软软的,韩二抽出湿漉漉的阴茎插进了白乔的后穴里,这一次依着白乔整根进去了。
白乔腿根颤了颤,呜呜啊啊的泄了身。
期间货运行也有重要的事,韩二推脱不得,也要出海一趟,向白乔好生担保会很快回来才放心离去。韩二紧赶慢赶把事情办完,不顾夜色浓重也要回来,到府里韩二以为白乔已经睡下了,推开门时却看见被子突然抖了一下。韩二轻声问着:“娇娇,还没睡?”
白乔唔一声,声音有些闷,听上去也不对劲,韩二觉得奇怪,上前一看白乔严严实实蒙着被子,又问他:“你在干什么?”
白乔支支吾吾:“没、没干什么……快睡吧。”
韩二到床上看到了白乔红的过分的脸,声音也带着喘,想到什么要把被子拉开,白乔却死死拽着不让动,最后当然也没拗过韩二,韩二掀开被子就看见白乔蜷缩的双腿,腿间的玉势尤其显眼,而白乔因为紧张,被韩二看光的一瞬间高潮了。
韩二气笑:“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嗯?咬个假货也能舒服?”
韩二被勾的眼热,在白乔高潮的间隙又掰开他的腿将玉势抽出自己操了进去。
六个月时白乔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亲吻抚摸白乔的肚子已经变成了韩二睡前最喜欢做的事。怕压到白乔的肚子,更多是白乔骑在韩二身上,韩二看着自己身上大着肚子扭腰淫叫的人,潮红着脸殷红的双唇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两只奶包瞧着又大了不少,韩二坐起来挺腰自下而上顶弄,没一会白乔就呜咽着射了精。韩二埋在白乔胸前舔吻,忽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奶香,揉着白乔的胸问:“生了孩子是不是就有奶了?”
白乔软软地哼一声:“有了、也是给孩子的,不给你喝……”
韩二调笑着:“一口也不给?这么小气?”
白乔扑进韩二怀里:“那说好了,就一口。”
白乔肚里的孩子快要出生时,白府上上下下又忙作一团,一日白乔正看书时突然羊水破了,而白乔想的是终于能卸货了。
但白乔从来没想过生孩子会这么疼,哭着喊着说不生了,韩二站在门外心急如焚,听着白乔的哭声和尖叫满心只有后悔,怎么能让他的娇娇受这种罪?
煎熬了几个时辰,独属于婴儿的哭声传来时霎时间解救了所有人,韩二推开门走进去,接生婆满脸喜色地抱来的孩子他只匆匆瞥一眼,接着直奔向床上的白乔,看着白乔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虚弱地闭着眼睛,见到韩二只带起一个疲惫的笑容便昏睡了过去。
所有人都看到了韩二跪在白乔床前哭的泣不成声。
白乔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也还是乏力,但总算有了点精神气儿,说想看看孩子。
奶娘将孩子抱过来,白乔满心欢喜地接过,看过之后撇了撇嘴,小声说:“有、有点丑啊……”
立马就被白夫人横一眼,说:“哪里丑了?我们小宝儿生下来就俊。”
一旁的奶娘也搭腔,说刚生下来时还没长开,小少爷已经是长的好的了。
韩二也笨手笨脚地抱过孩子看,心里只觉得幸好,幸好孩子这肤色随白乔,白白的胖胖的。
一同商量过后,决定还是让孩子姓白,这也是韩二提出来的,姓白以后继承白府的家业理所应当,取名白喻韩,小名就随着白夫人叫了小宝儿。
白乔身子直到完全恢复好也过了一个多月,算起来韩二是从白乔怀孕一直憋到现在,当晚韩二遣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将白乔操的又哭又喊满床爬,精液尿液和淫水将两人身下的被单湿的透透的,韩二发了狠,将白乔怀孕时招惹出来的邪火一晚上全还了回去,荤话不堪入耳,还硬逼着白乔承认自己骚,白乔捂着花穴哭着说来不了了,韩二就勾着白乔的腰让人跪在床上操后穴,一边将精液灌进后穴,一边看浓白的精液从前边湿透的花穴流出。
韩二掐着白乔的腰让人骑在自己腰上,白乔没力气动,全都是韩二主导,韩二摸上鼓出的奶包,稍一用力就有乳白色的奶汁流出来,顺着红肿的乳头流出一道蜿蜒的痕迹,韩二将白乔的奶抓出来,淅淅沥沥流一身,过后再用舌头舔干净。但白乔因为体质的原因,本身奶就少,韩二舔了没一会白乔就出不来奶了,又不甘心地嘬弄,白乔受不了捂着胸口直喊疼。
一场积压性欲的欢爱持续到后半夜,结束后白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乔困的睡过去,就连韩二什么时候给他洗的都不知道。第二日全身酸痛,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花穴肿的像个馒头,后穴也肿的碰一下都疼。白乔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又想起来自己还没喂孩子,等抱过孩子要喂奶,小宝儿吮吸了没两下就哇哇哭。
一旁奶娘上来解救:“少爷的奶怕是不够,小少爷喝不到,还是我来吧。”
白乔倏地想起昨晚,红着脸瞪向韩二。等两人回到房里,白乔攥着拳头一下一下打在韩二胸口,力道撒娇似的:“你再敢把小宝儿的奶拿来玩,我就不理你了。”
韩二面色淡然的握着白乔的手,也没应声,只是在白乔又被操的不清醒时将仅存的奶喝了个精光。
办白喻韩的满月酒宴时没弄的太过张扬,只请了些亲朋好友,傅生参加时还带上裴齐一块去了,当晚裴齐抓着傅生胳膊,一脸不敢相信:“少爷,少爷是男子,也能生小孩吗?”
“怎么不能?”傅生脸上煞有其事,“只要足够努力,男人也能生啊。”
说着将裴齐扑倒,不怀好意道:“不若我今晚努努力,我们也怀一个?”
裴齐哪能不知道傅生又满口胡话,却也顺着他:“怀不上呢?算你的还是我的?”
傅生唔一声:“那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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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迟来的孕期
响耳趴在你的耳朵边并悄悄对你说:开新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