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敲了敲桌面，影四倏地落在地上，低头应道，“属下在。”
“今日不是影五当值？”王爷慵懒问。
“影五昨夜淋雨太久，今日有些发热，属下替他值一天。”
“哦……”王爷摸了摸下巴，扔给影四一张锦帛，帛书上有个女人画像。
“府上有个丫鬟做活不大干净，不知道是谁家派来的奸细，本王想让影五去套套话。”王爷转着手心的青玉核桃，揉了揉眉心，“算了，你去不合适，你跟姑娘没话说。”
影四眉头微皱，冷漠的声音生出半分急切，“属下能去。”
“……”王爷托腮看他，“那也好，去吧。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影四遵命退下。先去医殿抓了些药，匆忙回了住处，影五居所在抄手走廊最里侧，影四一手扶着栏杆，飞身越进了走廊，推门进去。
影五瑟缩在被窝里，脸颊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疲惫地垂着烧得肿烫的眼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渴得厉害，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眼睛发花，不小心碰了手边的茶杯，哗啦一声，几个摞在一起的小茶杯被扫下桌去。
影四眼疾手快，霎时已落至影五身前，一手托着影五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飞快接住即将落地的茶杯，倒了杯水过来，坐在影五身边喂他喝。
影五见影四回来，蹭着爬到影四身边，裹着被可怜兮兮地看着影四，“哥……我冷。”
“药抓回来了，我去熬。”影四双手一直戴着墨锦手套，揉了揉影五的头发，“喝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吃，苦死了……”影五病得确实有些重，嗓音有些沙哑，手脚并用地爬进影四怀里，裹着被，靠着他肩窝，迷迷糊糊睡着。
影四只好放下药包，裹紧了被褥抱着他，亲亲他凌乱发丝遮住的额头，烫得厉害。
“哥哥……”影五半睡半醒地哼唧着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我好累……想回家……”
影四微微皱眉，“我请王爷放你走，王爷答应让你衣食无忧。”
说这话时，影四有些犹豫，既想让祁煊不再过这样刀口舔血的卖命差事，又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太远，见一面都是奢望。
“我不走……”影五伸开双臂揽着他的腰耍赖撒娇，“哥哥在哪我就在哪，我喜欢哥哥，我得跟你一辈子在一起。”
影四眼神微颤，刚刚，祁煊说喜欢哥哥，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我……我也……”影四抚上他发顶，却发现自己仍旧开不了口。
祁煊说的喜欢一定不是那种喜欢吧，影四紧咬着牙关，身体有些僵，想打消自己觊觎亲弟的龌龊念头，却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我去熬药。”影四轻推开窝在自己身前的影五，塞进被窝里，逃也似的跑去了灶房。
留下影五独自一人，埋头缩在被窝里，用力吸了吸鼻子，抠着自己手指尖。
小十三都和九九成亲了，好羡慕，想和哥哥也那样，想被哥哥牵手走路，想和他睡在一起，想每天睁开眼都最先看见哥哥。
可哥哥他烦我。他一定觉得我累赘，所以老是想送我走。
我就不走就不走就不走就不走……气死他……
也对，哪有亲兄弟搞在一起的，会成为笑柄污点，会让哥哥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想到这，影五长长叹了口气，缩成一团，独自沮丧，一想起哥哥从前说他不会娶亲，只照顾陪着自己，影五心情又好起来。
灶房里，影四靠在炉边，心不在焉地给药炉扇风。
熬好了端回去时，隔窗看见影五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影四推门进去，影五吓了个激灵，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哎呀，你要吓死我。”
“你在做什么。”影四瞥了他一眼，吹凉了药递给他。
“鸡鸡痒啊。”影五舔着嘴唇眯眼笑笑，“它也发烧了，好胀喔。”
“我看你还是病得太轻，过来喝药。”影四漠然道。
影五懒洋洋地蹭过来，坐到影四旁边，手藏在被里，张开嘴等喂。
影四没办法，只得端碗一勺一勺地喂，一边数落，“这样更苦，不如一口气干了。”
“我不，我要你喂。”影五固执地坚持，蹭到影四对面，低下头，烫手的额头抵在影四颈窝，哑声试探问他，“哥，我上火，硬得难受。”
“去边上自己解决，别弄床铺上。”
“哎呀，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嘛！”影五缠着影四唠叨不停，“这有什么啊，怎么不行了，又不是没看过，你好磨叽啊，呜呜，我病得这么重，说不定以后就见不着我亲哥了，呜呜呜……”
影四咬咬嘴唇，“怎么弄。”
“嘿嘿。”影五欢快坐起来，爬到影四身上，分开腿坐在他腿间，自己解开腰带，一边催促影四，“快快，拿出来溜啦。”
影四半推半就地解开腰间百刃带，扔到一边，影五嫌他太慢，上手扒开他哥裤腰，不客气地把里面半硬的粗物捞出来，跟自己的放在一起。
下身被影五攥了一把，即刻硬涨抬头，粗了好几圈，青筋绷得清晰可见。影四缓缓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你把手套摘了，跟我一起。”影五扒下影四的手套，露出疤痕遍布又缺了一截小指的右手，在影五引导下握紧了两人硬涨的下身。
两人双手共同握着，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温度互相触及，影五长吸了口气，影四轻哼出声。
“嗯……天啊，好爽。”影五一脸享受，笑起来扑到影四身上，一手搂着他脖颈，一手在胯间上下揉动。
“哥哥，快点……好舒服。”
影四的手遍布烧伤的疤痕，凹凸不平，在敏感炽热的阳物上摩擦时会痛痒舒爽，感受到下身影五传来的更加滚烫的体温，影四胸口剧烈起伏，低声喘气，左手搂紧了影五的腰。
两人低声呻吟粗喘，两股白浊噗噗喷出，混在一起顺着尚未软下去的两根粗物滴落。
影五轻呼一口气，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影四怀里，靠在他肩膀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影四高潮刚过，也正是意识有些恍惚的时候，捧起影五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亲，方才清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影五却忽然兴奋起来，直接扑倒影四，掀起被褥钻进去，两人拥抱在一起滚进被窝里。
“哥，怎么样，比自己弄舒服吧？”影五偷偷问他，“舒服到亲我嘴，是不是好爽啊。”
“嗯。”影四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影五刚要高兴，却听他哥一本正经地说，“喝了药果真没那么烫了，明天大概就能好。”
“……”影五撅嘴。
“明天我轮值，想吃什么。”影四问他。
“怎么我一有事你就轮值啊，我都病了，你得陪我。”影五抱着影四耍赖，“你跟他们换班，你陪我，你不陪我好不了，你不陪我我不吃药。”
“好吧。”影四无奈，只好答应，“陪你。”
影五安静了不少，好像也没那么高兴。
他想引起他哥哥注意，也是在试探哥哥的宠爱还能坚持多久，只有他胡闹他还包容，影五才敢确定哥哥是依然爱自己的。
第二天，影五顶着一头炸毛醒来，见桌上放了碗麦糊，旁边是剥好的一盘腌鹌鹑蛋，影四不在屋里。
“哥！”影五揉着眼睛喊了几声，没人应。
已经退了热，没那么难受了，影五披上件外袍就跑了出去。
清晨，影八正在院里的假山上靠着，脚下踩着今天第三十六次被打趴下的沈少爷。
沈少爷实在是爬不起来了，被影八拎起来，扛回了自己住处，里面吵吵嚷嚷。
影八:“教了你多少遍，防侧攻！侧攻！你是脑子进牛粪了吧。”
沈袭:“你自己教的垃圾还怪我？！我要换师父，我找那个美人儿影卫教我切！”
就听哐当一声响，之后就是沈少爷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错了！错了错了！错了！师父！不换！”
影五吐吐舌头，跑出去找影四。问起院里的人，说影四去了外院。
“不轮值，跑外院做什么去啊。”影五一脸不爽地去外院找他，说好了换班陪自己，居然跑了。
刚进外院的月门，就看见惊天一幕。
梅园正红艳，一娇俏丫鬟侧身掩面轻笑，微微抬头看着对面的冷峻男子，影四站她面前，有些生涩勉强地把一支红梅插在她发间。
小丫鬟脸颊微红，羞答答地把手绢塞进影四手里，提着裙子小步跑了。
影五眼睛都瞪圆了，却见影四居然还锲而不舍，追了上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影五一脸懵然靠在月门下，恍若被雷劈了，心里就一个念头:
嫂子嫂子嫂子嫂子嫂子嫂子嫂子嫂子嫂子……
影四没发觉影五在附近，绕过转角时，一把捂住那丫鬟的嘴，从百刃带上抽出一把暗刀，在那丫鬟的咽喉处利落割下，处理了尸体，回禀齐王。
待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已经是傍晚，影四有些内疚，今日说好陪祁煊休息，却因为任务给耽误了。
回去好好哄哄吧。
影四推门进了影五住处，影五正坐在桌前翻他的柜子，把从前攒下来的银子都堆在一起。
“你要离家出走么。”影四皱眉问道。
影五听见影四的声音，抹了抹鼻子，捧着桌上的银两包起来，扬着嘴角跳下床走过来，勉强露出一副开心的笑容，把布包交到影四手上。
“……哥……这是我所有的银子了，你去给嫂子买几身衣裳首饰吧……”
“？”影四眉角一抽。
影五吸了吸鼻涕，“那你……你以后对她好一点……不用操心我了……但是别忘了我……你要是有孩子了，我就是外人了……千万、千万别……别忘了我……”
“祁煊？”影四觉察出影五在强颜欢笑，扶着他肩膀问，“怎么了。”
影五突然绷不住，扑进影四臂弯里，用力攥着他领口晃，哽咽着质问，“你说好陪我的你去找她了，你说好的不娶亲的啊，你不是要陪我过吗，女人有什么好的啊，我、我我也……”
“你乖点，越来越不像话了。”影四嘴上训着，双手还是搂过影五，安抚摸他后背，“哪来的嫂子，我不喜欢女人。”
影五抹了把眼睛，心一横，抬手搂过影四的头，偏头亲上去。
影四僵硬着，口中顶进莽撞的舌尖，委屈又热切地肆意舔弄，两人唇舌渐渐交缠，呼吸粗重，影四已经能听得到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两人亲吻许久才分开。
影五深吸了口气，捧着他手恳求道，“哥哥……她们不会比我对你好的，你娶我，娶我好不好，她们能做的我都能，我也能让你舒服，你不用顾及我，我……我再去问老医……你、你怕绝后的话，我想办法给你生个孩子行吗？……我尽量……求你了……”
“哥哥……我喜欢你十几年了……你懂不懂啊……”
“哥……求你了，答应我……”
影四尽力压抑狂跳不止的心脏和逐渐粗重的喘息，双手不知放哪合适，缓缓滑下影五肩头，垂在身侧。
影五感觉到一直紧紧扶着自己肩膀的手松了，他僵了僵，僵硬地放开抓着影四领口的手，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害怕，断断续续地解释:“不、不是……哥哥我错了……”
“你别对我失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要你难堪……”
影五抓住影四的手，指尖不停打颤，扯出一丝难堪的笑容，“哥哥，别生我气，我、我就是怕你只宠嫂子，不要我了……我一时冲动，我……对不起……”
“哥，这些年给你添麻烦了。”影五把那小布包塞给影四，揉着眼睛跑出了住处，翻身跳上围墙，一转眼就消失了。
影四怔然看着影五推开自己跑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出去，祁煊早已不知跑哪去了，天色已晚，寒意逼人，祁煊昨晚着凉还未痊愈，再冻一晚上可就更要命了。
影四翻上围墙出了齐王府。
影五跑去了玉楼春的一个雅间。
这里面公子小姐都有，个个穿得光鲜亮丽，只是人人身后都拖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梨花台前，尹眉无把着骨牌跟一群狐狸小姐玩得正酣，漆黑水滑的狐尾摇来摇去。
几个观战的小姐蹭过来，抱着尹眉无的胳膊，赤红的狐尾柔软摇着，妩媚呢喃道:“尊主，您好久不叫我们来玩呢，林子里待得多腻啊。”
“去去去。”尹眉无撸掉袖子上扒着的几个妖媚狐女，严肃道，“本尊现在正修身养性，还有，警告你们，少吃肉，多吃素，看见老奶奶走路得扶，行善积德，听到没。”
“对了，天绝山附近的邪祟通通都给本尊赶走，一只也不许留。”
“哎呦，奴家知得了。”
又一个狐女托着一摞琴谱过来，软声道，“尊主，这是最后的几个琴谱孤本了，您已把藏书阁里的都背过了。”
“行行，放那吧。”尹眉无摆摆尾巴把琴谱卷过来，把着牌问对面，“跟不跟？”
雅间里冲进来一陌生人，众人都吓一跳，迅速收拾起尾巴，藏起来。
影五飙着泪扑到尹眉无脖颈上，“眉无，我哥不要我了！”
“哎呀，这活宝。”尹眉无挠挠下巴，扔下骨牌扫了眼周围人，“你们先玩。”
然后搂着影五脖颈把人拖出去，关了门。
“怎么啦。”
影五抱着尹眉无一大团尾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蹭得狐狸毛乱七八糟，满是眼泪鼻涕。
“哎哎哎哎哎哎哎呦喂祖宗啊。”尹眉无心疼看着自己雍容华贵精心梳理的尾巴毛。
“我哥他……跟小丫鬟好上了，一整天都不看我一眼，我不回去了，你收留我我不想见他了……”
“哎呦，那小丫鬟也是够命苦的。”尹眉无往墙上一靠，尾巴卷着影五，破罐破摔地给他擦了擦脸，“多大点事，别搭理他，我跟你说你那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犯不上，这人多完蛋啊，我就盼他倒大霉。”
“操，你咬我尾巴！你这死孩子！”
一位侍者匆匆过来，悄声对尹眉无道:“公子，有人过来了。”
尹眉无还没问是谁，影四已经一脸冷漠走过来，径直往影五这边走。
狐尾一卷，把影五拖到自己身后，尹眉无挑眉问他，“干嘛，还想打我们五儿？”
影四冷冷看着尹眉无，“把人交出来。”
影五躲在尾巴后边:“我不回去，你找你相好去吧……”
尹眉无看着影四那个目中无人的冷漠样就来气，跟他那便宜主子一块糟践小雁琏，恨不得他出门被马车轧死。
眼看这儿要打起来，侍者慌忙提醒尹眉无:“公子，这位是青刚玉台的元老斗者，十年前百局连胜的其中一位。”
尹眉无怔了一下，尾巴一甩，直接把影五扔回他哥怀里:“熊孩子就是得好好管教，带走吧，告辞。”
影四一手揽过影五，整了整他凌乱的衣裳，把自己外袍脱下来给他裹上，带走了。
两人出了小巷，外边已是深夜，影五一脸不情愿地缩在影四臂弯里取暖。
“冷吗。”影四问。
“冷……”影五吸了吸鼻涕，裹紧了身上披的衣裳，才想起影四身上穿得更单薄，慌忙把身上衣服扒下来给影四披回去。
影四抓住他双手，又给裹回去，抹了抹他脸上泪渍。
“我以为你肯定不来找我呢。”影五低着头小声说。
“怎会。”影四扶着他双肩，微微低头问，“这么伤心吗。”
“……那、那当然啊……”影五沮丧道，“从前我有哥哥我炫耀给他们看，小十三说羡慕我有个好哥哥，可我现在没有了，哥哥不疼我了，改去疼别人了，我嫉妒。”
“那我没有娘也没有爹，没有姐姐，现在连哥哥都不要我了，我活不下去了，我要跳河。”
影四冷漠凌厉的眉眼不知不觉变得温柔，把影五圈在怀里，缓缓靠近他，偏头含着嘴唇亲吻，影五瞪大眼睛，怔怔看着影四。
影四眉睫低垂，显得沉稳温柔，额角有几道疤，脖颈锁骨也有陈年旧伤，他其实长得很俊，但他自己不知道，只是让身边跟的小孩迷恋至深，从小到大，从仰望到平视。
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一道涎水银丝，影五的脸噗地红了，慌张地把下巴放在他哥肩膀上抱着他。
影四吻着怀里人的发丝，轻声道:“别跳河了，跟哥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路上行人不多，月光正明，树影交横。
影五犹豫半晌，试探着牵影四的手，被影四回手反握十指相交。
两人翻墙回了王府，钻进影五的住处，拴上门，相拥着倒进床榻里。
影五趴在影四身上，不停地在他唇边舔舐索吻，把影四撩拨得心跳加速，忽然翻身把影五压到身下，顺着消瘦的脖颈吸咬轻吻，亲出一块块红痕。
“啊……”影五浑身发抖，抱紧了压在身上的影四，“哥哥……要了我吧……”
影四微微皱眉，贴着他耳边道:“我不是拿你泄欲，我愿意一辈子陪你，照顾你。”
影五抬着一双泪眼看他。
他杀孽深重，冷血无情，可他自始至终也没打算做个好人，他只想做个好哥哥。
“那是误会，她已经死了。”
影五咬咬嘴唇:“……你别骗我……”
“不骗你。”
两人深吻纠缠，互相解着衣带，抚摸着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
两人硬胀的下身蹭在一起，身体都热了起来，影五靠在绒毯上分开腿，双手勾着自己膝弯，努力露出臀缝里粉嫩的小穴，抬眼望着影四:“哥哥，要了我。”
影四俯身撑着他身边的床褥，摘了手套，把百刃带里的润刃膏拿出来，抹到影五臀缝里。
这东西是芦荟和草药做的，平时作护理百刃带的油膏，今日居然用在这等地方。
影四粗糙的指尖在娇嫩红润的穴口抚摸，指尖的粗砺疤痕摩擦着穴口的嫩肉，痛痒难忍，又让人渴求更深的抚慰。
“哥哥、哥哥……”影五乖乖抱着自己光滑笔直的双腿，迫切看着影四，“快一点……”
一根手指缓缓钻进穴口里，眼看着水润滑腻的穴口把哥哥的食指吞进身体里。
影四俯身看着他，手指在温热紧致的穴口里抚摸，影五眉头紧皱，呜呜呻吟，松手抱住影四脖颈，双腿缠绕在他精实腰腹间，用力吞吃着小穴里含着的异物。
“哥哥……我、我鸡鸡流水了……”影五委屈哼唧。
影四摸了一把影五腿间的东西，眼口湿漉漉的，淌出一股清澈黏液。
“还好吧。”影四一边问他，一边插进第二根手指，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微微扩张。
“呜呜……呜……胀，啊……还好……”影五紧紧抓着影四的肩膀，娇嫩的小穴被弄得红肿疼痛，胀得难受。
影四抽出手指，扶着自己下身的粗犷阳物抵在红嫩的穴口上，低头轻轻吻着影五额头，安慰道，“疼了告诉哥哥。”
“嗯嗯……呜！呜呜……呜……啊，好大啊……哥哥……哥哥你好大啊！”
那滚烫的粗物顶进了肠道里，还在缓缓深入，影五已吞不下了，穴口撕裂似的刺痛，比想象的更疼，有些难以忍受。
影四感觉下身被影五的穴口用力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舒爽不已，吸了口凉气才忍住用力操干的念头，吻着他渗出冷汗的额头安慰:“疼吗，疼不疼祁煊。”
“呜……不疼哥哥……”影五抱着影四浑身疼得发抖，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不疼……你别顾及我……她们可以的我也可以……呜呜哥哥，我可以的……”
影四有些心疼了，扶着影五额头亲了亲，“说的什么话，她们怎么与你比。”
“乖，再忍一下就好了。”影四轻扶着他一条细长的腿，安慰地吻着他脸颊眼睛，下身极其克制地抽插进出，即便情事难忍，也如他这个人一般稳重。
紧致窄小的穴口被缓缓抽插的巨物碾压松软，单纯的疼痛渐渐变得痛痒交加，再逐渐有了些爽感。
“嗯……嗯……”影五痛苦不堪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轻声喘息呻吟，伸手摸了摸两人身体相接之处，腿间已经湿了一大片。
影四低头问他:“祁煊还想给我生孩子？”
“想……想……呜呜……想给哥哥生……”影五咬着嘴唇呜咽，“然后叫祁小渊……”
顿觉胳膊一紧，忽然被影四扯起来，翻身按到床头凭几上跪趴着，把屁股抬起来，腰窝压下去，淫荡又勾人，影五长了个娃娃脸，二十来岁仍旧像个单纯少年，这般光景委实香艳让人欲罢不能。
影五揉了揉胀痛的穴口，歇了几口气，自己反手伸到臀缝里拉开红艳湿润的小穴，眼角还红着，留着哭过的泪痕，朝影四调皮笑笑，“哥哥，操我。”
影四咬了咬牙，按住他细窄腰身，把硬涨的紫红粗物狠狠插进那已被调教松软的穴口里，按住影五双手手腕，压在凭几上。
身体几乎被猛然贯穿，那硬物深深顶进深处的花心，影五呜咽一声，身体抖了抖，颤声道:“呜呜哥哥，插那里……是我的……呜……好舒服……鸡鸡涨得痛……想尿尿……”
“祁煊，你这淫荡的样子，只许给哥哥一个人看。”影四下身开始剧烈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抽出时带出红嫩软肉，再狠狠插回去，顶得影五嗯嗯喘息，“哥哥……哥哥在我里面插着……好舒服……我想好久了……会梦到哥哥插我……呜呜……轻一点！”
“那偷偷自己摸的时候，想的谁。”影四空出一手轻轻抚慰影五的鼓胀的下身，影五舒爽难耐，语无伦次地回答：“哥哥！想的是哥哥！”
影四满意地舒展开眉头，用力抽插了几十下。
“唔……”影五反手抓住影四把着自己腰身的粗糙不平的手腕，“哥哥快一点……”
影四用力一顶，影五浑身发颤，身下的阳物喷出一股白液，影五僵硬了一会，缓缓瘫软进影四怀里。
“唔，好累……好累……”
“还没结束。”影四把影五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下身再次插进柔滑红肿的穴口里，“不是要生孩子吗，若是生不出……”
影五抱着影四的脖颈微微发抖，“生不出……怎么办……”
“生不出就多努力努力。”影四嘴角带上细微的弧度，用力一顶，“每次都把哥哥的吃进去。”
“不……唔！”影五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肠道涌进小腹深处，整个人都僵住了，挂在影四身上，眼睛渐渐失了神，看着可怜得不行。
影四安慰地亲他的脸颊和眼睛，抚摸着他松软无力的腰肢，抽出半软的分身，白液一滴一滴淌出穴口，被影四拿手指按了回去。
“别弄床上，去洗洗。”
“不洗不洗，我留着给哥哥生宝宝。”
“……”影四没办法，只得抱着影五去洗，“生什么生，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影五昏昏沉沉睡着，睡着时嘴角还带着痴痴的笑。
影四把人洗干净了放回被窝，亲了亲他准备回自己住处。
影五梦中呓语:“可以……每天醒来……都看到哥哥了……”
影四怔了怔，翻身上床，把影五搂进怀里，吹了灯，侧身睡了，轻抚着他柔软发丝，心中安慰庆幸。
深渊恶魔竟养出了一朵快活的小白花，众生皆苦，今日终于甜得了一回。
（番外五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