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五十一章 番外一

云雀在 泊岸边 4942 2025-06-30 07:34:38

秋意倏然浓稠。

周予安下班后从公司出来,被冷风吹的一个激灵,不禁有些后悔早上没听钟弗初的话,多穿一点衣服。

他硬着头皮往停车场走,在离车几步远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钟弗初的电话。

“在你车里放了一件外套,下班出来记得穿上。” 钟弗初似乎在医院走廊里,有些嘈杂,隐约听到有几个人喊他“钟院长”。

“你什么时候放的?我怎么没瞧见?”周予安止不住嘴角上扬,他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一看,后座果然有一件针织外套,整齐的叠放着。

“在你不听话的时候。” 钟弗初声音沉了几分,像个批评小朋友的家长。

周予安顿觉理亏,早上钟弗初说今天要降温,执意让他带一件外套,他见着窗外阳光正好便没听,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就出了门。

“我以后一定听哥哥的话!” 周予安赶紧软声撒娇,“今天提早下班了,我来医院找你好不好?”

“好,记得穿上外套过来。”钟弗初又叮嘱了一遍。

“等我!” 周予安挂了电话,将钟弗初放的外套穿上,然后开车往慈济医院去。

距他们结婚已经过去一年,距他们在医院里再次相遇也过去了六年,然而文华市依旧四处在挖,一到下班高峰期就堵。

周予安被堵在离医院一公里的地方,暮色里车流停滞不前,要换成徐行肯定又要急得砸方向盘,但周予安却难得的心平气静,他摸了摸衣领里挂着的钻戒,从储物箱里拿出一颗水果糖,拆了糖纸吃进嘴里。

因为公司和医院不顺路,他和钟弗初各有一辆车,工作日里他们往往吃了早饭后一起出门,再各自开车去上班。

他也三十了,但钟弗初还把他当小孩似的,总会在他车里备一些零食糖果。不过他也在钟弗初车里放了一个定制抱枕,印着自己的头像,成功把那些皮卡丘抱枕打入了冷宫。

甘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车流终于再次启动,周予安一路顺畅的开到慈济医院。

这家医院他熟得不能再熟了,胸外科的人更是各个都认识,经常有医生护士和他打招呼,笑着说:“又来找你哥哥了?”他们只以为他和钟弗初是兄弟,对他频繁的造访并没有什么疑虑。

周予安每次都会下意识挺直身体,忍不住心里的得意。

他一路哼着歌,走到钟弗初的办公室门口,刚准备进去就被一个人喊住。

“予安!” 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在背后喊他,周予安回头一看,原来是毕冬阳,此人是钟弗初去年新带的实习生,也是文华大学的学生,长得又高又帅,但性格腼腆,两人因为钟弗初的关系也算相熟。

毕冬阳快步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礼品袋子,平日里总是微笑的脸此时却有些发红,他紧紧捏着手里的袋子,低头看着周予安,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几个字:“这是我送给……”

送给谁?周予安想了想,心说这人肯定是想给钟弗初送礼,又有些惧怕钟弗初,想拜托他转送。

以前也有实习生拜托他,他一般都拒绝了,但考虑到毕冬阳和他平日里关系不错,钟弗初也很欣赏这人,看着也不像是贵重礼物,便做了个OK的手势,善解人意道:“我了解了,你不用紧张的。”

他将毕冬阳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朝他眨了眨眼,递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色。

毕冬阳眸底陡然亮起炽热的光芒,匆忙说了句“我等你”然后转身飞快地走了。

周予安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毕冬阳可能意思是等他告知钟弗初接受礼物后的反应吧。

他并没有多想,打开门走进去,却发现钟弗初不在办公室里,他只好坐在钟弗初办公的椅子上,给他发了条信息,乖乖等他回来。

钟弗初回复说正在开会,他百无聊赖间,好奇地瞧了瞧毕冬阳送的礼品袋,袋子小但精致,系着浅蓝色的丝带,还有淡淡的香味,显然送礼者用了些心思。

袋子里有一个小盒子和一封信,但他并没有擅自拆开,只是在发现信封上的爱心时,眉头蹙了起来。

正思考着,门突然被打开,他扭头一看,是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钟弗初,平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倏然变得柔和,在看到他手里的礼品袋后更是升温了许多。

“哥哥!” 周予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明明早上两人才分开,一天不见,还是很想念。

钟弗初将门反锁了走过去,将周予安手里的礼品袋拿过来,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拉着周予安坐在自己腿上,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周予安双腿张开面对着钟弗初,他怔了怔,意识到钟弗初会错了意,正要告诉他事实,就看到钟弗初从袋子里拿出信,看到淡粉色的信封低低地笑了一声,再次问道:“还是说你又犯了错,在作检讨?”

周予安莫名有些脸红心虚,之前有次他和一个男同事去饭局应酬,两人酒都喝多了,他把同事的车认成了钟弗初的车,两人一起被代驾送回同事家里,直接摊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期间钟弗初电话打了几十个,找了他一晚上,最后半夜寻到同事家里,直接把他抓了回去,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时惩罚打他屁股好半天,还在床上一边弄他一边逼他作检讨,他被迫一路**还要说“我错了”。

想到这里,他耳朵彻底红了,小声道:“我没有!这是你的好学生送你的,可不是我。” 说着说着就开始吃味,哼道,“再说我能犯什么错?我又不像你身边一堆美女帅哥围着,上赶着给你送礼!”

钟弗初闻言愣了愣,将信从信封里拿了出来看,结果看着看着脸色逐渐阴沉下去,眉梢隐现怒火,最后竟是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周予安不知道钟弗初看到了什么生气成这样,正要把袋子里的盒子拿出来瞧,就被钟弗初扯到怀里按住,听他语气沉沉道:“不准看。” 紧接着那个礼品盒也被无情地扔到了桌子一角。

“怎么了?他在信里冒犯你了?”周予安好奇得不得了,用手指抠钟弗初胸膛,试探道:“冬阳应该不会得罪你吧?毕竟他那么尊重你。”

结果钟弗初一听到这个名字将他箍得更紧了,周予安扭着挣扎了下,带着些醋味道:“你到底在气什么?冬阳不是你最好的学生吗?长得帅,性格好,能力强,你不是说很欣赏他吗?”

他想起之前和钟弗初聊医院的事,钟弗初说过毕冬阳是他带过的学生里天分最好的,还打算让他实习期结束后直接留在医院里好好栽培呢。

钟弗初极少对某个人表露赞许褒扬,当时周予安听到不觉得什么,现在却觉得有点儿不同了,他从钟弗初怀里挣脱出去,微昂着下巴转开脸,嘴唇微撅。

钟弗初捏住周予安的下巴转过来,拇指重重按着他的嘴唇,冷笑一声,质问道:“你和他很熟?”

周予安咬了下钟弗初的手指,双手撑着钟弗初的胸膛拉开距离,梗着脖子说道:“你学生难不成是你的宝贝,我还不能认识了?”

钟弗初气笑了,他拉下周予安的手,直接站起身抱着人放在办公桌上,分开他的腿站在两腿之间,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道:“你会不知道谁是宝贝?嗯?”

周予安在钟弗初戏谑的目光下不争气地脸红了,他就是故意说来让钟弗初哄他的,现在得逞了一半便见好就收,赶紧抱着钟弗初的脖子撒娇道:

“我知道,你的宝贝必须是我了!我就是吃醋嘛,你看你是院长,医院里这么多好看年轻的医生护士,都想着讨好你,我可不得紧张?”

他太过于坦诚,将自己的小心思摆得分明清楚,一双在岁月流逝中依旧澄澈的眼睛望着钟弗初,让钟弗初喜欢到骨子里,又气他根本不明就里,不懂自己才是吃味的那个人。

“以后不准和毕冬阳说话。” 钟弗初想到那封信里自己学生对周予安的缱绻情丝,就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这人给办了。

“为什么啊?见了面招呼总得打吧?”周予安疑惑地问道,他还是不明白怎么钟弗初看了毕冬阳的信就变了脸色,难不成信里在骂钟弗初?不应该啊。

“不为什么,我现在看他不高兴。”钟弗初回了句难得有些幼稚的话,

周予安还要再问,领口的扣子突然被钟弗初不由分说地解开,他护住领口惊慌道:“这可是你的院长办公室,不是院长办人室!”

钟弗初有些好笑,“你觉得我要在这里办你?”

周予安瞪着他,满脸写着“难道不是吗?”

钟弗初略一迟疑,扯下周予安护着领口的手,直接将人推到了办公桌上,手里还护着周予安的后脑勺,他俯身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一边说道:“本来不打算的,现在改主意了。”

办公桌宽大而冷硬,周予安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腰,却被钟弗初掐了一把,精准地掐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顿时软叫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夹住钟弗初的腰,手上却虚虚推拒着钟弗初的胸膛,嘴里焦急道:“不可以,要是外面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门已经锁了。”钟弗初彻底解开了周予安的上衣,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脖子到左胸口还残余着昨晚留下的印记,和娇小的乳头互相映衬着,像雪地里浓艳盛开的花瓣。

钟弗初看得着迷,将周予安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用钻戒按揉着那处羞涩的挺立,身下的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唔,哥哥。不要用戒指。”冰凉的钻石揉压着乳头,刹那间的快感几乎让周予安战栗,他眼角泛着红润的水光,难耐地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钟弗初的腰。

在多年的契合之下,只是这样轻德的触碰。他已经情动到无法控制。

钟弗初被磨得呼吸也有些不稳,他没再用戒指,直接俯下身用柔软的唇含住那颗已经彻底挺立的乳头,手上解着两人的裤子。

周予安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进钟弗初的发间,扭动着腰配合钟弗初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去,而胸口正弥漫着火热的痒意,滋滋水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他却根本听不见,只一遍遍喘息道:“哥哥,哥哥……”

钟弗初最受不住周予安这样绵软地喊他哥哥,他狠狠咬了一下那处已经彻底红肿的乳尖才从唇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周予安剧烈地喘息了下,被浅色纯棉内裤包裹的臀瓣之间正被一处蓄势待发的昂扬压迫着,两条光裸细长的腿再没有力气缠绕,但在向下垂去时却突然被一只手抬起来,不容抗拒地压向自己的胸膛,而内裤也直接被褪到了膝盖弯儿,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他没想到钟弗初要来真的,一下子从纷繁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但脸上的潮红却丝毫未退,他用手无力地推拒着钟弗初的胸膛,哀求道:“哥哥,我用嘴帮你吧,别在这里做好不好?”

在办公室里做实在太羞耻。他怕自己以后都不敢进来了。

“不好。”钟弗初不为所动,用那条项链将周予安的两只手腕捆在一处,压在他头顶不让他动弹,又将内裤彻底脱了去扔在一旁。

银白色的项链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淡淡的红痕,周予安扭动着还要反抗,钟弗初却突然埋头将他身下早已挺立的东西含进了嘴里,舌头抵住顶端,用力地吮吸了下。

“啊……”周予安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大腿颤抖着夹住钟弗初的脑袋,几乎要泄了出去。

羞耻的快感让他只好紧闭着双眼,没看到钟弗初不知从哪儿弄出一瓶润滑剂,利落地给他涂到了轻微红肿的穴口上,冰凉的触感让他颤栗一震,他睁开眼还来不及阻止,后穴就被粗壮的火烫狠狠侵入,用力一挺动,滋的一声,将他贯穿了。

“唔!哥哥,我好胀……”尽管做过无数次,每次被填满还是觉得吃不消,周予安双腿大幅度地折叠在胸口,正无力地左右散开,却突然被钟弗初高高抬起,架在了肩膀上。

紧接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让他再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双手被捆在头顶,亲眼看到钟弗初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抽出,翻卷出白色泡沫和鲜红的粘膜,在要完全抽出去时又更猛烈地狠狠顶了进去,发出沉闷淫靡的声响。

肌肉像是有了记忆,周予安无意识地配合收缩着穴口,而钟弗初总是能精确地顶到他最兴奋的地方,他怕自己叫得太响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呜咽着求饶。

“哥哥,对洛洛轻一点……”

结果大腿被陡然用力掐住,身下的撞击更剧烈密集了,他浑身泛红,脚背痉挛似的抽搐着紧绷,正在高潮边缘,钟弗初却整根退到穴口处,哑着嗓子问道:“以后还会不会随便收人礼物了?”

欲望腾空而起却半路搁置,周予安根本没听清钟弗初在说什么,以为他像以前一样要求他听话,于是满口答应道:“会!”

话音刚落就被再次猛力地冲撞进去,他浑身一颤,上身膝跳反应似的向上蜷曲了下,身下那处终于射了出来。

他虚脱无力地仰躺着,正在余韵中回不过神,却突然被钟弗初就着相连的姿势从桌上抱了起来,他这才惊觉身体内的东西居然丝毫未纾解。

钟弗初抱着他坐在办公皮椅上,解开了束缚他手腕的项链,将戒指给他戴在了手上,吻了吻钻戒说道:“以后不准取下来。”

周予安含着钟弗初挺立如初的性器,面对着跨坐在他身上,他看了眼那个折磨过他乳头的钻石戒指,耳朵通红地轻轻嗯了一声。

戒指之前他也是戴在手上的,但有一次他粗心弄丢了,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之后他就挂在了脖子上,而钟弗初因为是医生不能戴戒指,也是串在项链上。

“那我也要给你戴上,就下班的时候。”周予安也将钟弗初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把戒指亲自给他戴了上去。

钟弗初扣住周予安的手,手指紧密交缠,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箍紧,重重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他带着糖果昧的舌尖。

周予安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他情难自禁地上下摇动着臀,用力收缩后穴讨好地吮吸着,想要帮他的哥哥纾解出来。

但钟弗初却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他好整以暇地任周予安在身上来回折腾,看他面色潮红,嗔怪地瞪着自己,却又不得不吃力地动作着。

周予安弄得筋疲力尽了都没弄出来,他委委屈屈地将头靠在钟弗初胸口轻蹭,撒娇道:“哥哥,我好累,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钟弗初笑了一声,这才抱着周予安到桌上,压着他继续剧烈地抽插,不再留一分一毫的余地。周予安抱着钟弗初的背,直接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求饶,钟弗初干脆堵住了他的唇。才终于消停了。

周予安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弗初才放过他,只是后来钟弗初抱着他在办公室自带的浴室里洗澡时,又把他按在墙上做了一遍。

要不是在这里有换洗衣物,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最后他们身上整理干净出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周予安走不动,钟弗初背着他出了办公室,一路上碰到不少值班的医生护士,他赶紧装睡装作自己是喝醉了,那些人都好笑地看着他俩,只说院长对这个弟弟真的宠的没边儿了。

周予安心里愤恨,心说你们不知道这都是他哥哥害的!

在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却远远看见了毕冬阳,他想起钟弗初的命令,便继续装睡没打招呼。

倒是钟弗初主动走过去对毕冬阳道:“心思多放在工作上,少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毕冬阳盯着周予安握着钟弗初肩膀的手,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个钻戒,而相同的戒指他曾在钟弗初换手术服时,在他脖子上见过。

一切昭然若揭,毕冬阳苦笑了下,说道:“老师,我知道了。”

钟弗初对这个学生还是很欣赏的,他略微点了下头,背着周予安走了,周予安头埋在他肩膀上,小声问道:“他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啊?”

“妄想得到天上的星星。”

他的星星。

<完>

作者感言

泊岸边

泊岸边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