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辛本来觉得自己肯定是最早记着汪昊延生日的人,但是没想到粉丝们从俩月前就开始刷话题搞饭制了,简直来势汹汹。
他有点儿愁,不知道准备些什么,而且每天下了班也没什么时间干别的,来回这么一拖就拖到了终点线。
汪昊延其实并没有什么期待,毕竞两个人都工作忙,再说了又不是小孩儿,还巴巴地等着。
生日前一天,汪昊延请工作室的员工们吃饭,简辛自己待在家里。他有时候还挺想住在市中心那套公寓里的日子,现在房子太大,显得有些冷清。
他给路路发信息:来啊,快活啊。
路路穿着拖鞋就过来了,一来就挑事儿:“汪昊延聚餐怎么不带家属?削他。”
简辛窝在沙发上吃锅巴:“让我去了,但是上一天班回来不想动。”
“对对对,我在餐厅看一天感觉都瘦好几斤。”路路在沙发另一头窝好,连眼晴都闭上了,“他们娱乐圈儿的,再五好四美三热爱,也比普通人会玩儿,不到后半夜回不来呢。”
简辛没想到:“啊?那不就明天了吗?”
路路又睁开眼:“是啊,过了十二点不就汪汪生日了吗,然后就庆祝呗。”
简辛锅巴也吃不下去了,窝着也不舒服了,起来楞了会儿,就开始给汪昊延打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人接,看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路路挺惊讶:“还搞门禁啊?”
“不搞,就是想第一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简辛都快忧心忡忡了,耷拉着眼皮说:“也没买生日礼物,实在不知道送什么,感觉要失去我的宝宝了。”
路路好像挺有经验的:“送礼物那么俗气,你每个姿势让他做一次比什么都强。”
过了四十多分钟,车库有声音,简辛赶紧跑去开门,随后看见费原扶着汪昊延出来。费原说:“全都找他敬酒,喝太多了。”
简辛接手,架着汪昊延上楼。路路还在人家沙发上窝着,抱着简爱跟个中世纪贵妇似的,费原走到沙发后面,弹了他一个脑瓜。
路路恋恋不舍地起身回家,说:“怎么还不到十二点,对你们娱乐圈儿的太失望了。”
简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汪昊延弄上楼,那浑身的酒气熏得他头晕,对方站在镜子前洗脸,好像是有点儿热。
“你能站住吗?我去给你泡杯茶解酒。”
汪昊延微微摇晃但是没倒,等简辛转身要去泡茶的时候他一下抓住简辛的不撒手了,拽近了额头互相抵着,问:“几点了?”
“马上十二点。”
汪昊延一笑,眼神都不聚焦了,说道:“你得第一个祝福我。”
简辛也不顾酒味儿了,亲住他的嘴唇,等分开后温柔地说:“宝贝儿,生日快乐。”
帮着把衣服脱掉,再去放水给帮忙洗澡,等汪昊延躺进热气氤氲的浴缸里,简辛已经累得想分居了。
恍惚间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的,汪昊延目不转晴地看着墙上挂的衣服,笑得很邪气,仿佛宁舟附体。
简辛捧些水撩他:“看什么呢?”
“白大褂,”汪昊延把目光转移到简辛的脸上,然后拾起水湿的手去捏简辛的下巴,“特别想,让你穿着白大褂被我欺负,衣服是白的,你被我探得浑身变粉。”
开什么玩笑!简辛又羞又气:“你瞎啦?墙上那是浴袍!”
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汪昊延还在呼呼大睡,而且因为酒醉睡觉跟要憋死了似的,听着惊心动魄的,简辛把一杯茶放在床头柜上,心想要不要留个纸条。
算了,还是发信息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汪昊延打过来,估计是睡醒了。简辛在医院餐厅,刚刚吃完饭,接起后,汪昊延直接问:“宝贝儿,没有不高兴吧?”
简辛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昨晚喝多不是胡言乱语了么。”汪昊延也不是诚心认错,因为他真的很迷恋简辛穿白大的样子啊!
简辛又想起来那画面,还是羞:“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你吃饭了吗?我早上给你做好了,你热一下再吃。”
从医院餐厅出来往门诊楼走,经过被服中心时脚步一顿,等进去一趟再出来,手上多了件新的白大褂。
简辛觉得自己疯了。
汪昊延在家转了一下午微博,其他明星祝福的都不能落下,他内心平静面无表情,估计其他明星发的时候也是这德行。
晚上,简辛洗完澡就开始紧张,但是汪昊延一直在玩电脑,他过去旁敲侧击地问:“还没转发完啊?”
汪昊延在键盘上的手就没停:“完了,玩游戏呢,你要送我礼物啊?”
简辛被噎住:“我不知道送你什么。”
“逗你的,你困了就先睡,我再玩儿十分钟。”
简辛傻乎乎的特别信,回到卧室换上衣服躺好,结果等了半个小时汪昊延还他妈在玩游戏。他咬咬牙,看在过生日的份上忍了吧。
又过了二十分钟,汪昊延回屋睡觉了,一进门就随手关了灯,等洗完澡摸黑出来,带着点水气就上了床。
他想把简辛拽怀里,但是怕把简辛弄醒,就对着脸没动。刚闭上眼晴没多久,感觉胸口突然一凉。
反手开床头灯,卧室里光线昏黄,简辛握着听诊器,手放在他胸口。汪昊延看过去,只见简辛脸快烧着了。
“别动,检查身体。”
汪昊延伸手把被子一掀,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简辛侧躺着,身上只穿着一件白大褂,两条长腿露着,脖颈和锁骨也露着。
听诊器微微移动,简辛说:“你心跳好快。”
汪昊延快受不了了,瞬间坐起身来,然后双手插到简辛腋下把人弄起来。等简辛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后,才哑着嗓子说:“再不快我就约等于一个死人了。”
简辛低着头,有点儿不知所措,下身贴着汪昊延的,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感觉到热度。汪昊延把听诊器从他脖子上取下来扔一边,然后双手顺着大腿摸上去,直摸到光溜溜的屁股。
“简医生,为什么不穿内裤?”
他何止是不穿内裤,抬手环住住汪昊延的脖子,这样拥抱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脸,他也能不那么要命得羞耻,汪昊延揉捏着软软的臀肉,催他回答。他颤声说:“会脏了。”
汪昊延低头啃上他的肩膀,宽大的领子滑到一边,半个胸口也跟着露出来。等折磨够了臀肉,手向下摸去,汪昊延才明白了会脏是什么意思。
后面又湿又软,显然已经扩张过了,他想象了一下简辛洗完自己光着身子做准备的样子、简直要发疯。一只手按住简辛的后背,另一只并起两指捅了进去。
简辛的闷哼被堵在嘴里,腰也支撑不住般发软,他含住汪昊延的舌头轻轻吮吸,当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微微曲起折腾他时,从小腹聚起了一阵酸意。
汪昊延把手指抽出,然后解开白大褂的第一个扣子。接着简辛低下头,看见汪昊延湿漉漉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乳尖。
他的声音有点儿飘:“就只摸摸吗……”
汪昊延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得交代在床上了,勒住简辛的腰把人往上提,等泛红的那颗凑到面前便张口含进嘴里。舌头来回刺激着小小的一粒,等他重重吮地了一下,只听简辛一声,腰身彻底软了下去。
他顺势松开手,简辛失去了怀抱又开始装可怜,他看着却不为所动。“你干什么……我是礼物……”简辛退下去,咬咬嘴唇看向了他的下腹处。
轻轻拉开内裤边,里面坚硬发热的器官暴露出来,简辛想起那次被汪昊延教训,也想起被口腔伺候的感觉有多让人头皮发麻。
他虚握住,难为情地不敢抬眼看对方的表情,突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带着情色与爱意。羞耻到眼泪狂流,他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上了顶部的小孔。
汪昊延垂眼看着这画面,感觉快要走火入魔,他的宝贝儿一丝不挂地藏在白大褂里,后面又湿又热地等着他,然后此时伏在他身下,一吞一吐地用嘴让他舒服。
深深地含进去,再抬眼地看向汪昊延,简辛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呜咽。
汪昊延再也无法忍受,把他拽起来掐住腰,声音嘶哑地说:“宝贝儿,自己坐下去。”
“不行,我不行……”简辛摇着头,目光迷离又痴情,汪昊延抓着他的手往身下放,他握着那里臊得喘不上气。
汪昊延逼他:“兜兜,别让我等太久。”
简辛最怕他在床上乱叫自己,咬住嘴唇横下心来,脑门抵住汪昊延的肩膀,然后挺起屁股,用臀缝顺着那里磨蹭。
顶端滴出的液体和他后面的液体混在一起,汪昊延手臂用力,箍着他的腰往下压,简辛几乎要扶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才吃进去二分之一。
“我好胀。”简辛的侧脸上挂着汗滴,语气可怜,眼神脆弱,这副样子跟汪昊延撒娇,结果就是被毫不冷惜地全部进入,耳垂也被咬住蹂躏着。
“我喝多了说的话你也记着,还那么乖准备好。”汪昊延挺腰动作着,眼睛里像冒着火,“就那么喜欢我吗?”
简辛软得没了边儿,趴在他肩头吸气:“就那么喜欢……”
今晚的火大了去了,汪昊延把他放倒在床上,自己覆上去压个瓷实,一下又一下的在他身体里进出,又重又急。
简辛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外渗,哭着问:“你要一夜几次呀……”
汪昊延重重一顶:“一夜一次。”
他松口气,抱紧汪昊延亲昵卖好。可汪昊延不吃他那套,退到只剩顶部在里面,然后再缓慢地送进去,狠声说:“一次一夜。”
腺体被刺激得受不住,简辛哭着释放了两回,等汪昊延把他翻个身趴床上后,一只手就包裹住他前面不让再射。
腰身塌下去,双腿弯曲着不停打颤,他想躲又没力气,想拂开汪昊延的手,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掌控着,除了呜呜叫什么都做不了。
白大褂被揉得都是褶皱,穿在身上半遮半掩,汪昊延俯下身亲吻他,忍不住喟叹一声:“简医生的温柔乡真是要命。”
简辛听见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一下子绞紧后面,自己哭着释放了第三次。
欺负完就得哄,从洗澡到清理再到抱上床睡觉,汪昊延的情话没停过。怀抱里那位奄奄一息的,眼皮都泛着红。
汪昊延看简辛不理自己,故意说:“兜儿,你说要是护士装的话?”
简辛总算开了眼:“你不想把生日过成忌日,就接着说。”
汪昊延大笑,笑完关了灯把简辛抱紧,微热的掌心贴着对方的腰窝,他突然想让简辛再听听他的心跳,是不是还超着速。
但能肯定的是,汪昊延超速的每一下,都属于简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