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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交易

被嫌弃omega的一生 叠叠 2776 2024-05-31 22: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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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起,压在我身上的黄友德撑起手臂擡起上半身,他命令押着朱林的两名保镖:“开门去。”

我从黄友德腋下看去,朱林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他倒在地板上,我喊他一声,他仰头朝我看过来,我用嘶哑的声音向他道歉。

“对不起。”

红色昏暗灯光下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看见他从地上腾跳而起,一脚踢开身前放松警惕的保镖,沖到了墙边。

“废物,快点给我解决好。”黄友德骂完又重新俯在我身上,像猪一样在我脖颈间拱来拱去。

我被挡住了全部视线,只能听见房间裏的各种拳肉相击声。

黄友德全充耳不闻,一个劲对付我身体。

几声尖叫后所有声音消失了,黄友德边扒我裤子边说道:“处理好了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先不用管我,你们先享用那个Omega。”

但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裤子已经被扒到膝盖,他半坐起身解他自己的裤头,全身重量全压在我小腿,我疼得不停扭动。

黄友德身后出现一个人影,一步步靠近。

许是意识到了什麽,黄友德停下手欲回头,我仰卧起身抓住他的手,他回头的动作顿住,朱林趁此机会用铁链拴住了他的脖颈。

我松手,精疲力竭倒在床上,把腿从黄友德身下抽出,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脱险后的愉悦使脑袋更加昏沉,在看到朱林把黄友德绑在床脚了后,我再也没坚持住晕了过去。

又是一个长长的梦,梦裏妈妈陪我练歌,云湛在一旁安静的当着听衆,练歌累了就和云湛一起去玩。

我的朋友很多,他们都对我特别好,在我生日的时候每个人都送了很多礼物,我还请朱林吃了一个五层的大蛋糕,他笑得连嘴都合不拢。

十八岁生日的晚上,恰逢是我的发热期,云湛没让我注射抑制剂,而是留在卧室用自己帮我解发热潮,他很温柔,我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可不管他怎麽进入我的身体,怎麽给我消热,身体还是感觉到各种空虚,身上的热量非但没有减下去,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我抱住云湛的头,渴求他在怜爱我点,嘴唇追上他的,可他却一反常态的躲开了。

我睁开眼捧着眼前的脸喊他:“云湛。”

眼前的人脸眉心一皱就要甩开我,我迅速抱紧,不让他离开。

“云湛,我……我好想你,这麽多年你过得好麽……我过得不好,在牢裏的每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思念还未诉说完,脸上被人浇了不少冷水,我一点点清醒过来,眼前的朱林兇神恶煞的盯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坐起身问他:“怎麽了?”

他表情没任何变化,攥住我手腕就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先离开再说。”

房间裏全是血腥味,床角处流出的血沾染了我白色的鞋子,低头看去,黄友德已经晕在血泊裏。

我问朱林:“他死了吗?”

朱林语气冰冷:“没,只是没了那玩意跟腺体而已,暂时不会死。”

从床到门口,房间裏躺着很多人,不只是死是活。

朱林问:“害怕吗?”

我答非所问:“我们犯罪了。”

“这是我一个人干的。”朱林说。

我喃喃道:“可是……是因为我。”

打开门,门前站着两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宫焕燊揽住初夏噙着笑看着我与朱林,朱林皱眉,从衣袖裏滑出尖刀抵在身前。

宫焕燊低笑出声,微偏头看了一下屋内,皱着鼻子说了一声:“啧,可真难闻。”

“你想干什麽?”朱林质问。

“黄总让我过来的。”宫焕燊挑了一下眉,“不过嘛,现在也没来的必要了。”

朱林拉过我从旁边走开,经过宫焕燊身边时,他幸灾乐祸的话语落在耳朵裏。

“你又杀人了。”他说。

我脚步停下来,他更近一步凑到我耳边说:“我能救你们,你信不?”

话音刚落,一拨警察出现在走廊转角处,他们在一一排查房间,还剩最后两三间就到我们这地方了。

朱林知道跑不了,他放开我的手推门走进刚出的房间,在门前他对我说:“我不是云湛,记住,我叫朱林。”

而后,门被关上。

“想救他麽?”

宫焕燊话说一半揽着初夏大摇大摆离开。

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我跟了上去。

皇朝圣夜门口等车时,初夏扯着宫焕燊衣袖旁若无人地撒娇,“真的要他跟着麽,我不喜欢他,能不能不要他跟着。”

宫焕燊没答他的话,而是回头看我一眼,若有若无的笑一点点消失,加长林肯在这时停在路边,宫焕燊擡脚坐上车,轻飘飘说了一句上来。

“好。”初夏满面春风上了车。

我在踌躇间宫焕燊沉下了脸,他对身旁的初夏冷言道:“下去。”

初夏一脸懵,不确定地问:“什麽?”

“我不想说第二遍。”宫焕燊把眼神射向我,“要我亲自请你?”

“哦。”我上车坐在最后排,宫焕燊丢过来一支强效抑制剂,我连忙接住。

初夏抓着宫焕燊手臂夹着声线撒娇:“宫少,我还没过这车呢,送我一程好不好嘛?”

宫焕燊每顾半点情面,依旧冷冷地说:“别逼我把你丢下去。”

初夏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下车前极其不爽地剜了我一眼。

车驶进一栋别墅,宫焕燊斜眼睨我一眼,我识趣跟在他身后。

别墅很大很空,除必要家具电器外最显眼的就是四面八方墙面上宫焕燊的各种写真。

被那麽多宫焕燊盯着,我极端不自在。

“坐。”宫焕燊坐上沙发开口,他端起一杯茶好整以暇的盯着我,“好久不见啊唐沅。”

我不再是以前的唐沅,没有低他一等,我坐他对面与他对视:“怎样你才救人?”

尽管心裏发虚,但面上我一点没露怯。

他抿了一口茶,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你倒是变了很多,不过嘛……这张脸倒是没怎麽变。”

知道他拿我当替身,从他以往交往的人来看,我与那些人不多不少有些相似,要麽眼睛,要麽嘴巴,要麽脸部轮廓。

而他缠上我的原因,极大可能是我长得比那些人更像他心裏的那个人。

我开门见山:“说吧,需要我做什麽?”

他像是很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接着半倾过身,隔着茶几与我对视,嘴角弯到熟悉的幅度说:“你身上好像没我的气味了。”

“我做了标记清除手术。”

他坐回沙发,眼神从茶杯口射向我:“仅仅只是这个麽?”

宫焕燊能找到我,必定少不了调查,我没隐瞒,全部脱口:“打掉了一个孩子。”

“唐沅,你很有趣。”他笑出声,“我可越来越喜欢你了。”

“所以呢?”我问他,“是像当年那样再强制标记我一次?”

宫焕燊摇了下头:“不,我们这次换个玩法。”

一审,朱林因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缓。

二审,证人改证词,受害人出具谅解书,加上徐岩的各种巧舌如簧,成功将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辩护成防卫过当,法院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历史再一次重演。

徐岩走后,我问宫焕燊:“当初为什麽帮我?”

“我说过了。”宫焕燊一手揽过我肩膀,一手捂上车顶,小心翼翼送我上车。

坐上车,他才说出后面一句:“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信你的邪。

宫焕燊送我回了租房的地方,离开前他摸摸我的头,温柔轻声道:“我还有工作,你先自己收拾,晚上我来接你。”

“行。”我回答他。

车驶出了道路尽头,我收起脸上挤出来的笑容。

宫焕燊所说的新玩法,明确让我做替身,对他随叫随到,做到他所要求的一切,努力向原主靠齐。

做到他厌烦,不再需要替身为止。

双方不会存在胁迫,在这期间他不会碰我。

我也乐得清閑,演戏嘛,我很在行的。

他让我搬到他那去住,这是最后一次回这个地方,整理好物品后,王觉打了一个电话进来。

她在电话那头说:“唐唐,能出来见我一面麽?我要走了。”

问了地址我打车过去。

见面第一眼,王觉再次给我道了歉,我问她:“你要去哪?”

她说:“国外,具体还没定。”

“不準备当演员了吗?”

她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不会吧,我当大明星的梦也该醒了。”

有个男人在窗外磕响了窗户,王觉看过去时他指了指手表,王觉见了笑着点头说马上好。

王觉看出我的疑惑,解释说:“他算是我的金主吧,这次出国就是同他一起。”

“唐唐,你心裏挺看不起我的吧。”

我反驳:“没有。”

“其实我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不过我认清现实了,有人愿意包养我,我也不用在这麽费劲往上爬了,当初想当大明星就是因为他们动不动就有上千万的片酬,来宣都一开始就是为了钱,现在不用努力就能有钱拿,我也能少奋斗十几年了。”

“人们都说Alpha是当家人,所有一切都是靠自己拼,可谁又知道混得惨的Alpha连beta和Omega都不如,我也想过好日子,可现实没给我机会,这次好不容易有点盼头了,我不想再错过。”

她说的字字泣血,可我脑袋裏面全是她对表演的认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群衆演员,她都琢磨着做到最好。

我想,她可能是热爱演戏的,只是被现实打败了。

窗外再一次催促,王觉抹掉脸上的泪痕,她起身给我一个拥抱,“我走了。”

我衷心祝福她:“希望你幸福。”

车身越变越小,直至消失。

我忽然意识到,熟悉唐如新的人都离开了,我又变回了唐沅。

一个人挣扎的唐沅。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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