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沈乔在韩服用小号拿滑板鞋打了一把上单,然后看着自己的战绩陷入沉思。
旁边的陆哲恰好也结束一把游戏,随手把mvp的页面关掉,他探过头来,想看沈乔什么时候结束训练,结果这随便一扫……
就看见了格外亮眼的5/14/10的战绩。
5-14。
其他职业选手要是在赛场上打出这个成绩,如今已经被喷的坟头草三尺高了。
陆哲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恰好被沈乔捕捉到,他面上闪过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评价一句:
“滑板鞋好像有点脆。”
陆哲纠正他的说法:“不是有点,是非常脆。”
要是己方打野不来帮抓,对面肯定会抓住机会让打野住在上路,抓到你绝望挂机为止。
“但是滑板鞋伤害真的高。”沈乔认真说。
陆哲“恩”了一声,随手摸了下他的脑袋,然后帮他把耳机摘了下来,出声道:“行了,凌晨三点了,别跟滑板鞋过不去了,明天跟我双排,我帮你gank。”
沈乔不情不愿地盯着那个5-14又看了两眼,好像觉得这是他的毕生耻辱,恨不能将这个成绩誊抄下来贴在自己的卧室墙上,以便能时刻警醒自己。
……
回去的路上,沈乔脑袋里全都是刚才那一局的操作,不断地回忆自己还有什么做的不太好的地方,结果回过神来,就发现陆哲跟着自己进了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的刹那,室内的雪松香味陡然浓郁了几分。
室内只有吊顶里的灯带发出的橙色暖光,无端端给人蒙上点暧昧的色彩来,昭示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他回过神来,不解的看了陆哲一眼,陆哲扬了下眉头,好整以暇地笑望着他,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乔:“……”
他的喉咙莫名动了动。
又想起下午连输三把水友赛的另一耻辱来了。
今天他是不是太衰了一点?
但真Alpha总是敢于面对残酷现实的,为了避免像个不肯履约的人那样扭扭捏捏,沈乔当即扬了扬下颌,两步过去,将陆哲的衬衫领子抓住,偏着头咬上了他的唇。
模糊的声音捎着丁点儿狂妄的笑意从他的唇间泄出。
他说:“你来啊。”
这样主动往自己怀里扑的猎物,陆哲怎么能放过,当即与沈乔争夺起了主动权,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往日里平静的薄荷与雪松气味陡然将那和平的伪装撕开,露出Alpha最本质的侵略性来,张牙舞爪地朝着对方扑去,都试图将对面全面碾压、征服。
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
当沈乔的后背抵着床铺的时候,他陡然清醒了稍许,正想不甘示弱地和陆哲调换位置,奈何陆哲似乎看出来他的意图,抓着他的手施了些力气,眼里明晃晃写着“无辜”两个字,一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模样。
沈乔稍稍一顿,就是这刹那的停顿,信息素的攻势也戛然而止,登时被陆哲抓住机会,沉沉的雪松铺天盖地地掩来,蔓延至整个房间,浓香下只剩下隐隐约约、丝丝薄荷的清香透出。
仿佛只能从那夹缝里生存和喘息似的。
Alpha的天性让沈乔下意识排斥着身上的人包括由他散发出来的味道,并且叫嚣着要将这人压下去,可毕竟还有先前残余的身体本能在,当陆哲的信息素这样全面释放出来的时候,沈乔依然能察觉到自己的心脏血管里漫开的淡淡恐惧。
陆哲知道自己该收敛一点,但是对眼前人的占有欲已经克服了天性,他太想占有这个人了,连信息素都控制不住了。
能做的,唯有摸向床边桌上的遥控器,将室内通风系统打开,否则不必多长时间,全基地都会知道他们俩在做什么。
“乔乔……”做完这件事,陆哲将脸埋在他肩上,染上情欲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沈乔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是愿赌豚输,只好不情不愿的轻轻应了一声。
陆哲抬起头,墨黑的眼眸里仿佛有了亮光,沈乔下意识想起来以前路过宠物店时见过的大狗,就是像陆哲这样。陆哲发现了沈乔在走神,眼眸微眯似乎有些不满,随后贴上了沈乔的唇,一点一点啃咬着、舔舐着,随后舌尖灵活的撬开他的牙关,侵略他口腔中的每一处。
亲吻的过程中手上也不闲着,一手覆上沈乔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衣摆探入。
即使是做下面那个,沈乔也不甘心被陆哲占据主导权,他手掌扣上陆哲的后脑,舌头与陆哲的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更不安分地从陆哲宽松的裤子探入,隔着层布料摸上早已挺立的小陆哲。
此时陆哲的手也摸上了沈乔左胸前那一点,感到沈乔的动作,陆哲眼神暗了暗,纤长有力的十指开始玩弄起那一点,沈乔呼吸一窒,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显得那种感觉很奇怪,尤其是陆哲的指尖似乎带了点薄茧,又有意用指甲的部分往那柔软微红的中央处陷下,便让他有种疼痛夹杂着电流通过般的爽感生出。
脊背都不由挺直了稍许,看上去像是自己主动往人的面前送似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浮上稍许的绯色,像是羞的、又像是因缺氧造成的,他不肯认输,手中动作更不愿意停,隔着布料继续逗弄着陆哲挺立的炙热。
此刻两人终于结束了那冗长的吻,两片唇瓣分离时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信息素的交融无形中更深了一些。
两股强大的Alpha信息素在情欲的催发下更加浓郁,双方同时感到了一点不适,但是这不妨碍他们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互相把对方扒了个干净。他们坦诚相待。
哪怕灯光不怎么明亮,陆哲依然看见了沈乔脸上加深的颜色,同时也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同自己一样滚烫。
隔着一层布料和直接上手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沈乔上下撸动着陆哲的性器,然而除了胀大了些却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陆哲甚至爽的轻叹一声。
他咬上了沈乔已经被挑逗到挺立的左胸那点,刻意冷落右边的部分,轻柔的啃咬带给了沈乔更大的剌激,他咬住下唇,阻止那些声音从他嘴里流露,甚至强忍着左右两边的对待差,只觉得自己半边火热、半边冰冷。
就在这时,陆哲的手顺着往下摸,摸到腰部的时候用手指在敏感部位打着转,感受到沈乔颤了一下。
就在这时,沈乔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从喉间喊出一声:“陆哲......”
他嗓音里的沙哑更盛,像是干涸的旅人,渴求着甘露。
陆哲勾了勾唇,假装听不见他的话,开始得寸逬尺,一只手继续挑逗腰部敏感点,另一只手抚上沈乔同样早已挺立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双重快感的袭来,让沈乔失去了大部分反抗的力气,甚至都快忘了手中的动作,双眼无法聚焦,只有嘴上还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让声音流露出来,陆哲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已经红肿、敏感到极致的一点,果不其然换来了沈乔的轻哼。
“乔乔……叫出来。”陆哲将头埋在沈乔的颈窝中,语气里捎着撒娇的意味。
沈乔刻意跟他作对,反而咬着自己的下唇更紧了。
陆哲也不急,他改而去亲右边的那颗淡粉,但只在乳晕部分吮吸打转,偏偏不去碰中央的那一点,明明中央的小点已经难耐地立了起来,偏偏陆哲视而不见,这让沈乔更难受了许多。
与此同时,他将在沈乔腰间游走的左手抽回,另一只手加速撸动,左手指尖逡巡着来到沈乔唇边,用手指轻柔的撬开了他的嘴,然后——
他叼着右胸的颗粒猛地拽了一下。
疼痛,快感,潮涌一样地袭来!
陆哲听到了他想听的、从沈乔嘴里流露出来的呻吟。
沈乔在这猛烈的刺激中,感受到陆哲右手动作的加快,终于没忍住,在忽然抜高了些的呻昤里释放了他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灼白的液体喷溅到两人小腹之间,微热的感觉让沈乔找回了一丝神志。
接着,他本能地想咬住了口中的手指,不愿继续发出那丟人的声音,然而牙齿才刚磕到那手指的皮肤,就被理智提醒了什么,沈乔艰难地将牙关松开,生怕自己等下把控不住力度,把对方的手咬出什么深痕来。
陆哲轻轻笑了一声,看出了他的体贴。
与之相对的,指尖并未抽出,反而继续往里抵,在那柔软的、炽热的口腔里搅动,二指夹住他的舌头,强迫对方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沈乔抗拒地想将他的手指往外挤,却敌不过他的强势,反而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被他这恶劣地挑逗所弄,沈乔含糊地字说了一半,却感觉到唇角有液体控制不住地落下,陆哲居高离临下地将这情景尽收眼底,看见沈乔眼角的丁点泪痕,还有唇畔的晶莹。
他似乎把人欺负惨了。
可是……
还想做的更过分,怎么办?
眼看着沈乔的呼吸变得稍稍急促,瞪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他终于将手抽出,顺手揩了下对方唇角的痕迹,以安抚的力道轻轻吻了上去,低笑着哄他:
“好了,逗你一下,别气。”
沈乔的回应就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
陆哲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在沈乔的身上游走,专挑敏感带去摸,趁着对方松口的刹那,陆哲仰了仰头,随后摸向床边先前丟下的裤子,变魔术一样地从里面搜出一小瓶润滑液,重又去亲沈乔的时候,趁对方没有分散注意,将小半瓶润滑液倒在手上。
随后,他试探的用一根手指朝沈乔后穴探入,Alpha的后穴天生就不是这么用的,沈乔整个人绷紧了一瞬,说不上难受,但也不好受,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觉得不太舒服,他有点没法想象等下陆哲全部进来的样子。
“陆哲……”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了点微不足道的示弱。
但陆哲好不容易才探入了第二根手指,虽然这让Alpha的后穴缩的更紧致了,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乖,放松一点,恩?”陆哲低声哄他,凑上去亲他,想将沈乔的注意力从后头挪来,可是对方却不愿慂配合,只偏开了脑袋,闭着眼睛,下颌线都绷紧了。
“改天你试试在这种情况放松。”沈乔紧闭着眼睛,从牙缝里骂出一句。
眼看着这样下去也不太行,陆哲轻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而后用两指将沈乔的后穴微微撑开,在那不断缩动的粉色中,他将剩下的润滑液全部倒了进去,看到透明的液体潺潺淌得处处都是。
沈乔猛一激灵,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穴口滑逬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终于没忍住抬手去推陆哲的肩膀,睁开眼晴说道:“……你别!”
都到这个地步了,陆哲停是不可能停的,有了大量润滑液的润滑,让沈乔
这小小的后穴也变得柔软起来,前端也渐渐半抬起头......
陆哲适时探入第三根手指,在那泥泞的后穴抠挖,听见他忽然闷哼一声,彼时陆哲的手指正刮蹭到一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他忽然曲起指尖,抵在那处,俯身去问:“乔乔,是这里吗?是不是很舒服?”
这一次,沈乔看清了他脸上的笑。
沈乔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他的手指日得有一点舒服,登时抬起右手去勾陆哲的脖子,将他向下压了压,灼热的声息凑近他耳边,带了点挑畔小声道:“哥哥,你行不行啊,半天了就这?”
陆哲扬了下眉头,仿佛了然似的。
下一瞬!
他的小指也挤入了那狭窄的、柔软的洞口里,沈乔神情倏然一变,呼吸都顿了一下。
太多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眉头已经因为这疼痛蹙了起来,只下意识地深呼吸,可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呼气吸气,沈乔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处紧贴的那几根手指,好像要将那处撑爆一样。
不行……
真的不行。
察觉到对方想要再次抽动,沈乔猛地用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忍不住地轻轻摇头,唇间溢出憋到极致的一声:“不……不行……”
陆哲倾身亲了亲他眉间的褶皱,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可以的。”
他说:“乔乔,你可以。你知道我的大小,要是不做好扩张,我怕你受伤。”
沈乔不住地摇头,想要把他的手抽出去,逃离这份折磨,陆哲将他握看自己手腕的指尖一点点掰开,然后压到身侧,察觉到他原先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已经本能地在挠,他眼中却蘊起笑意来,随后,他缓缓地抽动在对方体内的手指。
沈乔忍不住这种诡异的胀痛感,闭上眼睛试图忍了一会儿,出口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鼻音:
“你……直接进来吧。”
长痛不如短痛,沈乔实在不想再让他这样慢刀子割肉了。
听见这美妙的邀请,陆哲的呼吸沉重了稍许,他面上露出几分犹豫,可沈乔却睁开眼睛,执着地重复了一遍,“我让你进来!”
陆哲看他坚持,只能抽出自己在他体内扩张的手指,转而用炙热抵上了沈乔的后穴。
感觉到那炙热的硬挺,沈乔的心中虚了一秒钟,面上却是绷着神情,闭着眼睛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钟——
他却倏然瞪大的眼睛,想觉到那烙铁似的坚硬一寸寸而入,像是锐利的刀锋劈开了柔软的蚌肉,痛得他眼角不住地落下泪来。
陆哲的动作很慢,毕竟Alpha的后穴再怎么扩张也无法完全吞入另一个Alpha的性器,但就是这样的缓慢,还是让沈乔无法忍受。
他终于没忍住凌乱地去推身上的那人,整个人都受不住地想要往后缩,逃离这前所未有的痛楚,口中反悔地、不住地说道:
“不不不……不要……你出去……”
“陆哲……哥……出去、下次……”
陆哲用力将他的腰身箍住,眉目里也带着忍耐,听见沈乔又是喊哥又是许诺下次,额间溢出层层的薄汗来,无奈地笑了一下,声音里含着压抑的、深沉的欲望:“乔乔,现在我停不下来,忍一忍,好不好?”
沈乔不停地摇头,推他的力气也不小,陆哲没了办法,余光瞥见先前脱下的一件柔软的丝质衬衫,便维持着动作不变,然后用那个将沈乔的双手绑在头顶。
沈乔恶拫狠地瞪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断地掉着眼泪的样子,比起凶狠,更像是被欺负到没有办法的可怜。
陆哲怜惜地吻落在他的眉间、脸上,吻去他的泪,余出右手摸到两人结合处的下方,发觉身下那人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便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交合处的那块软肉,然后稍稍往外抽离了一些。
殷红的穴口缴的太紧,这一抽离,就有软肉从里面被带出,陆哲不断地按着那处柔软,听见沈乔厚重的鼻息,抽出稍许、重又往里顶。
“唔!”沈乔牙关磕在一起,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就在这一进一出间,陆哲重又撞到了先前指尖碰到的那处敏感点,他没再抽出,反而是在上面重重地研磨着,来回盘旋几次之后,已经被摩擦地通红的小嘴终于无法再固执,无可奈何地随着他的动作攀附上来,先前的液体充斥在这火热的通道里,随看陆哲的每一次动作,发出羞人的咕叽咕叽的响声。
只要一出去,那软肉就不舍地紧紧咬着他,让陆哲只想溺毙在这柔软里。
听见沈乔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陆哲忽然笑着抹了下他鬓角的汗,低声问:“乔乔,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不行来着?”
沈乔的眸光有些散,似乎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就在这时,陆哲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了先前用手指按到的敏感处,沒有任何技巧,仅仅是毫无章法的抽插就让沈乔呻呤出声,快感如潮7水般袭来,沈乔被这快感给折磨地全然失去了理智,不住地轻声求饶。
“陆哲、嗯……哈啊……轻、轻点……”
“慢啊……哥、哥你慢点啊啊啊……”
陆哲听到沈乔那一声声的哥,脑子里代表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崩断了。
他倏然停了一下动作,鼻息有些重地问沈乔:“现在该叫我什么?”
沈乔的胸膛陡然起伏了一下,只愣愣地看着他,随后,他见到陆哲恶劣地勾了下唇,语气温柔地提醒道:“叫声老公听听。”
沈乔被这声“老公”提醒地回了神,登时气息不稳地骂了他一声:“滚。”
陆哲也不恼,只笑道:“这可是你要惹我的。”
说罢,陆哲开始大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沈乔受不住这刺激,又不肯叫出那羞耻的称呼,倔强地偏头去咬住枕头,不肯让呻吟再次流露,潮红染上他的脸颊,他眼中因为过度的快感蔓延上水汽,这幅毫不示弱的倔强模样,只会让人更想征服。
原本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不知何时重又抬头,甚至还在陆哲的动作中落下点点滴滴的白浊来,沈乔被绑住的双手往身前动了动,想去抚慰那处炽热。
却被陆哲发现。
他的抽插速度不仅不慢,反而越来越快,同时,他将沈乔的双手重又压回头顶。
还笑吟吟地打趣道:“偷跑可不行哦,乔乔。”
“滚……哈啊……嗯、嗯…别……”沈乔陡然扬起了头,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因为陆哲抬手将他的释放处根部捏住了。
“等下跟我一起射好不好?”陆哲亲昵地将头埋在沈乔颈窝,喷出的气息吹在沈乔皮肤上扫过,激起大片的鸡皮疙瘩来。
说话间,他另一手抓着沈乔的腿拉开,又再深入了几分,沈乔身前挺立胀痛,身后是陆哲抽插的性器,只感觉到对方每次抽插都会往里几分,他忍不了这双重的刺激,只好去亲陆哲的唇,讨好一样地哀求:
“放、放开……你放开……”
陆哲享受着他这份示弱的讨好,侵入他口腔的动作与身下一样强势。
忽然间,他顶到了更里面那处,吞没的沈乔的呻吟忽然拔高了一个度——那里……似乎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
虽然暂时无法顶入,但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给沈乔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沈乔呜咽出声,严重的生理性眼泪也掉得更多。
原本还能应和他的动作也变得完全停滞,整个人仿佛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一样,无法再动弹。
“别……”沈乔预感到什么,对他艰难地道出一个字。
陆哲察觉到自己掐住根部的灼热重重在掌心里跳了一下,似乎再也憋不住了,他怕卡久了真把人玩坏,当即松开,而后,他朝着沈乔那处生殖腔的位置用力顶了顶。
下一瞬!
沈乔后穴忽然间缩紧,眼前无法聚焦,白浊喷溅而出——他被陆哲操射了。
陆哲却勾起了唇。
随后,没等沈乔反应过来,他的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准确的抵在生殖腔的腔口,让对方怎么都堵不住口中的呻吟,这极致的恐怖的快感对沈乔来说已经是折磨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陆哲再亲吻过去,都只是舔舐掉稍许的一部分。
沈乔察觉到他的意图,摇着头出声:“不行……”
“求你……”他连这个字都说了出来。
陆哲隐约察觉到那柔软内腔的松动,仿佛真能再往里顶一顶,他亲了下沈乔的眼角,哄骗似的说:“就试一次,好不好?”
沈乔疯狂地摇头,随着他愈加凶狠的撞击动作,声音里的哭腔掩都掩不住:“不要……陆哲……你别……”
“哥、哥……你不要……”
陆哲温柔地亲他,动作却一点儿没停,感觉到那柔软的腔内不断溢出水来,即便是退化的生殖腔,光是入口处的吮吸也能给予他无上的快感,尤其这还是对方高潮后的适应期,里头仿佛有千百只手揉着他的硬挺,他中途停下来忍了好几次释放的冲动,就在撞击的某一次——
沈乔忽然止不住地颤抖,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怖感觉而不自觉喊出陆哲最想听的那个称呼:
“老公……”
陆哲满意地“恩”了一声,随即,他的撞击直接逬入了那退化的生殖腔内。
Alpha的性器开始成结,不断胀大。
快感将沈乔淹没,他一时间有些失神,无声张了张唇,眼中露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色来。
空气中的雪松香全然压倒了薄荷的清凉味道。
就在这时候,沈乔闻见了对方信息素的源头,他偏了偏脑袋,被这高潮所刺激,不自觉地朝着那柔软处咬下去,陆哲的眉头忽然卸了力气,没忍住哼了一声。
沈乔咬到了他后颈的腺体。
而且还很重。
有血腥味飘出。
原先被全面压制的薄荷味道倏然卷土重来,朝着陆哲后颈的伤口里涌去,陆哲被这刺激所影响,没忍住泄了精关,一波波滚烫的液体打入沈乔敏感的内腔,让他颤抖的更厉害了点,却抬手想要抱住陆哲,陆哲顺着他的动作,忍着疼痛摸索着松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低头去抱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他终于彻底地拥有了沈乔。
也让沈乔占有了他。
这一场,不分胜负。
来的后果就是沈乔第二天哪儿哪儿都疼。
醒来的第一时间,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随后猛地察觉到什么,从床上往下而去,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面……
陆哲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醒了,昨晚他本来是打算压着沈乔一宿没睡的,谁知道沈乔关键时刻在他的腺体位置咬了一口,疼得他好久没恢复过来,勉强拿纸巾擦了下自己的后颈的血就抱着人睡了。
如今。
他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沈乔漂亮的后背线条,劲瘦的腰、流畅的脊柱线条,还有那后背的蝴蝶骨和肌肉。
当然,比这个更明显的是某处往下缓缓落下的一线白。
那是他昨天留给沈乔的东西。
陆哲眼中的颜色陡然深了深,抬手抱了下被子,带着还没睡醒的鼻音说了一句:“乔乔,流出来了……”
沈乔随手从地上捡了一件衣服反手往床上的方向丢,面红耳赤地骂他:“闭嘴!”
而后他加快脚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关门的同时,花洒的声音已经哗啦啦地响起,水声落在瓷砖上,扬起水花,让陆哲飞快地想起昨晚的那一场旖旎来。
这具身体,还有那皮肤的触感,亲吻的滋味,深入的感觉……
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正是早上,是雄性的本能最强烈的时刻,陆哲听着那水声,只能叹气,要是他起的比沈乔早,或许还能再吃一顿,现在嘛,不可能了。
昨晚他把人欺负地有点狠,到了后面都只能掉着眼泪求他,按照沈乔的性格,一旦恢复绝对是要跟他秋后算账的,这时候不适合得寸进尺,卖乖卖惨才是上路。
陆哲忍着被窝里的支起慢慢下去。
等到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沈乔穿着浴袍出来,去衣柜里拿衣服,看见他的时候,本来想问你怎么还在这,结果打眼瞥见陆哲穿了昨日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有些松,露出了后颈处被咬过的、有些模糊又还没愈合的伤口。
包括上面干涸的一点红色。
明明沈乔才是更惨的那一个,但看见陆哲这幅模样,他的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安慰自己反正昨天本来就是赌输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中不自觉地摸出了另一套浴袍,对陆哲说了一声:“喂。”
陆哲正在帮他叠被子,听见这声,转头的时候,迎面就见到一件雪色的衣袍朝着自己砸来,紧接着,沈乔的声音响起:“不去洗澡?”
陆哲扬了下眉头,抬手抓住那件残留着淡淡薄荷香的浴袍,而后笑着看沈乔,问道:“乔乔,怎么别人家的情侣都是做完之后感情更好了,我这儿待遇还后退的?”
“从哥哥退到陆哲就算了,现在怎么只剩下一声喂了?”
沈乔:“……”
他不想被陆哲提醒起昨天丢人的一刻。
何况,昨天也不止叫了哥。
他偏过头,不去看陆哲的表情,只装作不耐烦地催促道:“去不去?”
陆哲现在开了荤,但一顿显然喂不饱他,为了日后的豪华大餐,他低眉顺眼、几乎对沈乔百依百顺,当即应道:“去,现在就去。”
沈乔看他那么听话,原本还不怎么情愿地那口气几乎散的无影无踪,等到陆哲洗了澡出来之后,沈乔已经把床上的被单都换过了,然后手里拿着碘伏和胶布,只剩下语气还在倔强地冲着:
“过来,上药。”
陆哲眼底悄悄浮上笑意,像一只温驯的家养宠物犬一样,坐在床沿边,乖乖地对沈乔的方向低下头,由着他沾着碘伏将咬过的伤口消毒,那冰冷沾到上面的时候,他适时地吸了一口凉气。
沈乔的动作顿了一下。
下一秒钟——
陆哲肩膀都跟着软了一下,原来是沈乔用力戳了一下他的伤处,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装是吧?碘伏根本就不痛!”
陆哲笑着去抱他的腰,低声道:“我刚才又不是觉得痛,是太凉了……乔乔,你轻点啊,这个位置本来就不能随便碰。”
沈乔:“……”
他感觉到了。
其他人被戳痛是疼得不行,陆哲这家伙,痛却只是让他更精神了,这会儿自己明显能感觉到他变得精神的表现。
沈乔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下移。
然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骂了一句:“你是变态吗?”
陆哲低低地笑,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甚至还将下巴往他的肩窝里压,湿热的气息吐出,带着纠缠不清的暧昧:“我是不是变态,你昨晚不是很清楚了吗?”
沈乔:“……”
他面无表情地把棉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感觉会心疼这个人的自己就像个傻子。
疼痛只会让陆哲更快乐而已。
他认清了事实,抬手想将人推开,结果对方的力气大的不像话,整个人跟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怎么都不肯让他如愿,甚至还要抬头来亲他。
沈乔无意间被他按倒在床上吻住,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又要重演,模糊骂了一声滚,然而在察觉到陆哲更兴奋之后,他冷静了两秒钟,心平气和地提醒:“今天下午有训练赛,陆队。”
陆哲亲了他两口,温柔道:“知道了,不会拉着你再来的,别这样怕我。”
沈乔不自觉地挪开视线看旁边,口中却是冷哼:“怕你?你在说什么年度笑话。”
陆哲没拆穿他的伪装,从他身上下去,抬手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看见他手腕上留着的一点深色痕迹,忽然抬手摸了一下,有些不太满意地出声道:
“怎么这么深?”
他明明刻意没有绑紧,而且也没有多长时间,怎么还是留了印子?
陆哲下意识地去揉了揉,有些不太高兴自己这个一兴奋就没轻没重的性格,盯着沈乔那手腕上的痕迹,目光专注不已,好像在看什么绝世大难题一样。
沈乔转了转手腕,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痕迹不在关节处,只留在腕下几寸的位置,按上去也没什么感觉,只随口道:“等下带个护腕,过两天就消了。”
陆哲有些不太确定:“真没事?”
说话间,他的目光往沈乔的下三路走去,好像想知道某处是不是其实也受伤了。
沈乔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脸,囫囵恩了一声,推着他出门:“走了,有个人答应今天跟我的滑板鞋双排的。”
卧室门关上的时候,有对话渐行渐远:
“你让我看一下……”
“看个屁,快点,双排。”
“乔乔,你是不是害羞了?”
“陆狗,你是不是想死了?”
……
训练室里。
老蜗、二花和钱宝微妙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原因无他,陆哲和沈乔身上都多了对方的信息素味道,而且非常浓郁,老蜗示意他们去看陆哲后颈处多出的一块胶布,简直欲盖弥彰。
钱宝用眼神表达不可思议:!狼崽是攻?
老蜗也是一副吓傻的样子,只摇着头道:不知道啊,不可能吧?
二花被他们俩来回的视线交流无声打扰到,他抬眼瞥了下对面的两个,忽然对老蜗他们指了下手腕,让他们看狼崽手上多出的护腕。
老蜗:!
钱宝:!
他们好像脑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过没多久,赵月和郑知卓也来了训练室,两人礼貌地和大家打过招呼,然后集体看到了陆哲后颈的那块胶布。
虽然他们对Alpha的信息素不太敏感,但这……似乎……是腺体的位置吧?
赵月欲言又止地看着陆哲。
郑知卓则是高高兴兴地走到了沈乔旁边,正好看见他的滑板鞋新战绩7-0,一语双关地叹道:“狼哥,你太厉害了。”
居然能攻陆队,太厉害了。
老蜗憋着笑站了起来,看了眼沈乔有些偏的坐姿,也意味深长地夸了一句:“是啊,狼崽你太厉害了。”
居然能承受另一个Alpha,了不起。
陆哲听出了他们话里的打趣意味,警告地看了看他们,要笑不笑地提醒:“厉不厉害的,你们又知道了?”
郑知卓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不敢吭声,悄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游戏去了。
反倒是老蜗,硬气地接了一句:“我不想知道。”
老蜗:“你知道就行!”
钱宝:“你知道就行。”
二花:“你知道就行。”
沈乔耳朵通红,拨了下自己的耳机,将耳朵挡的严严实实,假装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