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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带个人来看您

路不拾人 长烟 1512 2024-08-01 22:50:53

萧径寒倒是没想到,他家兄长“见识”这样少,这不得叫靳慕欺负得死死的?

不过想来也是,萧寄言整日待在那王府别院里,从前又都是靳慕守着,没去过什么不正经的地方,自然知道得少。

“那我给你送几本《**十八式》、《**秘术》什么的吧,”萧径寒偷偷道,“你多看看,看熟了再跟我说,我把靳慕药了,给你为所欲为,如何?”

萧寄言耳尖红红道:“这......有用吗?”

萧径寒:“你试试就知道了。”

萧寄言只好点点头。

萧径寒又怕他没力气,到时压不住靳慕那结实的身躯,教他道:“靳慕若是不愿,你就说几句软话,叫他心疼,他也就顺着你了。”

萧寄言懵懵道:“什么软话?”要怎么说?

萧径寒眼见裴青玉他们走近了,只能压着声道:“一会儿你看着。”

然后,他转头就一脸醉意,一把抱住了走过来的裴青玉,在他腰间蹭了蹭,醉醺醺道:“阿青,我头疼。”

萧寄言:“......”

裴青玉见还有人在,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道:“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先放开。”

萧径寒抱着没撒手,喃喃道:“不要,我要你陪我。”

裴青玉尴尬地对萧寄言他们笑了笑,说道:“他醉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

萧寄言见裴青玉扶着人进了屋,顿了顿,颇为僵硬道:“我......我也头疼。”

靳慕连忙凑过去,担心道:“公子也喝酒了?喝了多少?”

萧寄言:“就......跟老三差不多吧。”

萧寄言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靳慕一听这话,更是心惊肉跳---跟三公子一样,那还得了?!

“我去请大夫!”

萧寄言一噎,急忙拉住他,改口道:“不用,没喝那么多,没事的。”不用请大夫。

靳慕还是放心,“真没事?那怎么会头疼?”

萧寄言:“......现在不疼了。”算了,学不来。

屋内,裴青玉扶着人在床上躺好,正要起身,就被萧径寒拖进了怀里。

“阿青,”萧径寒搂着人,装着不清不醒道,“不许走,给我抱一会儿。”

裴青玉:“别装了。”

萧径寒:“......”

“你身上酒气又不重,”裴青玉戳穿他道,“这点酒,哪能醉着你?”

萧径寒也不装了,笑道:“那方才在外边,你怎么还由着我闹?”

裴青玉咕哝道:“还不是怕你丢脸?”

萧径寒笑意更深了,一手挑开他的衣襟,低声道:“这么纵着我啊?那不如,再纵我一回?”

他低头就轻咬了上去。

裴青玉一抖,颤着声推他,“别......他们还在外边。”

萧径寒掐着他的腰,含糊道:“我就亲一亲,不做别的。”

“你别亲那儿......”

“我就想亲这儿。”

“唔......”

药庐附近,程洄被暗卫甲乙丙追得“哇哇”叫。

程洄边跑边辩解道:“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啊!”

暗卫甲:“骗人!”

暗卫乙:“你拔的刺,你还不知道?”

暗卫丙:“就是就是!”

暗卫甲乙转头就打了他一脑袋,“还有脸说?你自己卡没卡刺都不知道啊?”

暗卫丙委屈道:“呜呜呜他说还卡着嘛,我也不知道啊......”

程洄感叹道:“这孩子真好骗。”

暗卫甲乙丙:“......”

几人追得更凶了。

第二日,萧寄言他们就先回去了,萧径寒则带着裴青玉去了扶风山见姚梓衣。

虞南王谋反一事虽压下来了,可终究有些残局要收拾。

“好在他还未起兵,”姚梓衣道,“京城那边没发觉,便都还好说。”

萧径寒意有所指道:“虞南邻近大岐,这些年,大岐也不是很安分。”

“不错,”姚梓衣会意道,“此次不过是南境有异动,我与王爷共御外敌罢了。”

萧径寒顿了下,说道:“无论如何,此次的事,多谢你了。”

姚梓衣抱着双臂道:“平日里见你要打要杀的,还当山匪头子,对这虞南的百姓倒是挺好的嘛。”

萧径寒状似不解,“什么?”

“一旦大岐知晓萧阙起兵北上,必然趁虚而入,”姚梓衣道,“你也是不想百姓受苦吧?”

“我哪有想那么多,”萧径寒懒懒道,“不过是不想无端端成乱臣贼子罢了。”

他拉着裴青玉就要走,姚梓衣叫住他道:“他现下关在地牢,你可要去见他?”

萧径寒脚步一顿,又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必了。”

他带着裴青玉去看他母亲。

那墓碑擦得很干净,大约是姚梓衣前几日才来拜祭过。

萧径寒在碑前跪下,轻声笑道:“娘,我带了个人来看您。”

裴青玉也在他身旁跪下。

“他叫裴青玉,”萧径寒握住他的手,道,“以后就是您儿媳妇了。”

裴青玉脸一热,问候道:“伯母好。”

萧径寒转过头,一脸正经道:“要叫娘,不然娘会生气的,晚上托梦骂我怎么办?”

裴青玉脸更热了,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小声喊道:“娘。”

墓碑后忽然发出一声响动。

裴青玉:“......你娘显灵了?”

萧径寒往碑后一看,就见大宝伸出头来,喊道:“儿子!”

萧径寒面无表情把鸟提了起来。

大宝扑腾着翅膀道:“逆子!”

“又发癫了?”萧径寒无情道,“要不还是炖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

大宝立马道:“不要!爹啊,爷啊,不要!”

裴青玉好奇道:“它怎么在这儿?”

“算起来,这儿算是它老家吧,”萧径寒道,“我当年就是在这儿捡到它的。”

那时,萧径寒也是拜祭完母亲,就见这鸟飞了过来,立在一旁的树上,跟鸡似的“咯咯”叫了几声。

萧径寒:“......你是鸟还是鸡?”

这鸟听了,又跟鸭子似的,“嘎嘎”叫了两声。

萧径寒:“......哦,是鸡跟鸭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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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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