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87章 项圈礼物

恒星时刻 稚楚 7958 2024-08-31 22:52:56

“查?”秦一隅笑了,“听不懂啊,查什么?”

南乙却狠狠掐了他的下巴,冷着一张面孔道:“不允许反问,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秦一隅心里虽疑惑,暂时还没想清楚他是怎么就被发现了的,但仍勾着嘴角,挑了挑眉,大方承认:“是。”

他甚至故意挑衅:“我不仅仅查了,而且自认为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南乙的表情似乎更冷了:“你知道了些什么?”

这其实不是秦一隅想象中坦白的场面,但每次和南乙之间的坦白都和他的想象差以千里,他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南乙现在看起来冷静,但其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是按下不表,给他留有控制的余地,还是干脆推一把,让他彻底发泄出来。

“说啊。”南乙盯着他。

秦一隅最终选择了后者。

“我知道你参加这个比赛另有目的。”

他始终观察着南乙的表情:“我还知道,你想为你的亲人……”

“够了。”南乙忽然叫停。

秦一隅却不想让他再这样一个人承受,于是他问:“我说对了吗?”

南乙没出声,垂着眼,忽然低低地笑了。在并不明亮的视野里,他头发和衣服都乌黑,衬得脸孔、脖颈和锁骨都很苍白,唯一的处在黑白之外的眼睛,此刻也被睫毛掩盖。

他屈起一条腿,手肘撑上膝盖,修长的手轻易地遮住了大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的笑容。

“南乙。”秦一隅轻声叫他的名字。

你这样下去会疯的。

南乙这才抬眼,手托着腮,停了笑,望着秦一隅:“你怎么知道的?”

秦一隅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推测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唯独避开了三年前的枪击案。

听完他说的一切,南乙静了许久,仿佛想努力把这一切都理清似的,可对一个喝醉的人来说,这些话的信息量过大了。

他脑中盘旋着那些自己在脑中想过数年、思考过无数次的人名,又一次陷入无底洞里,直到秦一隅再次叫了他的名字,这次是“小乙”。

酒精的作用下,他产生了幻听,好多个熟悉的声音和秦一隅的重合了,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回过神,看向秦一隅:“你怎么想?”

“什么我怎么想?”秦一隅补充说,“这不是反问,你说清楚点儿。”

“没错,你猜的是对的。”南乙靠近他,轻柔地抚摸着秦一隅的脸,语气也很轻,“我就是要报仇,我像索命的恶鬼一样盯着他们,缠着他们,这么多年,就是要报复,死怎么够,我要让那些垃圾、人渣、蠢货,全都身败名裂,要让他们尝尝失去一切的崩溃,比我痛一万倍。”

“对这些,你是怎么想的?”南乙轻笑了笑。

秦一隅没表情地看着他,很想说,你骂人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但这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我怎么想?我想帮你。”

他神色认真,靠着床头的身体也跟着前倾,挨近到几乎可以吻上南乙:“我可以帮你,而且我很有用。南乙,你具体是什么计划我不清楚,但什么计划都好,你想曝光?还是想直接杀?无所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绝对是你手里最趁手的那把刀。”

南乙的眼中显然闪过一丝意外和困惑,他甚至皱了眉。

“你相信我。”秦一隅说。

“你想都别想。”南乙退后了,伸出手推开秦一隅,很明显的抗拒。

这简直像个噩梦一样,是他最害怕发生的事。可现在他的大脑乱作一团,思考的能力已经被酒精剥夺了大半,根本想不出好的阻止秦一隅的办法。

他像个崩溃后抓起什么就扔什么的孩子,胡乱说:“你要是擅自管我的私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我初吻对象是谁。”

谁知秦一隅听完竟然笑了,好像还是气笑的。

“你真的以为我很在乎这事儿吗?”

南乙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没说话。

“是,我喜欢你,多少会有点儿介意,这是很正常的,是个人都是自私的,只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从头到尾就属于自己。”

秦一隅说完,伸手抓住了南乙的衣服,眼神也变了,“可是我爱你啊,比起你的安危、你真正想做的事,这些算个屁啊!你不需要告诉我,别说初吻了,初夜,不,就算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别人的男朋友,只要我爱你,我就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干那些危险的事儿!”

听完这一长串,南乙脑子都快转不动了,一开始是因为秦一隅说的“不在乎”,这三个字简直像砖头砸在他脑袋上,可听了一会儿发现不是不在乎他,又晕晕乎乎缓过劲儿来,又听见“你不是我男朋友”,还跟着一句“我爱你”,他彻底想不明白了。

我怎么会是别人的男朋友?我是别人男朋友你还要爱我?你有没有道德啊。

前面都没想明白,但最后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秦一隅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听他的。

南乙气糊涂了,只能拿出他觉得最严重的话术来要挟。

“你要非得掺和进来,我只能和你提……”

“停。”秦一隅忽然抬起捆着的手,手指压在他嘴唇上。

他表情认真中透着一丝无奈,告诉他:“长官,玩儿可以,拷问啊惩罚都可以,你不开心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有些词是禁用的,任何时候都是。你要随便就说出来了,我可就真伤心了。”

南乙盯着他,一言不发。但从他眼神的变化,秦一隅就知道,他听进去了。

这双瞳孔泛起了些许水光,像通透的玻璃瓶在阳光下被狠狠砸碎。眼圈泛红,睫毛轻微地闪动,又一次变得像刀刃一样,又冷又薄,锋利得割手,却也一折就断。

是他日复一日苛刻地捶打自己,至于火海又浸在冰水中,锻出的这股倔劲儿。

秦一隅最怕看他这副模样,所以立刻就认输了。

“好了,答应你,我答应你,不难过,好不好?”

南乙还是那样看着他。

“把这个松开,我抱抱你。”

“不。”

没办法,秦一隅有些无奈,但还是努力靠近了些,伸出被捆住的两只手,自上而下套住了南乙,将他搂在怀里。

“你可难不倒我。”说完,他亲了亲南乙的眼睛,“怎么这么倔?你是吃定我了是吧?”

他说着,歪着脑袋,想尽办法凑上去接吻,可还没亲到嘴唇,南乙就掀了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退出来了。

秦一隅懵了,眨眼问:“还没结束吗?”

可南乙却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来,在里面翻找了许久,最终拿出一条黑色的领带。他将领带拿在手中,注视了片刻,又走回床边。

看他走路的状态,秦一隅确定,他的确是喝醉了,还醉得不轻。

“这还不够?”秦一隅没想到他玩真的,“难不成还要把我的腿绑起来?”

可南乙一言不发地坐回床边,伸出手,目标却不是腿,而是眼睛。

视线忽然间暗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遮我眼睛干嘛?不想让我看你?那你直接把我关小黑屋审讯呗。”

秦一隅嘴上仍没个把门儿的,说着说着又担心南乙烦了,万一他再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嘴堵住怎么办。

“宝贝,你不想听了可以让我闭嘴,或者直接亲我,别拿衣服塞嘴好吗?”

南乙没回应,房间里很安静。静得秦一隅都怀疑他是不是跑了,还是站在床边用那双漂亮眼睛盯他呢?但很快,空间里出现一些声响,打破了寂静。

听上去,很像是翻箱倒柜的声音。

“找什么呢?”秦一隅往声音的来源那边偏了偏头,“小乙,把这都解开我帮你吧,你喝多了眼睛不好使。”

找东西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就在秦一隅怀疑他都要把整个房间翻个底朝天的时候,动静停了。

脚步声靠近,床陷下一小块儿,南乙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语速比平时慢许多,听上去反而更疯了。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绑起来,用手铐、铁链拴住,关在一个谁都找不着的地方。”

微凉的指尖从他的脸颊往下滑,滑到动脉,再是锁骨。

很快,他听见什么东西被拆开的声音,像是包装纸,紧接着,那双手又回来了,一条很凉的、像是金属做的东西围上了他的脖颈,激得秦一隅浑身毛孔颤了一秒。

他感觉南乙的手绕到他后颈,把那玩意儿扣住了。结束后,南乙甚至用指尖勾了勾抵在他喉结的部分,仿佛在确认什么。

最后他说:“刚刚好。”

秦一隅低下头,看不到那是什么,但碰到了南乙的手,于是自然地吻上去,边吻边说:“你还真给我买了项圈啊,南乙,看来你是真有那方面的癖好,下一步呢?还想做什么?不会还有别的道具……”

没等他说完,修长的手指塞进了嘴里,堵住了剩下的话。

想做这些?

喝醉了还真是不一样。

本来看不见摸不着的,还有些心烦,没想到送上门来了,秦一隅忽然就爽了,直接含吮到指根,他甚至能靠舌头辨别出这是右手,是食指和中指,是贝斯手常年轮指用的指尖。

还带着点儿金属的甜腥味,是刚刚戴项圈粘上的?一般的项圈不是皮的吗?这小子怎么这么狠心啊,直接弄个镣铐圈住他。

他也能察觉出自己的勾引成功了,因为南乙的手指跟着往里探,压着他的舌尖,有些粗暴,和平时不同。

但很快,那只手便退了出来。

秦一隅咳了两声,笑出来,问他“喜欢吗”,但南乙没有回答。

房间里传来什么东西落下的声音,像是衣物,抽屉被拉开,他似乎拿出了什么,咔哒一声,是盖子被打开的声响。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秦一隅的好奇心完全被掌控,失去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开始变得急躁,心越跳越快,背后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完了。黑暗中,秦一隅脑子里冒出这一句。

南乙什么都没做,没碰他,连一个吻都没接,只是将他这样置之不理而已,秦一隅就起反应了。

简直太可怕了,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这种时候。

很快,他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喘息,脑子里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想得太过、听错了的时候,水声出现了,一下,又一下。

疯了吗?

他甚至听到了低喘。那听上去更像是在忍痛,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脑子里那根弦啪一声断开。秦一隅懒得再忍下去,直接抬手,够到眼前的领带,扯开来。

光线刺上双眼,视野混沌了几秒,然后一点点变得清晰。南乙就这样面对面坐着,黑色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支起两条长腿,左手向后撑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头也向后仰。

南乙抬起了头,想看清楚怎么回事,可却看到了秦一隅弄开了眼前的领带。

他眼睛睁大了,领带还挂在他耳朵和举起就没放下来的手上,看起来似乎被吓了一跳。

南乙却没什么感觉,酒精好像把他的羞耻心也一并吞噬了。

“谁让你摘的,嗯?”他脖子红了,脸上仍旧没太多表情,愣了片刻,歪了歪头,耳朵贴上左肩,伸直了一条腿,踩了过去。

仿佛这是一种惩罚。

“你想干嘛……”

“干你。”

那只方才还被他含在嘴里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此刻正被他努力塞进身下那个小洞。

润滑油挤得太多,到处都是,顺着腿根往大腿上流,都流到了雪白的小腿肚。

他根本不会,现在又是完全喝醉的状态,下面太滑,手指一不小心抽了出来,半天也塞不进去。

失败令南乙抬起了头,想看清楚怎么回事,可却看到了秦一隅弄开了眼前的领带。

他眼睛大了,领带还挂在他耳朵和举起就没放下来的手上,看起来似乎被吓了一跳。

南乙却没什么感觉,酒精好像把他的羞耻心也一并吞噬了。

“谁让你摘的,嗯?”他脖子红了,脸上仍旧没太多表情,愣了片刻,歪了歪头,耳朵贴上左肩,伸直了-条腿,踩上秦一隅鼓起来的下体。

仿佛这是一种惩罚。

“嗯…”秦一隅额头上都冒了汗。

“你硬了?”他声音飘着,很轻,一副认真探究的表情,视线移回秦一隅脸上,盯着他,脚尖更用力地踩着,“谁允许的?”

秦一隅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小乙,你……”

“嘘……看就行,不许说话。”南乙低下头,将手指对准了,往里塞进去,捅了几下,似乎还是不得章法,只觉得头晕,很难受。

“为什么我没反应……”他低声嘟囔着,仿佛很想搞明白症结所在,“我坏了吗?还是……手指的问题。”

喝醉的他耐心变得很低,直接抽了出来。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挪到秦一隅跟前,解开了秦一隅的裤子,往下退了些许,手指勾着内裤边缘,拽下来,里面的大家伙就这样弹了出来。

“小乙,你真的喝太多了。”到这一步,秦一隅已经不是在阻止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南乙,所以格外认真地盯着他。

南乙充耳不闻,一只手摁住秦一隅绷紧的附近,另一只手的掌心包住阴茎的顶端,用流出来的腺液润了润,再握住根部。

他有些没分寸,握得有些用力,秦一隅不禁发出一丝闷哼。

“轻点儿,你想干嘛……”

“干你。”南乙说着,抚着他的阴茎往下沉,顶端还没挨上皮肤,就已经被他身上多到快躺下来的润滑液给裹住了,透明的粘液连接了两人最隐秘的地方。

“这样不行。”秦一隅抬起手,拽了一下南乙的衣服。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毛衣被扯偏了,露出红了的肩膀。

“等会儿。”秦一隅将手放下来,托住他屁股,语气放轻了些,“还没扩好,会捅坏的。”

“拿开。”

“主人,让我帮你。”秦一隅倾过上半身,从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一直吻到侧颈,声音带一点喘,“好不好?”

趁南乙犹豫的时候,手指摸索到那个凹陷的小眼儿,轻轻一按就捅了进去,深入了些,很快就找到那处腺体,于是狠狠地按了几下。

听到南乙开始克制不住喘息,秦一隅笑着学他方才的样子:“嘘……你想被严霁和迟之阳听到吗?”

“闭嘴……”南乙低头,想用吻堵住这张嘴,可秦一隅却躲开了,而且故意捅得更重,捆在一起的左手则往上拱了拱,故意揉他的囊袋。

手明明受限,但根本没有影响,反而被弄得更厉害。黏滑的液体淌满了一双手,甚至顺着滑在他的皮带上。

“都这么湿了,还没反应。”秦一隅坏心眼地又塞了一根,“喝了多少啊。”

水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一声声叠得很快、很重。南乙脑子发胀,几乎没办法思考了,快感冲过身体,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端。

“够了。”他抓住秦一隅的手臂,强行抽了出来,自己则扶住那根晃着的阴茎。

“哎,还没戴呢。”秦一隅拿手抵了一下南乙的小腹,可根本不管用。

“我干你,不用戴。”南乙低头怼了几下。

“你疯了,胡说什么……”

顶端忽然就对上那一处柔软又湿滑的凹陷,很快陷进去,两人同时抽了口气,南乙尤为明显,像是喘不上气似的。

他感觉自己被劈开了,很痛,又涨极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但这样还不够。他不甘心,于是摁着秦一隅的胯骨,咬着嘴唇,再往里坐,直到再也不能更深了。

于是他们彻底嵌合在一起。

“疼吗?”秦一隅靠过去吻他额头的汗,“小疯子。”

南乙却回道:“我把你吃掉了。”

艰涩的甬道被撑得极满,几乎没办法动了,南乙试着扶住他的胯骨起来,却比想象中艰难。但很快,他就熟悉了这感觉,仿佛找到什么诀窍似的,上下动着。

秦一隅就这样盯着他们交媾的地方,看着那块软肉被带出来又塞进去,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南乙掐住了脖子。

“不许动…”

南乙动得愈发快起来,膝盖跪得发红,额头上的一滴汗顺着滑落到咽下,像一滴泪一样。

秦一隅忽然间很心疼,知道这些天他已经被逼到极点,紧绷的神经早就濒临崩溃,他需要发泄,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走出该死的情绪漩涡。

他靠过去,吻掉了南乙眼角的汗水,拱着他的鼻梁,两个人的呼吸都被欲望染透,又热又急,混在一起。

“主人,你好厉害。”

他吻上南乙的耳朵,随着他的节奏喘息着,“好会干不行了……”

南乙忽然间动作一顿,有些受不了似的,躲开他的吻,反过来张嘴咬住秦一隅的脸颊,不太重,像磨牙似的,在他脸上又啃又咬,一路到下颌骨。

“我喜欢你干我。”秦一隅的手撩开南乙的衣摆。他很喜欢在上床时盯着南乙的小腹看。或许是因为体脂率太低,他的小腹就是腹肌和薄薄一层皮,上面还绷着几条青筋,腹肌用力收紧的时候就会浮现出来。

每次捅得狠了,就能看到他的腹肌跟着一动一动的,青筋也越来越明显。南乙不爱叫,也不怎么撒娇,这就是他情欲最外化的表现了。

“好漂亮。”秦一隅简直被他迷晕了,“你怎么这么漂亮?嗯?”

听了这话,南乙明显有些失了分寸,一下子捅得太深,忽然就闷哼了一声,浑身像是过了层电,忽地瘫软,手扶着秦一隅的腿,身子超后仰去,也下意识夹住了膝盖。

他浑身打着颤,腰实在太薄,一往后仰,那根硕大的东西就直接戳上了他的肚皮,隔着绞紧的肌肉,几乎能看到一小块凸起。

秦一隅试着顶了一下,谁知南乙跟着抖了抖,咬得更紧。

“等一下…”他甚至伸出一只手,试图摁着他的腿抽出来。

“还等什么?”秦一隅抬起手,用牙齿咬开了扣,挣开南乙给的束缚,直接抓住他的两只手,强行让他坐好,然后狠狠地顶上去,一下比一下重。

南乙几乎没能控制住自己,叫了出来,但很快,仅存的意识让他咬住了自己下唇。

“怕被听到?没关系的。”秦一隅愈发狠心,乱七八糟地撞着,“录到了他们也不敢播出来的。”

他故意刺激南乙:“播出来也没事啊,直接出柜吧,嗯?”

“出柜……”南乙有些失神,又挣开他的手,俯身过来,“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秦一隅不喜欢听着话,用力地抓着那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全世界都知道你把我干了,还不给我个名分?”

“你……”

“主人,”秦一隅腾出一只手,撸了几下南乙身前的性器,“干我很爽吧,喝这么烂醉,都把自己干硬了。”

南乙仿佛想伸手捂住他的嘴,可因为秦一隅顶得太用力,晃得厉害,手伸过去却不小心拍到了他的脸。

两个人都懵了一下,尤其是秦一隅。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却感觉更爽了。

他抱紧了南乙的后腰,揉着腰窝,人也凑上去,“再打一下,快点儿。”

“疯子……”南乙骂他,“你脑子不正常。”

“快啊……”

没讨到这个打,秦一隅的嘴被南乙堵住了,两个人的身子在一个节奏里晃着,连接吻都不太平,牙齿磕在唇钉上,秦一隅头皮都麻了麻,舌头和阴茎一起狠狠捅进去,粗暴得令南乙压不住呻吟。

能把一个平时连话都懒得说的人操到呻吟,这也太刺激了。秦一隅感觉自己快昏了头,感觉南乙也快化了,怎么会这么软,怎么热,舒服得要死了。

可下一秒,南乙却抬起手,他似乎太热了,脱掉了上衣,但手仍旧没放下来。就在颠簸之中,他费力地解开了脖子上拨片项链的扣头,将它摘了下来。

“这都不想要了?”秦一隅语气越轻,动得就越狠,“你不要我了?”

谁知下一刻,近乎失神的南乙竟将那个小小的银链子对准了他颈间的“项圈”,眯着眼嗔怪似的骂他:“轻点,我对不上了……”

废了不少功夫,他才终于对上,银色的链子穿过一个小缝,落下来,南乙又将它的尾端扣了回来。

那项链被他套在了手上。南乙拽了拽,秦一隅的脖子便跟着被拽了过来。

真成了项圈了。

“你是我的。”他痴痴地笑了笑,“怎么会不要你……”

秦一隅很想看清是什么做的,可低下头也只能看见一点儿,于是他干脆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南乙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可手还是没松开,紧紧攥着拨片项链:“去哪儿……”

“照照镜子。”

秦一隅走过去的工夫还捅了他好几下,弄得南乙感觉差点儿要射了,可秦一隅像是故意似的,抽了出来,一阵眩晕之后,他双脚终于落了地,被秦一隅压在了洗手台前

啪的一声,秦一隅开了浴室灯,在暖光下,他眯着眼对着镜子,看清了颈间的东西,却愣住了。

居然是用贝斯弦做的chokcer。

三股琴弦纠缠在一起,禁了他的脖颈,分毫不差地环起脖颈上那一行为南乙刺下的纹身。

秦一隅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想象过很多种,却怎么都没想过是这样的,竟然是用贝斯弦做的。

他俯身,拢住南乙的头发,亲吻他的后颈和耳侧:“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贝斯手。”

说着,他把南乙推到墙上,挽起他的一条腿,挤进去,左手抓着他的胯骨,“是你做的?哪把琴的弦啊?”

南乙被他顶得半天说不出话,感觉自己好像漏水了似的,有什么往腿上淌。

“说啊。”

他甚至将那个在自己胸口晃荡着的吉他拨片塞回南乙手里。

“第一把……你见过,我去你住的地方,弹的那把……”

“第一把。”秦一隅重复着这几个字,笑着去吻他,“我好喜欢,你可以一直圈住我,我是你的。”

他凿得实在太狠太快,南乙的脑子都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交织下,他开始说胡话,口齿不清,一会儿是“杀了我”,一会儿又是“救我”。

秦一隅把他翻过来,从背后挤进去,臀肉和胯骨撞得啪啪作响:“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杀了你?”

他舔吻着南乙凸起的蝴蝶谷,又靠到耳边,咬他的耳垂,手则绕过去用力摁着南乙的小腹:“干也不能干死啊,你觉得能吗?”

南乙已经站不住了,又被他这样一弄,眼睛都酸了,好像要流出眼泪来。疯了吗?他居然会被操到掉眼泪,简直天方夜谭。

“再、再快点……”

“这么厉害啊。”秦一隅的速度明显变得更快了,几乎要怼到最深处似的,“不会坏吗?”

南乙无力地摇了摇头,左手的手指快要嵌到他肩背里,但右手仍旧勾着那根拨片项链,拽着他的脖子。

他口齿不清说这什么,秦一隅花了几秒才听懂。

“坏了……算了……”

这种自毁倾向令秦一隅有些难过,他抱紧了眼前的人,吻他快伸出来的舌头,反复地说着“我爱你”。

很突然地,他感觉下面狠狠地绞紧了,南乙在他怀里筛糠似的打颤,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失了力似的,往下滑,被秦一隅捞起来。

可他并没有射出来。

秦一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懵,“怎么了宝宝?难受吗?”

南乙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射了…”

“没有啊。”秦一隅小声嘟囔,又把人抱回床上,给他喂了点儿水,没太久,南乙似乎缓过来些许。

“还没完呢……他推到了秦一隅,又一次跨上来,下面一塌糊涂,很轻松就进去了。”

“你……我怕你身体……”秦一隅没说完,就被南乙用吻堵住了嘴,接了个缠绵的吻之后,他送开来,眼神湿漉漉的,靠在他肩上问:“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本来就是我来啊。秦一隅有些无奈。

“像刚刚那样快?行吗?”南乙说,“或者再快点儿。”

“可以啊。”秦一隅吻着他的脸,“会不会太久了?你需要睡觉。”

“还要再久一点。”南乙吻着他的鼻尖,双眼泛红,“我睡不着的,我想要你一直、一直做,好不好?”

秦一隅心重重地跳了跳。

“好啊。”他哄着怀里的人,“宝宝,我陪着你。”

南乙喘得厉害,伏在他耳边,口齿不清地念着什么,秦一隅泡在快感之中,也有些失魂,听觉变得没那么灵敏。

过了好久,才忽然意识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小名。

“久久。”

“久久,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秦一隅甚至不敢那么用力了,很害怕他就这样碎在自己怀中。

“不离开你,相信我。”

他的腰太细了,两手抱住还能叠在他背后,明明很高的个子,面对面抱起来却很轻易。这个人就这样在他怀里,求他把自己捣碎,弄坏,好像这样就能忘掉一切似的。

可他真的能忘掉吗?

这次他总算是射了出来,全弄在秦一隅上衣上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南乙,一边干他,一边听他说胡话。

“秦一隅……我把陈韫他爸和他杀了,你把你爸杀了……我们别搞他妈的破乐队了,就到处流浪,行吗?”

“行啊。”秦一隅低低地笑,“逃哪儿去呢?”

南乙好像不需要思考似的,像喝醉的人呕吐似的,直接将这些话吐了出来。

“逃到哪儿算哪儿……没钱了就在外面卖唱,你拿着吉他,我背着我的贝斯,扔个帽子在地上让他们往里面扔钢蹦儿,就算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问,为什么你的吉他没声儿,我也不揍他……给钱就行。”

秦一隅又笑了,像是怕打断似的,动作都放缓了些。

“那我揍他,敢说我们小乙的吉他没声儿,都该死。”

“别,会招警察的……”南乙大口吸着气,喘着,继续说,“攒够钱了,我们就继续逃……俄罗斯怎么样?或者西伯利亚……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人比较糊涂,一糊涂,就想不起这些烂事儿了……”

秦一隅发现他哭了,很安静地掉着眼泪,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舒服。他知道南乙不喜欢被发现,所以假装没看到,吻了个干净。

“要是哪天,被警察抓到了呢?”

“抓到?”他吸了吸鼻子,在秦一隅怀里痴痴地笑了,“那我们就自杀吧,你不喜欢坐牢,我知道,我可以坐牢,但和你一起死在雪地里更好。”

秦一隅感觉自己也要哭了,于是他用笑掩盖过去:“南乙,你是真的有点疯的。果然只有疯子会喜欢疯子。”

“是啊,是的。”南乙也在混乱中吻了他的眼睛,靠近他,在颠簸中小声地问,射进来吧。

“好啊。”秦一隅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这么做,他把南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凿了许多下后,抽了出来,打在他还在收缩的小腹上。

“骗子…”南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是骗子。”

“为什么要去西伯利亚?好冷的地方……”秦一隅把人捞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

南乙的声音变得很低:“谁让你总说我长得像狼?”

“我最近……老梦见西伯利亚的雪地,还有针叶林,感觉自己就应该在那儿活着,或者死掉,但是你呢?你不会在那儿,你又不是狼……”

他觉得奏一隅应该出没在阳光充沛的大草原,和他在一起,只会冻死。

“我不是你的猎物吗?你都盯了我这么多年了。”秦一隅摸着他的眉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狮子?还是狐狸,管他的,什么都,总之你在哪片森林,就给我个圈地儿,把我养在那儿吧。”

南乙听了,竟然笑了,捧起秦一隅的脸,眼神软极了。

“我怕我养不活你。”

秦一隅低下头,拱了拱他的鼻梁,最后还是没忍住。

一滴眼泪落在南乙的下睫毛,滑落到嘴角。

“小乙,我很好养的,接吻就能活。”

作者感言

稚楚

稚楚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