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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猜心 香叶桃子 1868 2024-09-20 22:05:01

方锦年端起酒杯,说:“郑少,我们交个朋友。”

方锦年话说得客气,神态却很倨傲,完全不容抗拒。

见他有意抬举,郑逸民反而不好意思发作,就端起杯子,跟他喝了一口,说了两句话,问他是否习惯本地的生活。想到白白给他抢了那么多次,郑逸民心里不爽,顺口请他参加自己父亲举办的一场慈善活动,没想到方锦年答应了。

一来二去,他们算是攀上交情,成为朋友。

那个时候,郑逸民是社交达人,每场派对必请的嘉宾,而方锦年除了自己家的宴会,从来不出去。考虑到方锦年以后的地位,郑逸民觉得他应该认识更多朋友,就请他和自己一起去参加聚会。

社交派对在一栋花园洋房中举行。

郑逸民的很多朋友第一次见到方锦年,惊为天人,都很想和他攀上关系。他们一窝蜂凑上去,抢着跟方锦年握手说久仰。

有人热情地说:“方少,你舅舅最近是不是升官了?”

又有人说:“方少,你父亲在新加坡开的项目,准备做几期工程?”

方锦年一句话没说,皱起眉,从旁边的托盘里取出毛巾擦擦手,转身走了。

前面的人一下愣在那里,尴尬得不行。

后面的人当场被镇,暗自心惊肉跳,庆幸自己慢了一拍落在后面,嘴上却都笑话那几个倒霉蛋:“谁不知道方家有钱有势,用你巴结!”

出头鸟们讨了个没趣,只好讪讪地笑。

方锦年弄了这么一出,再也没人敢上前跟他说话。郑逸民也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方锦年的性格这么奇怪,谁跟他谈钱谈权他就不高兴,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

大家互相认识之后,开始玩乐喝酒。

这场派对是富家子弟们的欢聚,根本没有什么规矩,本来不需要敬酒,但是众人吃了方锦年的脸色,集体跑去整他,敬酒还以颜色,给他个下马威。

方锦年只喝过几口红酒而已,哪有什么酒量,一看就是个嫩角色。他争强好胜得很,不肯露怯,微昂着头,一杯一杯灌下去,还用一双漆黑露光的眼睛瞪人。

转眼之间,方锦年就被灌得面色发白,他强撑着,站得还算稳。

郑逸民顿时觉得他好可怜。郑逸民一向受欢迎,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恶意整蛊。

郑逸民心想,如果不是别人惹不起方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花样。

郑逸民过去扶着他,帮他挡酒。

没有父辈们的约束,这帮无法无天的阔少轮番上阵,借着恭维收拾方锦年。

见方锦年还没有倒下,他们佩服之余很不甘心,乘着余兴,将一瓶香槟酒被打开,香甜的泡沫喷在方锦年和郑逸民两个人身上,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他们都浇成落汤鸡。

郑逸民慌忙去替方锦年挡一挡,但还是迟了,方锦年被彻底淋湿,他脸上泛起愤怒的薄红,露出了受辱的神情,身子摇摇欲坠。

郑逸民赶紧护着他,借故离场,带他去更衣室。

郑逸民将快要站不稳的方锦年放到沙发上。用热毛巾擦拭,帮他换衣服。

方锦年终于躺到舒适的垫子上,随即放松身体,眯眼朦胧了起来。

郑逸民帮他解开淋湿的衬衣,拿毛巾轻轻擦拭酒渍。方锦年的脸上带着酒晕,因为生气的缘故,肌肤在他的手掌下瑟瑟发抖,好像很冷,一副很要人疼的样子。

郑逸民心中怜意大起,不敢随意触摸他,就握着他的手指尖,亲了一下。

方锦年突然睁开眼,用迷离的目光痴痴地望着他。

这是一种和刚才完全不同的眼神,没有一丝傲慢,反而透着乞怜的意味,好像一个穷人的孩子站在玻璃窗外望着心仪的商品,因为价钱太贵无法占有只能看看却又难以割舍的心碎矛盾。

郑逸民诧异的很。方锦年什么都有,他有数不清的钱,很多别墅,仆人,他的人生比任何人都要美满。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

那天晚上,郑逸民没有再回聚会,他躲在更衣室里,温柔地亲吻方锦年的嘴唇,又去吮吸他肌肤上的酒水,不断地轻声安抚他。

方锦年在亲吻中睁开眼,似乎被对方的孟浪吓到了,叫了一声。

清醒过来之后,方锦年没有挣扎反抗,反而立刻用手捣住口,压住声音,唯恐把其他人叫来。他一脸羞耻万分的表情,眼睫轻颤,指缝中漏出破碎的低吟。

方锦年的这个反应一下让郑逸民失去理智,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无视他微弱的抵抗。

当时,方锦年的声音好像要哭,身体却散发出来甘甜的气息。这气味诱人的很,好像在邀请对方再多亲一下。

郑逸民用唇舌爱抚他,恨不得把他吞到肚里去,舌头舔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一直舔遍他的全身,觉得方锦年就像清酒泡过的花瓣,滋味妙不可言。

方锦年紧致的身体在他潮水般的亲吻下,变得酥软,湿润,充满水分。

在郑逸民深深的契入过程中,方锦年万分粘稠地咬紧了他,好像要融化一样,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发出喘息和轻颤,眼神越来越迷乱。

在酒意的芬芳中,郑逸民彻底享用了方锦年,让他痉挛不止,发出低弱而甜美的呻吟。

情事一毕,郑逸民看方锦年不胜重负的歪在揉皱的衣服堆里,全身湿透,发丝粘在额角,一副刚被人狂风暴雨地宠爱过的样子,浸透雨露,实在是没法出去见人。

郑逸民就避开众人,把他包在衣服里,偷偷抱回了家。

等回到家,把方锦年放到床上,替他擦拭干净,看他虚脱地昏睡过去之后,郑逸民回神一想,开始惊恐于自己的行为。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强奸了方锦年,这不是一件小事,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他想上床,明明有很多候选人,完全没必要去强奸方家的继承人。

郑逸民苦恼得要死,又觉得委屈,方锦年那个样子明明就是在勾引人。但是他说的话不算数,如果方锦年其实并不愿意,他就是强奸犯。

木已成舟,是祸躲不过。

郑逸民想不出法子抹杀罪行,也来不及登报脱离亲子关系逃到国外。郑逸民只好去洗澡,洗完睡着他旁边,养精蓄锐。

作者感言

香叶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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