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跪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底下,用自己柔腻的手心一点点抚摸感受谢桥粗昂的性器,手好像都在被这根东西干。
这威风凛凛的大龟头,一握多粗的柱身上肉筋盘虬,直挺挺地朝他脸竖着,像个征伐肆虐的暴君,会插进他穴里,操得他爽到天上去。
他含住谢桥那根东西,像含着一根巨大的肉糖,咕叽咕叽,腮帮子被涨得发鼓。他舔谢桥阴毛里那两颗硕累的囊袋,抬起泛着粉晕的脸盘去看他,说得含糊不清,“好多,全射给我好不好?”
又换谢桥蹲在他腿间,撩起他硬直的小阴茎,下面藏着小小的雌穴,丰满娇嫩,颤巍巍地往外吐着汁,像个没开苞的少女的阴。
谢桥往他女穴上轻轻吹了一下,说不清凉还是热,只这么吹一下纪真宜感觉后脊发毛,缩着屁股往后动了动。谢桥一口撮住他欲迎还拒的雌穴,手臂拦在他腰后,火热而熟悉的唇舌毫不怜惜地侵犯着他。
纪真宜快活得浑身胡颤,他听见他的阴穴被谢桥吃得滋滋响,两片骚开的肉瓣被吸得肿烫不堪,阴蒂被又咬又弹,这样来势汹汹的快感把他几乎爽坏了。
他脚后跟在谢桥精瘦的脊背来回蹭着,指甲紧紧掐住椅子边沿,挺着小腰让谢桥的舌头进得更深,口是心非地低声发骚,“不要了,吸疼了不要了……”
谢桥最后没把他舔喷,他手撑在椅子两侧,俯下身和纪真宜接了个黏糊糊的湿吻。
吻着吻着又都站起来了,谢桥弓下身亲他。
纪真宜是练舞的,练的是很不走寻常路的国标和拉丁,小屁股小腰,细细一握,身态柔盈。他把腿直接劈到谢桥肩上,手撸着谢桥勃发上翘的巨茎,“你怎么这么大?啊?怎么这么大?”他看着谢桥,眼里是柔媚多情的笑意,用灼烫坚硕的冠头顶自己充血的阴蒂,咝咝吸气,“爱死我了,小桥的大东西。”
他把谢桥按到椅上,跨坐在他大腿,直接握着谢桥的大东西往身体里捅,大龟头破开湿滑的内壁,一直插到了底,弹粮充足的阴囊贴着肉唇,龟头已经插到了窄嫩的宫颈。
纪真宜眼睛都湿了,露出些满足又痴痴的笑,他握着谢桥的手摸自己下腹隆起的东西,“好深,到这里了。”
谢桥抱着他后腰,阴茎被嘬得很爽快,声线低郁,“没戴套。”
纪真宜在他腿上胡扭,“没戴就没戴。”
纪真宜总是很奇怪。
他们还很小,在公园里堆沙子,纪真宜就敢突然脱了短裤,把小鸡鸡捋起来,给他看下面的雌穴,“你看,我下面有个这个。”
小小的谢桥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连忙把他裤子提上去了,谨慎地左右看,“不可以脱!”
纪真宜被他的反应逗得咯咯直笑,狡黠天真像只白嫩嫩的小狐狸,他不以为意,“妈妈说,这是我的秘密,现在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不要说出去哦。”
突然知晓了小伙伴巨大秘密的谢桥凝重又坚定地点了点头,像个漂亮的小木偶。纪真宜凑过去在他粉森森的颊上啵一口,拿着小铲子蹲在他面前,笑眼弯弯,“你是我最喜欢的小朋友,说出去我也不会怪你的,因为你太漂亮了,嘻嘻,我不在乎。”
他们十六七岁,就敢用这个畸形的雌穴来寻找快乐的伊甸园了。
两个人藏在学校舞蹈教室后面的小隔间,唇舌相戏,口津啧啧,纪真宜还穿着舞蹈服,黑色拉丁舞裤的胯下被撕出一个洞,谢桥赤棱粗壮的大鸡巴就从这个洞插进纪真宜的另一个洞。
两个人按在一块儿,呼吸都是火星,热得滑不溜秋的全身是汗,可快活。两人抱在一起都要融化的年纪,性爱简直是烈火烹油,激烈疯狂永无止境。
谢桥的东西又大又粗,插得很深,直把纪真宜操到了顶,冠头又圆硕,往外抽时会带出些水。纪真宜两腿之间全是湿淋淋的蜜水,两人上头的嘴亲着,下面的嘴爱着,热火朝天。
外面有人说话,可能以为没有人,所以声音也没避讳,纪真宜在挨操之余,清晰地听到他和谢桥的名字被不停提及,有讥讽有艳羡。在这几个人走到隔他们一墙之隔时,纪真宜昏昏聩聩地听到一句“谢桥帅死了”,与此同时,谢桥绷足了劲干得他潮吹不停,高潮时清亮的水柱浇到门上,纪真宜浑身痉挛已经快厥过去了。
他们在学校里很高调,纪真宜文艺晚会和舞伴牵手谢完场,也不正经走下台,直接从台上蹦到谢桥怀里,恨不得抱着猛亲一口,“我在台上看你帅死了!”
谢桥前脚竞赛得奖,他后脚在学校敲锣打鼓地贴横幅。
他很任性,“谈恋爱还不能炫耀吗?你长得这么帅我当然要告诉全世界了,快来看啊!纪真宜的男朋友好帅呀!”他嘻嘻笑,“我才不在乎别人。”
他总是不在乎,像一朵无忧无虑的云。
谢桥箍着不安分的小腰,提着胯往上操他,脸埋在他颈窝像撒娇,“想射进去。”
纪真宜被操得上下颠动,“射啊,射进来,小老公。”
谢桥几乎被他这句话迷昏了头。
“你射完,我可能会怀孕,大人肯定不会让我生,就要打胎。好了,害死了一个孩子高兴吧?”
谢桥差点让他说萎了。
纪真宜又得逞地笑,他攀住谢桥的肩,自己撅着屁股在他胯间起起落落,蹙着细眉边呻吟,亲他的嘴,“骗你的,射吧,我等下吃药。”
“不准吃,不好。”谢桥一下正色起来,竟然真的抽出性器,往床边去了,“我去戴套。”
纪真宜正是急色的时候,竟然这么被冷落了,慌急捉他手腕,“我吃药!”
“不准吃。”谢桥刚摸到藏着的套,就听到身后抽屉被拉开了,他一转身纪真宜就把药干咽了。
还示威般地跟他宣布,“我已经吃了!”又软着声央他,桃腮杏面,“来吧,好小桥,好哥哥,好老公,射满我。”
他发骚之余,也感觉到谢桥生气了,目光明显地沉了下来,眼珠黑瞋瞋地看着他。
谢桥是少年长相,脸部骨骼薄而透,隽朗昳丽,生气时陡然又多出一些男性阴沉冷郁的气质,英秀得愈加立体。
纪真宜十分不合时宜地流水了,他料想今天谢桥一定会把他干穿,射得他子宫里全是粘稠浊白的男精,满得让他溢出来。他有些迫不及待,两眼看着谢桥腿间高翘的粗昂性器都发直,干咽着口水,自己提着屁股去迎他,娇声哼哼,敞开怀抱要谢桥来干他,“操操我,操操我……”
谢桥沉着脸走到他椅前来,弯下身,让他自己抱住两条腿分开,那根分量十足的性器在他阴蒂上挥笞几下,爽得他乱弹乱动,终于如愿以偿地插进他多汁紧致的嫩穴里,“唔啊,好大,又进来了,小桥的大鸡巴进来了……”
谢桥被他骚得满身邪火,又被蠕动的穴肉夹得无比痛快,扎刺的阴毛紧紧贴在充血的阴唇上,他扶着纪真宜的屁股,开始大刀阔斧地往里撞。
他因为从小练舞,身材很韧劲有力,颈长腰细,被操的时候有种放浪的美感。谢桥干他的时候几乎不说话,他一个人又哭又叫,偶尔还笑,谢桥射精的时候,掐着他脖子问他,“干到底没有?射穿你没有?”
快感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一遍一遍蹿过他脊梁骨,爽得纪真宜头皮发麻,他两腿抽抖不止,白眼都翻出来了,“到,到了,老公把我射穿了啊啊啊啊……”
纪真宜如愿以偿,两个人做得天昏地暗。
吴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外面敲门,“纪真宜!在家没?阿姨呢?操,就我一人在家啊……”
纪真宜的腿正吊在谢桥身上,夹住他精瘦的腰身,白润的脸上被情火烧出的潮红。
谢桥大开大合地往里撞,纪真宜幼嫩的宫颈被残暴激烈地夯捣着,骚心都要被撞烂,整个肉屁股被操得直抖,白浪一般乱颤的肉波。他简直要被干死了,双手攥拳对谢桥说不要了,求求你了不要了……
谢桥把不能自主的纪真宜翻过来,精神奕奕的大龟头抵着被干得糜烂的穴口,又一股劲顶进去。纪真宜垂死挣扎地挺动几下,脸埋在床单里呜呜咽咽地哭着。谢桥绷着肌肉腰腹直挺,又快又重地往里夯,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撞在穴口,臀尖都拍得通红,床单被拱得起皱,床上喷得腥湿一片。纪真宜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都滑,他两条细白的腿哆嗦着往两边瘫,浊白的精液汨汩地往外流。
谢桥抽出半硬的性器,走在纪真宜脸前,纪真宜含住了他的冠头又舔了一会儿,无力地倒下去。
谢桥开了窗户通风,抽纸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去揩纪真宜泥泞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想把他穴里的东西抠出来。纪真宜这时候倒有了力气,两腿合拢把他的手夹住了,说话时气息不稳,痴痴笑着,“不准抠我的,都是我的。”
谢桥把他抱起来扇屁股,换了条一样的床单,纪真宜这时候已经快恢复意识了,看见他走到抽屉前,拿出那板避孕药,仰头吃了一颗。
纪真宜简直是跳下床的,腿一软差点摔一跤,急得去掰他的嘴,“你吃什么!吐出来!你吃了没用!"
谢桥已经吞了,神色冷肃地看着他,“可你吃了。”他又说,“吃药不好。”
谢桥又挤出一颗,先自己咬着,又借着亲吻喂到纪真宜嘴里去,他说,“做之前吃没用。”
他这么一说,纪真宜觉得自己犯蠢了,装成药很苦的样子,吐舌头,“不好吃,苦。”
“以后不吃了。”谢桥抱着他坐自己腿上,“还不如我结扎。”
“什么结扎?!你才几岁?!”
又说,“笨蛋,你结扎出问题了怎么办?不准开玩笑。”纪真宜温柔地抱住他,嘴唇绵密吻他耳朵,整颗心都软了,“我以后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他柔软地垂下头去,一个一个吻印在谢桥净白修直的侧颈,轻轻蹭一蹭,“好爱你。”
谢桥回抱住他,手贴住他外凸的肩胛骨,“嗯。”
祝琇莹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恢复了干净敞亮,床单被褥整整齐齐,比平常还要干净几分。
纪真宜坐在书桌前转笔,谢桥就站在旁边看书,祝琇莹先笑容和蔼地跟谢桥说了会儿话,又对纪真宜说,“你们学校今天中午就放学了吧?你一下午干什么?全带着小桥玩?”
“没有,我做作业。”
“做作业?你做皇帝吧?”祝琇莹拿出手机,看着家长群里的作业通知,把他的书翻得啪啪响,资料书上面果然一片空白,“这就是你做的作业?哪呢?这有一个字吗,你动笔了?”
“动了呀。”纪真宜枕着手臂,懒洋洋地应,“不过,聪明人才能看到。”
祝琇莹气得简直想敲他一榔头,努力平复了暴怒,拿着空白的资料书,“好好,我不聪明,我不聪明是吧!小桥够聪明了吧,来小桥宝贝儿告诉阿姨,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他上面写的作业了吗?”
谢桥冷着冰雪漂亮的一张脸,面不改色地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