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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7·笑你好可爱

不对付 回南雀 5884 2024-12-09 23:27:37

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我顶着鸟窝头步进洗手间,非常顺手地就拿起了洗漱台右侧,摆放在水杯上,已经被挤好牙膏的牙刷。

由于我起得总是比贺南鸢晚,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养成了替我也挤好牙膏的习惯。

而且……

从洗手间探出脑袋,我顶着满嘴牙膏沫,对在阳台晾衣服的贺南鸢道:“家里有烘干机,你干嘛总是自己晾衣服?不累啊?”

只要他在家,就一定会把脏衣娄里的衣服洗掉再晾起来,勤快得让人害怕。

“不累,我喜欢干活,干活使我快乐。”他瞟一眼我,补充道,“而且毛衣不能烘,会缩水。”

哦,怪不得,我说怎么好些个毛衣试穿的时候明明挺宽松的,买回来后越穿越小了,原来是给洗坏了。

冲贺南鸢比了个大拇指,我含糊道:“博学!”说着转过头去,没几秒又转回来,“对了,差点忘了,昨天王澈问我,能不能元旦放假那几天选一天到我们家来搞个新年趴,大家就聊聊天玩玩游戏,然后也不会搞到很晚。“

元旦就放三天,学校里除了本地的一些同学,大多都选择留在学校不回家。我和贺南鸢的家一个在海城,一个在厝岩崧,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不回去的。

“几个人?”贺南鸢抖开一件衣服,熟练地将衣架抻进去。

屋里开着暖气,他只穿了件短袖的黑T,光着的两条臂膀上,随着动作隐隐可见绷紧的结实肌肉。

阳光落在他的身侧,将他半边身体都染成了耀眼的金。

可恶,又被他帅到了。

我眯了眯眼,回身吐掉嘴里的泡沫,道:“10个人,正好可以玩狼人杀。”

之前我在网上买撑衣杆,以为伸缩的都一样,就没看尺寸,结果到了后发现我买的这个最多只能伸长一米,我踮脚都够不上房顶的晾衣杆。

虽然我一再保证我可以借助椅子够到晾衣杆,但贺南鸢还是让我算了。至此之后,这晾晒衣物的工作便全权交给了他。

撑衣杆只有一米长,哪怕是贺南鸢也得伸直了胳膊才能把衣服挂上杆子。T恤向上提起,露出了右边的一小块腰背,深色的肌肤上错落着长短不一的抓痕,从肩胛骨一路蔓延而下。

我视线定在那一背的抓痕上,回身漱了口,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的十根手指,不明白——就这么点指甲,怎么能抓得这么厉害?

“就吃火锅吧?楼下那家羊蝎子挺不错的,我等会儿去定个十人的包厢。”我从后面扑上贺南鸢的背,挂到他身上,“吃完了就上来玩狼人杀!我跟你说,我最近看了好多狼人杀直播,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鼻尖贴在贺南鸢温暖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我闭上眼,感受着紧紧相贴的另一个心跳,感受着阳光落在身上的滚烫,感受着干净衣物散发的清香……

好平静哦。

原来快乐也可以这样平静。

“需要我把我们俩的东西收拾一下吗?”贺南鸢状似随意地说道,手上活儿不停,转眼又是一件衣服被挂上头顶。

“要哦。”我偏头去看他的表情。

果然,我才说两个字,他睫毛就狠狠颤动了两下,眼眸黑沉沉地看向我。

我抖了抖,连忙接下去道:“最好让他们一眼就看出来我和你是一对,也省得老是有人打你主意了。”

身高腿长,自带异域风情,还是首都大学的高材生,这款市面上实在太稀缺。自从有一次贺南鸢来我学校找我吃饭被王澈和他女朋友看到了,王澈那厮就成天跟我打听贺南鸢的底细。

我都跟他说贺南鸢有对象了,他还不死心,说什么那对方要是哪天单身了让我通知他,他好去跟女朋友报告。

“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外人,不如便宜我老婆的小姐妹。”一想起王澈说这话时挤眉弄眼那模样,我就牙痒痒。

单身是不可能单身的,天塌了地陷了,他单身了我和贺南鸢都不可能单身!

贺南鸢闻言很轻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但看表情,应该是比较满意我的回答的。

到了元旦那天,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和贺南鸢晚上六点准时来到羊蝎子火锅店。

我俩离得近,到的也最早,王澈等人从学校宿舍出发,六点零五分左右也到了,剩下唯二的两个女生,一个王澈的女朋友,还有个女朋友的小姐妹,说是要晚点到,让我们不用等。

边聊天边等人,一桌男的荤素不忌,啥都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感情话题。

“咱们这是不是就你们仨不是单身?”与王澈一个寝室的杨浩泉忽然指着我、贺南鸢、王澈道。

“是吧,也就我们仨是帅哥。”王澈贱嗖嗖道。

这话深得我意,哪怕他坐得离我有些远,还是跑过去跟他击了个掌。

“得了吧,米夏跟贺南鸢我承认是帅哥,但你……”隔壁屋的申斌嫌弃地打量着王澈,“顶多也就是个师哥。还是每回有体力活才能被小师妹想到那种,林恬能看上你你偷着乐吧!”

“你就是嫉妒我……”

包间门在这时被推开,两道靓丽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寒流走进来,带头那个戴着一副知性的眼眶眼镜,正是王澈的女朋友——林恬。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她一进来便先赔礼道歉,“想着过节去做个指甲,没想到人特别多。”

“没事儿,也没晚多少,我们也才刚开动呢。”申斌说道,主动给人倒上饮料,“果粒橙行吧?”

“行。”

王澈殷勤地拉开身旁的座椅,林恬却没有立即坐下,而是伸手将身后的女孩子拉到了人前。

“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也是我好朋友,层禄族的,全名很长,你们叫她莫雅就行。”

桌子中间那口锅特别大,煮开了后烟雾缭绕的,让我始终无法看清林恬身后那人的模样。等她将人拉出来,报了名字,我一口椰奶差点喷到菜里。

莫……莫雅?

椰奶呛进气管,我咳得昏天暗地,贺南鸢抽了几张纸巾递到我面前,不住替我拍着背,轻声问我:“没事吧?”

我忙不迭摇头:“没……没事咳咳!”

“米夏?恰骨?!”

我抬起浸着泪的双眸,就见莫雅惊喜地望向这边。

一年多没见,不知道是不是穿着打扮更时髦的关系,我都有点认不出她了。

她散着头发,脸上化着淡妆,身上既有少女的青涩,又带着成年女性的独特魅力,明艳得就像是个大明星,就是去参加选秀成团,我觉得都是够格的。

离开一中后,我就与莫雅没什么联系了。暑假里,尽管通过郭嘉轩他们知道莫雅也考来了北市,但北市这么大,我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的。

林恬看看我们,又看向莫雅,笑道:“我就说你们可能认识吧。”

大家对莫雅和我们的关系还挺好奇的,或者说,美女的事儿就没单身狗们不想知道的,现在有我和贺南鸢充当引子,谈论这些也更自然些。

“看不出,你爸挺狠啊,竟然把你送到山南去借读。”

“但他现在既然和我们坐在一块儿,就说明是妙招。不然以他之前那成绩,恐怕只能去国外混个垃圾文凭了。”

“也是米夏迷途知返,来……让我们敬米夏!”

也不知道敬我啥,反正莫名其妙地就敬上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杨浩泉放下杯子,对着我道,“你那女朋友是高中谈的,莫雅认识吗?”

莫雅吃惊地看向我:“高中你谈女……你谈对象了?”

“贺南鸢的对象是不是也高中谈的?”王澈将一大块羊肉裹了麻酱塞进嘴里,鼓鼓囊囊道,“你们学校早恋现象很严重啊!”

“闭嘴吧!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申斌拿菜叶子丢他。

这下莫雅更惊讶了:“恰骨你也……?”

我几乎将脸埋进骨盘里。完了,这话怎么圆?

不然干脆出柜算了,反正这柜门也摇摇欲坠的。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站起身大喊一句“对,我和贺南鸢确实有个柜子”时,就听身旁贺南鸢说道:“她以后会知道是谁的。”

“您这是跟哪个明星谈地下恋吗?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王澈吐槽。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女朋友,之所以故意说自己有主了,就是避免自己被人骚扰,我说的对不对?”林恬眼珠子一转,视线轻轻落到我身上,“该不会米夏你也没有对象吧?你们俩搁这儿装已婚人士呢?”

诶,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事到如今我也摊牌了。”我环伺一圈桌上众人,表情骤变,“我有病啊我,你说我身高造假就算了,我婚姻造假我图什么啊?”

我诚恳道:“我真有对象,我们关系好着呢,要不要给你看他在我锁骨上留的草莓印?新鲜得很。”

“哕!”一桌单身狗连连搓胳膊,让我滚,滚到世界的尽头。

这话题算是插科打诨混过去了,吃完饭,众人纷纷起身,我与贺南鸢落在最后说起悄悄话。

“要是莫雅看出来了怎么办?”我系上围巾,将挂在角落的黑色大衣递给贺南鸢。

贺南鸢没有马上穿上,而是挽在臂弯间。

“你怕?”

我将手插进羽绒服里,闻言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可能怕?我不是替你着想吗?你们族怪保守的,以前就老因为你身世的事为难你,谁知道知道我俩的事会不会更为难你……”

像是被我的话勾起了不快的记忆,贺南鸢那双艳色灼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道:“放心吧,莫雅跟那些人不一样,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到处说的。”

“那确实。”

到了门口,一股寒风袭来,我赶忙让贺南鸢把衣服穿上。

“都往前走,我家就在前面那小区!”我跑到前头给大家带路,被杨浩泉一把扣住。

“你这女同学喜欢什么样的啊?你看我有没有戏啊?”他揽着我的肩,边小声说话边不时往后偷瞄。

喜欢帅哥美女那是人之常情,男未婚女未嫁,礼貌追求也很正常。这一桌的单身大老爷们要是对莫雅不动心,我反倒要觉得他们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了。

“你可以试试。”我说着也学他往后看了眼,“不过她以前喜欢的都是又高又帅型的,喜欢她的也都英俊逼人。你这样的,实在是一般般,机会不是没有,但确实不大。”

莫雅与林恬走在一起,当林恬与男友说话时,她就会回头去看贺南鸢。

贺南鸢毫无所觉,照旧跟申斌他们说着话,并不看她。

我心里不胜唏嘘。

谁能想到,最后她喜欢的和喜欢她的成了一对?

还是希望莫雅别看出来吧,不然对她刺激可太大了。

十个人,正好是三人三狼三神一上帝的配置,由于莫雅不太会玩,林恬就让她做上帝先看两局,之后再换她。

九人屠边局,即只要其中一方玩家死完,相反阵营就宣告胜利。

第一局我抽的是个“猎人”,三神之一,贺南鸢上警与王澈对跳预言家,并且上来就给我发了个金水。存着一些私人情绪在里面,我相信了他。

结果这货不仅是匹悍跳狼,还自刀骗女巫解药坐实自己预言家的身份,带头把真预言家投了出去。最后村民死光,狼人阵营获胜时,知道他其实真实身份是狼人,我和女巫牙都咬紧了。

“太脏了!”我嗤之以鼻,“就一个休闲娱乐局,要不要玩得这么脏?”

贺南鸢盘腿坐在地上,唇边噙笑,洗着身份牌道:“这难道不是常规操作吗?你看的那些直播没教你?”

我:“……”

果然是睡一张床的,知道怎么打脸最痛。

“你不要嚣张,下一把我要是预言家我第一个查你!”

第二局,我虽然没抽到预言家,但抽到的仍旧是身份牌——拥有一瓶解药与一瓶毒药的女巫。

预言家一般都会争夺警徽,这局没有出现上一局对跳的局面,警长表明自己就是预言家,不管是不是,在没有第二个人跳预言家的情况下,我还是认他的身份。

同时,在争夺警徽时,贺南鸢也上了警,但发完言刷完存在感就退水了。

他说他是村民,呵,我根本不信!

第一夜,狼人刀了预言家,莫雅问我要不要用解药,我点了点头,她又问我要不要用毒药,我还是点头。

“你要毒谁?”

我指了指贺南鸢。

“……”莫雅顿了顿,继续走流程。

天亮了,跳了预言家的警长没死,贺南鸢这个村民死了。

贺南鸢第一个发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个村民,狼人刀我不刀预言家……”他拧眉思考片刻,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已,连忙移开视线。

好在他的目光只是从我脸上滑过,很快落到下一个人身上。扫视众人一圈后,他道:“可能是我上把表现太好,狼人怕我成为威胁,所以第一夜就刀了我。村民已经少了一个,预言家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第二夜,最好的局面,就是警长昨天查到狼,这一轮先把一匹狼投出去。今晚我建议他在上警的玩家里查验,三号上警发言很奇怪,和他上一轮状态不太一样,我建议查他。最后,希望女巫和猎人隐藏好自己,必要时……善用自己的技能。“

怎么回事,最后一句话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难道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预言家发言,如贺南鸢所言,他昨晚查到了一狼,直接让大家把对方投了出去。

第二夜,警长毫无意外地被刀,走前留下遗言,正要指认前一夜查验的狼人,就被查到的三号自爆打断了发言。

由于自爆,这一轮没有发言,直接天黑。

游戏还在进行,显然,贺南鸢不是狼。

我感觉到身侧传来的凉凉注视,如坐针毡,连一点余光都不敢往那儿瞥。

第三夜,警徽一落到我手里,我就给刀死了,但我留下遗言,把最后一个狼坑排了出来。

至此,游戏结束,狼人全灭。

众人复盘为什么第一夜预言家没死死了个村民时,狼人显得比好人还茫然。

“我们刀的是预言家啊?是不是上帝看错数字了?”

莫雅笑得有几分尴尬:“你们确实刀了预言家,后来女巫用解药又给他救活了,恰骨……七号是女巫毒死的。”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我。

“我就想说这个刀法怎么这么奇怪,还以为是什么我不懂的战术,闹半天是盲毒?”

“米夏,你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觍着脸冲贺南鸢笑道,“原谅我,恰骨~”

申斌搓了搓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和莫雅都叫贺南鸢恰骨,但你的恰骨特别恶心,软趴趴的。”

你才恶心!活该你单身啊!懂不懂小情侣的情趣啊?

林恬从洗手间出来,擦着手道:“这房子挺好呀,就你们两人住啊?”

我双手撑在身后,舒展着脖颈道:“大多时间就我一个人住,贺南鸢双休日才过来。”

“你怎么不叫你女朋友陪你一起住?”申斌猥琐地挤挤眼,“你们不会还是纯爱吧?”

贺南鸢正好起身上厕所去了,我趁他不在,赶紧口出狂言:“我一个有老婆的人我搞什么纯爱?我老婆大冷天还会给我暖脚呢,你们有吗?有吗?”

申斌袖子都撸起来了:“米夏你别太过分!”

王澈还不停在边上拱火:“是我我可忍不了,欺人太甚了!”

“有人……有人要饮料吗?”莫雅红着脸岔开话题。

嬉闹中,时间很快来到12点,林恬最先说要走。她一起身,王澈、莫雅便跟着站了起来,而其他人看到他们打算走了,也纷纷起身告辞。

我和贺南鸢将他们一大帮人送到门口,见电梯合拢了,才转身回屋。

“早点睡,明天再收拾吧?”我见贺南鸢弯腰收拾起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从后头靠过去,抱住他的腰。

“你先去洗澡,我把桌上这些收拾完就来。”指尖摩挲着我的手背,他暗示性极强地说道。

要一起洗澡啊……

从手背升起的麻痒一路窜到脸上,再化为滚烫的热流聚集耳尖。

“那我……”等你两个字还没出口,大门方向就传来一声惊呼。

我慌忙看过去,就见门不知怎么竟然没关紧,莫雅瞪大眼一脸无措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哎呦我去,这什么人生如戏?

“莫雅,你怎么回来了?”我忙从贺南鸢身上下来,一时手脚都不知要如何安放。

莫雅也很尴尬,小心翼翼指着椅背上的那条围巾道:“我忘了围巾。”

贺南鸢走过去,将围巾递给她。

“不好意思,我看门没关……我不知道你们……我应该先敲门的……”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话,从贺南鸢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围巾。

“我刚在跟他闹着玩呢……”我试图蒙混过去。

贺南鸢垂着眼,挡在门口,突然吐出一句我听不懂的层禄语。

莫雅一愣,抱着围巾点了点头,随后也回了句层禄语。

“路上小心。”贺南鸢切换回夏语。

“……嗯。”莫雅干笑着冲我一颔首,转身走了。

贺南鸢锁好门,还伸手晃了两下,见确实晃不开才才作罢。

“你跟莫雅说什么呢?”

他弯腰重新拿起一次性纸杯,往厨房走去:“说米夏是个傻子。”

“说什么呢?”我冲上去挠他痒痒,他左挡右避仍然中招,笑得差点把一次性杯子塞我嘴里。

“你到底和莫雅说什么了?”我吊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他按住我的后颈,微微仰头,却没有掀开我。

“我问她:我现在跟谁在一起,你应该知道了吧?她点点头,说猜出来了,但不会乱说,会为我们保守秘密。”

我退开一点:“她猜出来了?她怎么猜出来的?”

贺南鸢定定看我半晌,突然口出恶言:“傻子。”说完一把掀开我,“你不洗澡,那我去洗了。”

我在他身后狂比中指:“昨天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

贺南鸢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我转身刚打算关灯跟他一道进屋,看到沙发上的黑色大衣,忽然福至心灵。

拎起大衣查看,果然,胸口别着一枚金灿灿的稻穗胸针。

外人只以为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胸针,但身为层禄人的莫雅怎么会不知道它背后的含义?

现在想来,从火锅店出来一路上莫雅频频回头,看的应该就是贺南鸢胸口的这枚信印了。

拉开浴室门,我飞快脱去衣物,挤进热气氤氲的淋浴间,邀功般道:“我知道她怎么猜出来的了!”

“哦?”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贺南鸢抄了把头发,眼角眉梢都在滴水,模样诱人到犯规。

我轻咳一声,一指戳在他胸肌上:“她看到我送你的信印了。”

贺南鸢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笑了:“还不算太傻。”

“少爷我聪明着呢!”我贴上去,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双唇。

四唇相贴之际,贺南鸢却躲开了。

“我的信印,为什么不戴?”

热水不断地浇洒在我们的身上,分明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温度,我却无端觉得身体在变得滚烫。

“因为太贵重了。”我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万一丢了怎么办啊?那可是只此一枚的。不像我给你的那枚,那个你丢了我还能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设计图纸我都留着,我还特地买断了设计,登记了版权,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说着,我再次凑上去,这次贺南鸢没有躲,被我吻个正着。

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更贴向他,舌头伸进来前,还要特地强调一遍:“我不会丢。”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恰骨最厉害啦,一直丢三落四的是我,恰骨怎么会丢东西呢?

我眯了眯眼,被自己内心的os戳中笑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贺南鸢将我抵在墙上,鼻尖缱绻地磨蹭过我的脸颊:“笑什么?”他嗓音微哑。

“笑你好可爱。”我扯了扯他的发尾道。

他看着我,定了几秒,猛地再次吻上来,姿态比方急迫得多,也凶猛得多。

寒假很快来临,我与贺南鸢约定了,先和他一起回厝岩松看舅舅他们,再一起去海城过年。

本来以为这次厝岩松之旅不会再比上一次惊险了,没成想,就跟米大友买的股票一样——没有最惊险只有更惊险。

作者感言

回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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