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晨:[你发给我的那些视频,是不是很多人看过?]
谢南行:[没有啊,怎么了?]
谢南行这边先是谭希晨正在输入……
等了半天,最后收到
谭希晨:[没事,我自己想办法吧。]
谢南行眨了眨眼,盯着手机界面聊天框。
其实他发给谭希晨的那几条视频只是教人如何不经意撩拨,视频氛围很热血,很让人脸红。
但不露骨!
最多也就视频里的男生不穿上衣而已。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华国网络上找到这些视频,还能安全下载,不被警察找上门。
放下手机,谭希晨侧眸看向柏庄。
柏庄正端着他刚才做的那杯咖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咖啡。
好想拍照留念。
这么想着,柏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过程非常小心,一点也没有让拉花晃动。
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不喝?
难道……不喜欢拉花?
谭希晨蹙眉盯着柏庄的动作,头上打了个问号。
“咔嚓”一声,一个完美的爱心被很好地保存在相册内。
这一张照片独占了一个相册,一个名为“专属拉花”的相册内。
甚至还被设置成为了两人的专属聊天背景。
柏庄手机上操作的一切,谭希晨都看不到。
他皱起眉心,伸直脖子,轻抬屁股,试图偷瞄,但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
或许是他视线停留得太久,久到柏庄以为他有话跟他说,熄灭手机,转过头,“怎么了?有事?”
“没事。”谭希晨摇头,然后盯着那杯咖啡,缓缓道:“时间不早了,会睡不着,要不……倒了吧。”
柏庄平时基本不喝咖啡,可是今晚的咖啡是谭希晨给他做的,上面还有爱心,他不舍得就这么倒了。
谭希晨说着就要起身去倒咖啡,却被抢先一步。
柏庄端起那杯咖啡,喝掉了上面的爱心,只剩半杯咖啡液后,转头看着谭希晨。
“我去清洗杯子,你先回屋休息。”
谭希晨盯着柏庄进入厨房清洗杯子的背影,怔愣了一会儿。
夜深,周围仅有月亮微落的月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感官被无限放大,谭希晨在夜色下睁着一双大眼睛,身上被压着重量。
柏庄的手臂放在他身上。
谭希晨微微蹙眉,身上的重量让他有点喘不上气,将身上的手臂挪到一边。
终于得到空气,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眉头缓缓松开来。
氧气是世界上最美好,最香甜,最无敌的东西!
简直是地球最伟大的发明!
他最爱氧气!
歌颂完“地球的最伟大发明”,谭希晨终于看向了害他少吸“最爱”的罪魁祸首!
明明不是他喝咖啡,为什么却是他失眠??
反倒是大晚上喝了咖啡的人,睡得香甜,从放松愉悦的面部表情来看,似乎还做了美梦?
不合理,绝对不合理!
为什么上次他就失眠?还因为熬夜上火了。
想到熬夜会导致上火,上火会导致……
谭希晨立马闭上眼睛,开始数羊。
————
“汪汪汪——!”
谭希晨被扑倒在地,屁股重重摔倒在地上,痛得一张脸扭曲。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疯狂蹭他。
他蹙眉推开眼前的毛绒脑袋,“白球,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但先让我从地上起来行不行。”
白球如此兴奋是他没想到的,白球从小就跟他在这里一起长大,家里所有人和地方都熟,就算单独在家里住几天应该不会有不适应才对。
“前天你说来接它回去,我以为你那天会来接它。就跟它说了,结果你没来,它老失望了,每天都等你,吃饭都不香了。”
谭星辰撅着嘴,语气酸溜溜地说道:“我这几天给它买了新的零食罐头,都没能收买下它,一见到你,就把我忘了。”
谭希晨斜了他一眼,说:“我这两天在忙。”
“忙什么?”
谭星辰蹲在白球旁边,念着他这几天如何用心照顾它,结果转头就忘记,只记得它的主人。
谭希晨顿了一下,看他弟似乎并不是真心想知道他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只是顺口一问而已,撇了撇嘴,就没有回答。
谭希晨两天前准备来拿白球了,但是他忙于找方法实施他的计划,这两天正好是休息日,柏庄休息在家。他便一边从网上找方法,一边立马实施,导致晚了两天来接白球。
而他花了两天的时间,却毫无进展,似乎无论自己出什么招数,柏庄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接下,仅用一两句话或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赢他。
就像那天晚上,柏庄今晚说过的那句话,以及喝掉咖啡上爱心图案的举动,让他更加觉得柏庄一定看过某类内容,类似……
——情话合集。
不然不可能说起情话来这么自然,都不用练习。
思来想去,他觉得事情毫无进展的根本原因,是网上随便找的答案不适合他们这种情况,他应该将实际情况发在网上,让网友帮他提建议。
他已经将实际情况和自己的问题发在网上,就等热心网友给他出主意,然后去实施了。
白球跟着谭希晨回了家,站在门口不动,两颗晶莹剔透的眼眸随着谭希晨的身影移动。
谭希晨提着一大袋他弟给白球买的零食罐头进门,去拿专属毛巾,然后打湿拧干,才回到门口蹲下,“先给我右前爪。”
白球听懂了,抬起对应的爪子。
谭希晨抓住它的脚踝开始帮它擦脚底。
“左边……后爪……”
擦好四爪,进门流程完成!
它立马屁颠屁颠跑进屋,去到它平时吃饭的地方站定。
谭希晨在准备白球的吃食,看着白球早早就等在饭碗前,不禁笑了一下,想了想又从专门放它吃食的冰箱中,又拿出两大块牛肉和两个罐头放进盆里。
白球是大型犬类,光吃狗粮不能满足它的消耗,所以他都是狗粮和肉类骨头一起喂的。
看着白球吃得这么香的样子,谭希晨信了弟弟说的,它这几天吃不好饭的话了。
“慢点吃,吃完饭等半个小时后再上跑步机知道没有?刚吃完饭不许立马跑步。”
白球嘴里吃着东西,顾不得回话,抬起谭希晨这边的爪子搭在他膝盖上,算是回答了。
谭希晨低下头,说:“你要剪指甲了,今晚让柏庄给你剪指甲,顺便把澡洗了。”
“汪汪汪——”
晚上柏庄下班回家就接到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吃过晚饭,他带着白球去到浴室,开始帮它洗澡剪指甲。
而谭希晨趁着这个时间,偷摸摸地给自己弄了一杯咖啡喝。
为了节省时间,他用了现成的咖啡粉,放弃了钟爱的手磨咖啡。
过个嘴瘾,剩下的大半杯咖啡进入下水道。
其实他并没有咖啡瘾,只是没画画时的闲暇时间喜欢找点事情做,咖啡就是其中之一。
做好了也不能浪费,只能喝了。
喝多了就习惯了,柏庄不许他喝,他反而嘴馋,非喝两口才行。
给白球洗完了澡,衬衫被打湿,变得半透明紧贴在肌肉上。
烘干机的“嗡嗡”声持续了很久,被洗干净的白球才从浴室里出来,蹦蹦跳跳地跑回客厅,蹲坐在主人脚边一起看电视。
而帮它洗澡的另一个主人,几乎被它弄得浑身湿透,从外面的浴室走回房间内的浴室,准备清洗一番。
客厅
谭希晨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刚好看到柏庄全身湿透地走回房间,于是拍了拍白球,示意它不要压着他的脚,白球掉了个方向,移开压着他的前爪。
谭希晨端着一杯热水回屋,刚好看到柏庄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立即走上前,双手递出去。
柏庄垂眸一看,疑惑地扬了扬眉,“?”
“喝点热水。”谭希晨说,“你帮白球洗澡全身都被打湿了,容易着凉。”
柏庄听谭希晨这么一说,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刚从浴室洗完热水澡出来的自己,随后默默接过热水,喝了半杯后,本想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却被谭希晨一把夺走。
“我渴了。”
柏庄一愣,不解地看他,谭希晨的脸微微一红,当着柏庄的面,将杯子转了半圈,对准他刚才喝水的地方,缓缓靠近嘴唇。
谭希晨忽然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热得他都要冒汗了,可是房间内明明开了空调的。
或许是真的热了,他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就听到柏庄问他,“还渴吗?”
谭希晨愣了一下,看着柏庄,似乎只要他说还渴,对方立马会去给他倒水,立即摇头,“不渴了。”
闻言,柏庄点点头,“好。”
然后帮他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谭希晨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没反应的柏庄,眉头皱得颇深。
没反应?
看着柏庄一脸淡定地吹着头发,似乎真的没用。
不过他也没过多纠结,拿出手机,打开了他发的帖子。
快速将下面的评论扫了一眼,然后再看到其中一条,点了个赞。
见柏庄已经吹干头发,谭希晨立即收起手机,走了过去。
柏庄将整理好的吹风机放好,收回手的途中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他怔了怔,侧头看向手掌的主人。
谭希晨假装没注意到柏庄的视线,摸着他的手指,硬着头皮说,“我发现你的手指好长呀……呀?咳咳,很适合弹……”
他本来想一字一句背出刚才所看到的内容,适合弹钢琴的这句话,但是想想,他应该加点猛料,不然又会像前几次一样失败了。
“咳咳,这么长的手指很适合……做。”
柏庄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谭希晨都受不了这样耍流氓的自己,但是都已经这样,也不可能退缩。
偷偷观察了一眼柏庄的反应,而柏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谭希晨眉头紧皱。
难道还不够猛?
再加?
他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一刹那,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谢南行发给他的视频中的某个片段,现在刚好可以用上。
手掌上的麻痒,让愣在原地的柏庄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落在两人握着的手,呼吸瞬间一滞。
谭希晨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留下丝丝难隐的痒意通过手臂遍布全身各个角落,最后化作某种不可言说的私欲。
这已经是谭希晨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第几次撩拨他了。
也没用?还是不怕痒?
谭希晨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许试试其他部位?
想法刚出,谭希晨的手已经伸出去,按照自己身上怕痒的地方,对着柏庄就来了一遍。
柏庄就这么看着谭希晨在他身上乱来一通。
最后是谭希晨发现自己怕痒的地方,柏庄全都不怕痒,大失所望,停下了动作,柏庄这才问道:“怎么了?”
谭希晨瞥了他一眼,正要停手,眼角余光瞥见柏庄的耳朵,突然想起刚才他的帖子下,某条网友的留言,他的手猛地往前一伸。
柏庄瞬间瞪大了双眼。
耳朵果然怕痒点!
犹如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谭希晨兴奋到了极点,挠痒的动作不停。
柏庄的呼吸都重了,某个*渐渐有了精神,盯着谭希晨的眼眸变得越发危险。
谭希晨也发现了这一变化,瞬间兴奋起来。
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谭希晨欲要开口提出帮忙的话,柏庄却将他推开,眼底的野兽没有冲破牢笼,听声音都知道在强忍着。
“你先睡觉,我今晚在书房睡。”
说完,不等谭希晨反应,柏庄已经走出房间,步伐稍显凌乱。
谭希晨皱眉盯着逃跑的“猎物”,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心情复杂。
柏庄该不会是不行吧?
但……不可能啊。
他刚才看了沉甸甸的分量,应该挺行的。
作者有话说:
其实耳朵不是攻的痒点,而是敏感部位,越碰越凶狠,以后受会知道有多凶狠的( ꈍᴗꈍ)
——————小剧场——————
以后两人**的时候……
谭某受不了,让停下,柏某没停。
谭某想着挠他痒点,逼攻停下来,
深不知,耳朵是攻的敏感部位,攻更狠了,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来。( ꈍᴗ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