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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个掉落

心火 秦柒 4778 2024-12-29 12:47:28

窗外雨声簌簌。

凌锦棠原是靠在榻上看书,听见落雨的声音便伸手将窗户半推了开来,往外一瞧才发现这场春雨来得很是时候,整个院子都被洗出了层层新绿,花叶掩在蒙蒙细雨中轻轻摇晃,透出一股春日的缠绵来。

他昨晚睡得太晚,听着窗外雨声便又觉困倦,微风卷着点点雨丝吹开了屋内的沉水香,珠帘轻晃,又催人睡。

书卷散漫,青丝如缎,凌锦棠枕着手臂再次沉沉睡去。

小院庭廊环绕,姜庭知撑伞回来,怀中揣着用油纸包裹好的吃食,听见院里依旧安静便不由放轻了脚步,近了才发现凌锦棠正睡着,他不愿扰人清梦,又觉得他这样分外好看,还是忍不住凑近一些。

昨晚他大概确实是累坏了,早晨起身时也没仔细收拾,长发只是用玉簪松松挽了,现下随着他的睡姿散落在肩头上。

窗扉半掩,屋檐下落雨霏霏,而院中的垂丝海棠开得正盛,枝头花苞累累如绯红云霞坠落,姜庭知愣了半晌,心想到底是江南衬他,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图,在旁处去哪里寻呢?

他一动不动看了一会儿,反倒是凌锦棠先察觉到身侧有人,抬眸望去时姜庭知正择了花别在他鬓发间,油纸伞往旁边一侧,俯身道:“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锦绣海棠,当是如此。”

凌锦棠眼中倦怠渐渐散去,轻声笑道:“殿下近来读了不少诗。”

姜庭知被他这模样弄得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再睡会儿?”

“已经不困了。”凌锦棠摇摇头,撑起身子拽了下他的衣袖,“还站在外面做什么?春雨细密缠人,尚有几分凉意。”

姜庭知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揣着买回来的吃食,便收了伞从正门进来,将尚带着热气的酒酿饼和糕团掏出来,“那老板见今日下雨便做得不多,我凑巧还买了些回来。”

“他说这饼是时令玩意,用清酒酿发的面,里头填了豆沙进去,趁热才好吃,也就清明前后半个月才有。”

凌锦棠接过去咬了一口,确实好吃,饼皮软韧豆沙香甜,他拿在手中慢慢吃完了一整个,姜庭知才换好衣裳,擦了头上沾着的雨水,蹬掉靴子也上榻来,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

他同凌锦棠两个人也算是忙里偷闲,从西都一路往盛京,将凌斯安送到凌太尉手中后便来了江南的一处小镇,租了个院落打算住上一旬。

上次回盛京还是凌乐潼成亲,只是那会儿凌斯安太小,受不了路途奔波便没将他带着,这次算是凌太尉第一次见到小孩,凌斯安已经一岁半,活泼得像个猴子,又因那一张粉雕玉琢的脸格外可爱,凌太尉喜欢得很,姜庭知也乐得轻松,把孩子一丢便和凌锦棠下了江南。

前几日天气晴好,他们去城外爬山踏青,已是将景色看了五六分,姜庭知第一回 见到这样雅致的景色,新鲜劲上来时又在晚间包了画舫游湖,凌锦棠陪着他玩闹几天,晚上还要被他缠着索求,也难怪他今日起不来身。

雨声淅沥,似乎一时半会儿不得停,姜庭知给凌锦棠又喂了块枣泥馅的糕团,一边伸手倒了杯茶,“中午若是不想吃便应付些,晚上有什么想吃的?”

凌锦棠侧过脸看他,“都好,附近有家离得近的酒楼,菜式都不错。”

姜庭知又想亲他,即便日日都见还要一天被凌锦棠惑上三百回,他这人一向是想做便做,低头将他唇瓣含进口中咂摸吮吸两下,又伸舌将他唇边的糕点屑给卷走了。

凌锦棠拿他无法,鬓间的海棠花因他的动作滚在手边,被姜庭知瞧见后便压着他的手将那花重新拢进袖间,然而他亲得太狠,凌锦棠挣扎不开,垂丝海棠的花瓣就在这揉搓中浸出淡粉色的汁液,沾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眼见姜庭知有股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凌锦棠伸手在他胸口处轻推了一把,转过脸徐徐喘着气道:“不行,我腰还疼着……”

姜庭知被自家王妃推开,眼底半是委屈半是可怜,先前在西都的时候忙于政务,凌锦棠也事务压身,除了休沐之外平时一周不过能碰上三四次,偶尔还得夹着个凌斯安过来坏他好事,现在只有两人他还得被推开……可仔细一想这几天他确实有些过分,便抿了抿唇扯过衣袍下摆挡住自己,道:“那我给王妃揉一揉。”

白天吃不上,晚上总要有得吃。

凌锦棠知道他前段时间憋得狠了,现在又收敛下来便没说什么,伏在小桌上由他给自己按着后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凌锦棠听着雨声道:“若是明日还下雨,就差人要一支小船,去湖上看看罢。”

长发蜿蜒铺散,落在姜庭知膝头,自由一番绵绵情意,姜庭知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腰窝处,应声道了句好。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凌锦棠喃喃道:“倒是很久没有这样的雅兴了。”

姜庭知好奇道:“以前常常这样去玩吗?”

凌锦棠道:“盛京有才子诗会,每年春秋时节都有一回,我那会儿才十五六岁,又因为一直在宫中做伴读不能常常出来,所以每每都要去凑热闹。”

少年心性,自然爱玩。

姜庭知想了一想凌锦棠十五六岁时的模样,大约会比现在更傲气一些,但一定也可爱,“王妃文采斐然,想必每次诗会都是拔得头筹的那个。”

姜庭知这话倒也没错,他年少时名满盛京,家世又好,每每去了这些诗会都必然是被众人投以最多目光的那个,他那时尚不清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后来长了几岁吃了亏,才晓得有时收敛锋芒也有好处。

姜庭知替他揉按了腰,又重新抱回怀里,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歆羡之情,“要是能早些遇到就好了。”

凌锦棠却摇了摇头,笑道:“对有些人来说,遇上得早不如遇上得巧。”

“也是。”姜庭知闷声笑了,埋首在他颈间咬了两下,“凡事总要讲究缘分的。”

到傍晚时雨停,太阳甚至好心地露了个脸,姜庭知和凌锦棠换了衣裳,到隔了一条巷子的八珍楼用晚膳。

要了一个临窗的二楼位置,点了响油鳝糊、樱桃肉和碧螺虾仁,又要一盅桂花米露并着两碗三虾面,这里的菜式都偏甜口,姜庭知吃个新鲜,凌锦棠本身嗜甜,倒也正好合了两人的口味。

雨停之后街道上又热闹起来,靠窗能见到不少摊贩沿街叫卖货物,姜庭知喝了杯米露,歪着头笑道:“王妃喝这个,颈间纹身就瞧不出来了。”

凌锦棠夹了只虾仁丢进他嘴里,并不答话,小狼王也就不逗他,只是桌子下的脚没安分到哪里去,勾着凌锦棠的腿缠住了往自己这边带。

酒楼二层并没单独隔间,席间也不过用帘子轻轻遮了下,姜庭知总觉得有人盯着他们这边看,只是再回头时却又没了动静,他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帘外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冒昧叨扰,在下经商途经此地,隔帘相看时见公子身形与我一位故人很是相似,不知可否……”

话未说完,凌锦棠就已经起了身,他听出这人的声音,确实是他一位故交,姜庭知心道刚刚应该就是这人一直盯着他们看,既然是凌锦棠的朋友,他自然也应以礼相待。

进来的这人倒更像个书生,见到凌锦棠时双眼一亮,握着他小臂激动道:“当真是你!一别五年,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姜庭知眉头一挑,不动声色地将凌锦棠的胳膊拉了回来。

那人尚且不觉,依旧滔滔不绝道:“上回听见你的消息还是你来漳南做了县丞,只是相距甚远一直没能前去拜访,当年同窗时我原以为你会留在盛京,听见那消息还觉得奇怪。”

凌锦棠也不多解释什么,他这朋友本就有些自来熟,说了半晌才意识到凌锦棠身边还站了个人,道:“这位是?”

凌锦棠正要说这是自己的家室,姜庭知倒抢先一步握着他的手道:“我是他夫人。”

二人今日俱是一身青衫,颇有几分疏朗风流的意思,站在一起也很是相配,朋友愣了半晌,尴尬地笑了下,“原来是凌夫人,真是……一表人才。”

凌锦棠无奈地看了一眼姜庭知,笑着道:“既然碰上了,就坐下一起吃吧,我让小二再上一壶酒。”

朋友也没多推辞,二人相谈甚欢,姜庭知在一旁就托腮看着凌锦棠发呆,直到朋友主动起身告别,他才牵着凌锦棠回了小院。

晚间亲昵的时候姜庭知才道:“他怎么说你去漳南做了县丞?”

凌锦棠彼时被他拥在怀里亲吻,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已是有些情动,慢慢道:“当年下的那道旨意……你真是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姜庭知去扯他的衣带,大掌自他腰间缓缓上移,虎口卡着他胸口软肉往上推出一个小小的鼓包,软乎乎的可怜又可爱,那上头还带着昨天夜里的痕迹,今晚就又要添上新的,凌锦棠被他咬得瑟缩了一下身子,环着他肩膀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

乳尖一颤一颤,姜庭知含进口中嘬弄得啧啧作响,胸口软肉处简直水光淋漓,凌锦棠闭着眼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却并不推拒,只是腰间没了力气,被姜庭知揽着又往他身上贴紧了,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送上去给人吃一样。

姜庭知将那一点乳肉咬得发红,纹身也全显了出来,铺在身上妖异又漂亮,他指腹贴在上头慢慢摩挲,许久才道:“我想起来了,当年明面上嫁给我的,可是靖和郡主呢。”

他笑了下,那双绿眼睛里情欲翻滚,将人猛地压在了身下,膝盖挤进他两腿间迫使凌锦棠双腿分开,一边去磨他下头的女穴一边伏在他耳边道:“郡主可满意我这夫君?”

凌锦棠蹙眉闷哼了一声,“又胡乱叫什么……唔!”

姜庭知已经褪了他的亵裤,手指伸进来撩拨得厉害,又去亲他心口处的牙印,凌锦棠被他弄得气血翻涌,小腹都有些发抖,偏姜庭知不放过他,两指夹着乳尖轻佻地玩弄,又问了一遍,“郡主满意我这夫君吗?”

凌锦棠哪里还顾得上回他的话,两条腿越并越紧又被他强行分开,下头水声越来越明显,姜庭知两指伸进去替他扩张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凌锦棠咬着唇发出一声哭喘,“不行……”

小狼王动作并不重,他只是先帮凌锦棠纾解一回,也知道他这儿昨晚被弄肿了,偏偏坏心眼拿捏着要凌锦棠回他的话,“答我一句不就好了?”

凌锦棠一睁眼,眸中雾气重重,映着那张春色无边的脸实在招人,长睫一眨就滚下两滴泪来,他知道怎样让姜庭知心软,果不其然小狼王乖乖俯身来替他擦眼泪,凌锦棠侧过脸,嘴唇擦过他耳侧轻声道:“郡主满不满意,殿下自己不清楚吗?”

姜庭知动作一顿,拿过枕侧的香膏匆匆沾了替他后穴润滑,咬牙切齿道:“你真是……”

他动作急切不少,凌锦棠被他操得一抖,躲却没处躲,只能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迎他进来,姜庭知却犹嫌不够,抓着他小腿让他缠住自己的腰,连着操了几十下才将那紧致的甬道操得松软了些。

凌锦棠在他身下乖得厉害,姜庭知忽而想起他今日在榻上小憩时的模样,心下一动便就着这个动作将人一抱,凌锦棠被他吓了一跳,昏昏沉沉中连忙揪住了他的衣裳,“又做什么?”

小狼王笑得有些邪气,“锦棠哥哥可抱紧了些,免得等会儿摔了。”

他抱着凌锦棠起身,姿势的变化让他那东西进得更深,凌锦棠呜咽一声,死死抱紧了他后背,腿也不由自主缠得更厉害,姜庭知每走一步那孽根就在里头操他一下,凌锦棠浑身的着力点都只靠他撑着,满眼可怜地要他别动。

只是他大概实在紧张,后头绞得更紧,姜庭知被他咬得喟叹一声,原本打算将他抱到榻上再弄,现在干脆就这么抱着操弄起来,凌锦棠被他颠得眼泪直掉,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没着落,即便知道姜庭知不会让他受伤也还是不由自主地慌了起来,哽咽着叫他名字。

“姜庭知……不要这样,放我下来……”他哭腔愈发明显,姜庭知也更兴奋起来,到底没舍得再磨他,将他放到榻上之后握着他脚腕就又继续狠狠操他,凌锦棠手指按在半阖的窗户上,连指尖都泛出一丝艳色。

进出的水声模糊起来,小狼王掰着他的下巴亲他,叼着他舌头含弄一会儿后又把他的呻吟声全都逼了回去,凌锦棠身后快感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后腰塌下去弯成一个极漂亮的弧度,下身却泄得一塌糊涂,待姜庭知射进去之后更是两条腿都颤了起来,显然是刚刚被弄狠了。

“瞧瞧。”姜庭知没多久又硬起来,只是这次明显放轻了弄他,温声在他耳侧道:“窗外海棠花开得更盛了。”

夜色沉沉,那株垂丝海棠在风中轻摇慢曳,恍然不似人间景色。

姜庭知单手扣着他两只手腕压过头顶,同他耳鬓厮磨,“好香啊宝贝……”

凌锦棠神思昏聩,再次被他拽入这深深春夜之中。

在江南待了一旬后启程回盛京,凌锦棠许久没见凌斯安有些想念,下人才通传说他们回来了便见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小团子跟个炮仗似的冲了出来,稳稳当当栽进凌锦棠怀里,两只胳膊紧紧搂着凌锦棠的颈项,脸也贴了过去,“爹爹!”

凌斯安走路早说话也早,显然是个聪明小孩,黏在凌锦棠身上一个劲蹭人,又吧唧吧唧亲他,许久之后才看到自己另一个爹,又乖乖叫了声父亲。

姜庭知朝他伸手,虽然不太情愿但凌斯安还是乖乖被他抱了过去,一双绿眼睛眨巴眨巴,朝姜庭知笑了笑。

姜庭知捏捏他明显胖了的脸,“这段时间听话吗?”

凌斯安还没说什么,凌太尉倒是爽朗一笑,“安安乖得很。”

姜庭知同凌锦棠一起叫了声父亲,笑着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他这段时间因为不习惯要闹人。”

凌斯安被姜庭知抱了一会儿又不安分地要下来跑,手在他胸口处拍了拍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结果摸到一包硬硬的东西,姜庭知示意他自己拿出来,果然是给他带好玩的回来了。

是个青玉雕的小马车,凌斯安双眼一亮,结结实实亲了一口姜庭知,口水糊了满脸。

然后自觉地去牵凌太尉的手,“爷爷,玩!”

凌太尉乐呵呵地应了声好。

凌锦棠回过身理了理姜庭知的领口,里头还有一包松子糖也是带给凌斯安的,但小孩显然有了玩的丢了吃的,姜庭知也有些无奈,“晚上再给他吧。”

凌锦棠点点头道:“好。”

姜庭知自身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处也说了一声好。

凌锦棠疑惑道:“好什么?”

姜庭知轻声道:“什么都好……江南的春日好,盛京的二月也好,站在身边的人,更好。”

院中落英缤纷,盛京的春虽然迟,但终于也来了。

窗外雨声簌簌。 凌锦棠原是靠在榻上看书,听见落雨的声音便伸手将窗户半推了开来,往外一瞧才发现这场春雨来得很是时候,整个院子都被洗出了层层新绿,花叶掩在蒙蒙细雨中轻轻摇晃,透出一股春日的缠绵来。 他昨晚睡得太晚,听着窗外雨声便又觉困倦,微风卷…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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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出自郑谷的《海棠》。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出自韦庄的《菩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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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王理想中的日常:贴贴老婆🥰🥰抱抱老婆🥳🥳亲亲老婆😚😋草草老婆🥺🥺

是一个黏糊糊的日常番外,想写好久了终于憋出来了,啾咪大家!

作者感言

秦柒

秦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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