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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当猖獗势力失去了保护伞

你的距离 公子优/科研人士 4389 2025-01-02 22:28:27

柏仲衍和苏屏离开了。

“上车。”柏昌意说。

庭霜忽然意识到,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保护伞。

他很快就要“被讨论”了。

“那个,咱们去哪儿啊?”他站在原地不肯动。

柏昌意:“回家。”

大事不妙。

ting命休矣。

新买的裤子可能明天就穿不进去了。

“不行,我们还不能回家。”庭霜摆上认真的表情,“我还有要紧事没办。”

柏昌意:“哦?什么事?”

庭霜想了想,说:“你看,阿姨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我也应该给阿姨和叔叔买点礼物寄过去吧?趁着现在商场还没关门,咱们去挑礼物嘛,明天周日商场不开门,之后工作日,你就更没空了。”

柏昌意:“这事不急,等你考完试再说。”

庭霜:“那,我还想……”

柏昌意:“还想什么?”

庭霜:“还想……”

柏昌意:“说。”

“我还想……”庭霜支吾了一会儿,突然特别诚恳地说,“我还想重修!我特别喜欢重修,真的。我觉得关于这一点,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没意思,咱们不用再讨论了。而且——”他变守为攻,占领受害者的高地:“都是你,今天早上我都差点吓得终生不举了,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怎么赔偿?”柏昌意勾唇,凑近庭霜耳边,低声说,“帮你举一举?”

庭霜被那低音震得一个激灵,一只耳朵连带半边身体都麻了。他触电似的往后跳了一步,骂道:“老流氓。”

柏大教授自认不是流氓,老字就更挨不上边。他极有风度地说:“那你说怎么赔偿。”

怎么赔偿……

庭霜问:“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柏昌意低笑:“嗯。”

这机会千载难逢,必须好好把握。

庭霜冥思苦想,生怕亏了。

柏昌意看他那样,好笑:“先上车,在车上想。我跑不了。”

平时在车上,庭霜总是说个不停,今天他一声不吭,有如沉思者雕塑,就为了想怎么占柏昌意一个大便宜,最好是能来个割地赔款丧权辱柏一条龙。

快到家的时候,他才想出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那今晚……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柏昌意笑说:“想了半天,就这么点要求?”

“这么点要求?”庭霜得意地想,今晚有你跟小爷求饶的时候。

庭小爷想得特别美。

柏昌意一贯强势,每次他都被按着干,今晚他要当家作主,掌握全局。

到家。

庭霜立马开始行使刚刚获得的权力:“第一件事,我要把大门密码改成我们正式开始同居的日期。”

本来也要换密码,柏昌意信守承诺,改了。

庭霜又说:“我要吃你第一次给我煎的那种牛排。”

柏昌意戴上围裙,煎牛排。

吃饭的时候,庭霜把刀叉一放,说:“我要你给我切。”

柏昌意算是明白了,他今晚得伺候这位小爷。

小事,反正平时也伺候惯了。

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庭霜说:“我要去洗澡。”

正在放绳子的柏昌意看庭霜一眼,略带揶揄:“要我伺候你洗?”

“那倒不用……”庭霜溜走,去浴室里冲澡。

冲完出来,他悄悄去衣帽间戴兔耳朵,并在脑内幻想兔子称大王的场景。

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的时候,柏昌意推门进来:“ting你——”兔尾巴翘着,笔直匀称的腿,一条包在吊带袜里,另一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庭霜赶紧站直,兔耳朵晃了一下:“你、你先出去。”

柏昌意走过去摸了摸庭霜的脸颊,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下来:“我不想出去,我已经等了一天。”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

“对,都听你的。”柏昌意点点头,一只手捏住庭霜的下巴,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我听着。”

“你——唔啊!”庭霜的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妈的,老浑蛋。

庭霜双腿分开,跪坐在衣帽间的地板上,身下很快被垫上了一块柔软的白羊毛小毯,防止地板硌到膝盖。

柏昌意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覆在庭霜的后背上,沿着节节凸起的脊骨向下摩挲,触到最下方挺翘而饱满的臀肉后,又抬起手来,用上了些许力道,慢慢揉捏起来。

“怎么放进去的?”

雪白的一团兔尾巴翘着,柔软的绒毛最终没进了更为隐秘的地方。庭霜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自己虽然是背对着那老浑蛋,但他似乎能感受到有两道丝毫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

“唔……唔……”庭霜向后扭着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呻吟。

柏昌意很自然地捞起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捏着汗湿的皮肤,在他戴着口枷的唇角轻吻了一下,之后稍稍退开些距离,意味不明地眯了一下眼睛。

庭霜得寸进尺般用力往他身上蹭,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片刻不离柏昌意,像是在求着什么。

你也知道这样子没法接吻啊!所以还不快给我把它取下来。

只可惜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一回反倒是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又顺手抚开庭霜微微汗湿的额发,像是揉小动物那般揉了揉,便转而揽住他的腰。

兔尾巴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方才庭霜“装扮”的略显仓促,清洗之后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润滑,便能将尾巴好端端地塞进去了。

柏昌意握着尾巴毛茸茸的那头,轻轻地转了一圈,抬手便抽了出来。

时隔不久,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还未干透,脱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水声,在此刻窄小而安静的衣帽间中显得格外响亮。

听到柏昌意的一声低笑,庭霜原本便发烫的耳尖这下是彻底红透了。他狠抓了一把身下的毯子,半是羞耻半是气恼地埋下头去,只露出一段修长的后颈和乌黑的发。

吊带袜被褪到腿弯处,压在后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庭霜身子晃了晃,趴的更加低了,屁股反而高高地翘起来,露出一片害羞的肉粉色,一道亮晶晶的水迹沿着大腿根不停向下滑落。

见此情景,柏昌意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利落地脱掉裤子,一手从后环住庭霜的腰,扶住自己的性器便要上前。

饱满而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瓣上一碰,庭霜却像被踩了尾巴一般险些蹦起来,随着过于剧烈的扭头幅度,头上原本好端端戴着的兔耳朵也像是畏惧一般瑟瑟发起抖来。

“唔唔唔!”庭霜拼命扬着下巴示意不远处的润滑剂,眼神中满是急切。

刚才我没做那么充分啊操!

这老浑蛋居然就想这么进来,那不得痛死?

柏昌意忍的有些久了,但也禁不住庭霜在他身下像条活鱼一样扭动蹦跶,哼哼唧唧连求带闹的声音不停响起。

他一手去拿被扔在一旁的润滑剂,一手在庭霜屁股上连拍几巴掌,直到庭霜吃痛安静下来,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微凉的液体被挤在手指上,很快便又探进火热的内壁。

经过兔尾巴的“开拓”,那处倒是比平日里柔软许多,轻松的便容纳了三根手指进出。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比方才更加清晰可闻。

此刻庭霜反而觉得这一次的前戏过于漫长了,柏昌意为他扩张的样子细致而温柔,像是在用极小的火苗慢炖着一道上好的食材

――庭霜小腹处发着烫,整个人在身后的那双手下软成一团,唯有性器直挺挺地翘在身前,上面的青筋突突跳着,正极度渴望着进一步的抚慰。

可以了可以了。

庭霜拧着身子向后,眼底带了点水光,胸膛一起一伏的,被口枷紧紧堵住的唇边此刻也流出了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柏昌意丢开润滑剂,向前一挺腰,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啊——”庭霜下意识地收紧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抬手握住柏昌意环在他身侧的手臂。

“放松点,今天怎么?”柏昌意刚一进去便快速地顶弄着,开口问道。

“唔唔唔……!”庭霜愤怒地瞪他。

今天怎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没看我说不了话?!

但几分钟过后,庭霜便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撑在地上的手指紧紧交着长毛地毯,头上的兔耳朵也耷拉下来,随着身体摆动的节奏前后摇晃着。

身前的性器被人恰到好处地照顾着,却又刻意控制着套弄的节奏,不会让他太快释放。

经年累月指腹处握笔留下的薄茧在性器敏感的头部来回打转,又时不时碰一下湿漉漉的小孔。

前后两处夹击的快感迅速累加起来,像是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不停抽打着庭霜的神经。他口中胡乱呜咽呻吟着,一下下迎着交合的节奏摆腰,主动把性器往对方手中送。

肉体间互相撞击的声音连着淫糜的水声响成一片。

屋内的气温一点点升高,连呼吸都充斥着黏稠的情欲。

如果说性是爱情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那么此刻,自己便是在拉着柏昌意的灵魂在恋爱、在性交,在抵死缠绵吧。

庭霜微微出神,有些天马行空地想。

柏昌意将自己完全抽出,又大力地顶弄进去。此刻他终于从后将限制了庭霜一晚上的口枷解开,换了个姿势,将人面对面搂进怀里,手指抵着唇角那处勒出来的红痕,揉了揉。

总算是能说话了,但庭霜一时之间竟忘了方才准备好的满肚子词。

他大口地喘着气,双手环过柏昌意的肩,对着自己期待了一整晚的那两瓣唇,用力吻了下去。

那个吻中带着七分眷恋,三分缝绻,余下的九十分爱意,尽数化在了两人唇齿相缠的气息间。

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时,庭霜终于想起来。

今晚难道不应该是我说了算吗?!

……

到了深夜。

衣帽间里,镜子上有干涸的白色浊液,连镜子下方的地板上也喷得星星点点。旁边,背心皱成一团,上面的蝴蝶结散着。往外走,门边掉了一只被扯破的吊带袜,半湿的短裤和口枷挂在门把手上。

从衣帽间到浴室的路上有几滩不知名的水迹。

浴室门口躺着另一只吊带袜和兔耳。

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红着的眼角还有泪痕。

“……也就我了。”他低头看一眼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哑着嗓子说,“柏昌意我告诉你,全世界也就我这么英勇了。你换个人试试,早他妈报警了。”

生日礼物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了。

柏昌意低笑,说:“吃宵夜么?今晚听您吩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庭霜就来气:“还说听我的,你根本不听我的。”

柏昌意亲了一下庭霜的耳垂,说:“我后来不是听了么。轻一点重一点,不都是你说了算么。”

“哼。”庭霜没好气地转头,“你就是喜欢听我求你——唔。”

柏昌意吻住了他的唇。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安静下来。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呼吸柏昌意的呼吸,鼻子轻轻蹭到柏昌意的鼻子,感受柏昌意从未如此柔软的嘴唇,渐渐窥见柏昌意低垂眼眸的最深处。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

庭霜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当柏昌意的唇离开他的唇时,他问:“今晚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柏昌意说:“当然。”

庭霜转过身,跨坐在柏昌意大腿上,双腿环上柏昌意的腰:“那我要你再亲我一下。”

柏昌意的吻再次落下来。

庭霜想到了他们的第一个吻,那时他的五脏六腑都入了云霄,可现在,他的五脏六腑还好好地在他的身体里待着。

从心动到心安。

这个吻比刚才那个吻更长。

结束的时候,庭霜把头轻轻靠在柏昌意颈窝里,说:“我还要你给我煲汤。”

“折腾人。”柏昌意笑着骂了一句,站起来,准备拿浴巾把两人擦干,去厨房煲汤,“你下不下来?”

庭霜双腿还缠在柏昌意腰上,双手抱着柏昌意的脖子:“我不下来。”

柏昌意只好一手托着庭霜的屁股,一手去给他擦头发。

“我重吗?”庭霜问。

“重不重你自己不知道?”柏昌意好笑,“我说重,你下来么?”

庭霜搂紧了柏昌意的脖子:“那也不下来。”

柏昌意就用这个姿势抱着庭霜下楼:“再不下来喝不成汤了,去穿件衣服,晚上凉。”

庭霜“嗯”一声,去拿了两件睡袍,然后就站在冰箱旁边看柏昌意挑食材。

“我要喝排骨汤。排骨冬瓜。”他伸着头,想在冰箱里找到冬瓜,“不然排骨莲藕也行。”

“两样都没有。”柏昌意说,“排骨萝卜和排骨玉米选一个。”

“那排骨玉米吧。”庭霜说。

柏昌意切排骨,庭霜就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

“还要什么?”柏昌意看他一眼,语带笑意,“早点说。”

庭霜开玩笑说:“我还要星星,还要月亮。”

“倒是比找冬瓜莲藕容易。”柏昌意准备好排骨和玉米,把汤煲上,“走。带你去找星星月亮。”

“还真有啊?”庭霜跟着柏昌意出去。

柏昌意说:“去院子里等。”

庭霜等了一会儿,等来一台天文望远镜。

“你从哪儿弄来的?”庭霜惊了。

“仓库,前段时间买的,本来想等你考完试再告诉你。你上次不是说小时候夏天晚上就喜欢吃西瓜看星星么。”柏昌意把望远镜架好,“这里光污染少,肉眼也能看见不少,但还是用望远镜看得清楚点。反正在等汤,不急,先玩一会儿。”

“我就是随口一说……”庭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这都记着……”

“你可以先肉眼找一下夏季大三角。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鹰座的牛郎星,天鹅座的天津四,构成一个三角形。”柏昌意边调望远镜边说,“那个方向,织女星最亮,先找织女星。”

“……找到了。”庭霜仰头看着深空上的星点。

“往下看,还有蛇夫座和半人马座。”柏昌意调好了望远镜,“过来看。”

庭霜过去,透过望远镜,骤然眼前的整个夜空都不同了。

星河如此壮丽,原来还有这么多他从前没有看到过的星辰。

“银河好亮……”庭霜赞叹。

“找到夏季大三角,沿着这条银河往下,就是蛇夫座。”柏昌意揽着庭霜的腰,“看到了么?”

“嗯……”庭霜说,“好多不同颜色的星星……一想到我现在看到的这些光,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光,就觉得很神奇。”

“牛郎星距地球只有16光年。”柏昌意笑说,“你现在看到的是你八岁时的牛郎星。”

“所以我看到的是你二十岁时候的星星……”星辰的光从遥远的时空进入庭霜眼里,他一下看得入了迷,柏昌意也不说话,就笑着站在一边看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飘来排骨和玉米煲出来的浓浓香味。

繁星和烟火,都有了。

“今晚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庭霜转过头,看向柏昌意,又问了同一个问题。

“当然。”柏昌意笑着说,“还要什么?”

“那我……”庭霜说出了他在浴室里和柏昌意亲吻时就想说的话,“我还要你爱我。”

“我还要你永远年轻,永远快乐,永远爱我。”

作者感言

公子优/科研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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