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两人亲吻的瞬间,容玄脑子里似有块石头嘭地一下炸了。
“附近有人。”
话音刚落,叶天阳很自觉地瞬移,揽着容玄换了个地方。
圣殿星阁雅居外不远,碧水浮岛,四角亭立于浮岛之上。
容玄被推到亭边坐下,背抵着护栏,皱眉仰头,叶天阳迫不及待地环过他的脖子,单膝跪在他腿上,叼着唇瓣舔咬,吮吸,扫尽口中津液。
叶天阳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容玄身上,压得对方头朝后仰。
晶莹的细丝越过纠缠的唇齿,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衣袍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容玄后颈枕着叶天阳的手臂,眉头皱得极紧,一脸不情愿地睁开眼,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快三刻钟,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叶天阳干脆换了个姿势,双腿张开,跨坐在容玄腿上,双臂环过他的肩,一点点把唇角至下巴处的水渍舔干净了,这才捧着他的头,移开半寸。
叶天阳低头看他,眸光幽暗,情动至极:“师父,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
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休想!”容玄单臂伸直,搭在护栏上,薄唇微红泛着水光,面容清冷依旧,眼里寒芒明显,唯独不见杀气。
正因为是容玄的脸,离近了看会发现姿势,表情,甚至说话的音色及语气,都诱惑得很,十足引人遐思。
叶天阳浑身都要烧起来,眼里似有火光闪烁,坐立难安,可他无论怎么摩擦怎么乱动,也没有率先打破那道线。
虽然这货脸皮比地厚,姿势实在难看了点,好在附近没人,只要不乱来,容玄也就还能忍受。
“师父,我提前处理好了上清仙宗未来三年的事务,已经和他们说好了我会闭关一段时间。”
十年来叶天阳这大半年来,直至上清仙宗开门纳新,叶天阳一直忙于处理仙宗事务,很少在圣殿露面。除了偶尔累得半死,半夜突然出现,爬到床上躺师父旁边一块睡,第二天一大早就不见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动手动脚之类太逾越的举动。
“嗯。”容玄打掉他的爪子,偏过头让他好好说话。
叶天阳把全部的耐心放在主身身上,并没有像对付灵身那样强迫或乱来,他恢复如常,这才说明来意。
“如果试炼之路真的如期开启,我也会前往三千试炼。”
容玄第一反应没必要,危险远胜机缘,但转念一想,微微皱眉。
据得到的可靠消息,不日谷圣子便会从禁区回归,到时若是质问起叶天阳是否争位的问题,或许会有大麻烦。
叶天阳得平衡大衍神朝以及上清仙宗崛起等一系列大事,解释不通会出问题,还不如先隐匿一段时间,晾着谷圣子,让他自己去猜测。
不知为何,试炼之路开启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
鸿老说得含糊不清,开是肯定会开启,但这得看谷族真仙的心思,具体什么时候就说不准了,应该快了。
说完特意嘱咐容玄不许外出,但原因为何从未明说。
这十年来,大衍神朝及不少大势力暗中有过多次大规模行动。
容玄察觉到不平静,他让屠神族打听,消息在各大古教间流传,行动的至少也是圣王巅峰或是圣皇境,消息封锁得严实,直至临近试炼之路开启,他总算查出来,果然是与谷族真仙口中那个‘唯一的漏网之鱼有关’!
上界最强大的势力尽在追杀那个所谓的漏网之鱼,试炼之路到达中州之日,想必就是至强者降临中州之时。
确切开启时间也没有消息可证,如果容玄没猜错,三千试炼难进。但从仙碑这个唯一的线索上看,想得到混元噬道下卷和禁忌秘术涅槃圣法,三千试炼非去不可。
如果叶天阳跟着,或许会是好事。
“随你。”容玄点头:“能去就去。”
三千试炼随时都可能开启,而且持续时间并不长,容玄的意思是让叶天阳这段时间留在圣殿,到时候他拿到那一角仙碑,再一起进试炼之地。
“师父的灵身也要一起去三千试炼,再融合?”叶天阳问。
“嗯。”容玄微微皱眉。
但在另一边,破衍刚和谢宇策见面,在找地方吃顿上好的佳肴,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没多久就能脱身。容玄没打算和谢宇策过多牵扯,不然一旦点破,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破衍就别去屠神族了,什么时候回东荒。”叶天阳神色如常,盯着容玄温声道:“小苍和谭陵还在等着。”
容玄刚要回答,顿时一怔:“快了。”
分神禁术,灵身和主身分开修炼,等同于战力翻倍,修炼时间翻倍,甚至一方受到危险,没没空分析,远在其他地方的另一方还能立即分析现状,助自己脱困。
并没有切断联系这一说,否则多半会有自我意识分裂的危险,因此几乎随时都能感同身受。
只是容玄精神力高过修为太多,习惯了一心二用,没到一方生死之际或是发生重大变故,灵身与主身的行动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叶天阳对容玄说话,也能通过容玄与破衍交谈,虽然说起来怪异,但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在不同的地方,正经历着不同的事,其实想法都是一样。只是听起来会别扭。
叶天阳眸光如炬:“破衍,我好想你。”
容玄表情古怪。
叶天阳看着容玄瞳眸深处,深情道:“破衍,我爱你。”
容玄目露戒备,杀气一闪,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灵身暂时有事,别叨扰。”
“何事?禁区出事了?破衍,难办么。”
容玄轻描淡写地搪塞道:“足以应付,你不用管。”
叶天阳哦了一声,安分地在他身边坐下,接着正儿八经地聊了聊上清仙宗近来遇到的棘手事,仙宗谋士团分析不出的问题,叶天阳会抽个时间来问容玄。
容玄鄙夷至极,一边不屑,一边却还是一一解惑,甚至举一反三。
叶天阳每每豁然开朗,也很精准地指出了纰漏,再加以补充。
实际上说起正事来,师徒两也有说不完的话。
最后叶天阳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块状古石,有壁画,一只两指头大小的怪异之物,浑身碧得发蓝,头顶扇子似的一戳白,形状像孔雀,又不像,因为太小。
容玄一看就被吸引住了,因为女王尖叫了一声。
叶天阳道:“这是血晶虫在东荒外的一处遗迹内寻到了,但寻到这东西之后,那十多只血晶虫就无故身亡。奇怪。”
师父给他的血晶虫本就不多,一下死了十多只,他实在心疼。
“古石没什么稀奇,就是壁画有怪。”容玄仔细探查古石,问了狴犴才清楚:“此鸟名比歇,在上古有辟邪之意,在上古就是邪虫克星,所过之处,邪灵逸散。应该和冰虫一样,早已灭绝了才对。”
壁画裂缝太多,画得太过模糊,再加上古鸟太偏门,典籍也少有记载,在上古能辟邪曲害之圣兽仙兽大多体型庞大,威猛无比。比歇小的可怜,实在是画了也会被忽略。
毕竟是上古圣兽,有这么一只,哪怕是拇指大小的比歇幼鸟,去了仙谷遗迹,哪怕撞上如潮蛊虫,也能横着走了。
“成年的比歇也只有巴掌大小,看似小巧却无比凶猛,但此物极其冷血,擅长伪装,防不胜防,几乎无法豢养,认主条件极其苛刻,仅是壁画就能辟邪了。”容玄把古石丢给他,让他别把这东西和血晶虫放在一起。
“那还好。”壁画的波动都能吓死几只血晶虫,更何况是活物。
叶天阳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他记得没错,好像在大衍神朝看到过这东西。希望是看错了。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天色渐暗,晚风习习,
容玄道:“你笑什么。”
“有吗。”叶天阳唇角弯了弯,根本抑制不住上扬,突然抬高声音:“师父啊!”
“别一惊一乍。”
“师父。”
容玄皱眉:“嗯?”
“师父,师父……”叶天阳侧身搂着他脖子,叼住耳垂压低声音道:“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师父真的不想要吗。我快忍不住了。”
“滚!”容玄浑身汗毛倒竖,猛地推开他,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还不如破衍。”
叶天阳脱口而出,眼里虽然没有伤感,很理所当然的话,莫名刺痛了容玄一刹:“别提破衍,屠神族总舵主而已,区区虚名算得了什么。”
什么叫有兴趣!能有什么兴趣!
不想想怎么样能成仙,光琢磨些不正经的事,耽误别人,也误了自己。
叶天阳瘪嘴,他听过破衍口中对师父的贬低,没想到从师父口里听到对破衍的不屑,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不过明显师父更霸道一些。
或许对师父来说,外界传言神秘莫测,令人闻风丧胆的屠神族前总舵主破衍,不过是师父随便的一个消遣,临时的一个身份罢了。
实在难以想象,知道真相了的世人,会是怎样的反应。
特别是把破衍太当回事的谢宇策。
叶天阳眸光一凛,作势要化身为狼:“不同意我就硬来了,到时候你别生气。”
容玄轻蔑地翻手,灵鞭抽地啪地一声脆响,他快速扫了眼徒弟下边,并未越礼,便又移开视线。
留意到容玄的动作,叶天阳既好气又好笑。
师父灵身不知道是心软,还是顾虑太多不便打他,但主身一个不快就是一顿鞭子,叶天阳早就见怪不怪了。
真以为他不知道,灵身之所以好说话一些,无非是做过一次之后,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就不算什么,半推半就却还是应了,但主身不同,一次都没有过!
逼得太狠适得其反,更何况也违背本心,分神禁术就像再给了他一次机会,叶天阳能以正常点的方式,按照师父所能接受的范围内,规规矩矩追求一次,虽说搂搂抱抱偶尔亲一亲,他也能很满足,就比如刚才。
不过叶天阳觉得真心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况且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破衍也太久没见,一旦主灵身融合不再分离,主身占主导,搞不准师父一心突破成仙,过程短则千年,长则万年,碰都不会再让他碰。他得憋疯不可。
“试炼之路开启之前我先回去了。师父,我有耐心,我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虽然想要得不行,但对于师父,不说十年,就是百年,千年,我也等得起。”
叶天阳凑到容玄面前重重亲了一口,接着利索地跳下亭子,落在水面上。
容玄叫住他:“等会,你去哪。”
叶天阳顿了下,然后缓缓回过头笑道:“回仙宗,有点事。”
迟疑得有点微妙,容玄眯了下眼睛:“什么事。”
“师父不会感兴趣。”
“站住。”容玄一跃而下,瞬移至叶天阳身边,揪住他的领子:“以你这点微不足道的修为,你以为能动的了我的灵身。”
“师父在说什么。”叶天阳眨了眨眼,他的修为一直都比师父低,事实胜于雄辩。
“少装傻。”
适时,不远处传来声音。
“这边这边,叶殿下被容宗师带走了,好像要打起来。”
“老祖吩咐了要劝架,谁去。”
火急火燎赶来的上清圣殿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容玄一招手。
水面接连炸开,水柱上升百丈,又轰然倒坍,水流泼洒,水珠四溅。
外面有人声传来:“是说怎么可能搂搂抱抱,果然是捆起来了,打得很凶!”
也不知道流言是怎么传的,转移地方之前,叶天阳突然亲容玄那一下,就算没人亲眼看,也能被神识捕捉,只是没人真信,隔得近也能看错,或许是困住了再鞭笞也不一定。
十年来,圣殿学员对容宗师喜怒无常,早已司空见惯,也就叶天阳能忍受得了,再加上鸿老私下护着,就连上清仙宗老祖也没敢插手,顶多让学员注意,相互转告,别把叶天阳打死或是半死不活,传出去不太好。
水雾中,隐环隔开气机。
叶天阳把下巴抵在容玄肩上,还算平稳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项,轻叹一声道:“为什么不行?明明灵身和主身一样,破衍就没那么多顾虑。”
容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刚想说到此为止,蓦然一怔:“你果然是打算去北域禁区!”
“不走也可以,那你让我抱一会。”叶天阳坦荡地张开双臂:“我很好打发。”
容玄深呼吸,脸色难看至极。
水珠哗啦坠地的前一刻。
“换个地方。”叶天阳撕裂空间,一步踏了进去,抬手邀容玄进去,笑得像个傻子。
“哪儿?”
“师父的居处,星阁雅居。”
容玄默了片刻,随他入内。
空间裂缝消失,水雾散尽,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赶到的学员面面相觑:“人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
酒桌已经撤了,顶层雅间风景极佳,唯独破衍和谢宇策在里头对坐。
谢宇策偶尔一脸苦闷,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明显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灵身主身两边的情况都不乐观,但明显一边比另一边更惊险。
狴犴在破衍脑中叫嚣:“容玄,不可以答应!你守住道心,千万别被影响,记住!旁人尽是祸害,所有人都是祸害,徒弟也好,外人也罢,通通当不起你这样……别忘了你是容族!”
这话虽是传入破衍脑中,却明显是对容玄主身说的。没办法,这边的情绪波动,一定程度影响到灵身了。
一个没落了的古老种族,就算出过真仙,却不是上古十族之一,被赶尽杀绝至今只剩唯一幸存者,给他带来的尽是灾祸。
所谓容族,究竟算个什么?
“告诉我!”容玄厉声问狴犴。
狴犴情绪剧烈起伏,久久不语,只是很复杂地来了句:“时机未到。”
“不说,那就闭嘴。”
容玄冷声道:“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说着掐断了联系,进了雅居,熟悉的布置,就连气息也分外出息,叶天阳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容玄一手揽过叶天阳,猛地一带,接着仰头向后倒在床上。
容玄揽过叶天阳倒在床上,叶天阳惊呆了。他回过神来,正把容玄压在身下,刹那间浑身浑身像过电一样,刚才 那一刹就像做梦。
屋内灵晶散着温润的光。容玄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叶天阳,清冷的脸上挂着别扭的表情。高耸的鼻梁下,薄唇微张,平稳地呼吸。
.
梦寐以求的景象来得太快,叶天阳一下子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心跳得极快,赶忙改口,单膝跪在他腿间,单手顺着小臂一直摸到手掌,十指紧扣。另一手碰到衣帝,作势要解开。叶天阳放慢了动作,却欣吞若狂地发现师父没有拒绝!
没有拒绝就是默许!
他原本只想要单纯的拥抱而已。
叶天阳压低了声音,眼里的请深似水仿佛要满溢出来:“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抱,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时候正经过。”容玄偏过头。
脖子修长,长骨突起从耳下一直延仲到锁骨处,优美的颈部轮廓尽收眼底。
叶天阳咽了咽口水,低头亲吻耳垂,沿着突起的长骨一路向下,咬开衣襟。他眸光勾人,嗓音撩人至极:“是,我不正经,师父最正经,哪怕光着身子也一样…”
“别说话。。。。”容玄道。
“师父多说会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忍不住。”
叶天阳解开容玄的外袍,凌乱地搭在手臂上,劲瘦的腰身,线条优美不失力度,清冷得极具禁欲美感。
叶天阳起身坐在他身上,拉着容玄的手伸到唇边舔吻。他迅速除掉上身衣物,这才俯身压在容玄身上,吻住了他,赤裸的胸膛紧挨。
相比于容玄冰冻的皮肤,叶天阳格外炙热。他吻技高超,呼吸间让人忘情。就在容玄意乱馆迷的刹那,他的手向 下深入裤子里头,握住容玄分身,慢慢碾动,搓揉。
容玄蓦然清醒,下意识抗拒。
“我硬了,那里涨得好难受,好想和师父一起,师父,师父。。。。”
叶天阳卖力地吻他,舔咬,吮吸,用下面蹭他,扒开裤子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抵住他。伸进她微张的两腿根部上下动作,缓缓摩擦,与自己手握着的那物摩挲。叶天阳好不可知的低喘声如魔音入耳,将理智捣得一塌糊涂。
那物变硬,在徒弟手中缓缓抬头,容玄眉头皱得很紧,叶天阳亢奋地掰过容玄的头和他接吻,下面蹭得更起劲了。顶端溢出的液体浸透了容玄的里裤,宛如木桩般抵着容玄的腿根内。越发硬得不行。
他把容玄的里裤轻轻脱到腿弯处,让两个过分勃起的东西毫无阻碍地碰到一起,相互澶然,亲密接触。
“舒服吗,师父?”
“师父我想摸你那里,再探进去看看。”叶天阳一反常态,既不心急,也没有过分侵犯。他缓缓揉着那两颗,继而中指向后,触碰到神秘的褶皱部位,轻轻搓动,容玄的身体明显颤了下。
“你快点。”
“好。”叶天阳笑着探了进去,摆动着往里伸。直到整根手指没入,紧得难以抽动。
这要是把自己的插进去,多半会疼。
“入口太小了。师父臀部分开一点。肯定还能伸进去两根。”
叶天阳亲吻容玄的上唇,另一只手也去帮忙。抚慰容玄的分身。
容玄听到这话脑子都炸了。
第二根手指则在外部褶皱处打着圈,直到有松动了。
“谢谢师父,我爱你。”叶天阳拔出手指,试探性地用两根尝试着进入,往里掏了掏进行扩张。
“师父忍着点,很快就会舒服了。”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越发明显,容玄不舒服地动了动。
叶天阳将膝盖顶入两腿间微微撑开,趁着师父动的时候,迅速抽出两根,接着三根手指并拢重重捅了进去。他轻易拘来粘稠的灵液进行润滑,来回进出了几次,还是有点儿紧,这要是把自己的插进去,多半会疼。
叶天阳已经
忍到极致,还不忘睁着充血的眼睛,放柔了声音,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师父,我要进去了。”
“少墨迹。”
师父做的时候声音好听得不行,低哑又撩拨人心。几乎是三个字一出,叶天阳忍无可忍,扶着自己的分身,抵着入口缓缓挤了进去。
叶天阳控制着力度进到一半,汗如雨下,紧得难受,夾得有点疼。叶天阳痛并快乐着,分开容玄的腿,低吼一声,全部捅了进去,接着进到极深又拔出来,来回几次。
叶天阳道:“师父疼不疼?”
容玄被他慢得已经没脾气了 ,不耐烦道:"没感觉。“
叶天阳一看,顿时惊住了,果然前面已经萎靡了许多。
明明已经很用心了,哪里出错?叶天阳像受到极大打击,一下子愣在那里停着不动了。他呆呆地地看着容玄,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师父……”
容玄受够了,这都快半个时辰了还没进入主题,这货是不是吃措药了 :"我说不疼!你抉点“
叶天阳怔了片刻就笑了,他扶着容玄的腿,迅速进出,重重抽插起来,里面紧得适中,舒服得魂都快飞了。
清脆的撞击声在房内回荡。
容玄头向后仰,大力呼吸,脖颈上露出来青色筋脉,更显修长。脸部轮廓完美,不满一层薄汗。
容玄轻咬着唇硬是不发出半点声音,偶尔溢出口的呻玲,叶天阳听来都像顶级春药。他越发勇猛,大力贵穿,狠狠动作。
”慢。。。点“
撞击臀部的声音既清脆又极有节奏,把容玄极低又模糊的声音掩盖。叶天阳太兴奋了还以为是呻吟:”师父说什 么?我听着呢”
“让你。。。慢点”,容玄低声道。
“啊?”叶天阳抬高容玄的腿,重重捅了进去,一下刺入最深处。
仿佛贯穿了身体般,容玄最后的声音陡然变调,气得祭出长鞭,狠狠抽在叶天阳背上。啪地一声留下一道红痕。
叶天阳疼得蜷缩了下,插进容玄体内的分身顿时软了一半。
“让你快,聋了么?都圣师了还没力气?该不会一半没做到又昏死过去吧。没用的东西。”
容玄语风一转,侧着脸看他,眼角泛红,清冷的眸子泛着燥怒的寒芒。
叶天阳盯着容玄的脸,舔了舔干煺的唇,抬高对方一条长腿轻易压到几乎与床平行的角度,就着进入的姿势,抽插了几下,又找回了感觉。
叶天阳眸光幽暗了许多:“原来师父喜欢这种情趣。要这样做下去难度不低。师父就试试吧。我敏感的地方在这几处,力度把握到位我会很舒眼……”叶天阳指着自己后腰,脖子等处,嗓音沙哑了许多:“师父摸我这里,我就会很听师父的话。”
叶天阳作势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容玄迅速甩开他的手,反手一鞭子过去。
叶天阳眯着眼:"太轻了师父,而且打偏了。“
容玄主要还是在气头上,又一鞭柚到他后腰。
叶天阳啊了一声,容玄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极其震惊地发现前面抬头戳到叶天阳腹部。叶天阳舒服得一颤,埋在容玄体内的欲望涨大了几分。叶天阳伏在容玄身上,在他略微敏感的肋骨上咬了一口,又往上轻咬直到胸膛。
两人一直到后半夜才一前一后地泄了出來。叶天阳兴奋得无以复加,精神奇佳,那物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叶天阳又压着容玄做了一次,两人一起攀上极乐高峰。
”师父也摸我。“叶天阳抓着容玄的手,按向自己年轻有力的身体。
容玄甩开他的手,实在克服不了自己的障碍,无法迎合着去摸他,更何况也没必要。
”师父摸摸我。“
叶天阳不满足,又拉住容玄的手。他想被触摸,哪怕只是一下,只是回应一下也好。他肯定会幸福得发疯。
手指要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容玄握紧了拳头,挣脱开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叶天阳像被打醒了。神情黯淡了一刹。师父隔着衣袍碰过他,也摸过他的头,但床上这么多回,其实一次也没有 主动触摸他的身体,哪怕只是回应似的,无意识的触摸,全都沒有。
师父的手永远不是在反抗,就是放到一边。宁可抓着床板,伸到别处,也不会摸他一下。
谁会真的不在意。再怎么任你索取,却没有回应。就好像方才拉他上床的是错觉一般。镜花水月,转眼就没有了。
叶天阳恢复正常,冲师父笑笑:“不摸就不摸。我摸你。”
“到此为止,我有话跟你说。”容玄皱着眉头拦住他的手,叶天阳总算发现容玄心不在焉的程度加重。他停了下来。
“师父说吧,我听着。”
叶天阳看着师父起身穿衣。他靠在床上弯起唇角欣赏,微微失神。
不该失落。比起以前碰都不能碰已经好太多了。该安慰自己要知道满足么?
实在是太爱这个人。他的贪心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叶天阳竭力想开些,他有足够的耐心跟师父耗,或许总有一天他会愿意主动触碰自己,主动说爱,这梦该有多美。
“我的灵身碰到了谢宇策。”容玄道,“谢宇策和姬灵宵在绝云城打了一场,赢了。我不得不跟他走。”
“什么!”
叶天阳眸光一凛,整个人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怒视着容玄。。。。。。
月州。
“我料得没错,谢宇策果然和破衍有勾结。”
一位年轻男子坐在楹灵道树下,整个人与道法契合,道树洒下滔滔碧光,照得他浑身晶莹毫无瑕疵。月白华袍上花瓣撒落,此人面上平静,不带一丝阴冷,却让人不敢忽视。
圣师巅峰!
他长指抬起,一只奇异的小鸟停在他手指上,通体碧蓝,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头上一戳白,形状如扇子一般。
“难怪那些年过得顺风顺水,短短百年就能后来居上,甚至与我比肩。自从破衍不再是总舵主后,少了便利,他锋芒暂掩,扩张就不如以往迅猛,或许就因为这个原因。”
小鸟扑腾着飞起,刹那间躬身在他身前三丈外站了一排的下属战战兢兢,吓得直冒冷汗。这可是比歇,不止吃邪虫,还喝人血,吃人肉。
其中有人战战兢兢道:“我们的人跟了谢宇策一路,跟到酒楼,其他帝位继承人扑了个空,只有谢宇策率先和破衍碰头。显然是老相识,殿下不去东荒确实是明智之举。”
碧蓝小鸟落地,跳了跳:“不能排除是他故意为之,但在我的眼皮底下,带着破衍大摇大摆行了一路,光酒楼就换了几家。但他未免太不把主人或其他皇族放在眼里了。”
姬灵霄徐徐睁开眼睛,湛蓝瞳眸泛着幽幽光芒,却毫无一丝情感,就连嗓音也听不出喜怒。
“或许时机到了,带路。”
姬灵霄从楹灵道树下起身,比歇愉快地叫了一声,跳上他的肩头,体型缩小无声无息地绕在耳后,如同碧蓝色月牙勾子,只在上下露出来一小截,没有一丝生机,神识下与死物毫无区别。
一众属下愣了片刻才跟上去,抹了把耳朵,一手的鲜血。顿时一个个看着化为耳环的比歇鸟,神情无比惊恐。
就刚才叫的那一声,双耳耳鸣又失聪,殿下不满,比歇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