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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实体番 Wedding Night

南邻锦里 夏小正 3722 2025-01-15 21:47:14

A市的夏夜燥熟不堪,包厢里又吵又乱,方杳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吴醒上鼠下跳,又唱歌又喝酒忙个不停,光靠他一人就能把场子炒熟。

这是他们班自发组织的「断头饭」,高三前的狂欢,班上六十几个人来了五十个,吃完饭走了十几个,剩下的开了个大包麻疯玩。

方杳安很烦躁,心里糟成一团毛线,自从运动会之后,每次见季正则都不尴不尬的,百米内看见季正则的影子都要立地逃遁,正脸都不想打一个。吴醒下来拖他:「干坐着干嘛?来玩啊!」见拖他不动,又一屁股坐下来,手搭在他肩上,拿着个麦在手里, 「我们安哥这是怎么了?谈了女朋友准备洁身自好了?看不出来,小对象这么属害? 」

麦克风的声音又大又响,吴醒的调侃清晰地在吵关的包厢里迥荡,旁边的男生们开始起翼,好几个女生扭头来看他。

方杳安被他气死,去抢他手里的麦克风:「你搞什么?给我关了!」

吴醒把麦克风举起来,嬉皮笑脸:「不关不关,喝酒!来,不喝不是九班人,快点,不然我要说你那对象了啊!」哭醒看他脸色不对,「你到底怎么了?行,陪你玩游戏行吧?玩输的喝酒!来吧,啤酒度数能有多高啊,一醉解千愁懂不懂?」

他朝正扎堆玩牌的男生叫:来呀,带着方杳安玩,大家齐心协力帮他一醉解千愁。」

一堆人笑着欢欢喜喜来灌他,吴醒偷摸着出去,这里老闻他特别熟:「赵哥,白酒有没有? 」

老关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叼根于在抽,手在他头上削一下:「你们一伙学生,喝个屁的白酒?!」

「啤酒有什么劲?我们都当水喝。」他差了差手, 「来嘛哥,给我两瓶呗,下次你有事我絶对来给你镇场子!」

老关又削他一下,笑骂:「你可别咒我,我一点事不想有,去去去,后头拿去,红的别给我顺走了啊。」

「欸,谢谢哥! 」

方杳安被轮番灌酒,刚开始几杯还没什么,他有半斤白酒的量,啤酒真的不算什么。但喝到后来越来越不对劲了,整个人都量乎乎,脸上热得发烧,他后知后觉,吴醒这混蛋给他倒的白兑啤!

他推着躲,吴醒一把将他按住:「方杳安别想赖帐,愿赌服输,喝酒喝酒。」

他的脑子快炸了,像灌满了沸水,晕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他打吴醒端着酒的手: 「滚开!」

酒洒出来一些,全泼在他身上了,吴醒「哎哟」一声:「干嘛呀你?这就醉了?」又奸笑两声,把麦递到方杳安嘴边来, 「那么各位观众,现在让我来采访一下我们方杳安同志,咳,请问你现在在想谁呢?请三秒作答!」

方杳安蜷在沙上,肚子里烈得像有火在烧,不停拨开吴醒怼到他嘴边上的麦克风,闭着眼难受地哼哼:「走开,我不知道……」

「不知道?仔细想想,答完送你回家了,快说快说! 」旁边一伙男生跟着起翼。

他用力地睁开眼,被包府的色灯照得眼花绿乱,嘴巴吗动:「季、 季……」

吴醒附耳去听,大惊失色:「鸡?你说鸡?我操,方杳安,看不出来啊你,简直色中饿鬼! 」说完又问旁边的人,「是色中饿鬼吧?还是饿中色鬼? 」

有人开了门,吴醒转头去看,外面站着季正则,连忙跑过去:「呦,季少,什么事大驾光临啊?」

季正则看他一眼,露了个笑:「我来接小安回去。」

「接他回去?我正顺路送呢,不麻烦季少了吧! 」他一只手撑在门上,藉着一点年龄带来的身高优势俯视季正则。

季正则没看他,越过他的肩膀,看着里面的方杳安:「阿姨叫我来接他的,麻烦你让我过去,谢谢。」

吴醒最讨厌他这副明明目中无人还装得比谁都有礼貌的样子,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季正则就扬开他的手,径直进去了。「喂!我操!你站住! 」

方杳安的脸酿得通红,季正则轻轻拍他的脸。「小安,小安…」看他艰难地睁开眼了,又笑, 「能走路吗?我们回家了。」

他几乎看不清季正则的脸,迷迷糊糊的有好多重影,手到处乱摸:「季……季正则? 」

季正则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抱起来,又看旁边那么多人:「谁帮我扶他一下,我背他下去。」

季正则把他背起来,往外走,吴醒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季正则念了一句:「怎么喝成这样了? 」

吴醒撒撤嘴,没取说话,看他们出了门,才喊一句:「背不动别强撑啊,别把人摔着! 」

季正则定在那,回头看他,突然笑了笑:「谢谢你了,再见。」

吴醒听得没头没尾的:「哈?谢我干嘛? 」

方安趴在李正则背上,随着前行有些轻微的颠簸,他肚子里全是酒,被硌得很不舒服,胃里翻涌着要吐。

他不知道李正则把他带到哪里去了,走了好久,好像进了电梯,光线忽明忽暗的照得他的眼睛很不舒服,伏在季正则背上难受地哼哼:「季正则……咳,李正则,去哪?」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醉酒让他意识昏沉,眼皮累重怎么也睁不开,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无,又问了一遍:「在哪里?」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强忍着不适挣扎起来,季正则正要进门,怕他乱扭摔着,把他放了下来,直接抱进去了。他被放到床上,床褥又香又软很舒服,他眼睛咽倦地眨了几下,最后一丝清明也快消睡过去。

浑浑灵疆间,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带着葡萄果香和浓郁陈酿木香的冷冽液体被渡进他口腔里。他「嗯」了一声,无意识地滚动喉头,一半吞了进去,一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来回好几次,他被呛得咳嗽,头脑愈加昏胀,拧着眉难受得呻吟起来。有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白细的颈间,慢慢嘴咬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浑身燥热。他连睁开眼都没了力气,四肢虚软,仰着脖子,低弱地嘶吼着,无力抗拒。

他脖颈被舔得一片湿,粗重的呼喘里蛮伏着勃然的情欲。「小安,小安…」季正则一声声地叫他,甚至兴奋得颤栗起来,肌肉紧蹦,手忙脚乱地剥他的衣服,干燥的嘴唇贴着肉一寸寸地摩挲,「小安…」

方杳安热得要爆炸,身体不自觉地瑟缩起来,季正则一直吻到他下腹,要解他的裤子。他一僵,心都高悬起来,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裤子,细弱地: 「别碰,别碰我……」

季正则的吻落在他指尖,甜蜜地诱哄:「小安乖,马上就好。」说完轻易脱下来他的裤子,方杳安清晰地感觉布料从他手中抽离,一种惨白的绝望龙罩在他头顶,那一刻连心跳都失去,他脑子里咯哑一声,心想不如死了。

意料之中的抽气声如期而至,他那一瞬间,恐惧得全身颤栗,仅剩不多的意识在竭力思考是一刀扫死自己,还是战瞎季正则。「这是什么?」

他浑身发僵,生出一种在深海溺亡般的绝望来,被发现了,他完了。好像一张遮天蔽日的黑色长布密不透风地龙在他人生上空,所目之处皆是灰暗。

忽然,他听见季正则压着嗓子惊呼一声: 「好可爱!」蛮力办开他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下体。「好小,好可爱,小安!」他扑到方杳安身上,接连不断地吻着他,「好可爱好可爱…」

方杳安一瞬间荒胶得发笑,这个傻子在说什么?他抬起手想挥开季正则,却实在没力气,脑子里像灌了沸腾的热水,他再难以思考。

季正则的手在他腿间胡乱地摸着,从不见光的小阴唇被剥开来,阴蒂被拽得发疼,酒精让感知迟纯,方杳安只觉得热,热到意识都渐渐蒸发模糊。

有根粗浑的硬物抵进他腿间,圆项的顶端在女穴里胡乱地战着,不得其要,季正则精气暴涨,挺着下身急躁地乱顶乱撞:「在哪啊?洞呢? 」他原先找的资料看的视频全是两个男人间的,乍喜之下,对男女之间的性爱却实在是一窍不通。

方杳安竟被这种蛮力的戳顶弄得呻吟起来,开始淅淅沥沥地淌水,季正则「咦」了一声:「出水了? 」他手探进方杳安腿间,又扒着摸了一通,终于摸对了地方,整个人亢奋得紧蹦,还耐着性子哄方杳安一通:「小安我轻轻的,你别怕。」

方杳安一动不动地仰倒在床上,头脑昏沉,半个字也没听见。猛地,一根硕长的硬物破开肉道,直直钉进他身体里,他一下被从内而外撕裂,疼得后脑发麻,妻时间冷汗涔涔,大睁着眼牙关打额:「疼, 疼……」

吸气都疼痛,他五官紧拧:「出去,滚出去……」

季正则被来得又疼又爽,性爱的新奇让他陶醉,他俯下身,轻轻赠方杳安的脸类,温存缠绵:「我慢慢的小安,慢慢的,不疼……」那根东西毫无章法地撞击起来,几乎把他桶坏,像梗进他胃里,满肚子的酒晃荡起来。方杳安疼得眼前一阵黑,像桶进来一把刀,点点扬烂他的五臓六腑,他这辈子没那么惨烈地疼过,连哭泣都无声无息。

几乎将他撕裂的异物感和满肚子的液体让他反胃,干区的欲望随着凌迟般的挺动愈加明显,他下腹绞痛,季正则被最得浑然忘我, 边流连地吻他,一边疯狂抽挺:「小安,小安……」

方杳安明显感觉到食物逆流,鲠在他喉头,他的眼被泪晕得氤气,腰都挺起来,括着嘴用力捶打季正则的肩: 「唔,唔!」

季正则因为他上挺迎合的腰进得更深,粗蛮地操干着,沉旬旬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在方杳安阴唇上,靡红的肉穴都撞凹进去。季正则操红了眼,性器愈加肿胀,脑子里除了没顶的快活什么也不剩。

方杳安忍到极限了,满脸灰白,快被咂吐物呛死,他挣挺着腰偏头,食物混着酒水喷呕出来,吐了季正则一腿。

与此同时,季正则被夹射了。

方杳安佝偻着背摔下床,季正则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他括住嘴蜷曲在地上,一把将他捞起来,抱去洗手间。

方杳安腿软得站不住,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呕得天昏地暗,狼狈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一起在流。季正则很快又硬起来,挺着胀红的狰狞性器急得团团转,他顺方杳安的背,又去摸方杳安的肚子,胃里都吐空了,他跑去拿了瓶水过来给方杳安漱口。

进来时看见方杳安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两条发软的白腿岔着,两团丰盈白腻的肾肉又红又肿,阴穴被蹂躏得一片狼籍,暗红的血顺着浊白的精液往下淌。

方杳安回头见了他,整个人忽地一下软了,季正则赶紧上前把他搜进怀里: 「小安? 」

方杳安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滚。」

季正则的嘴唇贴在他耳畔,绵密讨好地吻他。「对不起,小安,疼吗?我看看…」他去掰方杳安的腿,眼睛倒一下就红了,心疼壤了,「我明明很轻的… …」

方杳安低头看他胯下昂扬的性器,再到他泪意盈盈的眼,鼻腔里轻蔑地冷哼一声: 「你摸着你这根东西说话,季正则,老子他妈活该欠你的! 」酒精随着区吐排去一些,他头疼欲裂,声音又低下来,「你他妈强奸我,你……」

季正则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蹲在床边上,吸着他的嘴狠狠喝了一会儿,眼里肤着泪,依依不舍:「小安你睡会儿……我去买药。」

方杳安难受得眼睛都打不开,脸色刷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季正则起身要走,才发现自己膀下那根东西还没软下来,左思右想,握着方杳安的手担了一发:「小安我这样出不去,你帮帮我。」

射完还有些舍不得,握着方杳安的手破破亲了几口,又赠了赠他的脸:「我走了,小安。」

他一连跑了好几个药店都关门,终于找到家没关的,慌忙冲进去才发现是个中药店,一个中年大叔在药柜前打瞌睡。

他把人喊醒过来,开门见山地问:「我们第一次做,他流血了。」

大叔摆摆手:「正常啊。」

「他很疼! 」

大叔被无端喊醒,满肚子火: 「这不废话吗,第一次,你要想人姑娘不疼,你把自己东西管好啊。」

季正则懒得跟他多嘴:「麻烦您给我开药。」

大叔看他一眼,「这怕是要开方子调。」

季正则说:「都行。」

等他提着几大包中药回来时,房里已经没人了。

他给方杳安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了。幸好,看来是自己走了,他刚进来那一瞬间,还当是有人关进来把他绑走了。他松了口气,丢了药,把脸埋进方杳安刚躺过的床单里,抱着被 子浪了几圈。「小安小安小安小安……」他躺定在床上,忽地睁开眼冷峻地直视黑暗,「是我的了。」

作者感言

夏小正

夏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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