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段渊正在幕后收网,公司不去,也不外出露面,就以养伤的名义呆在家里陪着陆斯扬。
两人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在家黏乎到连上洗手间都分不开。
段渊在书房工作的时候,陆斯扬就抱着乐高坐在地毯上,靠着他修长的小腿。
有哪个关节拼不对,就心烦气躁就转头咬一口他的膝盖。
待段渊膝盖上印上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圈后,他将文件一放,一把拽起坐在地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惩罚性地狠吻一番。
两人弄来弄去又弄得衣衫半开。
书桌一片荒唐不堪。
段渊是狠了心要治一治完全没有顾忌的小祖宗,发了狠在陆斯扬柔软的身子里鞭挞。
“啊啊啊啊啊、唔、好爽......”
“那里,是那里。”
“段渊,还要......”
陆斯扬在床上话很多,要求也多,有什么感受都喜欢直接说出来,又娇气,轻不得重不得。
段渊冷着脸,一言不发,不满地挺身。又粗又长的东西往他那最深处迅猛地撞击百来余下,撞得他意识涣散,神志不清,喘着吟着,又浪又媚。
段渊面无表情地扳过陆斯扬的下巴,语气沉沉:“叫我什么?”
陆斯扬眼泪汪汪:“段、段渊。”
段渊胯下狠狠一动:“错了。”
陆斯扬身体一阵痉挛, 哭着改口:“老、老公?”
段渊还是不满意,嘴里咬着他被亵玩得熟烂的奶头,性器又顶着那个敏感点疯狂地撞击:“还有呢?”
“啊啊啊啊啊......”陆斯扬气不连声地喘着。
紧紧抱住段渊的头颅,眼角发红,逼出的眼泪划过精致的泪痣,在灯光和水汽中活像是个噬魂夺魄的妖孽。像祭奠一样扬起纤细的颈脖:“哥、哥哥?阿渊哥哥......”
段渊全身的血液“腾”地沸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操死他。”
陆斯扬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人更加卖力和兴奋。知道自己叫对了,虚弱又得意地虚虚一笑,像蛇一般扭着腰:“阿渊哥哥,那里也要操,好不好?那里......”
“痒......”
段渊面无表情,被他一声媚得出水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差点刹不住车。埋头苦干,哑着声音:“好,阿渊哥哥马上就来操你那里。”
凶猛的大肉棒不停地向更深的四方开拓,每一次抽插都会挤出大量的淫水。
陆斯扬以一个屈辱又淫荡的姿势跪在浴缸边上,一条腿搭在浴缸沿。腰线微微下塌,敞开嫩肉翻红的穴洞方便段渊那根东西捅进。像一只发情的兽类被人骑着,身子一晃一耸,随着段渊操干的力度耸动。
段渊身下粗暴的动作不停,一张面色冷淡的脸就连做爱的时候仍是矜贵自持的,眉眼冷峻又深情。
陆斯扬又热又紧,甬道润滑紧致。
粗长凶壮的性器的每一寸褶皱都能感受到他洞穴里娇嫩媚肉的热情和炽热,相互厮磨。
段渊手上温柔地拨开陆斯扬额前濡湿的黑发,声音故意控制得又低又缓:“阿渊哥哥操得羊羊爽不爽?”
陆斯扬意乱情迷地勾了勾唇角,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帅,这么性感。
这么野性的男人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亮晶晶的口水流下来让他话都说不利索:“爽......”
段渊沉沉一笑, 又铆足了力量操干。
陆斯扬受不住:“啊啊啊啊啊啊......”
段渊埋头嗅他,舔他的胳肢窝和手指,低低一笑:“羊羊好骚,身上一股骚味。”
段渊歪了歪头:“是不是羊骚味?”
陆斯扬惊异于段渊那么斯文体面的人也会讲这种下流话,后穴一紧,妖孽勾唇:“是阿渊哥哥把羊羊操骚的......”
段渊被他突然夹得眼角发红,声音喑哑中透着魔魅:“阿渊哥哥可以把你操得更骚一点。”
“羊羊喜欢吗?”
“喜、喜欢......”
操到最后,陆斯扬实在射不出什么来,哭着喊着:“不要了,不行了,阿渊哥、哥,我要尿、尿出来了......”
段渊嗓音又沉又哑,语气强势坚硬不容商量,命令:“那就尿出来。”
陆斯扬一怔,疯狂地摇头。
下一秒,他就强迫着抬头,从巨大的镜子里看见两具赤裸相拥的肉体。
段渊坐在马桶盖上,以一种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从身后环住他。陆斯扬坐在他的腿上,对方粗长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屁眼里,存在感极强。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之处泥泞不堪。自己被吻到连嘴角的开合都控制不住,亮晶晶的唾液糊了一下巴。眼神淫欲,痴迷不堪,仿佛失智一般。
真的变成了一只祭奠的羊羔,纯白又淫靡。
段渊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阴茎,放慢了速度,富有节奏般三轻一重地顶他, 嘴上还配合着“嘘......”的声音。
陆斯扬被操得无力,哭着撒娇:“唔......啊......你、你在里面我尿不出来......”
段渊面色冷沉,不为所动态度坚决,掐紧他的细腰,命令:“就这样尿。”
“我操着你尿。”
喘着粗气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沉与性感,又带着野性的强势的令人跪拜的臣服意味。
“我不——”
男人懒得听他叽歪,不耐烦地低吼一声,蓄力发起更疯狂更有力的攻击。
陆斯扬话音未落,就被身后重重一捅顶到失禁。
一股淡淡的带着腥气的尿骚味在封闭的空间弥漫开来。淡黄色尿液扬起一道弧度,射到洁白的墙壁上。
陆斯扬愣了一瞬神,即便他先前浪出天际此刻也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
太丢脸了,被人操尿真的太不男人了。
段渊见人哭了一把将人抱紧,低声哄道:“不哭,羊羊不哭。”
男人握住他秀气的东西,用指腹抹去那一滴悬挂着的,将落未落的尿滴,又摸得陆斯扬浑身发颤。
段渊怜爱地吻他发红眼角,滴汗的鼻尖和流着涎水的嘴角,哑着声音哄:“不难闻,没关系,羊羊。”
陆斯扬哪里停得下来!
段渊含住他的耳朵,细细舔舐,抚慰道:“不哭了羊羊,嗓子还要不要了?”
陆斯扬从来是无理还要横三分,得理更是不饶人,得了哄便没有罢休的道理,继续哑声低泣。哭得段渊心都痛了,他双腿一屈,跪下去想直接去含住陆斯扬秀气的事物哄人。
陆斯扬一看自己那东西刚排泄过还脏着,又立马被段渊能疼他疼到这地步惊住了。一把将他拉起来,扑进对方怀里,嗫嚅道:“不要,好脏,不要你做这些,你抱抱我就不哭了。”
段渊紧紧地拥住他:“你不脏,你很香。”
“很软。”
“很会夹。”
他吻着身下的宝贝,下身一撞,性感地喟叹一声:“我很舒服。”
陆斯扬又羞红了脸。
他颤巍巍地伸手握住对方那根沾满热腾腾的腥气的阳物,不轻不重地捻了捻。目光痴痴望着段渊,轻声喃喃:“我的,我的。”他痴醉地重复着:“它是我的。”
段渊眼中蓄起狂风暴雨,将人一把翻过去,让他像只狗一样跪趴在马桶盖上。狠狠刺进他的身体,发了狠地鞭挞,低骂:“陆斯扬,你他妈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灼热暴烈、毫无节制的性爱让陆斯扬欲生欲死,晕厥又苏醒。
即便意识模糊,身后软烂熟透的洞穴也下意识地紧紧绞着,不舍得放开那根巨物。
那是他的,专属于他的。
两个人在水汽氤氲的狭窄空间里像两头发情而相互舔舐、抵死缠绵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