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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悬空 奶口卡 2496 2025-03-22 13: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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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舒清朗是个不折不扣的猎奇爱好者。

他这平淡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了无生趣的人生里,唯一的称得上乐趣的,就是像现在这样:

深更半夜,将恐怖片中红衣女鬼面目狰狞着像是要扑出屏幕的画面定格,拿起手机迅速拍照后,一边悠然自得的喝着手里的咖啡,一边把图发在朋友圈,并配字:佳片推荐。

发完就把手机放回茶几,不用看就知道评论下面又是一溜的菜刀表情。

他拿起遥控机按了继续,津津有味的接着观赏“佳片”。

今天周四,不用去酒吧唱歌,没什么特别的演出几个人也懒得聚一起排练。袁来洗完了澡,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敷着面膜刷朋友圈,措不及防对上一张浑身是血、目露凶光的女鬼大脸,脑子腾的一乍,急不暇择中一把将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

袁来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起身去洗手间打算解决一下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的‘应激反应’——操,差点被吓尿了。

走到洗手间不经意的往镜子里瞥了一眼,这一眼看的他一下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大喊一声“啊——”就想转头往外跑,步子还没迈出去,又蓦地站住,抬手撕下脸上的面膜。

“……”袁来一边放水一边在心里咒骂舒清朗。

一个人显然骂不过瘾,袁来从洗手间出来,伸长胳膊将手机拿离自己一尺远,才把这条朋友圈截了个图发群里吐槽道:“你们说这人是不是有病?”

舒茕回复: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把他屏蔽了!

一直到舒清朗将这部情节老套但胜在画面配乐都十分惊悚的恐怖片看完,伸了个懒腰,关了电视走进卧室。这才拿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报社成果’,果然不出所料,一水的“再见。拉黑了。漂流瓶联系。”

他又往下划了两下,看到备注叫‘小孩儿’的评论:操 傻`逼吧

他心情很好的回了句:欸,这个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讲哦!

回完放下手机睡了。

第二天清早,舒清朗洗漱完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习惯性点开新闻app看了会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切出来看了下微信。

看到小孩儿回复:……鸡掰

似乎一句没过瘾,下面又跟了一句:甘霖凉

舒清朗忍不住笑了一会儿,神清气爽的开启了新的一天。

最近的犯罪分子倒都挺安生的,局里没什么要经他手的大案子。舒清朗也乐得清闲。他在办公室一坐,看看小说扫扫雷,眼看就快下班了。这时舒清朗接到舒茕打来的电话,问他好端端的怎么惹着袁来了?

他正扫到最后二选一,撑着下巴半天不知道选哪个好,一边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袁来已经在我们小群里骂了你一天了,王奕刚刚跟我说,跟我说,”舒茕犹豫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舒清朗闭上眼睛盲选了一个,按着鼠标点了下去。‘砰——’炸了。

他关上扫雷的窗口,坐直了,问:“他说什么了?”

舒茕吞吞吐吐的说:“他说……你……你把袁来给睡了。”很快又接着问了句:“不会吧哥?”

“……”舒清朗被这句话惊得一时哑口无言。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扶额道:“我看起来……很饥渴的样子吗?”

舒茕这才长吁一口气,道:“没有就好,吓死我了。”

舒清朗想了想,突然问她:“你追的人,是袁来?”

舒茕连声说:“不不不,不是。”

“不是?”不知道为何,听到这话舒清朗心里莫名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又问:“那是王奕?”

舒茕那边没说话,舒清朗当是被自己说中了,刚想说你喜欢就行,又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王奕给舒茕递烟的场景,改了口变成:“你心里有数就行。”

舒茕“嗯”了一声,舒清朗说:“那没什么事就先这样,我下班了。”

下了班舒清朗直接去了健身房。前段时间太忙了,每天靠垃圾食品进行生命续航,更别提锻炼了。舒清朗换衣服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身材,他现在其实并不胖,一直以来都有健身的习惯。只是上个月实在顾不上,暂时搁置下来,肚子上的腹肌线条实在是有些勉强了……

舒清朗本来想在家里买几套健身设备,想了想又放弃了。一是自己住的房子不大,腾不出屋子专门用来健身;二是他了解了一下价格,作为一个最起码还得一年每月定时从卡里往外划钱的房奴,他觉得,和身材比起来还是吃饭比较重要。

从健身房出来天已经黑透了,舒清朗开着车转了转,跑了挺远,几乎快到花柳巷了,这才找到了个粥店。

舒清朗点了笼蒸饺配着生滚鱼片粥,细嚼慢咽的吃着。

时间终于跳到九点半了。

舒清朗把剩下的粥几口吃完,擦了擦嘴,起身离去。

“宝哥,你这黑眼圈儿什么情况?”小雅看着面容憔悴的袁来,震惊了。

“我昨天一晚上没睡啊。一闭眼睛就是那个女鬼站我床边死命瞪着我,整整瞪了老子一晚上,吓得我一夜都没敢闭眼。”袁来无精打采的搂着怀里的贝斯,下巴抵着琴头。

“……对不起啊……”舒茕有些尴尬的对袁来说。

“你对不起什么,”袁来提不起精神,有气无力的道:“快让舒清朗那傻`逼来给爷爷道歉。”

正说着,就听见一声“叫我?”

袁来抬头,见舒清朗走过来,愤愤道:“你妹是三岁小孩儿吗?你还打算回回来看着她?我们是能把她吃了还是怎么的?”

舒茕见着他也一愣,问:“哥?你怎么来了?”

舒清朗不知怎么一见袁来就想笑,坐在舒茕给他让出的位子上,说:“吃饭路过,想着今天有表演,过来看看。”说着又看着袁来说:“被你圈粉了。作为粉丝来听你唱歌,不欢迎吗。”

袁来才不信他的鬼话,翻了个白眼趴回琴上没再理他。心想本来想着下次见了请你吃饭的,现在还请个屁,留着钱给老子当精神损失费。

舒清朗看到袁来眼底的青痕,心里有些不忍。但出口的话又忍不住拐了个弯,逗他:“怎么这么没精神,真吓着了?你不会这么大人了还怕鬼吧?”

袁来恼羞成怒道:“谁他妈怕鬼?我,我……我通宵打游戏不行啊?”

舒清朗点点头,道:“夜生活还挺丰富。”

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就戳着袁来了,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腾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瞪着舒清朗喊了一句:“啊,可丰富了,怎么着!”

舒清朗笑着说:“挺好的。”

袁来一看他那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抱着贝斯往舞台侧边儿走了。

小孩儿自尊心还挺强。

舒清朗朝袁来的方向看了眼,袁来正坐在舞台边一个高脚椅上翘着腿玩手机。

舒清朗看样子是真的像是来听歌的。

袁来唱歌的时候往这边看了一眼,舒清朗听的挺认真。结果等他们下了台,就没见舒清朗的影子了。

“你哥呢?”袁来问。

“刚刚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可能是组织又召唤他回去加班了。”舒茕说。

“加吧,累死他。”袁来说。

舒清朗确实是被召唤回去加班了,突然接到局里电话说是接到报案,发现了一具尸体。目前死者身份无法确认,需要舒清朗赶紧来一趟延津路。

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导致法医不在场时无法辨认死者身份。要么尸体高度腐化,要么经过焚烧,要么干脆被肢解。反正不管怎么样今晚都是一场硬仗。

延津路是城郊的一条荒凉偏僻的小道。小路临河,河对岸就是还没有被划进开发区的农田。说是农田,但现在放眼望去已经差不多变成了一片荒地。地里的野草已经长了半人高,秋天到了都半死不活的倒成一片。

舒清朗一下车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刺鼻臭味,技术科的实习生小姑娘在树边也不知道吐几回了。舒清朗走过去看了看,还好,最起码是整尸。尸体应该是从河里被打捞出来的,尸体不知道被泡了多久,浑身肿胀到几乎看不出人形,并且还带着满身被泡的溃烂发白的伤口。舒清朗用手头上的工具简单做了尸检,边对旁边的人说:“应该是被人杀害后,先用刀将死者割的面目全非,企图掩盖死者身份。后来又扔进河里的。”

舒清朗站起身,脱了手套,说:“尸体呈明显腐败巨人观,死亡时间最起码在两周以上。先带回去做dna比对吧。”

作者感言

奶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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