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停车开得又快又稳。
到地方,林见森还未缓过神来,副驾驶的门就被拉开了。李则停弯腰替他解开安全带,似乎是想抱他,被抗拒着想躲开。
最后又被李则停强行把人从车里抱出来,顾不上更多东西,转身上楼。
林见森不确定自己还能否站稳,下体的东西还在不停地震动着折磨他,该庆幸李则停抱得很稳。隔着衣料也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只需微微撩起眼皮,就能看见李则停的侧脸,紧绷的颈肌,在忍耐着。
林见森觉得恍惚,大概是真的要被折磨到临近崩溃,彻底合上眼转头将脸埋住,隐约听见一声低笑。
到门口需要林见森开门,他从李则停怀里挣脱,在对方的视线下,手指不受控地颤抖着,半晌才将门打开。
顾不上身后人,林见森拉开门换了鞋脱掉外套,当即往浴室走。可李则停就像狗皮膏药甩不掉,紧跟着他挤进狭小的浴室。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林见森被他堵在里面,靠着洗手台,一根手指抵在李则停的肩窝,象征性地将人推开。
浴室里的灯光是暖黄色,李则停垂眼盯着他泛红的脸颊,眼眸轻眯像盛了一汪春水,他不再似刚刚那么着急,极有耐心配合着问:“什么?”
“嗷嗷待哺的狗啊。”
林见森睨了他一眼,没什么攻击力,又说:“你让开,我要把东西拿出来。”
李则停不让,说我帮你。
不等对方发表意见,他已经做出行动,双手握住林见森的腰,将人放到洗手台上,三两下将碍事的裤子脱掉,两条白而修长的腿赤裸着暴露眼前,腿根往下被那片熟悉的蕾丝布料遮住。
李则停的手握在小腿处,形成明显的肤色差,再稍微用力就能将双腿分开。
林见森居高临下地看他,比起羞耻,现在更需要的是将折磨他的东西拿出来,越快越好。
可李则停现在和某些人做实验一样磨蹭。
他用宽大的手掌握在林见森腿根处,将双腿分得很开,又用指尖隔着蕾丝内裤挠痒痒似的去碰。
只需要隔着布料随意亵玩几下,就能在林见森的脸上看到极为生动的表情,蹙着漂亮的眉心,垂着眼睫毛随着动作的轻缓不规律地颤动,双唇被自己蹂躏得发红,毫无防备地张开。
林见森被他弄得很痒,浑身抖了一下,抬起脚踢了一下李则停,催促他快点。
李则停却笑了一下,说:“Colin,你流了太多水。”随后才动手将最后的遮羞布脱去,让林见森的下体全然暴露在眼前。
秀气的阴茎硬挺着,顶端分泌了晶莹的体液,往下的肉穴被蹂躏成了深粉色,挂满淫水,只有一根硅胶绳露在外面。
浴室里没开暖气,暴露的一瞬间,林见森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吞吃着跳蛋的女穴也跟着收缩,将东西吃得更深了些。
李则停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下意识吞了吞唾液,喉结上下滚动。
林见森单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想用另一只手将跳蛋拿出来,结果被李则停截胡抓住了手腕,说:“别动,我来帮你。”
林见森濒临崩溃,而李则停甚至就着洗手池先将手洗干净,才将手覆在阴阜上,就着批水揉动,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动阴蒂,另一手抓紧林见森的腿根控制着他,目光经盯着他的脸半分不离。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验证了这个事实,林见森就是Forest。
Forest的“森”是林见森的“森”。
在林见森耐心告罄之际,李则停终于捏住了硅胶绳,将肉穴里的跳蛋缓缓往外拉,跳蛋还在震动着。
林见森忍不住一声低喘,那颗即将被拉出来的东西就又被原路推了回去,甚至吃得更深,刺激到敏感点,激得他又是一声喘。
就这么重复了几次,林见森忍无可忍。
“李则停!”
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嗔怪道,瞪作怪的人:“不行你就出去。”
李则停笑了一声,勾着唇安抚道:“好了,不逗你了。”
他话音落下,林见森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捏着硅胶绳的手忽的发力,将跳蛋从肉穴里的全然扯出来。
下体顿时一阵痉挛,一大股水喷出来,挺立的阴茎也跟着喷出精液。林见森抓着李则停的衣摆,攥紧了手,咬紧唇瓣努力不叫出声。
“你高潮了,Colin。”
林见森不听他的废话,作恶已久的东西终于从身体里离开,他松了一口气,尚处于高潮的余韵中。
李则停把他的衬衣解开放在架子上,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蕾丝内衣。
“冷吗?”
当然冷,林见森坐在洗手台上冻得发抖,李则停温热的手心抚过皮肤,指腹隔着布料玩弄乳头,漫不经心地说:“很快就热起来了。”
林见森冷冷瞥他一眼,伸手拍开了暖气开关。
李则停忍不住笑起来,俯身轻靠在林见森的肩上,呼吸的热气洒在上面,像羽毛一遍遍拂过颈侧。
很痒。林见森想。
他轻轻推了一下,李则停就顺势往下,一个吻落在锁骨处,吻那颗肖想已久的痣,唇瓣与皮肤摩擦,隐隐发烫,轻轻吮吸,皮肤就泛起一圈绯红,再在上面留下一圈齿痕。
林见森吃痛,说:“不许咬。”
李则停便不再咬了,脱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指尖捏着乳头揉捏,将小小的乳头玩得硬挺起来,低头吻它,含入口中吮吸、舔舐。
浴室的温度一点点上升,身体也跟着烫起来,下体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抵在李则停的腹肌上。
“你呢?你也是想要报复我?”林见森忽然问。
李则停轻笑一声答道:“也?除了我还有谁知道Colin私底下这么骚?”
说话时的呼吸洒在阴部,肉穴一阵瑟缩,林见森忍无可忍,伸手一巴掌打在李则停脸上,力气不大,说是耳光更像抚摸。
李则停额角的血管凸起来,看起来忍耐得难受。
林见森脚尖踢他的肩,居高临下地说:“不是说想舔么?舔啊——”
只是他话音还未落下,就被李则停强硬地打开他的双腿,将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宽大的手掌并着落在穴口,不轻不重的力道顺着往上,打在阴蒂上,他就这么连着尾音叫了出来。
林见森顿时瞪大了眼,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要往后退,却被洗手池挡住,不等他作出更多反应,又一巴掌落下来扇在他的逼上,汁水横飞。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过阴蒂,手指顺着流出来的淫水往里插进去。
李则停的手指比林见森粗很多,仅仅是两根,林见森就有些受不了了,绷紧全身手胡乱抓着身后的东西。
手指插在屄里,先是缓缓抽插,一下又一下试探着敏感点,直到戳到某处时,林见森忽然全身一抖。李则停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一下接一下地进攻那一点,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
林见森忍不住哼出了声,手上支撑不住要往后倒,被李则停扶住靠在他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见轻柔,林见森爽得全身抖成筛子,手紧紧抓着李则停。
“停,停!”他崩溃地喊。
“在呢。”李则停装听不懂,偏头轻轻吻林见森的颈侧。
林见森仰着头,浴室的灯刺得他眯起眼,目光失焦,毫无力气地命令:“Stop……” ”Hr auf.”(停下。)
“Gut, Herr Vorgesetzter.”(好的,长官。)
李则停拖着嗓子答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立马停下,猛的几下抽插,感受到肉穴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住,他才抽出来。
林见森抓着他背的手忽地用力,圆钝的指甲在上面留下红痕,全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批水流出来,沾了李则停满手。
林见森全身发软,今天高潮了太多次,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靠着李则停休息。
可李则停还欲望满身不得纾解,低头去看林见森,故意将手上的水抹在他的唇上。
“礼尚往来啊,Colin。”
林见森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手慢吞吞地往下解开李则停的裤子,隔着一层布料将手覆在上面。
硬热的性器困在里面,早已藏不住克制已久的欲望,林见森将手覆上的瞬间,更是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他下巴搭在李则停肩上,一下下隔着内裤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感觉到李则停的呼吸愈发地重。
“好玩么?”李则停哑声问。
林见森不回答,指尖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那根勃发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又被握住,从根部往上撸动。
都不用低头看,光是用手丈量就能感受到这根阴茎的尺寸。尽管林见森已经见过,此时亲眼目睹还是有些感叹。
他动作慢悠悠的,有一搭没一搭的,甚至还在分心,丝毫不顾李则停的死活。
“现在开小差不太合适吧?Colin。”李则停咬牙切齿地说,突然将林见森从洗手台上抱起来。
林见森一惊,连忙提醒道:“……体检报告!”
李则停喘着粗气,气笑了,把人放在身前,让林见森面对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脸蛋道:“……我不进去。”
“腿并紧,Colin。”李则停低声引诱。
浴室里的温度攀升至让人难耐的热,镜周的灯照亮镜中景,镜中人看着镜外景。
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热气氤氲,喘息声此起彼伏,李则停仅用一只手环着林见森的腰身,掌心覆在腹部,形成明显的肤色差。
林见森一只手虚撑在洗手台上,粗大的性器在腿心进出,每一次磨过让阴蒂肿起来,敏感至极,逼水又流出来流在阴茎上,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远不止于此,腿两侧被磨得发红,双腿发软,若非没有李则停扶着,林见森大概很难站稳。
阴茎挺立起来,又被李则停贴心握住纾解,握在手心随着腿间进出的频率撸动,痛,并着快感。
一次又一次濒临欲望的顶峰,又被一瞬间拖拽下来。不知多久过去,镜中人变得模糊,又或是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欲望的闸门彻底决堤,林见森与李则停一并达到了高潮。
在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次高潮后,与快感伴随而来的,林见森脑袋发晕,眼前发给,撑着洗手台的手一软,整个人往前跌下去。
“Colin?”
李则停眼疾手快把人捞起来,林见森才得以避免与洗手台来一个亲密接触。
“这就晕了?”李则停难以置信,仅仅是这样而已吧。
林见森嘴唇有些泛白,有气无力地扫了他一眼:“低血糖……抱我出去。”
李则停没照做,把人放到马桶盖上坐着,低声说:“先冲一下,身上太黏了。”
林见森靠在水箱上,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说出口。只是任凭李则停摆布,替他冲干净,裹着浴巾抱到沙发上。
李则停忍辱负重,洗完澡后把脱下的衣服又穿回去。
“你躺会儿,我去车里把东西拿上来。”上来的时候太着急,连东西都没拿。
林见森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提醒:“你可别指望我现在还给你做饭。”
李则停噎了一下,决定不和上司争,只说:“我做总行吧?”
“你会?”林见森伸手在桌上摸了一颗巧克力拿出来吃,将信将疑地看着李则停,不确定自己是否又被骗了。
李则停耸耸肩说:“其他不会,蛋炒饭还算会吧。”
“……行吧。”
李则停拿完东西回来,林见森已经穿好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他顺手把客厅的灯打开,东西放在桌上,转身便进了厨房。
李则停怕再拖一会儿,林见森真就晕了。
再出来,林见森已经没在沙发上了,他坐在靠窗边,环着腿坐在椅子上,靠着墙,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猩红的火燃烧着,袅袅白烟缭绕着随夜风吹散。
李则停将盘子放在桌上,朝窗边走。
林见森抬抽了口烟,闻声抬眸看过去,目光落在李则停身上又挪开,转头将烟吐到窗外。
“饭做好了。”
李则停走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未曾见过的一面,不同于情动时,颓丧的姿态,衣扣凌乱扣着,脸颊像是被吹得发红,锁骨处还有一枚暧昧的牙印。
林见森掐了烟,抬手象征性地扇了扇烟味,从椅子上起身道:“抱歉,没忍住抽了根烟。”
李则停看着他,说:“没事,过去吧。”
两人再次坐在餐桌前,心境却和上次截然不同,当然做饭的人也不同。
李则停做的蛋炒饭无功无过,至少比掺杂着本地风味的中餐要易于入口。
林见森胃口不大,吃了一点不再吃了。他靠在椅子上看李则停,脸颊有些发烫,是刚才低血糖又吃了酒心巧克力的缘故。
李则停稀奇地发现林见森在发呆,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平静地陈述:“你脸很红,发烧?”
林见森没理他,说早点回,明天还得上班。
饭后,李则停很有自觉地将餐具收拾干净才离开。
临走前林见森叫住李则停,将他结账时顺手买的两盒套摆桌上,说:“等你从法兰克福回来,把新的体检报告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