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水,骏马穿过草原,抵达犬戎最东方,李治烽翻身下马,让游淼下马来。
人间五月,万物生长,一片青葱绿意。
游淼早上还在辽东没睡醒,睡眼惺忪的就被李治烽抱出来,朝马上一放,两人出门踏青去,顺便巡视全境。
“哪有人连个亲兵都不带的啊!”游淼好不容易醒来,蹲在溪边漱口。南方柳絮已经飘一脸了,塞外恰恰好才开春,溪水清澈冷冽,干净得像是天河一般,从雪山上蜿蜒流淌下来。
“我不就是王爷的亲兵?”李治烽站在池畔,面朝青山,远远眺望。
游淼哭笑不得,侧头看李治烽,李治烽被晒得皮肤色泽深了些许,半袒伤神,右衽斜斜系到肋下,露出强壮有力的肩膀与半边胸膛。到得塞外后,李治烽就像回归了自然,如同狼一样地生活,养子半大不小,便被他轰出家门,自己去讨生活,来去也带着一股威慑的霸气,说一不二。
只有对游淼时,李治烽才像一头敛去了攻击性的狼狗,虽是安安静静坐在他身旁,眼望他时,目中始终流露出些许狂野的欲望,如同护食的头狼。
辽东城因为实在太有钱了,王府被修得富丽堂皇,平日游淼便靠在榻上,李治烽坐在他身旁,两人听臣属议政,那时候李治烽穿着虎皮的王袍,散发出十足威严的气场。
当然,退朝以后就不是这样了。
“住的地方也没有呢。”游淼伸了个懒腰,问:“晚上露宿吗?”
李治烽不说话,再次把游淼抱了上马,又朝着草原的深处驰聘而去,黄昏时他们在斡轮河前看了日落,夕阳就像个巨大咸鸭蛋的蛋黄,缓缓地沉下去了,入夜时,他们抵达与高丽接壤的金昌城,这处买奴卖奴风气昌盛,游淼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了。
“明天去集市上看看。”李治烽说。
“要做什么?”游淼问:“再过去,就是高丽的地盘了。”
虽说此处仍是犬戎的领地,关前来往之人却很多,高丽人、汉人、五胡、犬戎人都在这里交换货物,游淼想起数月前刑部报上来的一起案件——关于边境处买卖奴隶的生意。
没想到李治烽居然记在了心里。
“想去查奴隶贩子?”游淼摸了摸李治烽的脸。
李治烽手肘撑着,强壮的身体虚虚压着游淼,嗯了声,注视他的眼睛,两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李治烽又亲了亲游淼的唇,眉头朝他稍稍一扬,意思是:有什么话说?
游淼先是摸他英俊的脸,看得直吞口水,两人昂起的那物抵在一起,李治烽脖颈上挂着的玉珮低悬下来,与游淼戴着的狼牙也抵在一起。
游淼知道李治烽一直不喜欢自己的领地里有人贩奴,只因他自己就当过毫无尊严的奴隶。
“明天我想想办法。”游淼说:“你总不能把整座城给翻过来查一次……哎呀!轻一点!”
李治烽低低喘息,说:“舒服不?”
游淼又想起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李治烽的阳具却比以前更粗大了,也许是食性的问题,北方肉食更多,令他的肌肉与性具都充满了爆发力。
“慢点慢点。”游淼喘息着,全身绷紧了。李治烽下身本已涂满了油,进来的时候还是得照顾游淼,浑身却充满了亢奋的侵略欲望。
“轻点……陛下。”
每次李治烽进来的时候,游淼都觉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这庞然大物,但却总是没入到最深处,有时候李治烽还从背后进来,抬起游淼的一腿,对着镜子看他们的连接处。
“王爷。”李治烽的声音带着磁性,在游淼耳畔小声说:“王爷再叫大声些?”
游淼便满脸通红,看着镜子里自己抬高一腿,抱着李治烽的有力的手臂,险些站立不稳,身后李治烽那粗大肉根出出进进,带起汁水,发出啪啪声响。
春夜里暖风妩媚,游淼骑在李治烽腰间一会儿,两人都到了高潮,李治烽便意犹未尽地搂着游淼的腰,埋在他肩前深深呼吸,侧身躺下。
“你越来越霸道了。”游淼说。
“不喜欢?”李治烽的手指捋过游淼的头发。
游淼哭笑不得,答道:“现下没人制得住你,越来越猖狂。”
李治烽眼中带着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候,游淼亲了亲他的唇,伏在他的手臂里入睡。
翌日集市上人来人往,游淼与李治烽并肩在街上走着。
两人自抵达辽东后便深居简出,除大臣以外很少见到“王爷”与“大王”,虽然一国不能容二主,犬戎一会儿是汉人的,一会儿是犬戎人的,也甚尴尬。但这种不伦不类似乎一直并存着,大家也就不多过问。李治烽向来不大喜欢处理琐事,也不喜欢游淼处理琐事,动不动就把王爷拐了就朝山里头跑,寻常百姓是以从来见不着两人。
李治烽体型粗壮了不少,搭着游淼的肩膀,袒这半身四处看那集市,无人认出他俩来。
游淼总怀疑倒卖奴隶的商人要么是犬戎国内官员授意,要么是汉人,否则奴隶贸易何以在金昌城屡禁不止?定有后台。
“查不出什么来。”游淼低声说。
李治烽附耳到游淼侧旁听,游淼又道:“若都是胡人,想必是有特别的商道。”
“有道理。”李治烽说:“去港外看看。”
金昌的最东边接壤海域,渡船从此处过来,交换货物后南下,游淼与李治烽便在港口处等着,果然过不了多久,来了一艘船,卸货时游淼看见一个男人,只围着布裙,跪在甲板上挨训斥。
“是这艘船。”李治烽说:“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等等!”游淼小声说:“你看那船上水手与船长,不是主事的,现在抓了,你也找不到头儿,定会弃船跑了。”
李治烽微微皱眉,待得黄昏时,船上水手下来喝酒,两人才又靠近了些许。
游淼说:“来,听我的。”
李治烽几步跃起,将绳索甩上甲板去,将游淼拉上了船,两人打开二层的舱盖,见里头人头攒动,几乎全是人。
二人对视一眼,游淼作了个“嘘”的手势,朝里头张望,瞬间就明白了。
金昌贩奴不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定是在深夜里把人带下去,要查出商队的头儿,就必须跟着这队奴隶。但既然犬戎有禁令,商人必定会非常小心。
游淼忽生一计,将李治烽拉到身前,在他耳畔说了句话,李治烽想了想,皱眉。
“就这么办。”游淼说:“你看那人,体型与你是很像的。”
游淼指着阴暗船舱内的一个人,李治烽沉吟片刻,说:“你呢?”
“你先查出人来。”游淼说:“给我送个信,以你身手要出来还不简单?”
李治烽一想也是,游淼便轻轻碰了碰船舱末尾的奴隶,整个船内大多是精壮男人,想必是当劳役用的,胡人也多。
“嘘。”游淼打了个手势,那男人愕然看着他们,登时便知是来救人的,游淼却示意不可作声,李治烽随手用刀挑断了他的绳索,将他带到隐蔽处。
“快。”游淼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对方于李治烽差不多高大,不明所以,李治烽却不耐烦了,让他快点与自己换衣服,片刻后脱得赤条条的,穿着条裙,赤着脚。
那男人说了句羌族语,游淼大致会一些,便答了他,果然所料不差,这船全是抓回来的奴隶,贩到辽东,高丽等地充当劳役。
“你先回去。”李治烽说:“待会我就来找你。”
李治烽又端端正正,坐在奴隶队里最后。
游淼便嘱咐了几句凡事当心,带着那救出来的西羌人下船去,刚下得船,船员们便喝过酒回来了,搭上跳板,将男奴纷纷引下来,朝金昌深处带去。
城内一片漆黑,游淼不敢跟得太紧,只见奴隶们被带进了一条巷子,巷内有一座大宅。
游淼用羌语朝那男人说:“你自由了,快,快走!”
那奴隶却不愿就此离去,一直跟在游淼身后,料想是要报恩,游淼想了想,回到客栈里头,写了张条子交给他,让他去犬戎讨点路费。
那男人名唤羯磨,乃是羌族人与羯人交战后成了战俘,被商人收购后卖到辽东南方的金昌。最后被游淼三赶五赶的,才不得不跪下,恭恭敬敬,朝他磕了一通响头,回家找妻小去了。
一轮明月照进房里来,游淼从客栈二楼恰好远远地能看到那宅邸。想必是与本地官员有勾结,只不知李治烽查出是谁没有。李治烽早在当年夜袭大安城时便已再无敌手,如今功夫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哪怕是赤手空拳,犬戎族里也无人走得过他三招,游淼倒是不担心的,倚在榻上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半夜里,忽然听见锁链声响,游淼便猛地睁开双眼。
果然,李治烽回来了。
“吓我一跳。”游淼说,并打量李治烽。
李治烽跃到床上,侧身坐下,说:“回来睡会儿,还没查到消息。”
真是个偷懒的家伙。
游淼打量李治烽,突然想起那天他们相遇的时候。
李治烽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脖子上系着条拴狗的皮圈,皮圈上还挂着链条,脚上系了脚镣,胯间只围着一条围裙。
“像什么?”李治烽舔了下嘴唇。
“像条狗。”游淼低声说:“过来点。”
游淼牵着李治烽脖上的链子,带着他的项圈,让他过来,李治烽却伸手过来拖他,游淼一手按着他的胸膛,笑着说:“认真点。”
“你要犬戎王给你当狗?”李治烽的声音里带着威胁的意味。
“哪怕你是神州共主,也得给我当狗。”游淼在李治烽的耳畔小声说,继而亲了亲他的耳朵,李治烽的脸登时就红了,侧头看着游淼,犹如带着獠牙的,不安分的猎犬。
游淼盯着李治烽的眼睛看,他感觉到李治峰哪里不一样了,自打回到塞外后,这家伙肆无忌惮,血液里的狼性几乎一览无遗,难以驯服。然而在这个夜晚里,戴着项圈,坐在游淼面前,仿佛又恢复了他们从前的时光。
李治烽咽了下口水,游淼说:“嘘,蹲着。”
李治烽知道游淼想与他玩玩,从前的支配欲太强了,换个口味,反而更有意思,唤醒了他潜藏在心中的刺激感。
他慢慢地以手撑着床榻,蹲了起来。游淼又道:“快点。”
李志峰在他的面前蹲好,游淼便伸出手去掏他的胯下,李治廷腰间只围着一块麻布,阴茎早已高挺,顶得麻裙挺立起来,游淼便解开了绳索,李治烽高挺的阳具在灯光下一览无遗,粗大笔挺。
李治烽眼里那目光,几乎随时就要扑上来干游淼,却堪堪忍住了。
游淼伸出手,缓慢地抚摸李治烽的肉棒,龟头前已渗出水来。
“看什么看?”游淼不怀好意地笑着。
李治烽便慢慢地把眼低下去,不知为何,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显得尤其温柔旖旎,像是都想起了往昔的时光。
这么一个健美的裸男,赤条条蹲在自己面前,胯下那物笔直粗大,看得游淼自己都有点忍受不住。
他取来油膏,涂在李治烽的肉棒上,并顺着朝下摸,涂满他沉甸甸的肉囊,玩弄他如同公狗一般垂在胯下的睾丸,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李治烽看着游淼的眼神里充满了情欲与渴望,几乎要按捺不住。
“我说动,你才能动。”游淼说。
李治烽舔了圈嘴角,仿佛在诱惑游淼,游淼便凑到他的胸膛前,去吸吮他的乳头,同时手往他股沟里抹,将他下半身涂满了油,李治烽伸出手,碰了碰游淼,游淼便脱了衣服,李治烽抱着游淼,就要扑上来时,游淼却抓着他的肉棒,不让他进来。
“自己玩给我看。”游淼说,并让李治烽身体后仰,一柱擎天地挺着,伸手拍拍他昂扬的巨根。
李治烽伸出手来,不住揉搓自己的龟头,同时注视游淼的双眼,直到饱满的龟头再次淌出大量液体,游淼这才扯着他的项圈,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叫主人。”游淼说。
“主人。”李治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那句话令游淼登时血液沸腾。
“主人再来一口。”李治烽说。
游淼说:“没有了,再玩点花式给主人看看?”
李治烽便抬起一只脚,踩在榻旁,暴露出整个性具,送到游淼面前,手指捏着阳根,从根部到龟头一捋,捋出大量的阳液,湿润了整根龟头。
好浪……游淼脱光后抱着他的大腿,从下到上,整个人钻到他的身上,将他按在榻上,揪着他的项圈,骑在他的腰间,对准他的那物,缓慢地坐了下去。
李治烽全身都绷紧了,舒服得直吁一口气,游淼这才低下身,舔他的嘴唇。
“你太大了。”游淼说:“简直是条狼狗。”
李治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舌头舔了下犬齿,正要顶撞时,游淼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治烽知道现在自己是游淼的奴隶,不可太主动,便只得忍着。
游淼骑了一会,才示意李治烽坐起来,抱着自己,李治烽便换了姿势,整个人爬上来,游淼牵着他脖上的狗链,喘息着在手上绕了几圈,轻轻拉扯,李治烽便随着那频率反覆深入,不经意进得太深了,游淼便呻吟一声。
李治烽忙停了下来,游淼拍拍他的脸,小声说:“怎么伺候主人的?”
李治烽满脸红晕,显然是动了情,说:“是……狗奴错了。”
游淼喘着气,李治烽又退出去些许,肉棒顶着游淼的后穴,这夜游淼实在是享受得太舒服了,被他温柔地顶开,力道恰到好处,再缓慢挺进。
“主人满意吗?”李治烽低声问,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游淼的脸。
游淼只顾着喘息,感受那巨大阳根进入自己的身体,并挤压着他的阳心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精液都挤出来了。
他闭上了双眼,喘着气,李治烽火热的唇却吻了上来,与他唇舌交缠。
“唔。”游淼又转眼注视李治烽,抱着他宽阔有力的肩背,双手滑到他的腰间,转而抱着他的臀部,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两人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着,李治烽开始充满默契地冲顶,足足数百下,直到游淼快要喘不过气来,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两人几乎是同时高潮,游淼射了许多,沾满了两人的胸膛。
游淼喘着气,不等他吩咐,李治烽已附身,沿着游淼的脖颈开始舔,舔去他脖上,胸膛上,小腹上的精液,并将他刚射完后敏感发红的阴茎从头舔到根部。
“啊啊啊……”游淼羞耻地用手捂着,要把李治烽开开,李治烽却笑了起来,游淼揪着他的项圈,让他躺到自己身边,满足地枕在他的臂弯里,玩着他坚硬挺立的乳头,又捏又揉了一会,摸着他的阳物,才渐渐入睡。
养这么一条狼狗似乎也不错,翌日挣开眼时,李治烽又不见了,当真是来去如风。
游淼哭笑不得,起身时却发现早饭已经放好了,桌上还有张地图,上头画着路线,上头压着项圈。
游淼吃过早饭,晃悠晃悠出来,有时候想如果李治烽不是犬戎王,常常当只驯服的大狼狗,倒也不错。沿路到了宅邸外,昨夜一片漆黑,看不清楚,眼下发现竟是金昌城刺史的产业,当即心下了然。
“什么人?”守卫拦住了去路。
游淼扔出一块腰牌,说:“拿去给你们刺史看看。”
那是钦差用的玉牌,府里一见骇得魂飞魄散,刺史亲自来迎,一见是王爷,瞬间跪下,忙将游淼请进府里。
“常卿最近将金昌治理得不错嘛。”游淼说:“这井井有条的。”
常刺史忙给游淼双手奉茶,游淼一边想李治烽在哪里,一边打算先稳住他,东拉西扯几句。
“王爷。”常刺史忙笑道:“都是托王爷与大王的福。”
游淼把项圈扔了出去,说:“昨天在码头捡到这个,请常卿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呐?”
常刺史登时骇破了胆子,如中雷击,当成双膝一跪,素知游淼手腕,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只得马上求饶,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游淼:“……”
游淼没想到这刺史如此识趣,反而没意思了,刚要命人将他抓起来时,外头又有城防军过来,穿着戎装的李治烽带队,将刺史府团团包围。
李治烽看了游淼一眼,翻身下马,说:“你可知罪?”
常刺史忙道:“知罪!臣知罪!”
李治烽:“……”
李治烽与游淼对视一眼,两人计划好的都打了水漂,也不能当场斩首,毕竟罪不至死,还得押回辽东城内发落,李治烽只得说:“抓起来抓起来。”
游淼笑得不行,摇摇头,与李治烽上马,离开金昌,继续巡视全境去了。
“喂,陛下。”游淼挤着眼睛,说:“啥时候再当当我的狗。”
李治烽也不说话,骑在马上,带着游淼驶入了大草原中。
游淼忽然见李治烽衣领下有黑色光芒在闪烁,便伸出手去解,李治烽也不抵抗,任凭他解开外衣,单衣,游淼看见他脖颈上依旧戴着一枚皮制的项圈,不由得直吞口水,抱着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后记
第一次被邀请写后记,而且是一本如此精彩出色的书的后记,,深深地感到与有荣焉。
让我下定决心出版这本书其实是因为顾雪柔老师(一下昵称老柔)的一个玩笑——
“要不要出这本?”那是某个工作日,我正在处理杂志的稿子,老柔有一搭档跟我闲聊的时候突然给了我《乱世为王》(一下简称《乱世》)的链接,然后半开玩笑地问道。
老柔所没料到的是,我阅读了《乱世》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评估,然后真的拿着它去走了报选题流程并且顺利通过了。老柔的第一本正式出版的书,就这样搞定。
在那之后,我和老柔就踏上了仿佛没有尽头的的修稿,讨论、再修稿,再讨论……的征程。
出版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不知道我们第几次在电脑两端抽搐着嘴角对稿子进行修正的时候,这个想法不断地闪过。
老柔一定也感到了辛苦,在翻来覆去的修改和脱水(*删减文中不必要的段落以达到精炼的效果),最终正式完成的时候,虽然老柔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种“终于……”的长吁一口气的心情还是通过网线传了过来。
参与本书的各个环节的大家都辛苦了,封面+内插绘师花酒清明,封面提子的粽子、Q版作者形象绘师kshnnn、排版设计的美编B君、为本书作序的酥油饼老师、辛苦了。这本书能够做成多亏了各位的付出,希望之后的合作能够继续做出优秀的书哟!
友人兼编辑-H2014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