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签离婚协议的那天是个好天气。其实就连沈念都没有想过在经历丈夫出轨后的他还能有一天心平气和的和丈夫坐在咖啡厅里一边欣赏着落日,一边分割着两人的共同财产。
他的前夫执意要他收下那套三居室,他们曾经共同的家。
沈念只觉得可笑。
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不需要这点补偿。需要和你重温一下婚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吗?”
alpha愣住了,没有说话。
“连我妈离婚分得的所有财产我都可以捐出去,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房子?”
其实感情的事情很简单,爱了就在一起,不爱就逃离,地球没了谁都一样转。纵使沈念并没有看起来这么洒脱,但他已经尽力在伪装自己了。
只是回忆就像一把刀,越怀念磨得越锋利,它会在不经意的深夜亮出瘆人的光芒狠狠刺向你脆弱的心脏。沈念也不能免俗,他只是个普通人,他需要慢慢放下,他需要时间治愈,也许需要很久很久,也许需要经历断骨蜕皮的痛苦,但他终有一天会从名为‘回忆’的樊笼里破土而出。
这个世界上多得是离心夫妻,多得是同床异梦的爱人。
咖啡厅响起了一首歌,好巧不巧正是他和前夫结婚典礼上的伴奏。
《A Thousand Years》
Heart beats fast
心跳得越来越快
Colors and promises
眼前愈加斑斓的色彩 耳边你的誓言晕开
How to be brave
该如何变得勇敢
How can I love when I'm afraid to fall
当我害怕失去害怕受伤 我该怎么去爱
But watching you stand alone
但当你就站在我眼前
All of my doubt
我所有的疑问顾虑
Suddenly goes away somehow
就都突然消散不见
One step closer
想和你再靠近一点
I have died everyday waiting for you
我用尽生命中的每一天 只为等你出现
Darling, don't be afraid
亲爱的 别害怕别孤单
I have loved you for a thousand years
我对你的爱已跨过千年时间的考验
I'll love you for a thousand more
就算再有一千年 我心也不变
“你还记得吗?”沈念脸上挂着笑,他问面前明显红了眼眶的alpha。
“当然。”alpha泪流满面,“我永远不会忘。”
那天的沈念一袭白色礼服,他缓缓走向礼台中央的alpha,眼中是止不住的汹涌爱意,他的眼神是如此勇敢肆意,就像陨石燃烧划过宇宙。目光灼灼,他缓缓走向他的爱人。
而他的爱人亦是那样深情,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下瞳眸中的泪光,深色眼眸内流转着无尽的温柔。
他们在见证下交换戒指,彼此交付人生。
alpha拥吻着这世上于他来说最为珍贵的宝藏,“我永远爱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alpha是真心的,只是没人知道他的永远是多久,也许是两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这一刻。
沈念跟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alpha看着面前美丽的面孔,思绪也仿佛回到了他们举行婚礼的那天,嘴角无意识地勾起。
沈念从前面对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对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说‘我爱你’,而现在他不愿意了。
alpha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恍然他是真的要失去沈念了,难以遏制的心痛突然而至,他兜里还揣着沈念之前摘下的戒指,在omega同意今天的赴约时,alpha还心存一丝念想,他甚至还奢望着沈念能重新收下这枚戒指。
一首歌毕,沈念看出alpha想要说些什么,他伸出食指点在自己唇前,“嘘——”
alpha想说的话就这样咽回了肚子里。
沈念站起身,温柔地冲他一笑:“谢谢,再见。”
然后很干脆地推开门,离开了alpha的世界。
alpha口袋里的戒指被他紧紧捏在手里,硌的掌心发白。
这永久地提醒着他在这一天失去了人生挚爱。
这朵小铃兰最终还是飘走了,是他亲手将它摘下,又将花扬落。
他的小铃兰从此不再属于他。
沈念听着酒吧里驻唱歌手轻轻吟唱的《A Thousand Years》,烦躁得皱起眉头。
“我说,酒吧放这样的歌合适吗?”
沈念面前的酒保失笑,摇摇头说:“老板喜欢的人要结婚啦,新郎不是他,所以只能请人唱歌感受一下气氛。”说着将一杯金汤力推向沈念,“那边卡座的先生送的。”
沈念顺着方向看去,一个alpha向他举杯。
不是他的菜,沈念想。
不过今晚的歌听得他实在厌烦,很想找个人发泄。他举起金汤力对alpha示意,轻抿了一口。
alpha一看有戏,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向沈念走去。在他距离沈念还有十米的时候,驻唱歌手抱着他的吉他经过,身边跟着乐队的其他成员,alpha不得不驻足等待。
然而等乐队的人离开后,他再次看向沈念刚在所坐的吧台,那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omega的影子。
“?”alpha一整个呆住。
此时的厕所隔间。
“放手!”沈念挣扎着推搡将他紧紧箍在怀里的男人。
“捉到你了,沈医生。”贺临川薄唇轻启,带着优质alpha特有的冰片一样的棱角感,语调中能听出类似于野兽捕猎般的兴奋。
贺临川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带着一丝嘶哑:“有兴趣上个床吗,沈医生。”
沈念弯了弯他的瑞凤眼:“我对alpha没兴趣。”
“真的?”贺临川轻笑了一下,释放了些信息素,淡淡鸢尾花香像藤蔓一样缠攀上沈念,alpha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沈念有些发红的耳尖,像诱惑亚当夏娃吃苹果的失乐园里的蛇。
贺临川在沈念的惊呼中一把将沈念抱起,走到停车场,将人扔进后车座,一气呵成。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沈念完全招架不了贺临川急色的样子,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贺临川脱掉沈念的外套扔到前座,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按在车窗上,附身欺上他涂了口红的唇,冰凉的触感让沈念嘤咛出声,贺临川一下掀起他的毛衣,大手肆意在沈念身上抚摸,沈念跟着贺临川的手做出无意识的扭动。
omega的胸部和beta不太一样。男性beta的性特征趋于alpha,他们没有发育起来的胸脯,也没有能自动分泌爱液的生殖腔。
不像面前这个,贺临川揉捏着沈念略微鼓起的小花苞,就像在摸一块新鲜出炉的奶豆腐,上面还点缀着两个小巧的红豆。
实在是太可爱了。
贺临川暴力地用布满茧子的指尖揉捏沈念的乳尖,惹得沈念发出阵阵娇喘。
“舒服吗宝贝儿?”贺临川笑了一下,将沈念的毛衣整个脱掉,他一口含住沈念小巧的乳,如婴儿吮吸般阵阵厮磨,发出下流的‘啧啧’声。
沈念迷乱间看了贺临川一眼,贺临川的双眼满是情欲,绿色的双眸好像上个世纪欧洲教堂的彩色玻璃。他很快不满足于只有乳头被alpha宠爱,沈念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磨蹭着alpha的裆部,似乎在寻求着什么。
贺临川很快发现的沈念的异样:“骚货。”
他吐出这两字,手伸向沈念的裤子,将裤子褪至膝盖,将他身子反过来让omega跪在座椅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alpha要做什么,沈念一边拽着可怜的内裤一边回头望向贺临川,眼眸湿漉漉像猫儿,他撅起濡湿的双唇:“不要……”
贺临川差点被沈念那一眼看射。
他低头咬了一口沈念的大腿,顺势嗅了嗅沈念的内裤:“宝贝好骚。”
沈念的脸‘腾’的一下像煮红的虾,贺临川在……在闻他的屁股!
未等omega反应过来,贺临川已经一把脱下了沈念的内裤。沈念的性器长得和他本人一样,嫩生生的支棱着,像脆嫩的水萝卜,下方还坠着两个圆乎乎的粉嫩小球。omega天生体毛稀少皮肤白嫩,沈念的小萝卜正精神地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彰显出主人的动情。
“呦呵,”贺临川揉弄着沈念粉嫩的两颗小球,“我们沈医生是只漂亮的小公猫呢。”
alpha将视线锁定白嫩屁股中间的小洞上。那小洞在他的注射下紧张得一收一缩,流出的爱液顺着腿缝滴到了坐垫上。
贺临川果然没有看错。
从他第一次在酒吧门口偶遇沈念时,他就知道这个omega是个极品。不枉他自那天后夜夜在酒吧蹲守,半个月过去了才逮到这只出来觅食的小猫儿。
他最喜欢沈念的眼睛。
那双瑞凤眼虽然溢满了多情,但在与人对视时还会流露出属于处子的天真。沈念从前是张白纸,他不知道沈念是被什么人伤害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他就像蔷薇丛里支出来的肆意生长的野玫瑰,历经风霜摧折后再次绽放出花苞,比以往更妖艳,但却不再为之前伤害他的那个人盛开。
贺临川插入一根手指,内里的温度快要把他融化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停吸吮着他,诱惑他深入。
“贺……贺临川……”沈念回过头,撅着粉白屁股的他在昏暗的车内看起来就像一只食人精气的妖精。
“让我给你口,好不好?”妖精发话了。
贺临川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他解下工装裤,将早已憋到不行的几把释放出来,戳在沈念唇边。
沈念着实被贺临川的‘凶器’吓了一跳。
不愧是混血啊,沈念感叹。
他凑过去,用香软的小舌剐蹭着圆润发红的头部,男人粗硬的体毛不时随着他的动作蹭到他的鼻子,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操,太他妈爽了。”贺临川看沈念费力地用樱桃小口舔弄着他的几把,吞不下去又不舍放开,吃的腮帮子鼓囊囊的样子活像只囤粮的仓鼠。
alpha彻底失控了,他将那根从omega口中抽出,手穿过沈念的腋下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大几把挤进他并拢的腿间迅速抽插着。一只手伸到沈念的嘴里让他含住,两根手指在沈念湿热的口腔里不停搅动,上下一起被包裹住的快感让贺临川快要爆炸了。他已经不敢想象等会他插进沈念下面时该有多爽了。
“别……别……你电话……”沈念推搡着贺临川。
贺临川的电话从刚才开始就响个不停,在狭小的车内手机铃声愈显刺耳。
“不管。”贺临川哪还顾得上手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干沈念。
手机铃声响了一阵,又变成了短信的提示音。
“哥,我求求你来见我,我求求你。”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哥,见完这最后一面我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
“哥,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
“贺临川,我现在就在跨海大桥上,我给你一个小时,你不来我就跳下去。”
图片上是漆黑一片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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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了!车门焊死,谁都不许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