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九,周澈把猫冬的岑里揪出来晒太阳。
岑里被他裹了件白棉袄,红围巾,圆脑袋上戴了个猫耳朵针织帽。
公园摆摊的阿姨看他可爱,给他送了盏兔儿灯。
岑里猫冬的脾气褪了个干净,欢喜提着:“今年是兔年耶。”
风大,周澈把人往怀里圈:“嗯。”
岑里头一歪:“你们人类的生肖里有猫不?”
“……没有。”
岑里哼唧:“原来是叶公好龙。”
周澈捏了捏他滑溜溜的脸蛋。
年三十,岑里从豪华猫窝里一睁开眼就看到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小猫剪纸。
来不及收起耳朵和尾巴,他跑出客厅,还看到了小猫灯笼和猫猫头新年蛋糕。
他呆呆“啊”了一声:“今年不是兔年吗?”
“是,”正在做全鱼宴年夜饭的周澈回过头,看着他:“叶公好龙,但是周澈爱猫。”
岑里从背后抱住周澈,粘粘糊糊地:“邻居会不会笑话我们呀?”
家家户户贴兔子挂兔灯,他们这也太奇怪了。
“笑吧,”周澈亲亲他的小猫,“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年,都是我的猫年。”独属于他的生肖。
岑里更紧地贴着他:“那每一年我都会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