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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软桃 屋上乌/愁云伤疤 3047 2025-06-20 07:27:03

阮桃推着购物车游荡在超市里,唇角翘得他自己完全没办法控制,本来就长得清秀好看,这一笑,漂亮得要招人多看好几眼。

他开心,要下厨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新下厨了,他开心得要命!

记得家里的厨具一溜儿全,但是油盐酱醋一滴也没有,要买的多着呢。

以后是不是要经常在家里开火啊?

一日三餐?

床单还没洗,金主的衣服还泡在盆里。

阮桃哼一声小曲儿,骄傲自己在性爱玩具和家政保姆之间无缝切换,俨然是把昨晚缩在后备箱里时的祈祷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做菠萝咕噜肉,做得好吃了,金主就会高兴吧?

阮桃收获了一整车的战利品,排队收银台时兴奋劲儿渐退,这才意识到一个脑壳疼的大问题---该怎么提回去?

左右手各满满两大包,套双层购物袋,重得阮桃胳膊要断。

天空依旧灰蒙蒙,还在下雨。

阮桃从广场出来,没手打伞了,身上很快淋湿,眼睫上也坠满水珠,他就用朦胧的视线到处张望,运气好,叫他望见了一家药店。

得买消肿的药膏,还得买盒肾宝补补。

等阮桃搭乘的士回到桥湾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勉强踩着金主命令的“天黑之前”回到家。

胳膊酸,手心被勒成了紫红色,热涨涨得发麻。

阮桃把东西都放在玄关,边朝浴室走边脱掉衣服裤子,湿透了,等会儿揉揉也一并晾起来。

花洒淋下热水,阮桃简单地冲了个澡,脑袋上搭着块毛巾就开始忙活起来。

先涂药,跪趴在床上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搞定,那圈嘟出来的嫩肉已经缩回去了,褶皱内外都沾满药膏,湿滑又软腻。

有点薄荷的成份,凉飕飕的。

阮桃夹着屁股爬起来,顺带就把床单被罩拆下来塞进洗衣机,再坐到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接着洗中午还没洗完的衣服。

胳膊更酸了,手腕软得几乎连金主的内裤都拧不动,待会儿怎么拿铲勺啊?

阮桃把眉心拧出来一个浅浅的小坑。

衣服湿哒哒得挂到阳台里,地上挨排放上三个盆接水,啪嗒啪嗒地响。

接下来,换新床品。

阮桃从衣柜里找出同款深灰色的丝绒四件套,床单好说,铺一铺,关键是套被罩。

先围着大床不知道来来回回绕了多少圈才将被子成功完整地塞进被罩里,再站上床头,拎起两个被角,奋力地挥舞胳膊抖出波浪,好让被子能完美地与被罩契合。

累、死、了。

阮桃长呼一声,整个人都扑进大床里,胳膊软得抬不起来。

头顶的毛巾掉到地上,阮桃哼哼唧唧地闭上眼,半晌缓不过劲儿。

太舒服了,累极后陷在柔软暄和的被窝里,天堂。

阮桃打起小呼。

如果不是洗衣机的嘀嘀声冷不丁一下子窜进耳朵里,阮桃猜自己肯定会一觉睡到金主回来。

阳台被晾满了,这样潮湿的天气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晾干。

阮桃站在玻璃窗前眺望夜幕笼罩的城市,大雨,昏黑,又在玻璃中看到自己的脸。

从小到大都有人夸他长得好,说他全是取他爸妈的优点长。

爸妈已经离开五年了,就是在下着大雨的夜色里离开他的。

想起来还是好难过,阮桃抵到玻璃上,叹了一小口气。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表哥这样糟蹋的话,是不是化作厉鬼都不会放过表哥?

阮桃喃喃着自言自语:“也没有很糟糕,也没有… …”

万家灯火,有一盏亮在这间厨房里。

浴袍外面戴围裙,阮桃重新开心起来,他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清出来放到料理台上,再点亮手机,短信界面里有金主的点单。

喜欢吃荤,四个菜四个荤,虽然没有点咕噜肉,但是某人他要有言出必行的自觉。

这加起来都五个荤了。

阮桃“啧”一声:“这可不行。”

嘀咕完打字到:先生,回来时请开车慢些。

晚上七点整,距离金主回家至多还有两小时。

两年学徒加两年厨师不是白干的,阮桃麻溜利索地开始备菜,胳膊不酸了,手腕也不软了,哼着歌满身都干劲儿。

韩漠一进门就被浓郁的香味扑了满脸。

他稍有诧异,还记着他的这只桃子胆小不禁吓,遂故意将动静放得格外轻,一路循着香味来到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热腾腾摆了好几个菜,再到厨房,本想靠在门框边等待被发现的,但是韩漠没有忍住,他直接大步走到灶台前将正在端锅装盘的人抱进怀里。

“啊!!”阮桃惊呼!

还好韩漠一手捞人一手稳稳拿住锅把,不然一盘香喷喷的回锅肉就要摔翻白瞎了。

阮桃生气、纳闷、还不敢发火,真想怼这个男人一句---您是属猫的吗?!

韩漠催他:“别鼓脸蛋了,还没盛完呢。”

阮桃就继续扒拉锅铲,连“您回来了”都不想跟他客套。

盛完,锅放好。

阮桃端起盘子转过身,看向韩漠,努力不那么干巴巴:“您回来了。”

韩漠又把盘子抢走,放一边。

“被吓到了?”

当然!

阮桃被拥得扑在男人胸口,斗胆请求道:“下次,您可以先叫我一声吗?”

韩漠直言:“那还有什么意思?”

阮桃被噎得又不自觉得鼓起脸蛋。

韩漠觉得他好可爱,做爱时敏感、多汁、呻吟和表情诱人也可爱,下厨时穿围裙、腰带系成蝴蝶结、一只脚尖轻点着打节拍哼歌也好可爱。

他低下头吻他。

又叼着他柔软的下唇呢喃道:“药娘变厨娘?”

阮桃被亲软了,“唔”一声,再“嗯”一声,乖得不得了。

晚上九点吃晚饭,有点晚。

两人面对面坐,阮桃打着小九九,把菠萝咕噜肉摆在他金主的正前方,不仅如此,造型也最为别致,套娃,盘中菠萝,菠萝里面咕噜肉。

韩漠已经换了宽松的居家服,而阮桃,白浴袍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就挂着件吊带围裙,胸前的花边布料比巴掌大点,堪堪遮住被玩弄到艳红的乳尖,遮不住圆润的乳肉上布满新鲜抓痕。

热、酥、涨。

阮桃很想捧着自己的奶子稍微揉一揉,以缓解这种被蹂躏到瘙痒的难耐感。

他转移注意力道:“先生,还合胃口吗?”

韩漠拿不咋正经的眼神逗弄他:“知道人体盛宴么?”

阮桃紧张兮兮地不肯吭声。

“我只听说过,没见过,”韩漠咬着一点点筷子尖,使坏道,“你躺上来?”

裸体围裙就够他受的了,是要干嘛,奇怪的癖好接二连三耍起来吗?

阮桃装聋作哑,拿起汤碗里的瓷勺为韩漠舀一个圆滚的肉丸子:“您尝尝。”

韩漠直笑,夹起丸子咬一口,跟做它的人一样,鲜嫩多汁。

吃饱喝足,打起嗝。

阮桃欢天喜地地收拾餐桌,一扫光,花样多但是分量少,连蔬菜都被吃光光,阮桃兀自得意,没什么比空盘子更让厨师开心的了。

韩漠就靠在椅子里瞧他一张烧红的小脸,目光再向下,挺翘饱满的乳肉和一把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像把勾子勾挠着他的手心,看一眼就想摸上去。

韩漠帮阮桃把最后两个盘子拿到水池里。

“谢谢。”阮桃冲他一笑,笑得很由衷,话却很无聊,“您工作一天辛苦了,请休息吧。”

一听就知道是讨好话术。

一点讨好的效果都没有。

韩漠贴到阮桃后背上,手不规矩地钻进围裙里,动作轻缓地团着奶子揉捏。

“吃饱了么?”

“嗯,吃饱了。”

阮桃喜欢这样的温柔,粗暴的他也喜欢,这样的更喜欢。

“是么?看你就吃了一点儿。”

“饱了,还有点撑。”

韩漠听罢就朝着那片依旧平坦的肚皮摸去:“还是瘪的。”

阮桃一边洗刷刷一边奇妙,他金主才是吃饱了撑的在这跟他幼稚巴拉地较真吧?

阮桃顺着他:“以后我会努力多吃的。”

韩漠轻笑:“昨晚就鼓出来了。”

… …

阮桃警铃大作,原来不是吃饱了撑的,是饭饱思淫欲!

昨晚那是,那是先操得太深被顶得鼓出,再是后射得太多被撑得鼓出,可怜他一块肚皮被从里到外的凌虐了好几番。

阮桃被挤着压在了水池边,他连忙关掉水龙头,后悔傍晚涂药时没顺带吃两片肾宝。

臀缝儿里有指尖在撩拨,划来划去的很痒,阮桃仰头蹭韩漠的下巴:“先生,您不先歇歇吗?”

韩漠故意曲解:“我用歇歇么?”

阮桃连忙摇头:“不是的。”

手指探到穴口,没摸到那圈嘟起的媚肉,韩漠放下心,问:“怎么没给自己买身居家服,还穿着浴袍?”

“唔…没买。”

“为什么?”

穴口吃进了一段指节,阮桃缩着屁股答话:“提不动了。本来…嗯!嗯…本来…”

韩漠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感受着甬道里紧致得就像昨晚没被操过一样,随便摸两下就又湿又滑。

他凑到他耳边,轻吹一口:“本来?”

被按压到了最为敏感的腺体,阮桃的腰都微微抖起来,他捉在池边:“本来是看中了一套…但是…啊!啊嗯…提不动了…”

韩漠朝料理台上看去,瓶瓶罐罐摆了两排,再加上刚刚丰盛的一餐,韩漠了然了。

他歪着头亲到他脖颈上去,再一张口,咬出一声拖长音的呜咽。

阮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清是爽是还是其他,那就是爽的吧,和下午累极时不一样,现在是全身都发软,过着电,还想要再过一遍。

埋在穴肉里的手指不用抽送,只管逮住渐渐肿胀起来的骚心尽情揉搓就可以,汁液黏黏腻腻地盈满腔道,从指缝蔓延到穴口,被挤出来,沾湿了大半个逞凶作恶的手掌。

韩漠逗弄他,舔上那好几圈色情的牙印:“好浪的厨娘。”

阮桃被玩得性器翘起,昨晚射空了,这会儿还没养好,一硬就好酸,他呜呜地带上哭腔乞求:“射不出来了…唔!唔啊…难受…”

韩漠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捏起他的脸蛋亲他一口:“不射,就用这里高潮。”

说着手指用力,把肥厚的软肉狠狠夹住。

“快到了么?”

湿透的甬道越发痉挛,绞得手指几乎无法动弹。

“呜呜…快了…快到了…啊!”

韩漠啄他红桃一般的脸蛋,又含住他急喘的唇瓣,在接吻中将他送上浪尖儿。

昨晚桃子在后备箱里祈祷:这个金主没有奇怪的性癖,这个金主喜新厌旧,玩过今晚之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

韩漠吸一口烟:你就祈祷吧。

作者感言

屋上乌/愁云伤疤

屋上乌/愁云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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