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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节日番外 桃心馅儿甜粽

软桃 屋上乌/愁云伤疤 8793 2025-06-20 07:27:03

PS:此时两人还未互表心意,阮桃还在叫韩漠“先生”。

——

韩漠略微有点不爽。

这种心情之前从未出现过,但是并不妨碍韩漠对它有一定的认知,他可以清楚地判断自己此时此刻,面对入眼所见的此情此景,所冒出来的这股子不爽劲儿,名为:吃醋。

韩漠屈食指敲着方向盘,笑叹一声,骂道:“还不回来,也不嫌热。”

保时捷停在集贸市场的路边位里,阮桃下车时兴冲冲:“先生,我大概需要二十分钟,我会尽量快些回来的。”

保证没屁用,说快些回来,现在又是谁蹲那儿就聊起天来,笑得那么漂亮,真是没点自觉。

韩漠隔着挡风玻璃,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宝贝,心道,别聊了,快回来。

可惜阮桃啥也不知道,心情比今天热浪滚滚的艳阳天还要火辣。

首先,端午节休三天,他暂且不用再从各色大小不一的跳蛋、肛塞、假阳具里挑出一个他尚且能承受的塞进屁股里含住一上午,以此来抵扣重获自由的赎金。

他终于能歇歇了,能拥有一个轻轻松松屁股不累的节假日。

然后,今早还在被窝里时,他悄悄滑出怀抱,埋首到要过他数不清多少次小命的凶器前,闭上眼张开口,满心甘愿地献上一次温柔又热情的叫醒服务。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发晨炮令人神清气爽。

接着,哄的金主开心了,阮桃就霹雳吧啦拨起算盘,他手痒痒,他好久没包粽子了,他想玩儿。

韩漠好笑:“那你就包,这还用得着我来批准么?”

阮桃期待道:“那先生和我一起去买食材么?”

当然一起去,工作时赚钱养家,放假时不就是陪宝贝的么?

于是韩漠什么都依着阮桃,不要去商场,要去菜市场,菜市场便宜又丰富,行;不能只包排骨和肉馅儿的,红豆沙和咸蛋黄的也好吃,可以;那忙活到晚上就不做饭了,明天再吃番茄鱼,今晚就简单一道小米粥配粽子,好吗?好。

阮桃要被宠上天,有一种他才是金主,而金主只是个小司机的美妙错觉。

六月日头足,菜市场里逛一圈就出了好多汗。

阮桃拎着满载的食材来到最后一站:买粽叶。

老板是个大叔,旁边那个应该是大叔的儿子,两人正一边守摊一边包粽子,见阮桃问价,便热心肠地说便宜卖,多买多送几片,反正就这么两天有生意,过了节日想卖也卖不出去了。

阮桃累坏了,手心勒出一片红红白白。

他放下袋子松松劲儿,从大盆里拿出一片粽叶摸了摸,软而韧,厚薄均匀,边缘流畅,味道是宜人的清香味。

阮桃说:“帮我装一点吧。”

大叔道:“好嘞!”

那位模样该是高中生的儿子主动来撑袋子,阮桃边装边好奇地看大叔包粽子,手法娴熟不说,包出来的形状和他常见的还不大一样。

阮桃禁不住好学:“老板,你这是怎么包的?”

“我自个儿发明的手法,想学?”

“想学,好看。”

于是粽叶袋子系紧,暂时和那一大包食材放在一块儿,阮桃受邀霸占了大叔他儿子的小板凳,坐在一旁也拿起两片叶子,一步一照学地现场拜师起来。

韩漠看乐了,乐完勉强收敛起占有欲,反正等他宝贝学会了、回家了、包好了、煮熟了,还不是要进他嘴里的。

只是能不能学快点,一个粽子包半天。

韩漠遥遥看着阮桃热得红扑扑的小脸,情不自禁就想到今早时,他被快感唤醒,一掀开被子就看见阮桃都快憋坏了,憋得脸蛋红透,睫毛上挂满泪珠,可他还是卖力地想要把自己全部都吃进去。

出门时还在摸嘴角,现在又弯着唇和别人说笑得那么开心。

才压下去的占有欲重新来袭,韩漠攥攥方向盘,舔牙槽,心道,就该去商场的---

情况有变,学就学,教就教,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韩漠看着那个大男生站在阮桃身后,弯下腰,伸长了胳膊,几乎是以半抱的姿势帮阮桃捏合好粽叶,以便阮桃绕绳打结。

韩漠:“……”

保时捷没熄火,呼呼吹着空调风,车门一开一关,涌进去一大团热浪。

韩漠几个大步就走到摊前,二话不说拎起大包小包,对阮桃扬扬下巴:“走了。”

阮桃赶忙的,他还没付钱呢,赶忙跳起来站到韩漠身边去,但他手还脏,湿哒哒的,他望着韩漠,人前不大好意思叫“先生”,只能用一把乞求的眼神道:“您能帮我付下钱吗?”

韩漠瞧他一眼,心情明朗半分,扫码付款时又听阮桃问:“您怎么过来了?”

外面这么热,他的金主大人最厌烦热。

韩漠说:“怕你拎不动。”

说罢就走。

阮桃当真,双手哈巴小狗一样举在胸前,跟在一旁快乐道:“先生,我学会了新手艺,我回去包给您吃。”

韩漠的心情再明朗半分,开后车门把这堆着实有点重的食材都放好,再看阮桃还杵在车旁,眼巴巴的,似是进退两难。

哦,明白了。

韩漠吃吃一笑,走过来为他打开车门,摁着他脑袋送他坐进副驾:“储物柜里有纸,先生请自便。”

阮桃:“!!!”

就调侃他,美妙错觉成真了么这是!

阮桃自觉担不起,勾着小手指打开储物箱,抽了两张纸给自己擦擦干净。

虽然担不起,但是偷偷开心还是没问题的吧。

阮桃抿着唇,边甜蜜边妄想,想在粽子里下蛊毒,让他的金主大人一口下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车门“嘭”一声,重回空调凉气里让韩漠感觉浑身舒爽,阮桃转过头来,眼里的喜欢藏都藏不住,可还不待开口说一句“谢谢先生”,就被握住手腕拽歪了身子,紧接着于唇角得到亲吻一枚。

韩漠亲了一口嫌不够,轻轻啄,从唇角啄到柔软温热的唇瓣,阮桃压住心跳,乖巧地刚要启唇任由蹂躏,吻就跑了,跑到他汗津津的脸颊上,吻出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响亮的一口吧唧。

“看你热的。”

阮桃想问,是啊看我热的,那您不嫌吗?

“回去先洗个澡。”

阮桃乖乖地点头,无论多少次一起出来购物,每一次都会给他一种他们是新婚夫夫的感觉。

于是阮桃小心翼翼地大胆道:“先生,我洗澡的时候,您可以帮忙把它们分门别类放进冰箱里吗?有些怕化掉。”

保时捷驶离集贸市场,汇入车流中,朝着桥湾的方向行去。

韩漠噙着笑,故意半晌不答,就把阮桃晾着,等把人晾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了,才开口问:“在想什么?”

阮桃示弱:“在想,咬舌头。”

韩漠笑出声。

先答应他:“越来越会使唤我了,嗯?”

阮桃胆颤且诚恳:“我错了,先生,我再也---”

“舌头好好留着。”韩漠打断他,这回手指敲在方向盘上似是十分愉悦,反问道,“想认错?”

阮桃一秒嗅出陷阱。

可是没办法,这是一个他不得不跳的陷阱。

于是韩漠得逞,顺水推舟道:“那你想想办法,我今天想吃---桃心馅儿的甜粽子。”

小粽子,不大点,忙活一下午包了满满一砂锅。

红线打结的是肉和排骨的,白线打结的是红豆沙和咸蛋黄,煮熟之后,一个个撑着粽叶圆滚滚,可爱又喷香。

阮桃得意:“给落落和顾攸也拿去一些吧,这么多呢。”

韩漠就说:“拿。”

两人便带着一篮粽子去十六画,节假日人多车多,找不到停车位,于是保时捷暂停于路边,阮桃跳下车快去快回,送走了粽子,提回来一个奶油蛋糕。

“落落给的!本来有一款栗子的,被客人买走了,只剩下这款水果的。”

阮桃有些可惜,他的金主大人钟爱栗子蛋糕。

韩漠不知道阮桃的小心思,只惦记着他的桃心甜粽,想吃。

今早那一发晨炮像个开胃菜,吃一口吊一天。

无奈从菜市场回家后,他的这位厨娘直奔浴室先冲澡,冲完直接就套上围裙忙成了一个快乐的小陀螺。泡米,洗叶,打豆沙,腌小排,挖蛋黄,怕把刚学来的新手法给忘记了,还特意先包了一个纸巾粽放在那儿---米没泡好呢,厨房纸巾团一团,临时充当粽子馅儿。

韩漠跟着慢悠悠地忙,打一些无关紧要的下手,也就在绑粽叶的时候勤快点儿,把那粽子当桃子,好一顿代餐,不出几下就学会了捆绑技巧,还是阮桃手把手亲自教的。

韩漠在心里一笑,这不得学以致用么?

虽然想吃桃心粽,但眼下出都出来了,忍忍就忍忍,韩漠问:“想不想逛街?看个电影或者去哪玩儿?”

阮桃犹豫片刻,反问:“先生您呢?”

韩漠拄在车窗边,驾驶着保时捷以极缓慢地速度在蠕行,他道:“我都可以,听你的。”

“那、回家吧。”

“就回家了?”

“嗯,天气太热了,人也多。电影我们可以在家看,玩儿…也可以在家玩儿。”

阮桃心脏怦怦跳,怀抱着蛋糕有些紧张。

虽然不是栗子蛋糕很可惜,但是奶油上面可是铺满了整整一层鲜嫩多汁的粉桃瓣,不知道这是冥冥之中还是命中注定,他的先生想要吃桃心甜粽,于是甜甜的桃心就到手了,那么现在,他就有要被吃掉的主动和觉悟。

万事俱备,只欠好时机。

初夏的夜晚星空高远,一弯月牙儿淌在银河里。

韩漠受邀去泡澡,一边泡,一边享受神仙才能享有的大保健。

“先生,您感觉舒服么?”

“嗯,还成。”

一双色情的手掌沿着这段纤细的腰肢来回抚摸,时不时使个坏,轻轻抓两下,就会惹来身上宝贝边笑边逃的求饶和闪躲。

韩漠慵懒放松,身心都舒服到了极致。

慢慢地,阮桃停下按摩,手指从韩漠的发间滑到眉角,指腹压在太阳穴上转圈按揉。

“先生。”

“嗯?”

韩漠没有睁开眼,所以阮桃可以肆无忌惮地大胆看。

真好看。

简直要把他一条小命迷得魂飞魄散。

阮桃俯下身去,柔软的奶肉贴到男人的胸膛上,他嘟唇献吻,求道:“先生,您再多泡一会儿,我…我去给您包粽子。”

韩漠微微莞尔,已经硬起来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阮桃的大腿根儿上,他明知故问:“包什么粽子?”

“包、包您想吃的粽子。”

嘴唇被吮住了,屁股也被手心团揉住,阮桃乖顺地轻哼,情不自禁想起上一次在浴缸里的胡闹,他被一次又一次激烈无比的高潮耗尽力气,手软脚软,从边缘滑进水里时被呛了好大一口,鼻腔火辣辣地疼。

那是唯一一次,他因为本能而剧烈挣扎,边求救边扑腾,就这样把他向来持久的金主大人给活生生绞到缴械了。

有点嚣张。

偷偷摸摸的,在心底里嚣张又嘚瑟。

虽然这份骄傲是用鼻腔好疼换来的。

之后韩漠虽然没有做尽兴,但还是把阮桃给捞出来,伺候着擤鼻子,擦身子,再抱回被窝里哄一哄,一晚上直到入睡前,韩漠问了百八十遍“还疼不疼”,于是阮桃又一次偷偷摸摸的,不疼了也要拱在怀抱里小声喊疼。

热水哗啦啦从浴缸边溢出来,现在就是好时机。

阮桃抿着肿胀的唇走出浴室,小腿笔直挂着淋淋水珠,又被毛巾擦去了,只剩一双脚丫没穿拖鞋,圆润的脚趾透着水润的桃粉,踩在地板上朝客厅走去。

怎样才能包一个桃心馅儿的甜粽子呢。

阮桃拆开蛋糕盒,用手指挑了一点奶油含进嘴里,甜的,再捏起一块水蜜桃肉,可口。

馅儿有了,粽叶呢?

阮桃端着蛋糕回到卧室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卷新的白纱布来。

记得是第一次下厨那回吧,做了菠萝咕噜肉的那回,先生在饭桌上调侃说:“人体盛宴,我只听过,还没见过。”

今晚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

阮桃给自己鼓劲儿,对着落地镜一边涨红了脸蛋,一边把奶油涂抹在两团奶子上,好像已经预见了被舔的快感,乳尖一阵阵酥麻发痒,连后穴都跟着不住缩夹。

厚厚的奶油涂完,阮桃以娴熟的手法缠上纱布,往日里可爱小巧的乳沟瞧不见了,被奶油糊住,不打紧,阮桃咬住唇瓣,连着拿起两瓣桃肉塞进这方浅浅的沟壑里,将奶油挤出了不少,又被新一圈纱布遮盖住。

阮桃忍不住低吟出声。

好滑腻,蛋糕又是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奶油还凉,刺激的兴奋感令头皮发麻。

突然,嵌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性感又懒散的问话:“好了么。”

阮桃被吓一跳,呼吸越发急促,他看着镜子里淫荡无匹的自己,颤声答话道:“还没有,先生,请、请再多等一会儿。”

浴室里没了声,似是默认。

阮桃赶忙加快动作,腰上怕痒,可不能抹奶油,会自讨苦吃的。

再往下,是他已经竖起来的性器,翘这么高,兴致勃勃,真想涂得和奶子上一样甜腻,让金主亲吻它、含住它,甚至吮吸它。

大胆到破天荒的想法让阮桃心神激荡,上面的小嘴喘息灼热,下面的小嘴儿也馋得流出口水,湿漉漉染得整根性器都滑腻了起来。

阮桃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只是想想就要受不了这份过度激动的心理快感。

他强忍欲望,双手越过性器往下去,在左边的大腿上涂抹一圈奶油,再放上好几块多汁的软桃稳稳缠住,最后和胸口一样,系上一个小小的、翘着边角的结扣。

像战损。

但他是甜蜜的战损。

人家是先战再损,他反过来,先损再战。

阮桃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法炮制地给自己右边的小腿和两只胳膊都缠上“粽叶”,他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身影,有点莫名地不知所措。

是好看且诱人的,但是他的金主会---

“喜欢吗”还没疑问完,浴室里就传来一片水花荡漾的声音,紧接着,韩漠边草草擦着头发和身体,边朝着卧室走来,和正在端详自己的阮桃打了个正着。

空气里有奶油的甜,也有桃子的甜。

韩漠站定原地,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将他的宝贝从上到下欣赏几通,嘴边噙着笑,眼里流露出惊喜和玩趣,单看上半身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再看看那耀武扬威的下半身,就知道这根本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老流氓。

“这是,包好了?”

阮桃紧张兮兮,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他磕巴道:“嗯、嗯嗯。”

是不满意吗?是他这个粽子,让人看起来没有食欲吗?

毕竟从外表来看,不过是身上多缠了几圈纱布,要是再多来点的话,像不像粽子不知道,但肯定会像个新鲜的木乃伊。

或者,像个健康的,病号?

阮桃越想越完蛋,连着兴致勃勃的性器也勃不起来了,有要萎掉的苗头。

“没包完我也等不及了。”

韩漠扔了毛巾走过来,一把抱起阮桃滚到大床里,惹来一连串“慢点慢点”的叫声,韩漠愉悦万分地笑了两声,以鼻尖相蹭着问:“我还没开始剥,你就慢点。”

“不是的。”阮桃已经感觉到了软桃被碾压出了汁水,他难为情道,“是…是粽子要露馅儿了。”

“怎么露馅?”

“要…流出来了…”

韩漠被撩得下手没了轻重,低下头去享用这双越发浪荡的唇舌,同时手也不管不顾就去蹂躏藏在纱布下的一团乳肉,手感和平时很不相同,揉着揉着,指尖沾到了几抹滑腻的奶白色。

韩漠停下亲吻,将指尖举到眼前轻轻搓了搓,随后抹到软桃湿润的唇瓣上去。

“奶油?”

“嗯、嗯。”

韩漠笑起来,似是意味深长,也似不怀好意:“今天吃过四种馅儿的粽子,肉和排骨,豆沙和咸蛋黄。”

阮桃捉紧一切机会要反馈:“好吃吗?”

韩漠闷闷低笑,偏不答,而是以唇去厮磨,吻到了一丝不腻人的甜。

他道:“现在,我要来尝尝你了。”

阮桃要被吃掉了,要变成又软又糯的甜粽子被吞吃入腹了。

他跨坐在一根很熟悉的性器上,硬得像火棍,烫得像烙铁,总是能这么耀武扬威地来索他小命且不知疲倦,阮桃早就跪不住了,两条颤颤的大腿又在高潮里难耐地夹紧,缩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

“呜...先生...停一停吧...求求了...”

韩漠爽得正酣,被深处淋下来的一大片热烫的汁水浇得头皮发麻, 他抵在层层软肉里小幅度地颠着,手心掐在阮桃的一把细腰上肆意揉捏,也低喘着,笑道:“嗯,停了,继续猜猜看。”

看什么看,根本看不见,缠在眼前的白纱布牢牢遮住了视线,让阮桃在数次变换过姿势的现在,完全闹不清他面对的到底是哪里,眼前除了茫茫的黑,就是一阵阵被快感炸出来的白光和“烟火”。

他垂着脑袋,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呜咽着不肯出声。

之前猜过面对的是窗子,猜错了,被好一顿操,又猜是衣柜,还是错了,再被好一顿操,接着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猜,“是、是床头吗?”结果连“错了”都没听着,就被压住大腿承受打桩,哭喊求饶哭得嗓子都哑透了。

阮桃用着他这点可怜兮兮的清明奋力思考,斗胆揣测:他金主大人是个什么恶劣的德行他还算晓得的,会不会、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就是明明他猜的是对的,但他的先生偏要欺负他这个“小瞎子”啥也看不见,猜对也说错,以此来作恶逞凶欲。

阮桃觉得委屈,想要质问又不敢,串在一根鸡巴上被凌虐得毫无办法,眼泪把纱布浸透,他反手往身后摸去,摸到了那一团紧紧贴在自己屁股肉上的囊袋,讨好地揉揉,哭诉道:“先生...先生...”

韩漠瞧着他,老神在在的,腿根儿和胳膊上的“粽叶”已经被剥掉了,本是包裹住桃肉的地方现在新长出一颗颗深红浅粉的新草莓,而奶油,有一抹正黏在宝贝儿的唇边,白色的,像湿润的精液一样。

“别摸了,”韩漠威胁到,“不怕我把它们也操进去么。”

阮桃吓得“呜”一声,赶忙把手指从那两个饱满的卵蛋上移开,他喘匀了气儿,身上的爽暂且退潮,痛就重新占据住感官,奶子好涨,前两天才吃过一颗催奶的糖,鸡鸡也好涨,被纱布一圈圈地绑住了,上头系着一个翘角的结扣,束缚着他一直没法出精。

阮桃哭求:“要憋坏了...”

韩漠不是好人:“猜对就让你射。”

骗人,根本猜不对的,不可能猜对的。

“呜...那、那还是,落地窗吧...”

“又是落地窗?”

埋在销魂洞里的性器慢慢抽出来,韩漠抱起阮桃往窗边走,暮色蔓延的桥湾湖有人在散步遛弯儿,要是谁无意往这里瞟上一眼,就能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胸缠纱布贴在玻璃上,整个淫乱的身子一览无余。

韩漠关了灯,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独一无二的桃心儿甜粽,当然只能由他独享。

韩漠折回身,看见阮桃光着淫液直流的屁股正盲人摸象般伸长了胳膊,手指抓到窗帘的一瞬间就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哗啦”一下子就拉严一半,还试图要往另一边跑去,好把这一整面即将宣淫的落地窗给遮遮严实。

韩漠噙着笑大步走来,没让他得逞,半路截胡就把这只成精的桃儿粽子压到了玻璃上,轻车熟路操得阮桃绷直了脚心。

“躲什么,不是喜欢窗户么?”

“呜呜...会被看见的!”

韩漠提着这段杨柳腰,挥舞着鸡巴干得漫不经心,好似赏夜景才是正经事一样,他凑到阮桃耳畔去,偏不告诉人灯关了,别怕,外面瞧不见的,而是讨嫌道:“宝贝儿,看,今晚的月亮是个钩子。”

虽然被蒙住了眼,但是阮桃本能地做出“看”的动作来,他被操迷糊了,后知后觉被欺负,却只能抓抓挠挠拿玻璃泄愤,也大胆起来,在呻吟里拼凑道:“先生,您也瞎了吗?”

韩漠稀奇,吃吃地笑了好几声才亲一亲他潮红的脸蛋,问:“我怎么瞎了?”

“您嘴巴说、说瞎话。”

韩漠乐坏了,被惹得喜爱泛滥,捞起一条颤悠悠的大腿挂到臂弯里,以便能操得更加深入和快速,力道重得仿佛真要把卵蛋也撞进去了似的,捣得交合处汁水飞溅,浪荡成一片惊涛骇浪的汩汩汪泽。

阮桃仰着脸哭喘,被压迫在这儿无处可逃,一声崩溃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看窗帘被拉被拽,随着连番的痉挛而胡乱震颤,要那一只只刺绣的白鹭宛若振翅起飞。

韩漠被夹疼了,一口咬在眼前的肩头上,又惹来一阵濒死般的拧绞。

他闷声道:“宝贝儿,再给你瞎一句,要不要?”

阮桃沦陷在欲仙欲死中丢了魂儿,没能听见。

待他手心一松,放开了窗帘,整个人就向后瘫软在一个热烫的怀抱里,全靠手臂捞着和鸡巴顶着。

“先生...要射了...呜!”

又喊:“先生,出、出奶了...好涨...呜呜!”

韩漠觉得今晚的桃子格外不耐操,上一回浪成这样还是出差回来后和杨斯去大排档喝了点酒,一边念念不停“想你”一边浪成了发大水的小洪湖,今晚可谓之有过之无不及。

韩漠就以紧紧相连的姿势把阮桃抱起来,边走边操,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从后面欣赏月光落在这片白背上的美景。

阮桃撑在沙发扶手上,上一秒还在求求好心,这一秒就自力更生起来了,扭腰摆臀,并起来的脚尖儿点在地毯上,屁股里吃着一根凶器当玩具,就这样情潮难耐地玩了起来,起起落落仿佛在坐过山车,满口浪叫当惊呼,不出几下就把自己抛去最高处,叫得声儿都没了。

就说今晚格外不耐操。

韩漠只是这样半靠半坐着,看那两瓣沾满月色的白团子一下复一下的颤出滚滚肉浪来,他从小圆桌上为自己倒杯水,边喝边爽,还不等眼睛被晃花,白团子紧贴在小腹上不动了,僵了几秒后又猛地、激烈地颤,从那淫水漫漫的臀缝里又涌出一大片晶亮的汁液。

高潮太过轻而易举。

韩漠又往沙发里坐了点,这才把这汪儿春水捧进怀里。

双手绕到阮桃的身前去,韩漠捏住翘角的结扣边,解开裹胸,顺便再瞧一眼下头还在苦苦挣扎的那根性器,好可怜,正竖得高高的,支棱在空气里,一弹一弹地做出射精的动作来,却又被纱布缠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韩漠猜,这是不是就是不耐操的原因?

胸上的纱布扯下来,擦擦已经被体温融化的奶油,连着被碾成烂泥的桃肉一并扔到小桌下的垃圾桶里。

韩漠一手一只,揉得心头直发颤,这世上怎么会有手感这么上瘾的东西存在?

阮桃回神后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道“枷锁”,立刻就想不管不顾地自己去解开它,管他会不会亦或又再会受到什么甜蜜的折磨,总之现在,他再不射就真的要坏掉了!

韩漠再一次半路截胡,握住阮桃的手腕反剪到背后来,这么细的腕子,每天颠勺也不见多少力气,韩漠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而另一只,自然还是在那两团已经泌出了乳汁的奶子上揉揉捏捏。

“呜...先生...行行好吧!”

阮桃的小肚子酸得不得了,高潮太多次了,抽搐个没完,此时被顶得鼓出一块儿,可怜可爱,不用开灯只用手心摸摸,就能凭着热烫的温度知道它一定泛出了淫欲的潮红色。

韩漠直起身和他前胸贴着后背,问:“宝贝儿,今晚又是好浪的厨娘。”

阮桃说啥都认了:“是...呜呜!我、我浪...”

“为什么这么浪啊?”

阮桃却又答非所问了,开口抽噎着求饶,总是有这么多的饶要求:“眼睛疼...眼睛,勒住了...”

韩漠不敢耽误,二话不说就把纱布解开,前面已经被泪珠浸得完全湿透了,怪不得会勒。

他把阮桃翻个面,让受欺负了一晚上的人跨坐在自己怀里,小脸又红又潮,睁开的眼里还盈着泪,好像委屈得天上地下。

韩漠笑起来,压着阮桃的后脑勺就去亲亲那双辛苦了的眼睛:“爱哭。”

阮桃就抱在韩漠的脖子上,学舌道:“呜...爱哭...”

韩漠重问:“今晚好浪。”

问完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又插回去,缓一缓,贴心没动,先说说话。

阮桃今晚的浪,射精管理和蒙眼play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在蒙眼之后、剥开大腿上的“粽叶”之前,他的金主大人握住他双腿之间萎掉的性器问:“哦,软成这样,刚刚还抬着头。”

当时阮桃警铃大作,满口“不是的”,解释还没说出口,他这根从未经过事、只被玩弄过的性器就落入了一片热烫之中。

不可能是飞机杯,也不可能是手心窝。

阮桃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后,脑袋都轰了,血液沸腾得像要涨破他的身子---他的先生在为他口交。

第一次出精出得尤其快,阮桃大喊着“不要”,手指抓在韩漠的头发里使劲儿推搡,可惜根本推不开分毫,他无法自控地彻底射在了他金主大人的嘴里。

可是即便阮桃射过了,韩漠也没有吐出这根不顶事儿的性器,精液咽下去,口舌继续含吮,逼迫得阮桃坐在床边胡乱挣扎,眼泪爬满脸,还说要是让调教师知道了,肯定要关小黑屋的,再剩下的,就是“害怕,我害怕”,好像一点都不享受这场唇舌做爱一样。

但阮桃还是竖起来了,以特别快的速度在韩漠的嘴里重新涨成硬邦邦的一根,这回韩漠利索地起身,拿起床头小柜上的纱布卷就开始玩起今晚的情趣游戏。

小圆桌的水杯贴在了阮桃的唇边,韩漠哄道:“慢慢喝。”

阮桃就听话地小口抿,哭喘也在这耐心的喂水里渐渐消停下来。

等水杯拿走,阮桃就捧起自己热涨的奶子凑到韩漠眼前,小声地邀请道:“先生也喝。”

韩漠才不跟他客气,张口就叼住这颗艳红的奶头,不着急吮,先用舌尖舔一舔,引得臂弯里这段儿细腰扭得要揽不住时,再狠狠地吮一吮,尝到一缕缕甜丝丝的奶汁。

阮桃仰着头,尖锐的酸痛和强烈无比的快感同时流窜,袭击得他眼泪自己往外面流,他感觉才回来身体里不久的魂儿又要被吸走了,手指在男人肩背上抓出来长长的好几条痕迹也毫不自知,再度轻而易举地被高潮席卷。

韩漠听着他的呻吟,动听动情得比月牙儿还像个钩子。

这一边暂且疼爱了,还有另一边滴滴答答地露着奶,也被含住了,连着乳晕也都吃进嘴里,以牙齿研磨,再用舌尖来回扇动,扇得乳汁在口腔里四溅,淫乱得没法形容。

月亮高悬,盈盈如纱洒进这方半遮半掩的窗前。

阮桃高潮得快要晕过去,奶水明明被吃尽了,被吃得奶子都不那么涨了,为什么被操的时候还是有这么多在不停地往外冒,随着奶子乱甩而乱飞,实在让阮桃羞耻得恨不得再把眼睛蒙上。

韩漠快被夹射了,把阮桃抵在沙发里一下一下操得要多狠有多狠,一手抓着屁股肉,一手压着阮桃的双腕在沙发靠背上,免得有人害羞,偏要拿手去遮这双浪荡的奶子。

“先生,呜呜!”一把嗓音哑得睡一觉都不一定能恢复得了,“射给我吧,射给我...呜!受不了...”

韩漠没空吻他,刚刚说说话时已经把这副诱人的唇舌吻过许多遍了,他舔着唇,想起之前的一句话,于是再逗他一遍。

“有人说我嘴巴说瞎话,是不是?”

阮桃快死掉了,还不等思考“是”或“不是”,就听干他的男人继续道:“再给你瞎一个,要不要?”

阮桃哭道:“要,快给我!”

“自己解开。”韩漠勾着点坏笑,眼里宠爱混着欺负,朝下面还被绑着的那一根性器看去,“解开了,就把你干射。”

阮桃立刻要伸手过去,可惜哪动得了,被压得都疼了也挣不动一丁半点。

阮桃大哭道,也喊不出别的来:“先生!呜哇!疼疼我吧,求求了!”

实在太可怜可爱了,都被操了这么多次、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明白越是求饶越要被干呢?

韩漠终于做好人,放开阮桃不说,还主动来帮他解开结扣,解开后再随意扯一扯,扯松了却又没有完全松开,便转手去抱住这两条早没了力气的大腿搭到肩上,把阮桃摆成了一个几近对折的姿势来做最后的冲刺。

沙发腿儿隔着地毯摩擦在地板上,不知道坐沙发的人在搞什么,动静这样大,力道这样重,竟能搞得沙发一下下发出闷闷的声响来。

片刻后,“嘭”一声,沙发靠背撞到了墙壁柜门上,这下变成柜门一下下地发出声响来。

又半晌,声响停了,响彻房间的哭喊呻吟也停了,月亮都被吵得躲到了云层后面去。

不知多久后,抽噎渐渐也平息了,接吻的声音太轻浅,成为今晚最温柔的时刻。

韩漠抱着蜷缩成一团的阮桃一起窝在沙发里歇歇。

他拨开他汗湿的刘海儿,轻轻莞尔:“睡着了么。”

坠着泪珠的眼睫颤了颤,阮桃嘟囔:“没呢。”

韩漠嫌月色不足,伸手把小夜灯唤醒,他看着阮桃酒醉般的脸蛋,看了看,就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一亲:“想什么呢。”

那不能告诉你,在回味呢,有些片段能放在心窝里珍藏一辈子。

韩漠见他明目张胆地不回话,更愉悦了,操了一通之后越发喜欢了。

他问:“咸粽肉粽都要问好不好吃,怎么甜粽不问问?”

阮桃慵懒地过了好几秒才睁开眼,拿一腔湿润的鼻音问:“先生,甜粽好吃吗?”

韩漠笑起来,笑够了,才道:“好吃。”

——

感谢!

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因为一直在长佩写《小狗》,没能腾出时间来写完这个番外,真是拖了好久好久,距离粽子节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吧。

留言很多,我都看到啦,谢谢大家喜欢桃子和韩好人!!

作者感言

屋上乌/愁云伤疤

屋上乌/愁云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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