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灯光从斜上方洋洋洒洒浇了下来,散落的光点汇聚在江湛乔的身上,让他真的宛若一只跌入人间的精灵。因为紧张和害羞,江湛乔的声音颤颤的、小小的,可造成的威力却比这场肆虐的暴雨都要大。
那瞬间陈也恍然以为自己听错,脑袋像惊雷炸过般一阵嗡鸣,连饱含欲望的眼神都变得停滞。在陈也昏暗的视线中,江湛乔脸颊泛起的潮红接连一片,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眼睛弥漫着潮湿的水雾,垂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淫词秽语,他只是不想看哥哥如此难受的样子,所以即便害羞得想缩进小壳子里,江湛乔还是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迎着陈也愈渐幽深的浅色眼睛,软软地轻声重复了一遍:“哥哥,让我用嘴巴帮你吧…”
江湛乔话音刚落,陈也勃起许久的下身立刻动情地猛跳一下,压抑过头的欲望被刺激的达到峰值,燥热的身体燃着燎原的大火,张开的马眼激动地流出一股水,似乎是在不耐烦地催促陈也赶快回神答应江湛乔的请求。
陈也确实是回过了神。
可他不敢相信这种话是江湛乔说出来的,还用嘴帮?江湛乔懂什么是口交吗?之前蹭蹭腿心都哭得停不下来,他要是操江湛乔的嘴,江湛乔得哭成什么样子?陈也都被气笑了,他强压着心头的焦躁俯身去抱江湛乔,嗓子哑的要冒烟:“别闹了宝宝,别乱说。”
江湛乔紧紧回抱着陈也,两条细白的腿借势圈住了陈也劲瘦的腰,不规矩地小幅度磨蹭,湿漉漉的眼瞳无辜地垂着,贝齿委屈地咬住泛着水光的下唇:“我没有闹呀,哥哥,你不想要吗?”
陈也忍得额头上满是热汗,身体好像一块滚烫的炭火,肿痛的下身被江湛乔挑逗地不断跳动,眼底显出炙热的猩红,他气息不稳地喘,无奈地长吐一口浊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用嘴?你会么?”
沉沉的呼吸灌入耳朵,江湛乔浑身轻颤,腿心的肉穴彻底坏掉,淫水流得更加汹涌,他难受地动了动灌满水的屁股,湿透的小花与陈也鼓起的裤裆贴合的更紧密,陈也被蹭的闷哼一声,江湛乔怯怯地缩了一下,又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可以学的,哥哥我想给你弄。”
“操,”陈也侧过头狠狠骂了一句,他直起身松开江湛乔,居高临下地捏住江湛乔的下巴,“你想怎么弄?”
江湛乔被捏得吃痛,眼尾发粉,两颊晕红,扑闪扑闪的睫毛像振动翅膀的漂亮蝴蝶,但他又不讨饶,而是不自觉露出一副无比羞怯的情态,声音粘稠的能挤出蜜来:“就是、就是给哥哥舔出来…啊—”
身体突然的腾空让江湛乔惊呼一声,他还没说完就被陈也给抱了起来。江湛乔不明所以地抬眼看向陈也,下一秒骤然猛跳的心脏如擂鼓,扑通扑通将要把他拉扯成两半。
陈也被江湛乔勾得魂儿都没了,最后一丝理智被抛到脑后不复存在,他不再怜惜,用欲火中烧的眼睛与江湛乔对视,像是饥渴已久的危险野兽,锁定脆弱的猎物准备饱餐一顿。江湛乔被陈也的眼神看得淫水直流,白嫩的腿根颤颤巍巍地抖,陈也在江湛乔的脖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扣着江湛乔的脑袋在江湛乔的耳畔沙哑地低语:“一会儿你可别哭。”
冰凉的木制地板上厚厚地铺着一层靠椅上的软垫,江湛乔温顺地跪在上面,圆挺的屁股与白瘦的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他刚刚说的义正辞严,现在真的要实施起来却怂了,脸上着起羞涩的火,目光都不敢直视陈也高高鼓着的裤裆,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只得求助似的偷偷抬眼瞟了下陈也的眼睛。
陈也被江湛乔的这副神态撩得要爆炸了,他焦躁地坐在靠椅上,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把攥住江湛乔的手腕,又强势地把江湛乔的手往自己胀痛的下身上按,梗着脖子说:“掏出来。”
隔着裤子江湛乔都能明显感受到手下的巨物散发出的滚烫温度,心跳逐渐加速,江湛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忐忑地把手移到陈也睡裤的裤腰,慌张地解开系着结的裤绳。
白嫩的手缓慢地没入墨黑色的裤子,过程中手指不小心蹭到陈也硬邦邦的腹肌,江湛乔身子一颤,肉花又开始发情,穴口翕动着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液,内裤都险些兜不住流得满屁股都是的水儿。他稳了稳呼吸,像是被欺负似的咬住下唇,一鼓作气撑开内裤的边缘把手底下那根粗硬的巨物掏了出来。
“呜…”和这根不算陌生的东西再次见面,江湛乔又被吓得完全愣住了,他跪在陈也的腿间呜咽着小声哼哼,心惊胆战地看着手上突突跳动、发散热气的阴茎,上翘的龟头饱满硕大,凶恶地涨成紫红色,顶端的马眼狰狞地大张,从中涌出的透明腺液很快浇透了江湛乔的手心,粗壮的柱身盘踞着爆凸的筋脉,江湛乔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葱白的手指只能堪堪地虚掩着,下面坠着两颗沉甸甸的阴囊,黝黑的耻毛硬得扎手。
江湛乔声音都发不出来,手也抖得厉害,吓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和他的一点也不一样的性器,饥渴的肉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持续不断地紧缩起来。江湛乔头昏脑胀地夹紧了腿,妄想把那个坏掉的肉穴堵住,又昏昏沉沉地想,这么大…他可怎么吃下去呀…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陈也的耳根也有一点稀有的粉,他死死拧着眉,江湛乔只是这样摸摸他他就忍不了,马眼连绵不断流着黏稠的腺液,整个阴茎都变得油光水亮,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欲望来得汹涌澎湃,陈也急不可待地挺动腰身,抽着气操了几下江湛乔白软的手,江湛乔的脸蛋一瞬间爆红,他害羞地垂着眼睛,语调颤抖和陈也说:“哥哥我、我给你舔…”
江湛乔话音刚落,手里骇人的凶器便激动地跳了起来,他强忍着羞耻心,慢慢地将脸贴进那根青筋暴涨的巨物。距离一点点缩短,江湛乔越发明显地感受到肉棒上散发的滚烫热气和腥膻气,热腾腾的气息烫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伸出舌头,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暴涨的龟头。
“嘶—”敏感的龟头被这样刺激,陈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涨得鼓鼓的阴茎大肆弹动,江湛乔立刻停了下来,无比紧张地抬起眼睛问:“怎么了哥哥?”
陈也咬着牙说没事,他没办法说他这是爽的,江湛乔的舌头又软又滑,光用舌尖舔他一下他就要疯掉,再看到江湛乔乖顺地跪在他的腿间,心里隐秘地升腾起一阵变态的满足感。他的眼里漫溢着意味不明的爱意,伸出手鼓励般的揉了揉江湛乔柔软的头发。
见陈也没被他弄难受,江湛乔深吸一口气,继续专心服侍起面前的肉棒。可是他有点犯了难,尽管遥远的记忆深处模糊地闪过几个林安给他看的小黄片中的口交画面,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早就记不清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了,只好用白皙的手虚虚握住褐紫色的柱身,伸着湿软的小舌头在圆润的龟头和流着清液的马眼上卖力地一下下舔着。
太爽了,江湛乔再这么舔他,他立马就要射了,陈也手臂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眼底是抹不开的猩红,粗重的喘息声沉得吓人,他哑声阻止江湛乔:“宝宝,别舔了,乖,含进去。”
口腔里满是腥咸的腺液的味道,江湛乔费力地点点头,努力张开嘴巴,用软软的唇瓣裹着硕大的龟头,艰难地尝试着往湿热的口腔里吞。
“唔…”
太大了…
江湛乔委屈地向上抬起眼皮,可怜巴巴看了陈也一眼。上翘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他才勉强吃进了一小半,狭小的口腔就要被撑满了,脆弱的口腔内壁上的嫩肉被顶得发疼,江湛乔的眼睛不争气地漫上水雾,但还是想让哥哥更舒服一些,他又吃力地张大嘴巴,湿软的舌头慢慢蠕动,肉肉的唇瓣包住露在外面的龟头缓缓吞咽着,待到嘴角被拉扯到了极限,江湛乔终于把圆硕的龟头完完全全含进了口腔里。
江湛乔什么都不用做,只用内腔的软肉密密匝匝地箍着敏感的伞冠,陈也就舒服得脊背发麻,张翕的马眼酸酸涨涨,被湿软的口腔挤压得渗出一股股清液,他忍住挺腰顶操的欲望,红着眼睛嘶哑低沉地说:“宝宝好乖。”
江湛乔羞涩地呜咽一声,漂亮的脸颊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他用力收住牙齿,艰难地动了动被压在底下的舌头,倒勾似的龟棱正好被蹭到,马眼又兴奋地吐出一阵黏液。肉棒的腥气与催情剂如出一辙,江湛乔的小穴饥渴难耐地翕动,肆意喷洒着汁水,像是渴望着这个青筋暴涨的鸡巴不要送入江湛乔的嘴里,而是粗暴地插入湿透软滑的肉穴中。
湿滑的口腔不断分泌出温热的口水,江湛乔的眼睛水雾朦胧地含着眼泪,就着口水的润滑,他又费力地吃进一点粗壮的柱身。性器被满是水儿的小嘴温润地泡着,就像插进了一汪狭窄的泉眼,陈也一直在低低地喘,鸡巴突突跳个不停,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好想操江湛乔的嘴。江湛乔也动情得不行,湿透的肉缝难耐地收收缩缩,穴腔痒得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小腹绷得紧紧的,连无人问津的奶头都硬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把薄薄的睡衣顶起一个显眼的小包。
陈也当然也发现了,为了缓解他想狠狠抽插一番的冲动,他稍稍向江湛乔的方向俯下身,手撩起江湛乔的睡衣,昏暗的目光捕捉到一个粉嫩可爱的凸起,修长的手指对准目标直直掐了上去。
“唔…唔…唔!”敏感的奶头被猛然一捏,江湛乔的身体剧烈地抖了起来,他的腿本来就跪麻了,这下险些向旁边倒去,嘴巴被鸡巴堵着,他连话都没办法说,只会可怜地呜呜叫。
可惜陈也并没有怜惜他,手上变本加厉地拧着江湛乔勃起的奶头。硬嘟嘟的奶头被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奶孔也被粗暴地揉开了,江湛乔嘴里吃着鸡巴,脑袋却完全沦陷在猛然暴发的性欲中,裤裆里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地跳着,他情难自禁地扭着屁股,拼命地收缩着鼓胀酥痒的肉花,湿淋淋的内裤被蹭歪了,扯着充血的阴唇向两侧打开,滑软的小阴唇也颤颤巍巍地张着,骚红的阴蒂高高翘着,淫荡的从中间探出头来。
因为姿势的改变,江湛乔几乎埋在了陈也的腿间,硕大的龟头直直捅到喉咙,他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口腔立即涌出大量粘稠的口水,温度随之升高,娇嫩的喉咙被鸡巴戳得一阵阵紧缩抽搐,上颚的软肉似乎被磨破了皮,延生出灼热的刺痛感。
酸麻的口腔都要僵硬了,他毫无意识地伸缩着滑溜溜的粉舌,布满小颗粒的舌面顺着阴茎的脉络颤悠悠地磨蹭。陈也大喘粗气,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淌,手上反复掐拧着江湛乔肥嘟嘟的奶头,覆着薄茧的指腹不依不饶地扣弄着裂开一道小缝的奶孔。
江湛乔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半阖着,他晕晕乎乎地感受着从胸前传来的不容忽视的快感,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如果哥哥再这么摸下去…
他就要、他就要…
他就要射了…
要被哥哥掐奶头掐射了…
“呜呜呜…”勃起的小肉棒激动地鼓涨着,射精感异常明显,江湛乔头昏脑胀地吞吃着嘴里的鸡巴,什么都说不出来,花穴宣泄着大股大股的淫水,挺翘的阴蒂肿了不止一倍,肥肥的肉珠涨得皮肉都要裂开,不停抖动的阴核鼓得发烫,只要轻轻揉一下他就能立马高潮。
江湛乔这样想着,混乱地挪动了下屁股,但下一秒他突然呜呜地大叫起来。
“呜!!”
陈也狠狠掐了下他的奶头,江湛乔屁股一缩,棉质内裤的边缘正好刮过凸起的阴蒂,无比敏感的肉穴有了宣泄的途径,灭顶的快感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江湛乔弓起腰,白净的脚趾紧紧扣在一起,小肉棒在裤裆里疯狂跳动着射出精液,肉花猛然抽搐痉挛,张翕扇动着喷出高潮的汁水。
喉头的软肉肿起一大片,江湛乔被如此猛烈的高潮刺激得又吞吃进一小截。鸡巴直愣愣往里插,陈也被颤抖的喉头夹的闷哼着,显然也是忍到了极限,他借着口交的姿势缓慢地挺动着下身,马眼酸得涨痛,咸腥的腺液不受控地往外涌,强烈的快感如涨潮般翻涌,鸡巴阵阵跳动,连暴起的青筋都在抖。在江湛乔又一次无意识地嘬吸之下,陈也骤然停下动作粗重的喘息,肿痛的龟头擦着肿起的嫩肉,茎身鼓鼓猛跳,马眼大张对着江湛乔的口腔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陈也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一股一股喷进了喉咙。浓重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江湛乔被呛的直咳,陈也被无法言喻的快感冲昏了头,听到江湛乔的咳声才慌乱地把阴茎从江湛乔的嘴里抽了出来,跳动的肉棍还在亢奋地持续射精,剩余的浓白精液全部喷到了江湛乔的脸上和脖颈上。
此刻的江湛乔就像一个被弄脏的漂亮洋娃娃,他早就没了力气,虚脱的身体软绵绵地要往下跌。陈也赶快扶住江湛乔,慌乱地把手放在江湛乔的嘴边,急切地说:“吐出来!”
只听咕咚一声,江湛乔的喉结滚动一下,他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精液,睁着水濛濛的眼睛软软地看着陈也,像是求表扬似的用沙哑的声音说:“哥哥我、我都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