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把人放下来,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文秀喘息不稳,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毛衣,依着这个角度抬头看他。
宋仕章的脸上带着笑,嘴角有许些吞掉的精液,这使他看起来很迷人,文秀忍不住凑上去舔他的嘴角。
宋仕章把人放下来,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文秀喘息不稳,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毛衣,依着这个角度抬头看他。
宋仕章的脸上带着笑,嘴角有许些吞掉的精液,这使他看起来很迷人,文秀忍不住凑上去舔他的嘴角。
似乎正是合适的时候了,他能容纳他三根手指的出入,接受他应该问题不大,宋仕章告诉自己慢一点慢一点,从前他能把他插到射出来,现在也一样可以。他一边哄慰一样跟文秀接吻,一边撕开了保险套的包装,润滑剂用足了量,也给了提醒:“我想进去了,让吗?”
文秀环着他的脖子,很乖的敞开了大腿跨坐在他腰腹两侧。
宋仕章不敢去压他,只扶着腰靠重力让他下沉,等那张紧窒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纳入。
文秀的体内火热,后穴也很会撒娇,这与他的外在一点也不像,可宋仕章都喜欢,跟文秀做爱比跟任何其他人都要爽,无论哪一处他都特别,与别人不一样。宋仕章觉得不要说文秀才三十一岁,即使他四十一五十一,他可能还是喜欢他。
可惜的是,他宋仕章好不容易喜欢个人,那人却是个戳心戳肺的主儿。
文秀还在配合,从宋仕章插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疼了,很疼,形容不出来的那种疼痛。但宋仕章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抽插逐渐用力快速,快到文秀本能的抬起了身体要逃脱,正在兴头上的宋仕章却猛地擒住了他的腰深深的一记凿入,身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挑逗人的神经。
几次深入之后,宋仕章开始疾速的律动。
文秀不得不哭着求饶:“不要了,疼,疼。”
这时候要宋仕章停下来那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文秀会觉得疼,明明湿成那样了,他的身体明明那么放松。
宋仕章玩儿过的人太多了,文秀的反应太没道理。
停下来,或者不管不顾的继续。
宋仕章骂了一声操,硬生生刹了车,把人摁在胸口上揉头发:“到底是怎么了?!”
文秀靠着他,哽咽不住,说:“疼。”
嘴里说疼,但他的后穴根本就是贪婪不止的要他再进去一点,一阵阵的痉挛绞紧,像是在撒娇磨蹭一般甜腻诱人,让宋仕章忍得汗如雨下。
“我慢慢动,好不好?要不你自己来。”他吻他的耳朵打着商量。
文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坐直了俯视他。
宋仕章看不得他湿润的眼睛,拍他的屁股骂:“妖精,快点儿。”
文秀尝试自己上下,但他也马上就痛呼了,他仍然觉得疼。
宋仕章彻底丧失了耐性,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压在身下:“惯得你!”
宋仕章并没有折磨很久,因为文秀的求饶让他开始觉得很没兴致,他摸到他的阴茎,是软的,也就是说文秀没有说谎,他确实觉得不舒服。
难以解释他的反应,宋仕章觉得有些不正常。
李洁从咖啡馆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场。
李母焦急敲门问情况,担心女儿受了委屈,她并不像丈夫那样看好女儿的婚事,宋家有权有势不假,但她更关心女儿的幸福。
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洁才开门,眼眶红肿叫了一声妈。
李母抓着她的手说:“告诉妈妈怎么了?”
“没事。”
“他说了什么?文秀说了什么?”
“……他要我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跟他结婚。”李洁又哭开了。
李母觉得不对劲,问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你跟妈妈说实话!”
李洁说:“他说他不爱我。”
李母急得直骂:“他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不爱,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我要的!”
李母一下有点呆住了:“……你要的?你怎么要的?”
李洁哭喊着:“是我强迫他的!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李母一屁股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跟着脸色白了,气得直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是个姑娘啊!”
“我喜欢他!”
“他喜不喜欢你你都不知道,你就……你怎么这么不自爱!”李母气得眼泪也下来了,看着女儿哭成泪人,她也心疼,但她真的不知道真相会是这样的。
李洁叫妈妈,扑过来抱着她哭。
李母一巴掌想打,下不了手,最后也只能是抱着哭。
等到李父回来,一见妻女的凄惨样子,急了,问女儿:“他说了不跟你结婚了?!”
李洁说:“他没说,只是叫我考虑清楚。”
李父松了一口气,说:“他也是不敢拒绝,你肚子有他的种呢。”
李母黑着脸,说:“他怎么不敢拒绝了?!”
李洁连忙拉母亲的袖子哀求:“妈!”
李母没再往下说,转身做饭去了。
李父滔滔不绝的说着宋仕章的那些丰功伟绩,光彩的或是不光彩的,当他说到宋仕章如何心狠手辣时,李母不慎切到了手指。
李洁在厨房帮忙,连忙给李母拿创口帖,只听见母亲说:“小洁,这婚你不能结。”
李洁哭了很久,终于有了主意,说:“妈妈,我不想拿掉这个孩子,你听我说,文秀为人很好,我跟他结婚,即使不会每天像掉到蜜罐里一样,也不会不幸福的。他也说了,结婚之后会忠诚,会照顾我,我没有什么其它要求了,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
李母对女儿的执迷不悟有些绝望,说:“随便你吧。”
李洁不敢对母亲坦白文秀跟宋仕章的关系,事实上这个时候她自己也不想去想这些,她有孩子,所以有意识的断自己后路。
她给文秀打电话,说自己想好了,愿意跟他结婚。
文秀拿着电话沉默半晌,说:“我知道了。”
听到文秀说他跟女方已经沟通好了,可以安排双方家长见面,商讨订婚的事情时,宋仕章的态度也很随意,对着笔记本头也不抬的说:“你自己安排吧,你的事我随时都有空。”
文秀说那最好是稍微抓紧一点,如果时间拖得太长,恐怕结婚的时候李洁会挺着大肚子。
宋仕章在看几份子公司的年底报表,心不在焉的问他:“这么心疼她。”
文秀趴在地上跟他的大小草沟通感情,说:“总是不太方便。”
宋仕章看完了,啪的一下合拢机器,说:“那就明天见吧,打电话给你姐姐,让她也有个准备。”
“知道了。”
宋仕章盯着他撅着屁股逗乌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放松,宋仕章突然想把那两只乌龟炖汤喝了。
文秀问:“这房子你要收回吗?”
宋仕章花了几秒钟才听懂他在问什么,阴沉的问:“你的意思呢?”
文秀说:“我另外找地方吧,我们俩都住你的房子,欠你的还不清。”
宋仕章在他旁边蹲下来:“你要跟我清算什么?”
文秀讨好似的吻他的脸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仕章牙根痒痒,说:“我走。”
文秀笑说:“这辈子我是挣不了那么多钱还给你了,下辈子还吧,你帮我记着。”
宋仕章说:“怎么,结婚了就要跟我划清界线?”
文秀只说了一句:“夫妻之间至少应该忠诚。”
宋仕章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弦外音,两个人的观念有很大的出入,宋仕章认为那些只是一种发泄,就像吃外餐一样,调剂一下胃口而已,他从不为那些暖床的上心,但文秀总是钻牛角尖。有一次他尖锐的争吵让宋仕章也有些火了,说忠诚,我对你怎么不忠了?我宋仕章还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低声下气百依百顺过,你他妈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这是气话,人生气了当然会把话说重了,宋仕章拉不下来脸道歉,却也反省了,心想着罢了罢了,他不喜欢,那自己就戒了吧。
但文秀却再也不提起了,即使他每日按时回家吃饭,乖得像个模范丈夫,文秀也似乎并不那么欢喜了。
文秀的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在家的时间也并不多。宋仕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去天唱,卫宁免不了又给他安排什么人,宋仕章拒绝了一次两次,风闻消息的朋友都纷纷来询问他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几次下来他也觉得自己别扭的很,文秀既然想得开,自己何必如此做作。
于是便也恢复原状了,这么些年,两个人也再没有为这个红过脸。实际上文秀的性子越来越温顺,几乎少有跟他意见不同的时候,更不要说顶撞他。
宋仕章心里憋得慌,他温顺他乖巧,可他背着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忠诚二字让宋仕章觉得尤其光火,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文秀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于我有什么仇?只有恩。”
宋仕章更加火大,最近他总是动不动就上火,他站了起来说:“我去趟公司,晚上回不来,自己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