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七日以后醒来,伤口开始愈合,大夫查脉后发现脉象平稳,竟比之前还要强健。倒是云桢,一直在昏睡,谁也叫不醒。
大街小巷流传着将军吉人天相,老天爷网开一面,大家皆喜气洋洋。
岳逸洲醒来的时候,云桢趴在他旁边睡,耳朵尾巴全露出来,把他拍醒又很快阖上眼睛,好像困极。岳逸洲便不再叫他,让他安睡,吩咐别人不要进来。
半夜云桢闹梦,岳逸洲便把人抱着,像拍孩子一样哄着,一折腾就是一宿。
又过了半月,云桢终于好些了,白日里能走一走,只是耳朵和尾巴依旧不能收回去。岳逸洲怕他无聊,找人买了很多话本给他解闷,他便整日黏着岳逸洲,躺在他身上翻话本。
入夜,岳逸洲洗浴后进来,过去看了一眼趴着看话本的云桢,转身坐在桌前处理一些堆积的公务。夜深,云桢光着脚走过来,一言不发的拿开岳逸洲手边的竹简,胡乱地整理出一小块空地,躺了上去。
赤裸着下身,对着岳逸洲打开腿,用脚踢他的肩膀。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岳逸洲笑了,这狐狸憋了许久,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偏还要闹他,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床上不够你睡的,你还要来这躺着。”
云桢被他气得坐起来,敞着腿心就坐起来,阴部张合出一道小缝,他还未觉,带着岳逸洲的手摸过来。春光大敞,衣服滑下肩膀,头发随意披着,雪白的耳,一张素白的脸上混着欲望和不耐,果真是精通做狐妖的秘诀。
手指被云桢带着抚摸上翘起的阴茎,已经湿润的穴,无需带领,两根手指探进穴中钩弄,云桢仰着脖子哼出声响,那截白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口,岳逸洲咬上他的喉结,叼着啃噬,手指抽出来夹弄阴蒂。
频率加快,手指变成手掌,打着圈的揉搓,快速地左右拨动,间或捏一把阴唇,阴蒂勃起成黄豆粒大小,裹着肉红的皮挺立着,缝里往外溢水,淅淅沥沥沾湿了身下的书案。
岳逸洲感觉口渴,双手掰住腿根,张成一个合适的角度,低头含上去。
“啊!啊…好舒…服……”云桢突然叫出来,双肘支着上身看岳逸洲埋在自己腿心,双耳舒服的左右晃动。湿热的舌头比手指灵巧,上下舔弄着淫豆子,舔还不够,还要咬上一口尝尝这嫩红果子是不是甜的。
云桢被咬得泄了出来,淫水四溅。岳逸洲终于放过可怜的阴蒂,舌尖拨开东倒西歪的阴唇,露出穴口。舌头在穴周围舔舐,一下一下像猫喝水,透明的汁水被喝掉,岳逸洲抬起头对他笑。
凑上前亲了亲云桢的脸,复又回去吸裹那口蜜穴,声音黏腻不堪,云桢的耳朵悄悄变红,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云桢又泄了几次,阴蒂发疼,实在是不想再潮吹了,便拿脚踹他,岳逸洲停下来,俯身过来,把人压在书案上,手一扯,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烂,云桢未着寸缕,后知后觉害羞地并起腿,双手捂着胸前两粒乳珠。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我还以为你这狐狸不知羞呢。”岳逸洲站直,手解开裤腰,弹出硕大的阴茎,一边说一边用龟头磨着红肿的穴,划过阴蒂,绕着阴唇,耐心至极。手摁上鲜红的乳头,用力摁下去要慢慢才会弹上来,有趣。
岳逸洲俯身亲亲乳头,伸出舌头舔弄,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云桢只会张着嘴大喘气。
舔够了,下面也玩够了,手扶着阴茎找到穴口,一用力龟头便陷了进去。腰腹发力,阴茎被小口小口吞掉,蜜穴毫无骨气地接纳着侵略者,张到最大吃掉了阴茎。
岳逸洲舒服地喟叹一声,俯身亲正屏着气的云桢。大手拢上膝盖,掰开不自觉并住的腿向两边压,一直没有疏解的阴茎此刻正翘着,也无人理,有些可怜。
一只手摸上阴茎,被岳逸洲啪的一声打开,“乖,不能自己摸。”
“来,自己掰着腿,我就让你那舒服。”岳逸洲坏心眼地诱哄,云桢便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向两侧压,穴口大开。岳逸洲伸手掌住云桢的阴茎上下撸动,力道又狠又快,与此同时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大力肏弄起来。
云桢哪受得了这些,立即踹他,“你别…我不要…了…你停……啊!”他越说,岳逸洲肏得越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掐他的乳头,或摁他的阴蒂。
肉拍打肉,混着黏腻的水,一整个房内只余啪啪作响声,还有云桢张着嘴流出口水的吟叫声。
早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勾引他。
正面射了一次,岳逸洲又把人翻过来,让他趴着,从后面肏入,手一摸便一手的水,不禁调笑道:“看来你是水做的狐狸。”
抽出阴茎,又用尾巴去堵穴,把精液和淫水一并堵在里面。云桢累极,趴在桌上不愿动,岳逸洲又坏心地把手上云桢的体液尽数抹上雪白的毛耳朵,把人从上到下弄脏了才停手。
最后玩够了,云桢被抱着洗澡,在浴桶里又被指奸。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将温热的水带进带出。因为有水的缘故,声音极响,云桢面红耳赤地倚着岳逸洲的肩膀,一张嘴,叫声盖过了水声,最后只得张嘴咬着作乱者的肩。
只可惜,他咬得越深,手指奸得越狠,最后肩膀被他咬出血,穴下也泄出大股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