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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情意绵绵

惊落晚秋 夏六愚 4391 2024-06-07 22:58:09

就这么自然而然,两人接了个吻,轻轻啵了下,刚刚碰上就分开了,徐尘屿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笑意堆不住,沾染了眉梢。季松临没忍住,靠近了点,亲了他的小梨涡,又亲了他好看的限睛,都是碰一下就分开。

这样的亲吻里藏着相思和珍之爱之,季松临缓慢的,轻柔的,吻遍了他的额头,鼻尖,侧脸,似水的温柔几乎要溺死徐尘屿。

他也回应着,唇瓣碰过季松临的耳尖,脖颈和眼睛,片刻后,原本是温情脉脉的亲吻,不知怎么了,变得火热,舌尖和牙齿都用上了,要描摹,要勾勒,要画出爱人躯体的面貌,季松临呼吸渐沉,他压了过来,扑倒了徐尘屿,两人叠交着,窝进了柔软的沙发。

季松临的手缓缓下移,摸到了徐尘屿的纽扣,他有点急切地想要解开它,徐尘屿浑身臭汗,他仰高了脖颈,在理智尚残存的时候抵开了季松临:“还没洗澡呢?”

季松临俯下身去,神色万分虔诚:“没事,你很香。”

季老板的甜言蜜语都到这种地步了,短短几瞬,徐尘屿有点傻眼,感觉这人又在他身上吻来吻去,他实在受不了汗水黏糊糊的,抬掌挡住季松临吻过来的唇:“要不先吃饭。”

季松临强势地移开他的手掌,亲吻落在他眼尾,含糊不清地拒绝:“先吃你!”

衣裳被剥开,警服扣子啪地掉落,露出徐尘屿肌理细腻的胸膛,季松临一手环抱住他的腰,一手摸索到他胸前,掐住如茱萸般曼丽的乳尖揉搓起来。徐尘屿压抑在嗓子的低吟立马变了调,尾音上扬,带着轻颤,犹如一只小猫咪伸出鲜嫩的舌尖舔舐季松临的心脏,他只觉得心尖又麻又痒,胯下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抚慰就变得坚硬如铁,直直抵住徐尘屿的小腹。

季松临的舌尖沿着徐尘屿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埋头在他颈窝挑逗啃咬,徐尘屿脖颈极其敏感,被咬得浑身颤抖,连指甲盖都泛出了红晕,他反手抓住沙发,喉间止不住呻吟,求饶道:“别……别咬了……”

季松临短促的笑了一声,嗓子沙哑,性感得不像话:“好了,我的错,那我给你舔好不好。”

心跳逐渐加快,徐尘屿以为他说的舔是指脖颈,谁知松临一把分开他的两腿,埋首下去,鲜红的嘴唇张开,就含住了他早已挺立硬疼的性器。

“嗯……”徐尘屿的心跳立即冲到阈值,他胸口起伏,张开水光淋漓的唇:“你……”

“嘘,别说话,”季松临一把捂住他的嘴,他抬眸,眼神暗哑又危险:“我给你舔出来。”

话音才落,他再次专心地投入情事,一手握住徐尘屿性器的根部,上下套弄着,舌尖猫儿似的吸舔他水润红嫩顶端。这具漂亮光裸的身体在季松临的口齿间不住摇曳,腰腹勾人心弦的曲线,紧致的大腿肌肉,饱满挺翘的臀部,季松临摸得爱不释手,他把他变作一架海伦钢琴,合着节奏,随意在其上跳起了情欲舞蹈。

周遭充斥着潮湿,粘腻,强烈的荷尔蒙,徐尘屿觉得自己的低吟哑得不像话,可是他抗拒不了巨浪一般的快感,只能心甘情愿臣服在季松临身下,跟他一起去往云端,去往极乐,去往永生。

季松临碰过、抚过的地方温度飞升,烫得不得了,汗水越冒越多,徐尘屿双腿乱蹬,双手攀上了季松临汗湿的背脊。

季松临只觉得嘴里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吐出来,黏糊地去亲吻徐尘屿的眼睛,在他耳旁虾咒,粗喘着说:“宝贝儿,你也摸摸我啊。”

快感在疾速攀升的过程中戛然而止,徐尘屿难受得扭起了腰肢,颤巍的伸出手,握住季松临身下的巨物,缓缓撸动起来。其实他的手活没有多少花样,品来教人觉得青涩,但季松临还是舒爽得仰高脖颈,没过几分钟,他像是受不了这种磨人的节奏,一手摸到徐尘屿圆润的臀瓣又抓又揉,弄得那块肌肤红晕一片。

“嗯……啊……松临别……”徐尘屿卖力的滑动手掌,想要缓解他难耐的渴望,可他似乎选错了方法,后背重重撞到沙发一角,季松临整个身体压上来,抬高他一条腿搭去肩上,隐秘之处就这么暴露在他眼睛里。

客厅里的灯光太亮,照见了季松临情态迷离的脸庞,金色碎光散落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衬得双眸欲念更浓重。身下毫无遮挡的绽放在季松临眼底,即便是爱人,徐尘屿也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但他做不到,下一瞬,穴内被探入了沾湿润滑油的指节,一根两根,三根逐渐增加。

充分扩张后,季松临模拟交合,寻着那个异常敏感的点,捣弄顶磨,甬道不多时就变得粘腻润滑,徐尘屿被绵延不断的电流击中,顺着他的尾椎骨流向四肢百骸,他眼睛里有了薄薄的一层雾汽,抬起手臂遮住眉眼,喘息着战栗。湿透的鬓发衬托他脸颊白如脂玉,从胸膛往下却盛开了一簇又一簇四月芳菲的桃花。

季松临被他这副情态撩得血脉喷张,坚硬如铁的性器头部逸出了清液,其上青筋跳动,迫切想要进入领地,去占据,去挞伐。他抽出沾着晶莹的指节,咬住徐尘屿的耳垂,说:“宝贝儿,没套了,怎么办?”

徐尘屿跌落欲海,在巨浪般的快感中戛然而止,身体并不能适应突然归于沉寂,强烈的空乏感使他向上挺了一下腰,像是隐晦的邀请和催促,他断断续续的说:“那就……不要……了……”

季松临眼神里抑着狠,不弄他了,反而逗他:“不要什么?”

“套……”徐尘屿眼角赤红,嗓子发软,张开鲜红的嘴唇大口吞噬着空气。

“那你要什么?”季松临喜欢徐尘屿袒露渴求,他近乎恶趣味的,像一只胡搅蛮缠的狮子,在这种时候彰显他的蛮横,霸道和魅态。他哄骗一般,用磁性低沉的声线问徐尘屿:“说出来,我不懂。”

“要……”徐尘屿在欲潮中睁开眼睛,双眸里全是水雾,像雨后初歇的远山黛色,他声音和身体一样软而粘糯:“要你。”

事实再一次证明,男人真的经不住撩拨,比赛场上,徐尘屿扬眉的那一刻,季松临就想吻他了,回到只有两人的方寸间,相思敦促着,唯有肌肤相亲,才能缓解这种“渴”。

季松临说回家要收拾他,这人还真是说一不二,他把翻过去,从后进入他。徐尘屿越求饶,季松临越起劲,尤其看到他覆着一层薄雾的双眼,把住他侧腰的手就失了力气道,掐得那处一片红晕。

“嗯……”徐尘屿张嘴喘息,红潮漫上雪白的脖颈:“松临……不要……太深……”

季松临把拇指探进他齿间,搅得人无法出声,又将人困在臂弯,前后都没有逃跑的余地,全程把住徐尘屿的脚踝,做到尽兴为止。

情事了了,浓郁的麝香味溢满小屋,暧昧和潮湿经久不散,徐尘屿锁骨以上红透了,他还在喘气,又一次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季松临拉过一旁的薄被衾,盖住了徐尘屿,搂着他:“我去做饭,你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徐尘屿只想睡觉,休养生息,他有气无力的摇了下脑袋,发出来自灵魂的感叹:“季先生,你体力真好,这么长时间是不会累么?”

“不累,”到现在了,季松临才回答了他那句话:“你迷得我神魂颠倒。”

徐尘屿侧头凝望季松临,看见那双黑眼睛如珍珠,他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幸福又满足,和方才那个凶蛮霸道的人完全不一样,情事上,他像一只意态狂豪的狮子,爱意里,他又变回了温顺的猫咪。

两人躺在沙发上说了会话,接近九点,季松临还是起身去了厨房,冰箱里放着火腿肠、鸡蛋、挂面还有新鲜蔬菜和肉食,满满当当,原本预备好的庆功宴菜单,现在也用不到了,季松临最后做了两碗炸酱面,吃起来依然很香,两人共享了同一瓶蜜桃味的精酿酒。

徐尘屿洗澡的间隙,季松临就把厨房恢复了原样,转出来时,看见徐尘屿穿着纯色白T,湿着头发站在高柜前,水珠从他发尖往下淌,湿透了他的后领,徐尘屿却没意识到,一心摆弄着他的奖杯。

季松临用纸巾擦着手:“你又不吹头发,这样容易头疼。”

徐尘屿没回头:“没事,十分钟就干了。”

纸巾丢进垃圾桶,季松临走了两步打开储物柜,找到了吹风机,拽着他的手腕,将人拽去了沙发边。

沙发旁铺上了一张柔软的地毯,脱了鞋子踩上去,触感很是暖和,和初春的黑夜十分般配,徐尘屿盘腿坐在地毯上,季松临就坐着沙发,墙面映照出一高一矮的影子。

“哎呦,奖杯还没放好呢。”

“待会再管,你衣服上全是水,”季松临双手搭着干毛巾给他擦衣服:“怎么不换睡衣?”

徐尘屿转头看向阳台,晾衣杆上挂着一件过于可爱的兔子睡衣,他不住打了个冷噤,表情有点复杂:“我不喜欢兔子。”

睡衣是季松临买的,不止睡衣,连拖鞋,床单被套,季松临都配了一整套兔子图案的,他拎出来那一刻,徐尘屿傻眼了三分钟,接着义正言辞拒绝了他的礼物。

季松临捏着他湿透的衣领,故意逗他:“这件也穿不了了,要不还是换睡衣吧,我去给你拿。”

“哎别,”徐尘屿拦住起身的季松临,手臂用力,将他摁住沙发上:“用吹风机,三分钟就吹干了。”

“你记不记得安溥的演唱会上答应过我什么?”

徐尘屿歪着脑袋,翻阅着脑海里的储存卡,他还真不记得。

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季松临笑得有点坏,提醒道:“兔子装……想起来了没?”

脑子‘轰’一声,红潮迅速攀爬至徐尘屿耳尖,蔓延到了后颈,他此刻的皮肤白里透红,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诱得人想咬一口。

想他堂堂缉毒警,文能写武能打,穿兔子装……也太那什么了,徐尘屿红着脸辩驳:“谁答应你了?”

“没么?”

“没!”徐尘屿斩钉截铁地说:“绝对没有。”

见他眼神慌乱,这副反应过于可爱了,季松临噗哧一笑:“好,没有就没有吧,不过等会儿还是去换一件干净的。”他弯下背,一只手臂环过徐尘屿的侧腰,将人捞来身前:“坐过来点,我给你擦头发。”

徐尘屿挑他一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柔软的毛巾揉着徐尘屿的发心,覆过来的手掌干燥且温暖,如阳光下的麦穗,记忆里,好像只有小时候,姥姥这样帮徐尘屿擦过头发。

时光静静流淌,房间里只有毛巾与发梢摩擦的细微声响,小屋里暧昧的麝香全部褪去,气氛变得安静温馨,徐尘屿微微眯起眼睛,一张脸上写着餍足。

垂着脖颈,他在脑海里随意构想着季松临的动作,他卷起的手指修长又白净,唇边会带着和煦的笑,这么想着,他突然就很想看看季松临的脸,徐尘屿向后仰头,就着这个角度,好好地看了看自己的爱人,嘴角,眼里都是笑。

“这么仰着,脖颈不酸么?”

“不酸,想看看你。”

傻乎乎的,季松临弯下腰,顶了顶他的额头,接着打开吹风机:“好了,你先坐直,我帮你吹头发。”

“温度还行么?”

“有点烫。”

季松临换了一个档位,用手掌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人,才对准了徐尘屿,他乖乖低着头,暖风机不断从他脖颈后溢出来,发根开始,整个人仿佛从头到脚都暖了起来。

摁掉开关,吹风机停了,徐尘屿转过身来,拉过季松临一只手,掌心贴去自己的侧脸:“你要不要洗澡,我烧了热水。”

“我一会儿就去。”季松临屈指碰了碰他的侧脸,被硬硬的胡茬挠到了,有点痒,便要缩回去。

故意似的,徐尘屿又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不好摸么。”

“太痒了,扎手,”季松临隆起五指,摁了下发痒的皮肤。两人看着对方,又咯咯地笑了几声。

瞧着徐尘屿眼眸半眯,他放缓声音:“你困了就去睡觉,不用等我。”

“可是你不在,我睡不着,”徐尘屿打了个哈欠,又摇摇头,就这么望着季松临,眼眸闪动着暖光,仿佛含了一簇湿漉漉的桃花,连微垂的眼尾都是情。

那还能怎么办?

想了想,季松临弯腰,将徐尘屿打横抱起来:“那这样,我等你睡着了再去洗,”可靠的臂膀把爱人牢牢抱在怀里,绕过茶几,径直走向了房间,季松临用脚踢开了房门,将他轻放去床榻上:“睡吧,闭眼。”

徐尘屿立即拽住季松临前襟:“你上来,咱俩一起睡。”

适才胡乱闹腾了那么久,季松临背脊还浸着未干透的汗水,他低头就能闻见自己的身上的汗味:“我浑身臭汗,怕熏到你。”

徐尘屿挪过去,耍赖一样勾住季松临脖颈:“哪臭了,你一点都不臭。”边说,还边使劲往他颈窝里凑:“抱我睡吧,明天换干净的床单就好了。”

花式撒娇不重样,季松临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徐尘屿,只要他口气稍微软一点,他要星星,季松临就给星星,要月亮,季松临也愿意上天给他摘月亮去,更何况只是一起睡觉。

轻叹了一声,季松临掀开被衾一角,躺过去,又捏着另一边往上移,挪到徐尘屿腋下,还给了他一条手臂,抱紧了:“这个位置可以么?”

徐尘屿闭上了眼睛:“可以……”

白俏的月亮挂在遥远天际,月光倾泻,影影绰绰的光晕在木地板缠绕。

躺上了床榻,睡意却没了,徐尘屿闭眼平躺着,一分钟后,翻了个身闭了两分钟,觉得睡不着,他又翻了个身,侧身卧着,一来一回间,彻底精神了。

季松临躺着不动,由他折腾,好笑道:“干嘛又翻来翻去的。”

徐尘屿高挺的鼻梁顺着季松临的鬓角往下蹭,滑到了下巴:“月光好亮,现在又睡不着了。”

“你乖乖待着,别乱动,三分钟就睡了。”

徐尘屿往他颈窝挤,季松临被热气哈得受不了,他难耐地往左偏头:“别闹。”

他才不依呢,越蹭越来劲儿,呼吸去到了季松临耳廓处,徐尘屿使坏,往那轻轻吹了吹,带有薄荷清香的吐息揉进了季松临耳窝,如电流蹿梭,他的腰眼仿佛涌来了一浪又一浪咸湿的海水,季松临心潮迭起,突然翻身压过去,捉住徐尘屿的双手摁去他头顶。

压住了人,不吭声也不动作,就这么盯着他,黑暗中,季松临的眼睛蕴着绵绵情意和……暗哑的危险。

“律师还耍流氓,”徐尘屿也不挣扎,似笑非笑地说:“你想干嘛啊?”

“我看你是不够累,”季松临眼睫微微颤动,轻声细语的吓唬他:“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这样极具侵略性的注视,徐尘屿见过,是化身为狮子的季松临,想到他到现在还在酸疼的腰,随即打了退堂鼓,脸上换上了一个乖巧的笑容:“累,是真累,你别来了。”

作者感言

夏六愚

夏六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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