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在外面冻着,下场就是程秋池当天夜里就发高烧,半夜进了医院打吊针。生日聚会是去不了了,祝淮打电话过去,班长说来看看程秋池。
程秋池在医院里输了三天液,第四天回去也软手软脚,还没好完。班长来看他的时候是晚上,他刚好洗了澡出来,在医院里呆了几天,感觉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三个人没聊什么别的,班长给程秋池叮嘱了些照顾好自己的话就起身回去。
祝淮出去送他。
等电梯时,班长抱着双臂,看着一层层一格格升上来的数字,忽然笑了一声,说:“以前读书的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们俩在一起过。”
祝淮侧头看他。
班长絮絮叨叨地说:“虽然不知道你高二为什么忽然走了,但是我今天看到你们觉得还挺好。”
在他印象里,祝淮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可亲,读书的时候,祝淮看似和同学们大成一团,可他看得出来,这人很装,不是多干净一个人。现在祝淮是装都不装,脸上的表情也少很多,为数不多的接触里,祝淮的话都很少,态度冷淡,对万事万物都上不了心。
对上这样的人,大多数人都会觉得程秋池是硬贴。今天一看,班长才猛然发现,完全和他以为的相反。
祝淮把程秋池照顾得很好。
“你们……”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班长接着说:“你们可一定要一直好下去啊,那么不容易。”
程秋池那几年过来得那么不容易,祝淮也过得很艰难,一定要一直好下去。
祝淮眉眼间露出笑意,融了的雪一样,低声应道:“会的。”
程秋池正缩在床上打游戏,听到门开的声音,往门口看,“班长走了?”声音嗡嗡的,带着鼻音。
“嗯。”祝淮走过去揉两下程秋池毛茸茸的发顶。
屋里只开了床头灯,薄黄色的灯光静静洒在两个人身上,烘出些莫名的氛围。程秋池仰着头见祝淮不说话,脸在祝淮手心里蹭了蹭顺势起身,张开双臂头窝进祝淮颈窝里,声音在祝淮衣服上滚了一圈,传出来闷闷的,“怎么了?”
祝淮坐在床边,搂着程秋池的腰,刚刚出去还有点冷,屋里开了空调很暖和,程秋池又钻进他怀里了,那点冷气全都被挤出去。他紧紧抱着程秋池,鼻息间全是程秋池身上浅浅的香味,好吸。
程秋池扭过头,抬头盯着祝淮,“你怎么了?”他的眼睛很亮,好像因为生病,眼中总含着水光,被子里很暖,脸腮和嘴唇也熏得酡红。
祝淮喉结滚了两下,白皙的脸上也染上几分红晕,很漂亮,微热呼吸落在程秋池脸上,问:“接吻吗?”
程秋池蹙眉,“发烧传不传染?”
话音刚落,祝淮已经凑上来了,手指轻轻捏着程秋池的后颈让他一直抬头,温热的嘴唇含了程秋池的下唇慢吞吞地吮,发出很细密的潮湿声,接吻的动作温吞,慢慢把程秋池覆盖。接吻有魔力,程秋池被吃了舌头或者舔到祝淮的嘴巴,脑袋里噼里啪啦放烟花似的炸开愉悦的情绪,特别舒服。
管不上什么传染不传染,发烧不发烧,亲了再说。
程秋池勾着祝淮的脖子,仰头送上自己。他啧啧吮吸祝淮伸进他口里的舌,牙齿会很轻得和嘴唇碰撞,舌头的拉扯和舔咬里泻出厚厚的水声。祝淮密密麻麻舔程秋池嘴里的软肉和牙,咬了程秋池柔软的舌头吃进嘴里吸。
舌尖痒痒的,舌根泛着很上瘾、很轻微的疼。程秋池的呼吸变得急了一点,鼻子不太呼吸得过来,他两眼裹了水,汪汪地看祝淮,想喘口气。
祝淮揉他的下巴,嘬住程秋池舌头吸两下松口,大拇指压着程秋池红润的下唇肉。程秋池靠着祝淮的额头,嘴巴张开呼气,后颈窝里有点痒。指尖探了些进程秋池嘴巴里,指腹压着舌头揉,程秋池抿了一下,小声问:“做不做?”
祝淮摁了摁他的舌头,“你还发烧。”
“我好得差不多了。”程秋池含着祝淮的手指轻轻地吮,眼尾弥漫出湿气。他看到祝淮沉默地看他,下一刻就被抱着腰,分开腿了。
腿根抵在祝淮的下体,藏在裤子里的阳具还没有完全勃起,只是鼓鼓压在程秋池裆部,隔着睡裤和内裤传出一股股的热意。程秋池咽了口水,嘴里湿漉漉的,祝淮伸了舌头进来搅,耳朵被捂着,潮湿声扩音一样放大,笼罩住程秋池的脑袋。
指尖发凉的手拉开睡裤钻进去,隔着内裤摸程秋池的下体,胖乎乎的肉穴兜在掌心揉,肥肥的阴唇把棉质内裤撑出弧度。祝淮慢条斯理地动作,程秋池呜呜咽咽抖出些哼气声。他退开一点点,颤着声音说:“好痒。”
祝淮侧脸亲他的脸腮和嘴角,手指曲起来用关节按压突出来的肉核,洇出来的水打湿内裤,程秋池的腿根开始抖。他抱着祝淮,呼出带着黏腻热气的吐息,双腿岔得很开,整个肉逼都给祝淮揉。
指尖拉开裹进的内裤拨到一边,祝淮贴肉地搓着那水颤的肉户,窄窄的肉口开了些,卷缩了往里吸。祝淮的嘴总离不开程秋池,亲他的嘴、脸、眼睛……下面玩得很温柔,慢吞吞的,滋长出来的欲望却来得快。程秋池很少被这么温吞地玩,好像是被吊着的,但很舒服,他挺着肚子和腰往祝淮身上靠。
祝淮的掌心碾着温软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浇了一手,他吻着程秋池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吹了吹,“好敏感啊宝宝,老公还没操就流这么多水了。”
程秋池那半边耳朵都麻了,祝淮摸得他特别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来得绵长把他包着,意识飘飘忽忽,他忍不住往祝淮手上蹭,滴溜溜又流了淫水。
“唔,好舒服,重一点。”他满眼水雾,眼神迷离地靠着祝淮,敞了下体给祝淮玩。
祝淮把手指伸进窄窄的穴里,抽插着操,水好像渗出来,打湿他的裤子,小腹的滚热在上升,勃起到有点发痛。他压着眼皮,咻咻得拿手指操程秋池。程秋池缩在他怀里喘,私处湿得透顶,满脸潮红。
操逼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程秋池穴里滋滋都是淫水,操开的穴成了肉花,在祝淮掌心绽。他呜呜咽咽,鼻子吸不了气,只能张着嘴,“哈啊,好厉害,嗯。”
因为程秋池在生病,祝淮不敢多用力,鸡巴顶在裤裆撑出一团弧度,手臂因为克制绷张出青筋也没着急把性器往程秋池逼里塞,而是给程秋池舒舒服服操到高潮才抽了手。飞快缩绞的穴夹了淫水簌簌喷出来,程秋池尾椎骨都颤了。
祝淮眼底压着厚重的性欲,他舔了舔嘴巴,反手脱了程秋池的裤子推倒在床上。
头发散在眉眼上,程秋池低头看到祝淮拉开裤链,释放出热气腾腾的阴茎,浑圆的龟头拍打在空中,冒着肉欲,深深操进穴里能把肚子都干出形状。他唇舌燥得有些发干,脑袋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快感而晕乎乎的。他刚过了高潮,祝淮架着他的一条腿拉高盘在腰间,扶了鸡巴往水淋淋的穴口凑。
“我操进去了。”祝淮勾着泛红的眼尾盯程秋池。
程秋池呼着热气点头,然后被完全填满。
狰狞昂首的性器突突操进穴里,湿漉漉的骚肉夹着吞含,逼仄水湿的肉道顶开操大成了性器的形状。因为程秋池发烧,体温比平常高点,里头热,水也多,穴里汲满水吃鸡巴。祝淮被他含得脊背都弓起来了,整个下体酥酥麻麻全是快感,背肌和肩胛骨绷撑,把轻薄的衣服撑起来,他佝偻起腰,手掌握着程秋池清瘦的腰和肋骨,压着暴戾的欲望一点点地进,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一操直接顶进深处,干得十分用力又发狠。
程秋池笼罩在一层阴影里似的,插进身体里的东西很烫,他扬起下巴喘气,颈项僵直出汗。他挺直了腰,薄薄的肚皮渡了汗,祝淮的手也烫,血液似乎在逆流往上,鸡巴操进来得太慢,清楚地感受形状,程秋池忍不住抓紧床单,呜呜地抖,“不,快一点,别。”
祝淮额头和脖子里泛出一条条筋,索性把程秋池抱起来搂在怀里进。阳具终于插深了点,操进去,祝淮抓着程秋池白嫩的屁股颠。窄窄的穴道咕滋咕滋吞吃了湿滑的阴茎,龟头一下下在软肉上顶。
周遭很热,开了空调,热汗滴溜溜也吸在空气的缝隙中。程秋池闷在里面,脑袋晕得要命,身体撑开发出潮声,插进来的鸡巴慢慢操,他舒服却觉得没有尽头。
祝淮满头的汗,提了胯往程秋池下体顶,阴茎鼓张的肉欲热颤,全灌进穴里。龟头淋了水,从肉口里拔出来时,上面攀附了贪婪的骚肉,骚水哗哗地淌,打湿下体。他喉结很快地滚,眼底翻涌着欲望。
这次的性爱很慢很温柔。程秋池化成水倒在祝淮身上,舒服得脚趾都抓紧。结合的地方溢出水声,鸡巴操得缓,好像是一头凶悍的、血气淋漓的野兽被套了枷锁,敲掉尖牙,全身都带上了禁锢的锁链。
祝淮摸上去揉程秋池的乳头,夹了粉色的一颗在指缝里搓弄。他低头亲程秋池的嘴巴,含含糊糊地说:“喜欢这么慢的吗?”
程秋池意识都飞了,被撞得直颤,哆嗦地说:“嗯,喜、喜欢。”他吮了插进嘴里的舌头,脸腮抹满红潮。
红软的穴贴着捣进去的阳具,睾丸啪啪在拍,一下一下很清晰。他们叠合在一起,坐在床上做爱。温吞的性事持续不断,程秋池下体还是湿得厉害,性器很久才往烂熟的穴里射精,他吃了满肚子。祝淮嘴巴爬上些渴求,把程秋池放在床上,架着人的腿,脸凑进他下体。
精水从穴口流,涂在大腿内侧和整个骚穴上。祝淮的舌头缠上程秋池,张了嘴伸了舌头给程秋池把下头舔干净,他抬高程秋池的腰,精水没有流。程秋池好撑处于睡梦里,高潮了几次,下面还是痒痒的,稀里糊涂嘟囔些听不清楚的话就睡过去。
提前祝大家五一快乐噜!我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