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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归国

一枝 绿山 4964 2024-07-04 21:34:16

一件一件衣物扯开,易青巍要将宋野枝剥干净。手揉上他的后颈,往下,摩挲细腻的皮,按压坚硬的骨。易青巍此时舌尖吻的,掌下抚的,也是赤裸裸一块温热的羊脂玉。

宋野枝和底下的钢琴不是一个样。他末经雕琢,不需匠人费心打磨。他受造物主垂怜,天生无 暇。

宋野枝在钢琴上发着抖。

两条小腿垂吊在半空,没有支点,他贴近易青巍的睡裤,再压紧,寻到热源。

“冷吗。

宋野枝摇头,仰颈,望着天花板,说:“小叔,心 跳得好快……..”

“头低下来,嘴给我。”他向他讨吻。

易青巍一手钳他的腰,一手探到他的腿间。

宋野枝的下身完全硬了,色浅,形状漂亮,翘在那里,不时会蹭到易青巍的小腹处的衣料。不小,易青巍的虎口一圈,勉强一握,上下撸动。宋野枝不断想夹紧大腿。

易青巍便站得更近,恶劣地问他是不是嫌不够,想要更多。

他难以动弹。

易青巍伸出一截舌头,舔他的喉结,他的胸骨,他挺立艳红的乳头,他精瘦紧缩的小腹,还想沿 路向下,却戛然而止一—

宋野枝的右手捧住了易青巍的下巴,拇指按着他的下唇,抵到他的下齿,拦他。

潮红的脸,朦胧的眼。

易青巍没有绕开他,笑着重新站起来,牵他的手,搁在唇边去吻他的指尖。紧接着含入口中,描他粉润的指甲。

指连心,被湿软的口腔包裹,嫩滑的舌头挑逗。宋野枝很痒,可分不清哪里痒。

他好像在舔他的心脏。

宋野枝颤抖着,脚趾蜷缩,去蹭易青巍的后膝。房间里冷气呼呼,他企图留住热度,也放弃了抵 抗。

一块鲜活,战栗,苦忍呻吟的玉。

吻到腹股沟时,易青巍张嘴咬了一口,宋野枝失声叫了出来。手臂失了力气,手指砸到琴键上,清亮的两种声音同时进出来,唱和在一起,一胜一的动听。

然而,直到性器被易青巍含到嘴里时,空气中的一些东西才开始彻底乱了起来。

宋野枝的两条腿被他钳制着,朝两边大开,两肘撑在琴面,半躺着,腰腹线条紧致诱人。易青巍正坐在钢琴椅上,俯身为他口交。

手替换成嘴,模拟抽插,开始只是浅浅地舔,继而含入头,缓缓往深处去,抵达喉咙。

宋野枝呜咽,掺着无措和茫然。

他像一叶船帆,沉沉浮浮,易青巍是翻云覆雨的弄潮人。灵与肉都被底下那张嘴掌控,浪很汹涌,他在被掀翻的边缘悬吊着。

听到宋野枝无意识地叫自己小叔,易青巍笑了笑,一手揉他的根部,另一只去掐他的下巴,食指伸到宋野枝的嘴里找他鲜嫩的舌头。

钢琴总不停地响。无序,没有规律。

有时它会盖过宋野枝的呻吟,有时静寂,有时两 者相混。

钢琴是被迫的,宋野枝是不得已的。

他有些害怕,快感太极致,有种覆灭于此的荒谬感,他难以默忍承受,必须往外界送出点什么。这种害怕在易青巍的舌头舔到他的冠沟时达到巅峰。他的大腿绷紧,不止大腿一一脚背,小腿,腰,胸,颈,牙—一全身都绷紧的那一瞬,他的精液射到易青巍的下巴,脖子,衣服上。

易青巍嘴上没有停,亲了亲他的性器,延长他的 快感。

“小叔….…”他脱了力,软在钢琴上,失神地叫他。易青巍立即倾身来搂他:“在呢宝贝儿。”

易青巍把他两条腿盘到自己腰间,手掌托着他的屁股,抱去浴室,路上亲了亲他的鼻尖,笑着低语:“爽么?这么乖?”

宋野枝的两臂紧紧地环着他,有些渴,歪头来探易青巍的嘴唇。

清洗的过程很漫长,当易青巍裹着沐浴露将中指半个指节插进宋野枝后穴的时候,他又硬得发疼。

“放松。”易青巍拍拍他的臀尖,牵引他的手往后,“来,和我一起。”

宋野枝跪在浴缸里,背对易青巍,上半身塌腰趴在白色瓷面上,羞耻得全身粉红。

他的脸埋在臂弯里,期间转头去看易青巍。

易青巍跪在他身后,低着眉眼,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手耐心地给他扩张。余光察觉到宋野枝的视线,易青巍撩起轻垂的眼皮,抬眼回视他。被他染欲的眼睛一盯,宋野枝的后穴瞬间紧缩,绞紧了易青巍埋在里面的三根手指,害他差些拔不出来。易青巍喉结一滚,眼中的情欲更浓重,掌心里的阴茎跟着胀大几分,往前一顶,戳碰他大腿内侧更柔嫩的肉。

好烫。宋野枝并紧了腿。

两个人的目光并末移开,胶着在一起。

两双眼睛都噙着水,波光盈盈,顾盼皆有情。易青巍姿态更闲适一些,眼神也更暗,不动声色地抑着狠。

易青巍摸索到内壁某一处凸起的点,施力一按,宋野枝全身一抖,腰软了,翘起的屁股塌下来。他的脸还对着易青巍,皱着眉及时咬住唇,还是免不得哼出可怜而绵绵的一声。

随后头也无力地垂下去,易青巍的视线只抓得到他张弛的锁骨,流畅的下颌线,扑闪的睫毛,细细喘息的嘴。

他猛地抽出手指,手臂捞起宋野枝的腹部,把他的屁股抬起来,一挺腰,将自己粗硕的性器送上去,抵在他的穴口。

易青巍圈握着自己,在宋野枝一张一合,全是滑液的穴口边轻磨。

“宝贝儿,没有套。”易青巍的嗓子哑得不成样 子。

宋野枝转回头去,臀部撅得更高,现出一对浅浅的腰窝。他往后去蹭他,额头枕在手臂上,声音低得差点儿听不见:“不要套…小叔,进 来.….”

易青巍一寸一寸抵进,宋野枝一寸一寸被填满。宋野枝张着嘴不断喘气,易青巍不断揉捏他们结合的地方。

木封仅,修女

“唔……不疼…但是好涨….…啊…..”

再后来,感官和记忆就变得很混乱。

他腕间的手镯,颈上的银链,在易青巍的冲撞下打在瓷砖上,敲得叮当响,清脆悦耳。

愈到后面,易青巍进得愈深。他的耻骨终于完全贴附他的臀尖上时,宋野枝仰颈哼了出 来:“啊…小叔.…不行啊..不行…太深了.”这么说着,他却没有躲,盈着泪乖乖纳住了。

滚烫娇嫩的肠壁不断在吮吸,裹紧,易青巍听宋野枝叫得绵软,忍不住顶得狠了,又察出身下的人会立马陷入恐惧和舒爽的矛盾境地。

情和欲烧得易青巍眼眶猩红,喉咙干燥涩痛。胸中埋了一座火山,有大股大股的熔岩淌出来,他怕灼伤宋野枝,拼着命地忍。

他俯下身,去抱宋野枝,吻他的背,低声哄:“要全部进去的,吞完。宝宝,我慢一点。”

宋野枝被插得浑身是汗,额前,鬓边,一缕一缕的湿发很服帖。他伸长手臂,抵着对面的墙,跪着直起身来,转头,乖巧地伸出舌头,勾易青巍 吻他。

说慢一点,那人真的慢下来。

每次都是抽出一半,没入整根,一下一下夯满他。每次都缓而重地碾过那个点,带来一阵阵电流,从尾椎蹿向五脏六腑。

他的耻毛偶尔会刺到宋野枝的屁股,有些疼,有些痒,害他不自觉收紧后穴,易青巍就会哽着叹息捻他的乳头,凶他,咬得这么紧想干嘛?

但易青巍的动作太温柔了,他感受得到被爱护,温柔得令他想哭。

宋野枝上面那张嘴去咬他的唇,热腾腾的气息相缠,他用舌头将自己的唾液抹到易青巍的唇面。“嗯…….”宋野枝还在舔他的舌头,“小叔,重— 点,快一点….”

“射进来也没关系….全给我。”

宋野枝睁着湿亮的眼,看着他,用那副被操得酥然的嗓音对他这样说。

来爱我吧。

轰。

濒临爆发的火山终于失控。

这句话出口,往后,不管宋野枝如何哭,如何叫,如何求饶,无济于事。易青巍总会咬着牙,箍紧腰,不准他逃。

要么吻,吞吃泪液和呻吟。要么诱哄,小乖,不要咬那么用力,就快好了。

肉与肉的拍打声,银器与瓷器的撞击声,宋野枝的呻吟,易青巍的喘气。

密密麻麻的汗,绵绵不绝的泪。

沐浴露的芦荟香。

这繁杂却清晰的一切,挤满矮窄的浴室,侵占他们的感官。

难止难息。

疼惜是真的,蹂躏的欲望也是真的。

他确实想要听他叫,想要看他哭,想要他慌乱地攀上自己的颈与背。想要他青涩地含住,无措地咬紧。想要他哀哀地求轻一些,苦苦地说慢一想要和他完成一场独一份的献祭。

无尽快活,无限浪漫。

他喜欢他的皮,也爱他的骨。

易青巍躺着,宋野枝趴在他的身上。胸贴胸,腹叠腹,腿压腿。

宋野枝的手藏在枕头下面,易青巍的手游走在他身上。

从锁骨,到肩胛。再向下划,此时,宋野枝的蝴蝶骨是隐没的。不过,这两块骨头,也有振翅欲飞的时候。

后半程,浴缸的水凉了,他抱他来床上。宋野枝背对他跪坐着,一手撑在床面,一手抓紧他的手腕,仰颈,挺腰。

就这样,他将蝴蝶骨献到他眼前。

然后是脊梁,一节一节硬实圆润的骨头,一串串摸下来,像滑腻的细沙下埋了白色珍珠。

然后到达尾椎,最后一颗。

他每一处都施着力,宋野枝毫无反应,唯独到这里时,身上的人忽然全身瑟缩一下,同时从喉咙里挤出一捧气。

声带无振动,也就没有发出声音。

易青巍明知故问,使着坏地轻声问:“怎么了?”

宋野枝没有回答。

他没有力气说话了,正在攒。

易青巍笑了一下,宋野枝的腹下就空了一瞬,胸口被带着一起震。

门外,楼下传来开锁关门的声音,宋野枝睁开眼睛。

易青巍说:“李姨来做晚饭了。”

天色不明亮了,已经六七点。

果然,不一会儿,脚步踏在楼梯上,停在门口,有人敲门。

李姨说:“小巍在吧?我开始做饭了哦?”

宋野枝要起身,被易青巍按回来。

易青巍要说话,又被宋野枝捂住嘴。

他用气声说:“不要告诉李姨我在这儿。”

李姨看着玄关有鞋才来问人的,她多敲几下,叫:“小巍?”

易青巍没应宋野枝的话,攥着他的手指,朝门外说:“李姨,在呢,刚才在睡觉。”

也确实在睡觉。

宋野枝耳朵有些热,倒回他胸前。

“哦哦好。”李姨说,“我看地上那烤鸭咋回事儿啊,晚上要吃吗?”

易青巍笑着低眉去瞟宋野枝的表情,说:“啊,那个是有人送来的,一会儿我给提上来。”

李姨:“这年头了,还有人专往别个家里送烤鸭啊,真有意思。”她一边嘟囔着一边下楼去了。

易青巍不知在乐什么,用脸去拱宋野枝埋着的头。宋野枝撇开不想理他,被咬了一口。

“想吃什么?”

“水。”

做完那事儿之后,宋野枝极度渴水,之前已经喝光一瓶,空荡荡的矿泉水瓶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易青巍拿来新的,为他拧开,站在床边伸手,把他拉起来。

易青巍摸他泛红的眼皮,问:“哭太多了,是不是?”

宋野枝说:“是汗。”

易青巍迁就地点头,故作敷衍地一直“嗯”。

再逗他多说几句,看人的体力恢复,精神慢慢好起来了,易青巍才关门下楼去。

宋野枝独自在床上躺着,窗外是灰蒙蒙的,房间里很安静,也很黑。他爬下床,光脚悄悄溜出门,在走廊处往下看,客厅没有人。他下了几级楼梯,蹲着,从扶手之间宽大的缝隙去看厨房。

只见易青巍系着围裙站在灶前,李姨在旁边指点。他一派镇定,反而是李姨这个旁观者替他手忙脚乱干着急。

宋野枝笑了笑,没有动,原地抱膝蹲着盯了好一会儿。

易青巍本来是往楼上自己房间的位置瞟,看见门开着,视线再一移,发现了楼梯口处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宋野枝。

他和易青巍的眼神碰上了,眼睛一弯。

第一眼像只可怜的小狗,笑起来又变成狡黠矜贵的猫,易青巍想。

他没顾上锅里的菜,李姨见他心不在焉,终于有理由自己接过手来。易青巍就只能站身后当学生,他背着李姨的目光对宋野枝招手。

“这个啊,最大的功夫是注意火候。”李姨教他。

易青巍点完头,再抬眼,人不见了,房间门依然开着,亮起了白灯。

他抿着唇,对着满室油烟浅浅笑了。

“李姨,那您先炒着,我出门去买点儿东西。”

李姨头也没回,随口接话:“这么晚了,买啥呀,不急的话等天儿大亮了再去嘛,不然不安全。”

“小玩意儿,但今晚得用。”易青巍已经在换鞋了,他说,“您做好了早点儿回去,我回来就吃。”

今年李姨的小儿子得高考,她就不在易家住了。在学校门口租了房就近照顾孩子起居,跟当年她家大姑娘高考时的做法一样。

“行嘞。”李姨说,“那小巍早点儿回啊,饭菜凉了对胃不好。”

易青巍走时,锁是用钥匙拧上的,没有声响。不过是多此一举,他哪怕是砸门,此刻的宋野枝也难察觉半分。

房间阳台的落地窗没关,衣柜门大开着,风闯进来,横在柜中的铁管上仅剩几个衣架,正悠悠扬扬地摆。

宋野枝捧一叠齐整的衣服呆站着,对着其中一件随风晃荡的白衬衣发愣。

普普通通一件白衬衣,实在不稀奇。可当胸前那团口红印转到宋野枝眼睛里来时,他有些想哭。

明明该笑的。

小叔好幼稚。

但它以安静,孤独的姿态挂在这里六七年,而他一无所知。

只粗略想想,就很可怜。

宋野枝盯着它看了很久,把手里的衣服摆到下层去放好。站起身来,解了身上的浴袍,换上它——这件在1996年王行赫婚礼上,不慎沾了自己口红,然后被易青巍脱下,藏存到2003年的白衬衣。

一颗一颗纽扣系紧,他向窗边的穿衣镜走去。

一瞟眼,又瞥到一个眼熟的旧东西。

他将紫色小熊养护得过分好了,当年的深紫变成浅紫,不知被洗过多少遍。丑,也丑得神采奕奕。

宋野枝甚至没来得及靠近它,泪就淌了出来。

眼睛很干,他不适合再哭。

人类感情那么复杂,表达方式却很匮乏。

除了泪与笑,他还能怎么做呢,还有什么能比这两种表情更明确呢。

易青巍来得很快,小区离药店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李姨已经走了,留了一桌香喷喷的热菜。

宋野枝坐在床上,听到易青巍的脚步声,把脸埋进小熊毛绒绒的腹部,胡乱蹭了几下,把泪痕擦得无踪迹。等易青巍抵达门口,他两指夹着一张字条,朝来人笑。

字条,熊,衬衣。几秒间,易青巍一一注意到。

一不留神,被扒了个光,一条底裤不剩,他开始有些理解伦敦初见,宋野枝的香水被自己发现时的心情。

他先发制人,牵引话题,问:“能这么坐,后面不疼了?”

宋野枝把他淡淡的羞窘全收眼底,笑得更开怀,他说:“小叔,你当时不是说把它丢了么?”

易青巍走过去,扑到床上,搂住人的腰,头靠宋野枝的肩膀上,药盒捏手里,自说自话:“药现在给你擦好不好?”

“易青巍。”他清脆地朗读字条的内容,问,“我写的这仨字好看么?”

易青巍知道混不过去,亲了他一口,学宋野枝的音调,说:“好看。”

那年他为午休地的事儿跟宋野枝置气,宋野枝周末为他送饭,从骨科绕到急诊科,到办公室跟前了,知道易青巍的气没消,怂着不敢进,给饭盒贴了易青巍的名儿请护士姐姐帮忙送去。

易青巍收到时,无奈又好笑。开饭盒,白纸落到地上,他捡起来,认真打量几眼,鬼使神差规整折好,放进了胸左的口袋。

日子再久一点,宋野枝在王行赫婚礼上捡了只毛绒小熊丢给他,他没过几天就到裁缝店,请人给小熊做了条拉链,把这仨字存进它的身体里。

追溯起来,都很寻常。

“小叔,我给你的东西太少了。”宋野枝的侧脸去蹭他的耳朵。

闻言,易青巍正经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要说什么,半道改了话:“刚才一个人偷偷哭了?”

“很明显吗?”

易青巍去吻他的眼皮,说:“比我走的时候更红一些,为什么哭呢小乖。”他继续吻他秀挺的鼻梁,郑重地低语,“宋野枝,你给我的足够多了。”

“我和欢与的同学会在十二月,圣诞节。”宋野枝突然说不相干的事。

现在八月。

“我的实验项目在昨天结束了。”

他马不停蹄地赶来。

“中科院几个月前向我抛来橄榄枝。”

他一直在思虑。

“你出现在伦敦的第二天,我接受了。”

——同学会是假的,迫不及待要见你是真的。

易青巍定住了。

夏夜,天色无墨,呈清澈透亮的宝石蓝。月圆云疏,星河璀璨,算一幅人间极景。易青巍买完药归家时抬头看了一眼,心中惦记着,到了楼上要叫宋野枝一同站阳台来赏。

此刻,这人明眸皓齿朝他笑,亮得令易青巍失神。不知道刚才所见的夜空,往宋野枝这双眼睛里落了几颗星星。

※※※※※※※※※※※※※※※※※※※※

接下来,两天分成三章写的光景不复存在!

作者感言

绿山

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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